何坚进卖场一年多了,到现在都没机会亲眼见到大BOSS的。只听卖场里有秘传,说他们的顶头老大出身高门大户,还是京地第一美男。难怪,他太太这么漂亮。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元宝笑了笑。
“可是,BOSS问起来……”何坚有些犹豫不决。元宝笑道:“我打电话跟他说,没事的,你去忙吧!”她说着,从包里拿出电话拨了安慕良的号码,并往外走去。
何坚跟在她身后,当真听她跟电话里的人说不用送了,那边也同意了,他才失望地停下来没再跟上去。
元宝挂了安慕良的电话后,又给姚月贞打电话,让她把她手上的银行卡一起拿出来,她要取钱还给沈舒。二人约好见面地点,元宝走出去到最近的公交站拦车。
和易绍落荒而逃后本来要走的,车子开出来看到元宝站在那里,顿时就又兴起了恶作剧的心情。骚包的银灰色跑车,轻轻一个打滑,稳稳地停在了元宝面前。和易绍自以为潇洒地嘿了一声:“女人,去哪儿,送你啊!”
元宝的脸一瞬间红如晚霞,她微微咬唇,将视线移向来往的车辆。眼见着有出租车过来了,她连忙走过去几步,但是和易绍的车却也无声地跟着拦住她,元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辆空的出租车开走。
和易绍笑道:“都说我送你了。”
元宝不理他,但和易绍这人却是个逆反的性子,她越不理他,他越是不服气。上次的钞票和神经病事件,他心里还隔应着的。今天难得碰上这女人丢脸的时候,不报仇不是他的性格啊!
元宝沉默地来来去去,和易绍的车子也跟着前进后退,给她挡走了七八辆出租车和四趟公交车,也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是兴味十足,大有一直玩下去的意向。
元宝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怒了。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愤怒,反而是温柔地笑道:“先生,你是不是脑子又犯病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码,我帮你叫你妈妈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和易绍得意洋洋的笑脸一僵,嘴角跟着抽搐了两下,他气恼地发动油门‘哧’地将车开走了。元宝望着银色的车屁股冷笑了声,招手拦住开过来的出租车。
和易绍只是随意一瞟,竟然从后车镜看到了元宝嘴角那丝冷笑,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感觉得出来,这女人似乎对他特别没好感,要说恩怨吧!不就是那天推了她一把吗?他道歉了也赔钱了,她不会到现在还在记恨吧!
元宝才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她坐上新来的一辆公交车,到了与姚月贞约好的见面地点。姚月贞还没有到,安慕良住的别墅小区里面是很少有出租车往来的,公交车更是没有,要走二十来分钟才能出来搭到车。
这一点,还真是有些不方便。安慕良倒是说过要另外配车,可是不管是她还是姚月贞,根本就不会开车,所以这事也就搁了下来。
元宝等了十多分钟,姚月贞带着银行卡来了。元宝查了一下,她月底发了稿酬,现在二人的卡上加起来大概有三万九千多块钱。她先给余珍珍转了两千块过去,另外又取了三万块出来,对姚月贞道:“妈,你先回去,我去把钱还给沈舒。”
“唉,那你路上小心点儿,把钱收好!”
“嗯,我知道。”元宝把钱放进包里,送姚月贞上了出租车,车子开走后她刚刚站好,一个人假意从她面前经过时,忽然伸手扯住了她的包。
那人很用力,元宝一时不察差点儿跌倒,但是包却被没有被扯掉,那人也没有松手。
元宝眉一皱,冷喝:“滚!”
“臭娘们儿,放手!”那人压低声音凶神恶煞地吼着,放在腰间的手偷偷伸出来一点点,叫元宝看到他手中的银光闪闪,那是一柄锋利的水果刀。
元宝微微皱眉,拿着包的手不自觉地松开来,那人顿时面露喜色。但是元宝却也在这一瞬间,忽然抬腿准确地踢中了他拿刀的手。说起打架,元宝虽然没有技巧,却是有不少经验的。
那人料不到一个女人对着他的刀子居然敢反抗,不慎被尖脚皮鞋踢上手背,剧痛使得手一松刀就掉到地上,一声哐当响,引来路人视线纷纷看来。
那人恼羞成怒,欲对元宝动手。元宝更快,她站在台阶上,与男人身高也相差不了多少,位置上就有了些优势。一脚踢过之后,还不给他反应,手已经跟着猛地甩上那人的脸左右开弓,狠扇了他两个巴掌,然后迅速一矮身子躲过他的巴掌后,再站起来一脚踢上男人的胯:“去你妈的混蛋,眯了你的狗眼,竟敢打劫到姑奶奶头上。”
要说打架,元宝始终记住三个字精髓,那就是:快、狠、准。
技巧体能上跟不过的时候,速度上就一定要超越。于是乎,那人的手抬起来只扇到了空气,自己却已经狼狈地倒在地上,捂住胯部直叫唤。他一只手还想去拿地上的刀子,元宝迅速往下一跳,半寸高的跟直直踩住了他的手……
“啊——”好凄惨的叫声。
周围的人群顿时齐齐打了个哆嗦,好可怜的抢劫犯。这女人谁呀!看着娇里娇气的,居然这么飙悍。
元宝拿下自己的包找手机报警,那人还在挣扎着想要反抗,元宝冷冷的威胁道:“你再乱动,我下一脚就踩你的眼睛。”
那人呜的一声悲鸣,顿时乖了。
妈的,倒了八辈子霉,谁知道看起来吃喝不愁的草包小姐,竟然这么牛叉。
“啪啪——”身后传来赞赏的巴掌声,很快带动着周围的观众都跟着拍起了巴掌来。
元宝没有回头去看,她正要拨110,身后那带头拍巴掌的人道:“不用打电话了,我就是警察,把人交给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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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人&心窝:沈舒怒,你全家都不行
元宝回头看了看,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他并没有穿警服。元宝没理他,继续拨电话,那人走到她身边笑道:“怎么,不信我啊!给你看我的工作证。”他说着去掏自己胸前的口袋,元宝盯着他的手,他没有掏出工作证,却忽然伸手来抢她手机。
元宝迅速捉住了他的手,冷声道:“看你猥、琐的样子就不像个警察,怎么,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吗?”
