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大欢乐,各有各的小酸涩,闹闹哄哄的,待深夜喜宴结束,人潮散去,一桌人大多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
再不对盘,酒酣耳热之际,难免惺惺相惜,醉醺醺的豹君和双眼迷离的小毒物握手言和。哥俩好的架势惹得最是清醒的晏澄也绷不住亘古不变的冰山脸,一脸意兴盎然。
难得的机会放松放松,他们约好了不用魂源力护体。可除了晏澄和晏宏外,一干俊男都满面酡红地会周公去了。
冰山侍卫有很多为人熟知的出色表现,鲜为人知的是,他是正儿八经的千杯不倒。七手八脚把一群醉鬼送回了各自的院子,晏澄有些不放心自家主子,再回去找她,却遍寻不着。
寻了半天,他发现她正倚着领主府的大门,朝远处挥着手。悬挂在大门两侧的红灯笼洒下喜庆的柔光,照在那具玲珑的身躯上,晕出圈圈光环。
“主子,还好么?”她的体香裹着浓浓的酒气,散着别样的诱人气味,晏澄小心把她环在怀里,轻声问着。
坚持要送好友们出门,慕绯瑟已经有些摸不着北,突然被令人安心的气息包围,她瞬即就松懈下来。俏脸揉蹭着自家侍卫紧实的胸膛,她笑眯眯地说着:“木头,晏宏被我指派着护送夜霓回去了。你猜他是真送她回去呢,还是……”
听着她唤出了令他悸动的花名,晏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低笑着:“想撮合他们?”
“能解决一对是一对呀晏宏也不会学学他弟弟,小毒物多会顺杆爬呐。真怀疑让人闻风丧胆的七绝门门主是不是少根筋。”孩子气地嘟囔着,少女娇憨异常。她足足喝了三壶“青漾”,那可是平时一口便倒的烈酒啊……
酒有时候真是个好玩意儿,能放松精神,也能在关键时刻助兴。耐不住她的媚人姿态,晏澄熟练地找到了吐气如兰的小嘴,准确地印了上去。
有酒精刺激,慕绯瑟大胆地回吻着平时沉默得让人心疼的男人。不顾是在不合时宜的地点,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颈加深了亲吻。
守门的下人哪敢在此多留,面红耳赤地回避了这方燃着熊熊爱火的地界。想伺候领主大人梳洗就寝的丫鬟们远远看到了,也捂着脸跑了个干净。
“唔,木头的味道,好极了。”少女有些喘不过气,醉眼惺忪地望着有点模糊的俊脸,小舌无意识地轻舔着残留在唇间的银丝。
这等妩媚的模样,将晏澄的自律自持彻底粉碎。他一把将她抱起,飞快地回到了她的卧房,急不可耐地与她一同倒向柔软的床榻。
“主子……”冰山侍卫匐在她的娇躯上,低声呢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可手上的动作却有些犹豫,又有些笨拙。
他不会争夺她的注意,也不会令她为难,所以在同伴们或单独行动或两两相约时,他只是默默退到一边,不吵不闹。从天魂山出来后,除了日常的亲吻和拥抱,他竟再也没跟她亲热过。
不得不说,这份自制力有些心酸。
繁琐的各种事项铺天盖地压来时,分|身无暇的少女必当以大事为重。晏澄嘲弄过自己的木讷,对于情事,他没有云若澜和慕言的自然,没有宁洛和濮阳陌的魄力,也没有葵的霸道无忌,更没有晏庆的鬼机灵。他有的,只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即便没有人问,晏澄还是能从很多人的眼中看出疑问。她只有一个,这样公平么?
