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冬的车子在校门外等着,等了好久不见初夏出来,便走进校门,正好看到初夏和成英俊的最后一幕。
林寒冬直冲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样子,被初夏一把拉住,成英俊见此,立即闪人,自己可是名校博导,一个名校博导被女同事的男朋友打了,定会有好事者拍成视频,传上网,到时说什么的都有,脸可就丢大了。
一个知识分子,什么都能丢,就是不能丢脸。
“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又为难你了。”林寒冬捋起袖子骂骂冽冽,一副“不打他散散心,心里很不爽”的样子。
爽歪歪1
“他以后都不会为难我了。”初夏一边把林寒冬把往外拉一边道。
“你确定?”林寒冬不信,怒眼圆睁的瞅着成英俊离去的方向。
初夏点点头道:“我告诉他,我很快就和你领证了,他刚才只是想阻止我而已。”
初夏这一句话,把林寒冬的火全浇灭了,因为他这一个没文化也没什么钱,被那个王八蛋瞧不起的人,打败了那个有钱,有文化的王八蛋,他是胜利者,胜过那样的一个王八蛋,是件很爽的事情,比第一次挣五位数还要爽歪歪。
想像他那一张丧气的脸,林寒冬就很开心。
上了车,他便搂过初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老婆,你做得对,你做得太对了,我爱你老婆。”
初夏笑笑,心里希望着她和林寒冬的爱情能顺初夏顺水的走下去,再不要横生枝节。
可是事事不会如人愿。
放假了,初夏之前答应过二叔,要回去和她见面,她想一放假就回去,一来可以躲开学车,一来她真的很想二叔了,还有二婶。很想他们。
初夏刚一开口,就被林寒冬否决了,不待初夏再说什么,林寒冬当即打电话告诉二叔说,今年不能回去,他供了二处房产,一个月按揭就要上万,这几年想要多赚些。等手头富裕了再回去。
林寒冬还兴奋的告诉二叔初夏同意和他领证了,让二叔开个介绍信给寄过来,在南方拿结婚证。
待到二叔和初夏通话时,二叔第一句话就是证实林寒冬所说的领证的事情。
二叔在电话小声道:“初夏,我知道寒冬对你是认真的,但你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你考虑清楚了吗?你真的确定能和寒冬过一辈子吗?”
林寒冬一直搂着初夏,二叔的话自然也落到他的耳朵里。
他伸手夺过电话,“啪”的摔到沙发上:“喂,你二叔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我们怎么就不能过一辈子啦,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似的。”
爽歪歪2
初夏发现,有时候林寒冬的心非常敏感脆弱,触到那根线,他就发飙,根本不顾别人的感觉,不顾场合。
初夏拉林寒冬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手,细声林寒冬慰道:“二叔也是好心,他只是不想我们将来后悔。没别的意思。寒冬,你想多了。你也见过我二叔,二叔什么人,你也知道的。”
林寒冬遇上别的事情向来都很冷静,唯独关于初夏的事情就非常冲动,初夏觉得林寒冬和自己一样,对着这份感情有着强烈的不安全感。
对一段感情,如果二个人都不自信,这段情路很容易暗下来。
初夏的心也跟着暗了起来。
林寒冬冷眼看着初夏,把对二叔的气分一半到初夏身上,语气很恶道:“你是不是也后悔答应跟我领证啦!”
