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感刺激的**阵阵袭来,慕绯瑟的头不禁后仰,胸脯微挺,像是在迎合着男子的疼爱。“濮阳,濮阳……”
爱不释口地吮吸着,男子的大手顺着她光洁的身子,渐渐滑下,带着几分不确定,挑开了她的亵裤。
那方神秘的地界,悄然上演着春花吐露。指尖的滑腻让他愈发兴奋起来,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被口水浸染得越发红艳的小珠。
他手忙脚乱地褪去了遮掩在少女身体上最后的衣料,呆呆地望着那个让他口干舌燥的圣地。
细密的吻落在了她如脂的玉肌上,他的鼻息似有若无地扫过正在春潮涌动的地方,燥得慕绯瑟想喊却喊不出声。
气喘吁吁地揪着床单,美眸紧闭着,他激烈的亲吻羞得她根本不敢看向濮阳陌。少女察觉到他正在分开她的腿,不安地想并拢,却敌不过他的气力,只得任由他笨拙地碰触着让她想尖叫的敏感花蕊。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他轻声说着:“小不点,我,我好像忍不住了。”
少女睁眼,羞怯地看向了不知何时敞开了衣襟的男人。他跪立在床尾,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外侧,往日清冷的鹰眸正蕴藏着无限的欲念。
多年习武,又是最高大精壮的濮阳陌,此刻看上去诱人至极。
修长结实的身体泛着漂亮的蜜色,精健的体魄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坚硬分明,彰显着无限的力量。胸腹隐约能见的几道疤痕不仅无损於他的魅力,反而让他看上去男人味十足。
她好想要他……
这个念想浮上心头,慕绯瑟伸手将他拽过。当滚烫的身子匐在她不着片缕的躯体上时,她悄悄地握住了他长裤下火热的昂扬。他身子一紧,在她的挑弄下,越发灼热起来。
惊觉手中的炙热隐隐跳动,她不觉对上了他的眼。他眼瞳里倒映着的人影,竟是那般妖娆。
“濮阳,爱我……”
随着这声隐含羞怯的邀请,濮阳陌的腰带一松,闷哼着一寸一寸挤进了那方紧致的天地。
从最初的互不顺眼,到如今的相知相许,有争吵,有和乐,有痛楚,也有甜蜜。一切都在此刻的水**融中化成了缠绵的爱恋。
用力抓着他紧绷的手臂,少女被强而有力的冲撞顶得娇吟不已。他根本不懂什么技巧,只是追寻着那要命的快感律动着。
爽快至极,迷糊间她想起了他们还身处濮阳府,一时紧张得身体僵直,磕磕巴巴地说着:“这还是在你府上,我,啊……”
她的紧张让濮阳陌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小不点,你放松,你,你让我动不了了。”
又羞又恼,她忿忿地咬上了他的肩膀,发现他还不肯放过对她的挞伐,轻吟着:“羞死人了,万一被人听到了……”
“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啃噬着她秀美的脖颈,那份无法停止的畅快敦促着英朗男子有力地贯穿着,气息不稳地含糊说道:“小不点,我爱你,小不点……”
“唔,濮阳……”娇媚的声音唤出了心底的眷恋,她急切地寻着他的唇,热情地纠缠着。
他那不纯熟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太激烈的刺激,终归是怕自己喊出声,只好用这种方式堵着自己的嘴。
少女的热情催化着濮阳陌愈演愈烈的动作,他撑起身子,跪在她股间,托起了她的娇臀,摆动得飞快。
银牙紧咬,空气中的靡靡气味钻进了她的鼻子,伴着蚀骨的快感,在她脑中晕出了一圈圈的花火。