公平?这是略带矫情的字眼,他本来就从未奢望过得到与他们同等的眷顾。
慕绯瑟头晕目眩地应承着冰山侍卫深情的亲吻,不期然间睁眼,发现那双暗红色的漂亮眸子里,有着太多内容。
酒意去了大半,她默默反省着自己忽略的部分,惊觉寡言的侍卫很久很久没碰过她了。
二十出头,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岁。她怎么就没想着要照顾照顾他的情绪呢……少女懊恼不已,愧疚地主动吻着他的唇瓣,小手探进他的衣襟,细致地抚摸起来。
“木头,对不起。”慕绯瑟小声说着,轻轻扯开了他的衣衫,“我没有顾全你的想法,不是刻意要冷落你的。”
晏澄不禁一愣,她的触碰点燃了他的爱火,她的话语温暖了他的孤寂。抚上了她的浑圆,他微微笑着,“说傻话了。我没那么想过。”
“但我这么想了。其实从垣国回领地后,我也只跟小毒物……”有些羞,但为了消散他的落寞,少女决定说得直白些:“排开信期,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好不好?”
“当然好”晏澄的心跳得很快,主子不是个放得开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有什么不满足?“今天先偷偷抢先一步,不算犯规吧?”
他难得会开玩笑,慕绯瑟笑着,将他身上的遮拦一一扒去,眼含春波,“你有特权,绝对不算。”
简单的一句话,勾出了他滔天的爱意。晏澄褪下了她的亵裤,张嘴含舐着她的乳肉,长指抵向春潮涌动的花瓣,小心地撩拨出更多滑腻的花液后,指尖探入了湿润的花径。
有酒壮胆,少女快活地喊着,伸手握住了他发胀的粗壮,一下下套弄着。她想念他的笨拙,想念他的无措,想念专属于这个叫晏澄的男人的一切。
她娇吟着,用玉腿勾蹭着他的身体,美艳如花,“木头,爱我,快点,爱我……”
难捱地闷哼着,晏澄分开她的腿,径直冲进了她的花径。蚀骨的快感袭来,两人同时满足地呻|吟出声,贴得密不透风的身体相互厮磨着,碰擦出愈旺的烈火。
她像个色中恶鬼般爱抚着他健硕的身躯,香舌缠绕着他可口的舌头,探进拉出,卷动翻舞。他夹着酒气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面庞,她沉迷于这醉人的香气,不觉弓起了身子,想得到更多疼爱。
晏澄爱极了她的主动,大手覆住晃动的软肉,重重揉捏起来。她挺立的乳珠在他胸膛上一下下磨蹭着,偶尔会划过他的茱萸,触电般的感觉蔓延周身。
发现他的敏感带似乎在发硬的凸起,慕绯瑟纤指一并,捻动着,换来了他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野冲刺。
“木头,我好快活……”不遮掩地娇喊着,少女花心阵阵发麻,她颤抖着,痛快地泄出了汩汩春露。
“淘气鬼,我也很舒服,很舒服。”气息微乱地应着,晏澄被心爱之人的娇媚弄得神魂颠倒。他勾头含吮着艳红的乳珠,灼热的粗壮越发犀利地撞击着酥软的花心,要命的快感让他只能想到片刻不停地要她。
花壁痉挛着,在最佳助兴道具——酒精的催化下,她竟比平时还要敏感。他还一次没丢,她已经数次问鼎。迷蒙地凝着令她无比爱怜的俊脸,慕绯瑟动情地死死揽着他的脖颈,娇呼着:“木头,我爱你。”
脊柱一酸,积攒了许久的炙热种子强有力地喷薄而出。晏澄紧紧抱着他深爱的女子,冰雪消融的温暖充盈满溢。
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238小白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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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小白的技巧
有关实力暴涨,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无疑便是她的精力比之前凝实许多。
分明是彻夜的缠绵,浅睡个把时辰,慕绯瑟就像没事儿人似的从晏澄怀里醒来。又是一番耳鬓厮磨后,甜蜜的二人双双携手去了膳堂。
面对着一群不会被宿醉困扰的男人那灼灼目光,少女很镇定,献上香吻数枚,瞬时平息了众男想兴师问罪的小酸涩。
云若澜向来是把控全局的那个,见小徒弟似有话要讲,三言两语问出了缠绕她的心事,哑然失笑。他起了个头,隐晦地与同伴商量起了极重要的时间安排来。
因为有慕鸿书在,男人们多少会避忌,各形各色的晦语听得小少爷满眼懵懂,却还是羞红了慕绯瑟的脸。
他们是有多热爱这项水**融的运动啊?身为事主,少女插不进话,无视了某几人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眼神放空的百里雍身上。
也不知是被灌了多少酒,小皇孙手托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似懂非懂地听着哥哥们的对话,思绪越发混乱。
他正苦着小脸,一只白皙的小手就抚上了他的侧脸,轻柔的声音关切地响起:“小白,还好么?”