那晚,林寒冬和她欢爱时提出领证的要求,初夏根本就没有机会拒绝,她不想在那样的时刻拒绝他,扫他的兴,这话还不能说,既和林寒冬已经爱到这一步了,还是走下去,也许前面是康庄大道,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也许会是好事呢,初夏看着林寒冬,很认真道:“寒冬,我没有。”
“我的好老婆。”林寒冬又转怒为喜,抱住初夏,狠狠的亲了一下,“如果二叔不把介绍信寄来,我就回去拿,就算全世界的人反对,这个证我也领定了。”
初夏看着林寒冬,柔声道:“寒冬,你不用回去那么辛苦,我们学校开介绍信也一样。”
“我就知道老婆疼我。”林寒冬抱起初夏,迅速退去初夏身上的障碍,一寸一寸的亲着,然后抵在沙发的扶手上,一翻柔情欢爱。
林寒冬经常这样,不高兴时气你、烦你;高兴时爱你、疼你。
气你、烦你时,你要哄他,爱你、疼你时,你还要顺从他。
为了防止林寒冬再发飙,初夏待林寒冬不在家时打电话给二叔,跟二叔道歉,
当二叔问初夏真的打算和林寒冬领证时,初夏的回答有几分无奈:“如果我不跟他领证,我们的感情很有可能破裂,他对我很好,得到他,我可能会后悔;失去他,我一定会后悔,我想赌一赌。”
“初夏,我希望你能赢。初夏,你不能再受打击了。”二叔说这句话时,莫名的带着泣音,泣声传到初夏的心里,初夏跟着落了泪。
爽歪歪3
末了,二叔哽咽道:“过不好就告诉二叔,二叔也是你的亲人,是你娘家人,永远不要当自己是无根的草。”
一连几天,初夏都在回味二叔的话。
初夏每一次回味眼睛都湿润了。
去学车的路上,初夏还在想着,一时眼睛里闪着光亮。
林寒冬一直把初夏送到学车的地方。
看到那庞然大物,初夏的恐怖又涌上来,抓住林寒冬的手说要回家。
林寒冬爱怜的笑笑,留下来陪初夏。
以初夏的想像,学车该是先介绍车的相关知识,注意事项,然后再上车驾驶。没想到教练就教认二样东西,刹车、油门,然后上车,开车,扳桩。
轮到初夏开时,初夏坐在车上,动也不动。
林寒冬又上车一一教来,末了在初夏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没事的,宝贝,你一定可以的。”
下面还有学员要等着练习,自己耽误的可是别人的时间。
初夏豁出去了,踩油门,“呜”,车子竟然动了,初夏开了十几米远,一踩刹车,停住。
从车子上跳下来时,全身湿湿的,像是水里捞上来似的。
心跳得像擂鼓似的,紧张的气都喘不上来。
“宝贝,不错。”林寒冬一边帮她试汗,一边为她打气。
女同伴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这个男朋友好细心啊!
初夏心里也很温暖。
半天下来,初夏开车的总长不过二三公里,可是开得浑身虚脱,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就像抽去骨头似的,全身无力,昏昏欲睡。
“宝贝,你今天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可爱。”林寒冬洗完澡后趴在初夏身边,亲着她的脖颈,手伸到睡衣里拨弄着初夏的花儿。
“寒冬,我很累,早点睡好吗?”
初夏侧过身,背对着林寒冬,却又被他扳回来,迅速的退去她的睡衣,吻着她,呢喃道:“宝贝,我想你了。”
“明天,好吗?”初夏细声哄道。
“宝贝,我爱你的,宝贝。”
初夏还想说什么,林寒冬已经吻上她的唇,舌头找到目标后紧紧的锁住,手跟着全身游动。
初夏真的很累,可是看林寒冬急切的脸,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疲累让初夏看上去异常温顺,脸越发显得白嫩,淡粉色的灯光下越发显得迷人,更加吸引林寒冬的欲念,林寒冬很是兴奋,要了几回,初夏筋疲力尽。
爽歪歪4
初夏觉得林寒冬有时很率性,不懂得体谅人,自己可以忍一时,但不能忍一世,不敢相信如果有一天怨积得太多了,爆发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初夏更累了。
“宝贝……我爱你……”
初夏很想说“寒冬,有时候你的爱会让我很累”,可是这样的话说不出口,只怕有一天他真的爱少了,她又受不了。
凡事有度,方能持久,初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林寒冬之间这个度该控制到什么程度。
…………
林寒冬并不懂得初夏的心思,他很高兴。
一来,初夏越发可爱了,跟她在一起,身心愉悦,二来店里生意也不错。
林寒冬一整天都吹着口哨。
朋友小林却一脸沮丧的走了进来。
“哥们,为钱烦,还是为女人烦。”林寒冬笑着拍着小林的肩问。
“女人,”小林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哥们我好不容易寻着一个长得漂亮,又有文化,让哥们心‘扑通扑通’跳的女人,寒冬,你要知道哥们一直以为这种女人已经绝种了,所以找到了,哥们特兴奋,谁知道,今儿我给她买衣服,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多长了东西?”