在最重的一击后,瞬间攀到了顶点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如诉如泣的声音也勾动着他越来越的摆动,在她体内释放出了摆脱雏儿的炙热种子。
令人目眩神迷的舒爽感触让两人都喘息着,濮阳陌轻轻压在她身上,一记深吻后,笑容像个孩子般满足欢喜。
“小不点,我爱你。”低低呢喃着,男子的鹰眸里满是爱恋。
慕绯瑟还没能从过度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喘气着,将头抬起,轻吻着他的面颊,“我也爱你啊,濮阳。”
“要是能早些解开心结,我们也不必走这些弯路。以后我会做最好的夫君,宠你生世。”
把玩着她的软肉,说着绵绵爱语,濮阳陌温柔得像刚刚那个莽撞的毛头小子不是他一般。
少女欢好后的俏脸染着惊人的嫣红,粉唇微扬,贝齿轻启:“谁宠谁,还不一定呢。”
眼神又一次幽暗深沉,英朗男子紧贴着如火的娇躯,低笑着:“那就拭目以待吧。”
“唔,濮阳,不要……”
一直不曾消软的昂扬再次作怪起来,勾勒着她泥泞的湿地,缓缓动作着。
略显邪气地轻笑着,濮阳陌深深吻着身下的佳人,“小不点,继续吧。”
“……”
没有应声的回答,被吞没在了又一次的狂风暴雨中。
低吟喘气混杂着,魂源珠里的萌物们面红耳赤地捂着脸,太刺激了
几经欢愉,匐在他胸前的慕绯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有关濮阳家秘法修炼的事情。她颤颤巍巍地问着,自己的一时情难自禁是不是毁了一个极有希望弘扬家门的魂师。
愉悦至极,濮阳陌也难得慵懒地笑着,抚弄着她的如瀑青丝,打趣着:“修为就此停滞的话,小不点就要把我逐出家门?”
“就算修为没了,也没关系。我保护你。”颇为豪气地说着,少女还是忍不住有些懊恼。
老皇帝千方百计把他弄得非去领地不可,除了关心他们的情事,也有着对一个帅才无法在大康大展拳脚的遗憾。万一一夕贪欢就浪费了老人的苦心,她还真是罪过了。
笑容愈甚,濮阳陌好心情地说道:“最艰难的那关已经过了。濮阳家的人总不能一直守着清规戒律过活。”
敢情是在逗弄自己呢……慕绯瑟没好气地嗔了一记,娇俏的模样惹得初尝甜头的某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吓得无力承欢的少女连声求饶。
“濮阳,我得在太子册封大典后才能离开。这些日子你多跟双亲聚聚,现在亏欠的,以后我会尽力去弥补。”想到濮阳陌要离开自小生长的大宅,少女有些不是滋味,轻言细语着。
“小不点,不要总想着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啊,性子独立不是不好,可别忘了,你身边有我,还有他们。做男人的我们不帮你担着,像什么话呐。”
拂过她微蹙的眉头,英朗男子答得很是坦然。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逗乐了还有些亏欠的少女,絮絮地跟他说起了其他的。
眼看着暮色降临,也不能再霸占着即将跟父母道别离的男人。她利索地(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了满室欢好的残迹,知会过那两位没来惊扰他们的长辈,慕绯瑟有些头重脚轻地从后门溜出了濮阳府,奔着皇宫赶了回去。
她刚进丽潜殿,就见一个气鼓鼓的老头子瞪眼看着自己,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您可算愿意见我了。”
“坏孩子不就是没见你么?闹脾气离宫出走啊?”