“瑟姐姐,我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百里雍蹭了蹭她温暖的手心,额间有股温和的能量卷走了他的不适,心知是她在抚慰自己,男孩的脸上绽出了惬意的笑容。
绿色的光点蓦地消失在指间,慕绯瑟揪了揪他粉嘟嘟的面颊,打趣着:“事逢大喜,可偶尔贪杯。”
“劳逸结合么?”小皇孙听她说过这个词,觉得他的瑟姐姐聪明极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偶尔纵情确实能放松很多,不过我的酒量也太不济事了。”
少女失笑,“都没法跟兮兮那个小酒鬼比,昨儿它要在的话,那些还不够它喝的。”
“瑟姐姐,它们还没醒么?好像睡了很久呢……”百里雍乐得跟她闲话絮絮,一碗清粥下肚,精神不少。
“应该快了,它们可闲不住那么久。”慕绯瑟约莫能猜到,五只萌物再次现身时,会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从她奇佳的身体状态便能判断一二,她很期待它们的威风凛凛。
兀地想起行程安排,少女笑眯眯地问着:“小白,要陪我去恶魔岭玩玩儿么?”
那个“好”字还没冲出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百里雍发亮的双眼一黯,摇了摇头,“瑟姐姐是要去与元妖族的盟友见面吧?我就不去添乱了,你早些回来就是。”
乖巧得让人无法抗拒的男孩啊……
昨夜幡然醒悟不能忽略了男人们的心情,她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想多抽时间陪陪这个可爱的小皇孙。萧瑶说的很有道理,他心里应该是比谁都惶恐的。
慕绯瑟心疼地揉揉他可人的小脸,微笑着:“不会添乱的。澜和哥哥要筹备魂师大赛,宁洛和濮阳又闭关未出,晏澄大多时间在军营,小毒物要坐镇御兽坊,葵肯定要陪着我进岭。你一个人,怪寂寞的。”
百里雍开心不已,可责任心占了上风,嗫嗫说道:“其实我也不会寂寞的,很多事我刚上手,借这机会也能揣摩二三。瑟姐姐,我还是留下吧。”
“嘁,口是心非的小鬼。”
热火朝天的闺房大计商议告一段落,葵睨了眸子里掩不住蠢动的小鬼一眼,轻嗤出声:“她要带着你,你去就是了,死矫情元妖族不是吃人的怪物,害不了你。”
晏庆笑得花枝乱颤,“豹子,小嫩苗欲擒故纵这招,是跟你学的吧?”
“滚我用得着这么迂回?女人,今晚洗干净了等着我。”灿黄猫眸闪过深深鄙夷,葵张扬无比。
“真不巧啊,刚刚说的,豹君似乎是在两天后呐。”云若澜笑着,连消带打。
瞪着跟他师父一样讨厌的魔物,豹君大人懒懒说着:“还不许我插个队么?算了,要不一起?”
“哎呀,有人预先约了,得看我好脾气的师侄同不同意了。”仙男杵着下巴,一脸魔魅。
慕言俊脸飞霞,瞥了自家师叔一记,笑颜如沐春风,“快乱套了啊……瑟儿要是不介意,我无妨。”
妖娆少年听出了门道,有些心痒,拍了拍一旁老僧入定的七哥,“七哥,咱也掺一脚?”
“庆儿,你不怕主子扒了你的皮?不过,挺有意思的。”晏澄嘴角微勾,眼见着少女的脸越来越红,出人意外地调侃起来。
“你们,给我安分点儿”
实在听不下去了,慕绯瑟一声狮吼。本想镇压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却换来了男人们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郁卒不已。
懵懂的慕鸿书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囫囵咽下香脆的煎饼,兴致勃勃道:“三姐,玩游戏么?算上鸿书好不好?”
