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他做错了什么?不知者不罪,她怎能怪他?
“你不觉得我二姐很性感,很动人?”
“什么意思?”
“好,坦白一点说,见了这样迷人的女孩子,你不动心?”
“你,梦诗,”他面一变:“你伤害了你姐姐,也侮辱了我。爱诗是你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又不是禽兽,我会爱上自己的姐姐?”
梦诗看了看他,突然拿起天培的手腕,那粗大的手腕上,梦诗的齿痕,清晰可见,而且破开了的皮,仍然在渗血丝。梦诗用手帕轻轻印去血水,又在伤处吻了一下:“痛吗?”
“怎能不痛?不过,现在已经抵销了。”天培把她拉进怀里:“你为什么这样刁蛮?”
“因为爱你!”
“爱我就要对我有信心,毫无理由的争吵,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对不起!天培。”她叹口气,把脸埋在他的颔下。
“你还是个孩子,任性的孩子。刚才二姐说,进去把你找来陪我,你没碰见她?”
“碰见了,她什么也没有说。”
“这就奇怪了!她说里面太吵,这儿清静,这儿才适合我们谈心。”
“以后,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信,你等着瞧吧!”
“三姐,三姐……”
“小紧张大师来了!”
丽诗和世浩手拖着手走过来,看见梦诗和天培那么亲热,一呆。
“以为我和天培闹翻了?”
“我担心!”
“我早说过,我信任天培。”
“这就好了!”丽诗吐一下舌头:“否则大姐会打我的!”
“我也会打你,早就劝你不要管这件事,我根本就信任三哥。”世浩说。
“你欺负人,我不要!”她摔开他的手。
“你这刁蛮公主,快跟我进去,你是女主人,你要招呼客人。”世浩拖起她的手,向她甜甜的笑了笑,她就乖乖地跟世浩进去了。
“你们四姐妹都那么刁蛮?”
“大姐心肠软,很柔顺;二姐很会嗲男人,她们两个都不刁蛮。爱上我,是不是有点后悔?”梦诗抬起头问。
“后悔?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
“天培,我已经把我们注册结婚的事,告诉了爸爸妈咪!”
“他们有什么表示?”天培有点紧张。
“先教训一顿,后来就同意了!”
“他们不反对?”
“不反对!”
“爸妈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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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培正在埋头工作,电话铃响了。
“哪一位?”
“天培吗?”好娇脆的声音:“爱诗。”
“啊!二姐。”
“忘了我的话,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别把我叫得那么老?”
“叫你二姐,不是说你老,是尊敬你!”
“我不要你尊敬,姐妹兄弟嘛!平等的!”
“二姐找我有事吗?”
“你答应过帮我的忙!”
“不错!”
“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请你帮忙!”
“请你吩咐吧!”
“在电话里说话不方便,等你下了班,我来接你,我们当面谈。”
“下了班,我要去接梦诗。”
“对!这样好不好?下午你抽点时间,我们喝杯茶,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
“这……”
“你一向乐于助人!”
“这样好不好?等下了班,接了梦诗,然后大家一起去吃茶。”
“我有秘密,天培。因为梦诗不能帮我的忙,因此,我不想令她为我担心。天培,妹夫陪小姨喝一顿茶,也算过份吗?”
“二姐,请你不要误会……”
“好,你先打电话向三妹请假,不过,请保留我的秘密,待会儿我再给你电话。”
爱诗挂断了线,天培呆住了,他应该怎样跟梦诗说?问题在于要替爱诗保守秘密。
听爱诗的语气,她可能真的发生了麻烦事。妹夫不能帮大姨?
他拨了一个电话给梦诗。
“忙吗?打令。”
“升了职,不大忙。起码不用花时间去应付外面的一切。你呢?天培。”
“我比较忙,新工厂的机器已运来,等会儿,我要亲自去看一下。”
“公事忙,就不要记挂着打电话给我。”
“刚才二姐给我电话。”
“她找你什么事?”梦诗坐直了身子。
“上一次的事,她请我帮忙。”
“帮什么忙?”
“她说在电话里不方便讲,她希望我能抽出少许时间,陪她喝杯茶。”
“老手法,你答应了?”
“没答应,不过她等会儿还要打电话来。梦诗,她似乎有麻烦,让我帮忙她一次,好吗?”
“她有许多男朋友,还怕没人替她办事?你工作很忙,别管她了!”
“她可能不相信她的男朋友!”
“她凭什么信任你?”
“她说,我是她的妹夫,自己人。”
“哈!好,你去吧!”
“你不会生气?”
“意料中事!”顿了顿,梦诗问:“有没有时间接我下班?”