夜商是真有些慌,大家都知道是做戏,可保不齐他的小孙女儿一个心气不顺就跑得远远的,那还真是得不偿失。
“我去见濮阳了。”过分痴缠的感觉还萦绕在她体内,见老皇帝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自己,少女不觉俏脸通红,强作镇定地说着:“这不是得把打算告诉濮阳将军和夫人么?不然,于心何忍。”
总觉得这孩子满面红光的,不像有好事,老皇帝轻哼,“那臭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我身边陪伴的时间少,还霸了你那么久你皇叔册封前,不准再出宫了。”
说得蛮横,却听得慕绯瑟突然眼眶一热。她从来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可老皇帝为她做的,她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是,都听您的。我回领地之前都陪着您,皇爷爷。”她巧笑倩兮地应着,最后三个字轻得几乎听不清。
可老皇帝听到了,大喜过望地抓住了少女的手,激动地说着:“好孩子,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一会坏,一会好,他嘴里自己倒是转换得快。心里小小吐槽,慕绯瑟这次没有含糊,清脆地叫了一声:“皇爷爷。”
“好,好,好孩子。”夜商老泪纵横,等了快十六年,终于等来了这声亲热的呼唤。
轻抚着老人起伏的胸口,少女笑眯眯地说着:“我饿了一天,您受累,再陪我吃点儿,可好?”
“哼,就知道那群呆子照顾不好你。早就给你备着了,咱爷孙俩边吃边聊。对了,天师嘱人来寻过你,明儿去供奉堂找找他。”
“好。”
“乖瑟儿,要不,再多叫我两声来听听?”
“您,得意忘形了……”
“坏孩子,就不知道哄我开开心啊?”
“我在尽力哄了。”
“欸?真没看出来呐。”
“陛下……”
丽潜殿里传出了隐约的欢笑声,一干伺候在外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着,果然只有小领主才能让老皇帝开怀呐……
七月十七,备受瞩目的濮阳家四公子在双亲和众亲眷的相送下,离开了濮阳家宅。
慑于圣意难测,出面送行的权势者仅有即将成为太子的夜梓皓和温文尔雅的白面宰辅宁谦。远远围观的众人没能看到天命之人的出现,不免失望,也不清楚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据闻老皇帝之所以停朝一日后又能再次生龙活虎地忙碌于朝堂之上,尽是那位小领主的功劳。
可就是这样深得皇帝宠爱的人也没能劝阻他的旨意,一时间,一度被质疑的皇权呈现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明眼人看出了个中猫腻,但笑不语。而最受益的皇位继承人自然也是又被上了一课,老皇帝终归是浸yin权术多年的在位者,其手段之高杆,令夜梓皓也愈是对父皇钦佩起来。
两位神丰采俊的中年男子分别叮嘱了几句,挥别了仅带着一名小厮离开的年轻帅才,不由也心生感叹。
“不想濮阳陌竟是这样离开的。”夜梓皓啧啧,看向了若有所思的宁谦。
白面宰辅笑得高深莫测,南城门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不出意外的话,某个不孝子正打算过家门而不入。
“披荆斩棘后,总会有艳阳晴天。殿下,咱回吧。”
这厢夜梓皓在嘀咕着宁相爱卖关子,那头的濮阳陌牵着自己的心爱神驹,看着一旁略显落寞的安子,正想说些什么,只听得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悠然传来。
“有没有兴趣同行一程呐?”
马车的门敞开了,一张令百花失色的俊脸正带着戏谑的笑意,琥珀眸子定定凝视着一脸惊讶的好友。
“好”
久候的马车终于动了,方向明确地直奔南面。车厢内的两人对视着,半晌,濮阳陌问道:“你怎么来了?”
“担心她的新欢受委屈,只好让我这个旧爱来了。”精致的俊脸闪过真切的幽怨,来人杵着脑袋,眼睑微垂。
“宁洛,是我敌不过对她的爱恋,才会痴缠着她。这事儿不怨小不点,有什么,冲着我来。对不住你的是我,违背了兄弟情谊的也是我,你要怎么才能舒心些,随你。”
濮阳陌诚恳地说着,他没想到宁洛会来,满腔的歉意不知从何说起,恨不得好友胖揍他一顿,好能消消气。
宁洛邪魅地勾起了嘴角,似有神伤地说道:“我真的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嗯。不过,离开小不点除外。”爽利地应着,英朗男子聪明地补了一句。老友的思路往往太过诡异,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摆一道。
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宁洛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难得你机警了一把濮阳,脸皮这么薄可不行,你会被领地那两人吃得死死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有尽责提醒你啊……”
濮阳陌一愣,看着他过分灿烂的笑脸,又被他给忽悠了?