众男哄笑,少女扶额喟然。
这群难打发的主啊……
所谓井然有序,在愈发和乐融融的领主府是形同虚设的字眼。
因香莲和富贵的大婚,领主大人允了领地狂欢七日,同样的欢庆也那座春意盎然的府邸上演。
心满意足的各位大爷吻别了准娇妻,各自奔赴需要他们的地方。被滋润过头,慕绯瑟直到进入恶魔岭后,漾着涟涟春波的黑眸才算恢复了昔日的清澄。
或许是跟小主人心有灵犀,酣睡了数月的五只萌物悠然转醒。欢快地蹦出了魂源珠,它们各显其招地表示了对少女滔滔不绝的想念,紧接着就展开了地盘争夺的嘴仗。
魂源珠的专属空间消失,小家伙们为此闹成一气。
母权至上的小黄鸟不厌其烦地搬出正宠的名头,一定要霸占最多的地界。嗤之以鼻的小狐狸同样不厌其烦地阴阴说着寒蛟祺霜才算小主人的第一只幻兽,再怎么也轮不到它这只叽喳的黄毛。
两个冤家打得尘土飞扬,倒是让慕绯瑟见识了它们精纯的魂力和越发犀利的招数。它们的样子没变,可就是有说不出的震撼人心。
或许是进化到魂兽后可以变更自身形态,孜孜不倦求**的小呆羊得偿所愿,成功获得了害羞的小奶猫认可。
心上虎那么怕羞,作为有责任感的公兽,开辟一个能保护它们隐私的地界至关重要。卷卷眯着小羊眼,慢吞吞加入了争夺。无奈的妞妞羊唱虎随,不得已丢出些阻隔的土属性魂术,以免战火蔓及无辜。
最淡定的,非胖墩墩的国宝莫属。它不紧不慢地跟在慕绯瑟身边,好奇地张望着以后会是后花园的恶魔岭,小熊眼里写满了舒惬之意。
“球球,你不关心你的地盘?”少女没有任何插手的意思,任它们折腾个够。只不过圆球的反应太淡然,她难免有些诧异。
国宝抬了抬眼皮,憨态可掬的熊脸有着老谋深算的韵味,“反正都是我的,无所谓。”
远处四只萌物闻言一滞,悻悻收手,灰头土脸地聚集成一圈,大肆讨论着如何教训教训讨厌的圆球球。
葵斜睨着成了魂兽也顽劣不改的小东西们,飞身冲过,恨铁不成钢地揪着它们一顿吼吼。
百里雍牵着少女的柔荑,见她笑得前仰后合,都快透不过气了,连忙拍着她的后背,“瑟姐姐,啾啾它们说什么了?”
慕绯瑟边笑边说着它们各自的小算盘,越想越觉得五个活宝可爱得要命。小皇孙嘴巴微张,最终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俯身摸了摸国宝头顶的软毛,“难怪它们这么可爱,敢情都是跟了瑟姐姐的结果啊……哈哈,球球太霸气了。”
是说她护犊认地,外加骨子里掩不住的蛮横么?少女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微露的贝齿闪着森森寒光,“小白,什么时候学会拐着弯地挤兑人了?”
“哪里是挤兑来着?我明明是在夸奖你啊。”
百里雍扬起头,一脸天真烂漫。阳光透过叠叠树荫,温柔地洒在他好看的脸庞上,眉心的红痣分外夺目,看得慕绯瑟不觉有些愣神。
这孩子越长越好,眉眼间的爱恋也越来越清晰,她的心颤了颤,情愫油然而生。暗啐自己荒诞,慕绯瑟默默念叨着他还是个未成年,自己可不能一个忍不住毁了他的纯情。
盯着突然不说话的少女一阵,百里雍凑近了些,头微微垂着,更仔细地端详着思慕的女子。
她的呼吸就这么轻柔地拂过他的唇鼻,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心蓦地跳得怦怦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小皇孙挨得太近,慕绯瑟眼睑微阖,不禁有些忸怩。这孩子是要yin*她犯错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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