那人额上黑线一抖,不悦地小声道:“我若是在这里对你动手,你觉得有人敢救你吗?他又没抢到你东西,却被你伤成这样,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他抢走了我的东西,那谁来饶我?”元宝并不怕他的威胁,“你别忘了,这里可是xx街x路的农业银行门口,那里有摄像头的,你确定你要在这里动手?”
“电话通了吧!告诉他们地址,你看警察能不能赶到这里来救你。”那人眼中显出顾虑,他忽然伸手,想要扣住元宝的脖子。一只拳头及时从元宝侧面打过来,直接就将那人打倒在了地上,倒飞出两米。
元宝捉住他的手有些紧,差点儿跟着往前扑倒,身侧有人迅速扶了她的腰一把。她回头就看到了脸色铁青的和易绍,他扶着她站稳后直接上前两步对着那倒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道:“操,人渣,当街欺负女人还这么嚣张,你他妈的找死!”
警察很快就来了,要带两个倒霉蛋走,和易绍要跟着受害人一起去做笔录的。但是回头一瞧,哪里还有那死女人的影子?没有了受害人,那两个倒霉的家伙也狡猾,顿时不承认他们是抢劫,非要说和易绍故意找他们麻烦,把和易绍气了个半死。
围观的人群有几个人愿意作证的,但是他们的证词都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两个合伙抢劫犯伤的都不轻,这事还不能轻了。
和易绍让调银行的监控器,但是那抢劫的显然是惯犯,元宝背对着监视器,挡住了画面,那人说话声音又很小。离得远街上又吵,录像上面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到刀子是抢劫的人掉下来的。
而后来那人倒是能看到她是想抢元宝的手机,但他到底并没有碰到就被元宝捉住了,因此也不能证明和易绍是路见不平。
虽然他有身份不怕事,但当街发生这种事,而被伤的两个人铁口钢牙一并指控他不问缘由的伤人,警察也不好办,只好请他一起回去喝杯茶。
安慕良接到和易绍电话,听说元宝被抢劫顿时急得连和易绍话都没有听清,就匆忙赶去了警局。到了才知道元宝并没有受伤,和易绍找他就是想要元宝的电话,把她叫回来作证。
安慕良自然不会给他元宝的电话,他自己拨通了元宝的号码。此时,元宝此时正在去往沈舒家的公交车上,而且还在几分钟就要到站了。
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以前,元宝看到和易绍来了之后,就转身走开,并拨通了沈舒的电话。沈舒开始看到陌生号码也不知道是谁,接了就问道:“谁呀?”
元宝:“是我!”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了,元宝以为他没有听出她的声音,便自报名字:“是我,柯元宝。”
“我知道你是柯元宝。”沈舒不耐道,“什么事?”在她还没有跟安慕良在一起之前,他听到她的电话肯定是惊喜,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只不过是嘲笑他的愚蠢罢了!
元宝听出他情绪不太好,但她也没介意,只道:“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三万块钱先还你一些,其他的,以后再还你行吗?”
沈舒又不说话了,元宝问道:“喂,你有在听吗?”
沈舒吁出一口浊气,道:“今天周末,我在家里,你过来吧!”
“你家在哪里?”
“你说我家在哪里?才走出去一个月不到,就找不到路了?”沈舒不太高兴地反问,元宝嘀咕道:“我以为你说你跟安慕可住的地方,等着啊!”