小林摇头。
“胸口太平,摸着硌手……”好心情的林寒冬没一句正经话。
“正经点,哥们正郁闷呢!”小林捣了林寒冬一拳。
“那你快点说啊!”林寒冬一边说,一边笑着看端着绿茶走过来的初夏。林寒冬越看初夏,越觉得她可爱迷人。
小林又打了林寒冬一下:“哥们,你别有异性没人心,哥们小心还疼着呢!你关心点我。”
“说啊,我听着呢!”林寒冬眼睛始终没离开初夏。
小林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她的膀子上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有什么?现在社会,你还想找圣女吗?”林寒冬笑着走到初夏身边,附在她耳边轻笑,“宝贝,不要太辛苦了。”
初夏笑笑。
林寒冬朝她一挤眼。
林寒冬有时让你甜到心里,有时又让你恨得牙痒。
初夏把茶放到小林面前,轻声细语的说了句“慢用”,便离去。
林寒冬面带笑容的看着初夏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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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们正烦着呢,别甜蜜了,哥们受不了这刺激。”小林不耐烦的拉过林寒冬。
林寒冬这才转头对小林道:“不就是一个字吗?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你懂什么,她身上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时时刻刻提醒你,这是别人用过的女人,”小林猛喝一口绿茶道,“那男人可真绝了,在她身上做个专属烙印,让女人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赶明儿,我再爱一个,死活要在她身上刻我的名字,无论她走到哪儿,都是我的女人。”
林寒冬心里“格登”一下,小林的后半句话一字不漏的蹦到他的心里去了。
初夏一周要学二天的车,她觉得生命中最累的就是学车。
她现在已经能把车子开上路了,但是精神高度紧张,看到有人过马路,身子就发抖,但最紧张的无异于突然有东西横过马路。
初夏一天遇上二回,第一回贪近路的老妇人,第二回是条狗。
虽说及时刹住了车,没死着什么,但初夏自己却吓得要死,惊出二身冷汗,衣服全被汗浸湿了。
晚上,回到家,初夏简单的做点菜,吃完,洗个澡就睡下了。
想想都后怕。
初夏怕得手脚冰凉。
林寒冬八点多就回来了,已经在店里吃过了,回到家匆匆洗个澡,然后抱着初夏,兴致勃勃道:“老婆,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看完千万别哭啊!”
“什么东西?”初夏好奇的侧身对着他问。
林寒冬捋起睡衣袖子,一脸神秘,继而笑着像展示商品似的,一点一点的露出一个图案,最后还来点“梆梆”的口枝。
“什么?”初夏抬身,把他的膀子抬高,对着灯光,初夏的眼一下子湿润了。
林寒冬的膀子上赫然刺了一朵一块钱硬币大小的梅花。
怨不得前二天老是神神秘秘的,说要给她惊喜。
“我以后走到哪儿,都是你的男人。”林寒冬像发誓似的宣告道。
“寒冬,痛吗?”初夏摸着那梅花,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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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的,老婆,就像蚊子叮似的,真的,不偏你。”林寒冬拭去她的泪,把她搂在怀里,过了会儿,迟迟疑疑的开口道,“老婆,我也想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初夏抬眼看着林寒冬,甜蜜的点头。
林寒冬探下身子,附在初夏耳边道:“老婆,在你的膀子上刺一个冬字好不好?”