“这是份内事,比工作还重要,我去工厂看机器可能会迟一点,但是你一定要等我!”
“好吧!”
梦诗挂上电话,心里很气,这一次,爱诗竟然犯上她头上来了!
她本来可以阻止左天培赴约。可是,回心一想,她越压制,他越好奇。况且,天培根本就不相信爱诗是个坏女人。
让他自己去体验,让他自己去找答案。
另一方面,她也想利用这个机会考验天培,看他是否和英平、保罗一样!
爱诗穿了一套桃红色的棉质套裙,裙脚直而开高叉,露出了两条丰满而匀称的大腿,胸前的钮扣没有扣上,露出了小半截没穿胸围的饱满胸脯。
她的确很性感。
喝着咖啡,天培问:“这儿没有第三者,二姐的话,可以说了。”
“是的,不过……”她忽然眼眶透红,快要淌下泪来的样子。
爱诗如此楚楚可怜,天培倒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下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说?”
“有困难吗?”
“唔!”她点一下头。
“不要难过,我尽可能替你解决。”
她垂下头,胸脯更暴露了。
天培看一看腕表,应该去工厂,想追问,又硬不下心肠。
“我……”她抬起头,突然眼中露出惊骇和恐惧:“他们的人追来了,天培,我下次再详细告诉你!”
她说完,抬起手袋便往外跑,天培愕然,仿佛看见两个男人追着她。
天培连忙放下钞票,追出去,已失掉爱诗和那两个男人的踪影。
“她真的有麻烦,怎么办?她不会有意外吧?”天培很担忧:“她太可怜,非要助她一臂之力不可!”
以后几天,没有再接到爱诗的电话,而他怕引起梦诗的误会,也不敢主动打电话找爱诗,只有等她自己来了。
这天,爱诗来了一个电话,非常的匆忙。
“天培,立刻来兰花别墅。”
“为什么要到那些地方?”
“我有危险,快来,在××道。”
“二姐,爱诗……”
该不该去?她有危险。
先打电话告诉梦诗,不炫87book。com书!梦诗不会让他到那种地方。
他也不想去。
可是,爱诗有危险,他记起那两个追踪的男人,难道,他们威胁爱诗的生命?
爱诗叫他去,是因为知道他有武功,认为只有他才有能力保护她。
一份英雄感升起来。
不能见死不救,立刻就去勇救佳人。
他决定去,为见义勇为而去。
事情办妥了,再告诉梦诗,她一定会谅解他救人的苦心。
到兰花别墅,一个男人迎出来:“先生,要房间?”
“我找人!”
“他在哪一号房间?”
“我没有问。”天培很焦急:“有没有一位姓马的小姐来过?”
“马小姐?请问你贵姓名?”
“左天培!”
“啊!对了,你和马小姐形容的很相似,我带你去见她。”
“她是不是有麻烦?”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她好像很惊慌,请跟我进来。”
在一个房间的门口,那男人敲响了五下,轻轻的。他说:“这是暗号!”
门开了一条缝,好神秘。天培看见马爱诗那双媚眼。
她开了门,招招手,天培立刻进去,她拍上门,扑进天培的怀里。
她在天培的怀里哭,身体抖动得很厉害。
“二姐,别难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天培扶住了她的肩,拉开她一点。
爱诗擦着眼泪,模样儿挺惹人怜爱。
“把一切告诉我!”
“说起来,话可长!”爱诗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你不说,我怎能帮你?”
“你的话,不错。前几次,我飞赌城拉斯维加斯,几个同事拉我去赌钱。我原意是想参观一下,并不想赌钱,因为,我们家教严,爸爸妈咪是不许我们赌钱的。但是那些同事说,玩玩吧!玩玩没关系,我就这样玩下去!”
“后来呢?”
“最初赢了钱,我很兴奋,于是,玩下去,以后一直输,输光了钱,就想不玩,那时,赌场的经理出来,他说,赌场可以借钱给我‘翻本’,我也想把输去的钱赢回来,我一念之差,借了赌场的钱,玩了一个晚上,我输得好惨,也欠了赌场一笔钱,不过那位经理安慰我,欠赌场的钱,可以日后还。”
“他为什么这样信任你?”
“他是我们的搭客,他知道我在哪一间航空公司做事。”
“怪不得他肯放你走!”
“后来,我努力储钱,想把债还清,这样拖了一个多月,丽诗订婚前三天,赌场派了人来催我还赌债,我把自己全部的私蓄交给他们,仍然不够。他们说,收不齐钱就不肯走,他们天天迫我,跟踪我,恐吓我,使到我不敢上班,又不敢回家。”
“他们恐吓你,你可以报警。”可是,是我理亏,我欠下人家的钱!”