“宁洛”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他却有种被赦免的解脱感。连一句责备都没有出现,他的好友就这么接纳他了?
“瑟瑟只跟我们说过陛下的旨意,倒还真没把你想得那么弱不禁风。不过长路漫漫的,勇于拒婚的濮阳四公子万一被不长眼的女匪劫了去做压寨夫君,那就罪过了。”
发现逗弄好兄弟是件愉快的事情,宁洛晃着一口白牙,笑得乐不可支。
见濮阳陌满脸郁卒,调笑够了,俊美无俦的男人敛去了魅人的笑意,真诚地说着:“濮阳,我来接你回家,回我们的新家。”
179七哥,我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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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七哥,我看不起你(一更)
皇城内因太子重立而锣鼓喧天,热闹不凡。遥远的恶魔岭中,却有两个一心挂念着少女的人或兽,正在加快着各自的步伐,以图早日回到她的身边。
“该死的楚易之”
葵焦躁地踱步于闪烁着幽幽光芒的阵法畔,眼瞅着接替自己守护之位的兰虎一脸畏惧,愈发心气不顺。
白芷那厮被幡然醒悟的族人们处以极刑,一切都在那个人类的敦促下,进行得异常顺利。可有关它守卫期间有噬魂妖侥幸溜出了封印的事情,该死的魂宗却只让它先把继任者栽培好。
离开那女人越久,它的思念越是与日俱增。楚易之离开前,意味深长地说过,想回到她身边,至少要先帮她争取三年的时间来成长。
讨厌的人类也知道它的心事么?
葵甩了甩粗壮的长尾,灿黄的猫眼满是郁卒。它当然不会遮掩自己钟情于那蠢女人的事实,可被一个糟老头拿着当做牵制它的法宝,怎么想都觉得楚易之早就料到了这档子破事儿
郁闷归郁闷,豹君看着日益黯淡的五行魂石,心里也有些焦灼。百年前的大战几乎毁了这个维系幻魂大陆和平的封印阵法,五行魂石因此受创,以致封印岌岌可危。
寻找多年未果,觅不到万年无一的极品魂石替代,这才有了它这个倒霉催的要守护在这里。
根据那个装腔作势的老不死的说法,若能将分属五行的魂兽封印到五行魂石中,倒能轻易解决这个问题。
可魂兽是比妖族更难现踪迹的变异幻兽,根本没有规律可循。难道封印崩溃之时,就是幻魂大陆的末日?
想到这些,葵就一阵毛躁。人类的生死存亡本与它无关,可它的女人也在其中的话,就不得不把根本不关心的事情摆在首位了。
楚易之那个老不死,到底要那女人做什么呢?漂亮的猫眼夹杂着思念和忧虑,让神丰采俊的豹君大人看上去越发凛冽。
壮硕的兰虎像个小媳妇儿似的扒拉着脚边的尘土,哀怨地看着又快暴走的前辈,还来不及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就听得一声阴冷的呼喝。
“弑魂诀,五千下,三个时辰内完成。少一下,就补在你身上”
魂飞魄散的兰虎一时心无旁骛,连顶嘴的时间都没有,匆忙投入了暴戾的考验中。
葵优雅地匐在地上,心里默默念着,蠢女人,你可给我长点儿心眼呐……
这头的豹君忧心忡忡,那厢的晏澄则是苦不堪言。
奉命驻扎在初中级幻兽圈的交界处,在整顿好不大不小的营地后,冰山侍卫将几个一道守卫补给点的魂师聚拢,简介而沉稳地交代了后续事宜,就开始了进阶的突破。
正如云若澜说的那样,晏澄的魂源力始动是由药物强行催动的。这是极为残忍的训练方法,当年不过四岁的孩子却硬生生地扛了下来。得益于老皇帝大手笔的资金投入,也得益于他自身绝佳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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