初夏身子一缩,从小初夏就怕疼,宁愿吃一瓶药,不愿挨一针刺,刺青是一针一针刺出来的,刺一个“冬”字,得挨多少针啊,而且,她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幼稚,爱留在心里就好,何必要标出来。
“好不好吗,老婆?”林寒冬摇晃着初夏道。
“寒冬,我怕疼。”初夏为难道。
“老公抱着你就不疼了,刺一个小小的,只要看得出是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老婆,你就答应我吗?”林寒冬磨人功夫又开始了。
“寒冬,我今天很累,别闹了。”初夏转过身,不理他,留他一个人咕叽。
林寒冬则从身后抱着初夏,亲着她的脖颈,手揉捏着她的花儿。
林寒冬精力很旺盛,几乎每晚都要索取。
“寒冬,明天可以吗?”
林寒冬猛的一转身,掀掉薄被,冷声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男人啊!”
虽说南方只春夏二季,没严格意义上的冬天,但是什么都不盖,还是很容易受凉的,初夏转过身,帮他把被子拉上。
林寒冬“呼”掀掉了,还说了句“不要你管”。
初夏又帮他盖上,又掀掉了,如此反复四五次。
初夏支着身子,看着林寒冬,林寒冬冷着脸,一脸冰。
初夏粉白的手轻轻的摸着林寒冬的脸,俯下身亲吻着他的唇。
林寒冬还是没反应。
初夏一颗一颗的解开,怕他受凉,身子紧贴在他身上。
林寒冬忽而翻身把初夏转到身下:“宝贝,可是你要跟我亲热的。”
初夏笑笑,林寒冬闹起孩子脾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宝贝,是不是想我啦?”林寒冬低头问。
初夏笑笑,点头。
“宝贝,我也想你了。”
初夏又好气,又好笑,把薄被拉上来,把他的头全裹在里面。
林寒冬的磨功真的很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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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见刺青的事情,几天没提,以为从此不提了,谁知道他只是暂休而已,过了几天,他再次提起,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凶。
起因是王丽平。
一直进攻林寒冬的王丽平终于撤下阵来,找了个外国男朋友,名字叫戴维。
为表爱意,王丽平和男友把对方的名字的第一个英文字母都刻在手腕上,来见林寒冬时,还特意把二个字母放在一起,秀恩爱。
初夏看到林寒冬当时就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看了看初夏。
初夏就知道坏了。
这回他又要闹了。
果然,第二天早饭时,林寒冬吃了二口,就提王丽平的事情。然后道:“老婆,你就刻一个吗?要不就刻个D字。”
初夏笑了:“还不如全刻呢?那字会让人乱想的。”
林寒冬很欣喜:“老婆,你答应啦,太好了,老婆,一会儿带你去,不痛的,真的不痛的。”
“不去。”初夏摇了摇头,给林寒冬夹了一块菜,“寒冬,快点吃吧!饭都凉了。”
林寒冬冷眼看着初夏。就像小孩子吵糖吃,没吵到,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别闹了,寒冬,快点吃,好吧!”初夏哄道。
林寒冬猛放下筷子,脸一黑,坐到沙发上,直嚷嚷:“谁闹啦,我不过是说说,你不做,我也不会强迫你的,老是把我当小孩子哄。我都二十五了,哪里小了……”
林寒冬一天要做很多的事情,吃那么点怎么行,有心不管他,又舍不下。
初夏匆匆吃了二口,端起林寒冬的碗,伴了些菜,用汤匙喂他。
林寒冬吃着吃着,脸上便云开雾散。
初夏想起林寒烟的话“你可以忍他,宠他,但你不能惯他”,初夏觉得自己现在就有点惯他了,这样下去,他脾气会越来越坏的,真的不能再由着他了。
可是又能拿他怎么办。
初夏叹了口气。
“老婆,你叹什么气啊?”
初夏不假思索道:“我把你惯坏了。”
林寒冬“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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