“为什么不跟爸爸妈咪商量?”
“商量?他们知道我赌钱,打死我。别瞧爸爸挺慈祥的,对我可真凶,他用皮鞭打我。唉!”爱诗叹了口气:“我不敢向家人借钱还债,也不能向朋友借,怕他们看不起我,鄙视我,我走投无路,天培,我们是自己人,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也不喜欢豪赌,尤其是女孩子。不过,我不会看不起你!”
“谢谢!”
“你欠了赌场很多钱?”
爱诗点了点头。
“你还了钱,还欠多少?”
“五万!”
“一共是多少?”
“九万多!”
“差不多十万?”天培掉一下头:“一个晚上就输掉十万元。”
“我好后悔,我想过了,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只有死路一条。”爱诗掩面痛哭。
天培拿出支票簿,签了字,他把支票放进爱诗的手里。
“五万元?”爱诗泪眼模糊。
“把钱还给赌场,以后再也不要赌钱了。”
“我怎可以要你的钱?”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自己人?”
“但是……”
“把钱还掉,换回你的自由。”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钱。”
“这不是很重要的事。要不要我陪你去还钱给他们?”
“我自己会和他们联络。你不会把我的事告诉梦诗吧?”
“不会!”
天培很高兴能帮助爱诗。
实实在在,他已经把爱诗当作自己的姐姐。
他吐口气,以为从此之后,可以过一些安静的日子。
可是,第二天,爱诗的电话又来了。
“天培,请你立刻来兰花别墅。”
“什么!又有事?”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麻烦你,如果你不来,明天,你便会见到我的尸体。”
“不要,千万不要想不开。”天培吓慌了。为什么突然要自寻短见,难道对方要命不要钱?
“我立刻来,立刻来!”左天培扔下电话,一个箭步冲出去,花了几天时间,要是爱诗就此一命鸣呼,前功尽废事小,人命关天。
开快车赶到兰花别墅。
用不着带路,他已经知道爱诗在哪一个房间,他在房门外敲响五下。
“谁?”
“天培!”
门打开、一张如丽日春花的笑脸。
“你没事?”左天培环视一周。
爱诗关上门,抿抿嘴,笑得很特别,高深莫测,而又柔媚无比。
“二姐,你……”
“坐吧!我有话跟你说。”
“那些人怎样?钱不够?”
“支票已经交给他们,他们很满意,没有人再会骚扰我,我已经自由了。”
“那就好,我走了!”
“别忙嘛!来了,就多坐一会儿。”
“我没空,我还有事办!”
爱诗拉住他,恳求着:“你赶来,就是关心我,难道,就不肯让我多说几句活?”
“请快一点,二姐,我忙着!”
“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
“别介意!我只不过略尽棉力。”
“你借给我的钱,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清还,因此,我根担心。”
“五万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数目,就算我送给二姐缝新衣。”
“不,钱是非还不可,不过,我不知道要储蓄多少时候,才足够五万元。因此,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报答你!”
天培看着她,莫名其妙。
“我愿意为你献出宝贵的贞操。”
“二姐,你在开玩笑!”天培竟然慌惶起来,不像是个情场老手吧!
“我说的句句真话,你令我重见天日,我感激你,”爱诗用两只手紧拉住他:“天培,求你要我吧!”
“请放手,”天培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粉红色雪纺睡袍,没穿任何内衣,丰满的胴体隐约可见。
他似乎已明白了一点点。
“不可以。”他抽着手。
她拉得很紧,两个人拉扯着,天焙的手臂上,梦诗留下来的齿痕出现,天培看着,想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接受了!”
“真的!”
“男人都喜欢占便宜,可以放手了?”
“你可不能逃。”
“我又不是呆子。”天培拉好衣服:“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你要走?不,”她缠住他。
“我不会扔下你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培拉开她的手:“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我出去,是要为你带一点东西回来。”
果然,过了不很久,天培回来了。
“为你带来一瓶香槟。”他举起酒瓶。
“壮胆?”她笑,胜利的笑。
“培养情绪。”
“你倒很懂得享受。”
卜,香槟酒开了盖,天培倒了两杯酒。
“为你的成功而干杯!”天培握着酒杯,话中有话。
“你很聪明。”她格格一笑,骚态毕呈。
“什么赌债、追踪、都是假的了?”
“唔!你的支票,还给你。”
“你花了那么多心机,到底为什么?钧一条鱼?”天培扬了扬支票,收回。
“钓鱼的人,想获利。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