挂了电话后,她在站台看了下公交车路线,很快就找到了直达沈舒家那个小区的公交车。刚好有那个号的车过来,就直接上去了。像刚刚从女人心晴到银行来时一样,她穿名牌却坐公交车引来了车上不少人的视线频频看来,但她却坦然以对,并不觉得不自在。
安慕良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已经快到沈舒家所在的小区了。
“老婆,你现在在哪儿?”因为她今天遭遇了被抢的事,虽然最后她自己化解了,但安慕良的声音还有些着急。元宝道:“我在公交车上,怎么了?”
安慕良道:“你能来边城警局一趟吗?那两个抢劫犯说易绍无故伤人,需要你做证。”
元宝想了下,道:“我现在有点事,晚些去可以吗?”前面就是站台了,人都到了自然要先办好事,免得下次再跑一趟。就让那个姓和的在警局多呆呆,最好关死他。
安慕良刚要说没关系,电话里面忽然传出一个机械的女声:“美景天城站,到了!需要下车的旅客,请从后门下车。前门上后门下,上车请当心,下车请走好。”
是公交车到站台自动报站了,沈舒家所在的小区就是美景天城。安慕良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他努力平静地问道:“你,去找沈舒?”
“嗯!”元宝没有掩瞒,“我欠他一些钱,现在拿过去还他。”
“多少?”不会是那六万块吧!沈舒居然还好意思再要吗?
元宝连忙道:“没有多少,我快还清了。”
“怎么,不想用我的钱?”安慕良心里酸酸的,他喜欢她坚强自立,可是分得这么清,他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当初,她与沈舒在一起,也分得这么清,后来离婚时,她一分不差的全还给了他。
是不是她如今也在随时准备着,有一天也把欠他的所有钱还给他?为了不欠得更多以免将来还不清,所以干脆不用?
“没有的事,就只是欠了一点点,我有钱还给他的。”元宝连忙解释,安慕良道:“那你跟我说,你欠了他多少?”要是那六万块,他肯定要给沈舒好瞧。他相信沈舒不是为了钱,根本就是想见她。
元宝迟疑了一下,明说道:“大概,十万多一点点。”
安慕良道:“你离开他家那天不是给了他二十六万,怎么还会差十万?”
“我姐跟他借的。”
“我明白了。”安慕良道,“你现在来警局,欠他的钱我稍候转给他。”
“我都已经进电梯了,我有钱的……”
“我不想你见他。”安慕良打断元宝的话,“你把钱给我,我替你还行不行?喂……老婆,老婆……”
“你等等,电梯里信号不好!”元宝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到了十楼出了门以后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安慕良重复道:“老婆,我不想你见他。你把钱给我,我替你还给他!”
元宝无言,回头看向沈舒家的房门。房门开着,他人就站在门边,漠然地望着她与安慕良通电话。
“老婆,你快过来好不好?我在等你呢!”见她不说话,安慕良再次不遗余力地劝说道。
“可是,我已经到他家门口了。”元宝左右为难,总不能她人都到了,说要还钱的却又不还转身就走吧!
安慕良窒了下,不说话了。
元宝没有看到,也感觉到了他的失落,连忙道:“我马上过来!”
“好,我等你!”本来失望的人顿时惊喜交加,元宝转身要回电梯。沈舒本来是等她打完电话后进门的,没想到她就这样走了,连忙喊道:“元宝!”
元宝应他道:“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去警局,再见!”
“等等,去警局做什么,我陪你。”沈舒连忙带上门跟过来。元宝赶紧按着关门键:“不用麻烦你了,我……”
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已经关了,而沈舒人也站在了她身边。
元宝手机还没挂,安慕良自然听到了沈舒的声音,顿时又气又急。他挂了元宝的电话,回头拨沈舒的,但是沈舒出来得匆忙,除了钥匙什么都没带,手机也在屋里面,所以响了许久也没人接,气得他差点儿把手机丢掉。
和易绍坐在对面,健硕的长腿交叠着搭在桌上,一派的悠然:“瞧你那一脸妒夫的样儿,话说你女人跟沈舒什么关系啊?有暧昧?”
安慕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没关系!”
“没关系见一面,你就嫉妒成这样,至于么?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和易绍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着重注解道,“还是一个超级讨人厌的女人。长得丑不说,还小气巴啦的,性质恶劣又没情调。要说你别的方面样样没话说,我甘拜下风,不过挑女人的目光实在不咋滴!抵我一个指甲盖,都算抬举你了。”
“那是,我家的女人是唯一的,跟你身边的女人比,别说是一片指甲盖了,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挤不上号。你也不嫌脏!”安慕良鄙夷地横了他胯下一眼。
和易绍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就嫉妒吧!天天都吃小白菜的人,看到每天山珍海味换着尝的人,自然要说山珍海味都是屎做的。”
安慕良:“恭喜你每天有各种口味的屎换着吃!”
和易绍:“……”
元宝跟沈舒一起来的路上,也说了不少婉拒的话,并将去警局的理由都跟他说了。还说安慕良在警局等她,她不用他陪,但沈舒却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反正就是一言不发地跟着。
元宝没办法,只能无视他的存在。
沈舒是有一辆车的,但那是军用车,他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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