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恋,进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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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恋,进行吧-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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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为了这句话发神经,林紫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我不叫你滚蛋,我自己滚蛋行不行?”
  
  孟庆喜终于破涕为笑。
  
  这小子不是风就是雨,想不叫他二百五都不成。
  
  林紫乔的眼睛转了几下,忽然说:“小喜,替我把裙子的拉链拉开。”
  
  “姐,你想干什么?”
  
  孟庆喜眼中带着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把林紫乔连身裙的拉链从背后拉开,一副心甘情愿惟命是从的样子。林紫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内在美的扣子也解开吧。”
  
  “姐?”
  
  孟庆喜眼中的疑惑更深,但都听话地做了。林紫乔笑得更加和颜悦色,“你现在可以摸一下我。”
  
  敲惯了键盘的手指修长灵活,孟庆喜像是对待珍物一样轻轻地抚过她胸前的柔软。林紫乔的脸上泛起了绯色,轻微地吐出呻吟,样子柔媚得像是化作了一摊软水。孟庆喜的喉结滑动,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林紫乔微微地睁开眼,瞟到他的胯(下)小帐篷已经支了起来。表演突然之间结束,她拍掉孟庆喜的手,从容地把拉链和扣子都弄回原处。
  
  “小喜,我现在要进房间加班,你留在客厅里面。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吃零食就吃零食,但是不许自己用手解决,听到没有?”
  
  林紫乔十指交缠在胸前,脚步轻松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憋笑几乎憋到内伤。
  
  过了许久,客厅里才传来孟庆喜的一声狼嚎,“姐,你是我遇到过最可恶的人!”
  
  晨光从窗扉透进来,一夜甜腻的(情)欲气息还没有散尽。林紫乔对着穿衣镜/炫/书/网/整理身上素色的小套装,准备出门上班。孟庆喜只穿着一截小裤裤从浴室里面洗刷完出来,年轻结实的身体,黑发上还挂着小水珠。
  
  她心情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
  
  大清早看到孟庆喜倒三角形、六块肌肉的男优身材,简直就是赏心悦目啊,什么时候能说服这小子跳段脱衣艳舞给她看看就更完美了。孟庆喜从后面伸手过来搂住她的腰,穿衣镜里面映出两个人密丝合缝贴在一起的身体。
  
  “姐,下班了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上周五工程刚做完,我这两天补休,跆拳道馆也没有课。”
  
  林紫乔伸手去捏捏孟庆喜的脸,“乖乖的在家里睡一觉,下班我接你到外面吃饭,你也不要自己动手做了。”
  
  “嗯。”
  
  孟庆喜凑过来吻她,缠绵粘人至极,唇舌间还带着牙膏的清新香气。林紫乔几乎被他吻到透不过气来,虽然她身上还有些不利索,但昨夜他们还是很温柔地做了。她撩起的火,总要自己用身体去扑灭。孟庆喜像是对待珍物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面,唇舌虔诚地扫过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她被侍弄得嗯嗯哼哼的呻吟了大半晚,然后孟庆喜扣住她的腰身缓缓地进入她,两个人像是抵死一样的缠绵。
  
  忘情的欢爱之后,结果是昨日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晨早起来的激烈一吻,几乎又是天雷勾动地火,最后林紫乔的自制力把她拉了回来,提着手提电脑和车匙,在孟庆喜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
  
  不涉情场多年,她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陷进去了。
  
  孟庆喜年小她五岁,但是一举一动,都左右着她的情绪。
  
  一直听着林紫乔关门,下楼梯,然后楼下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已经开着车去公司。两室两厅的房子,一下子显得空空落落,孟庆喜在窗边发呆了许久才把电话拿出来,对着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一看再看,最后下定决心拨通。
  
  “爸,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孟绪昌一丝不苟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小喜,前天夜里你在宴会上把樊叔的女儿撇下,没有交待就提前离开,爷爷已经很生气,你在外面一年也该玩够。”
  
  “爸,你替我向爷爷求情,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好不好?”
  
  孟绪昌在电话那端顿了好久,“小喜,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爸!”
  
  孟庆喜不说话,但眼角已经微微的有些湿润。
  
  孟绪昌的口吻软了下来,“好吧,我会试着说服你爷爷,小喜,改天你回家我们父子好好的谈一下。”
  
  “谢谢你,爸。”
  
  “傻孩子,父子之间说什么多谢,别只顾着埋头工作,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知道的。”
  
  孟庆喜合上电话,身体摊开往后倒回床上。被枕间还残留着林紫乔身上的气息,他把枕头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着那具柔软滑腻的身体。他用手遮住眼睛,把整张脸埋进了纯棉的布料里面,低沉地嚎叫出声。
  
  冗长的会议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但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林紫乔在椅子上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坐得太久,露在短裙外面的小腿都有点僵硬,再加上空调的冷风一直在吹,她伸手在桌底下揉捏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
  
  对于杨惟舟此人的耐性,她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
  
  年度的客户大会举行在即,费用支出一直是大问题。销售部的经理余英海提交了六十万的预算,杨惟舟把几个相关部门的经理叫过来开会,硬是把费用砍到了五十多万,并且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当中。
  
  坐在对面的财务经理张远山,眼神无奈地与她对视了一下。
  
  林紫乔看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同情。
  
  预算报告逐层往上递交审批,张远山先前已经找预算主管核定过项目,预留的空间不会太大,但杨惟舟还是有本事把费用再砍下来一截。这位新任总经理不见得有多懂财务运作,但方法就是坐在会议桌的首席,板着一张冰山扑克脸,听余英海逐条报告,巨细无遗地梳理,直到把水分全部都榨出来为止。
  
  如此大型的一场会议,时时会有突发事件,假若财务预算半点留余的空间也没有,教下面的人怎样操作?只怕到时候还得天天跑到财务经理的办公室,要张远山这个特批那个特批。杨惟舟刚从花旗国越洋归来,工作作风是相当的严谨务实,但苛求过头的后果是僵硬不化。
  
  “花八千元请一名主持人,有这个必要吗?”
  
  杨惟舟跟余英海正说到客户大会主持人的问题,浓如泼墨的眉头皱起。他这天穿的是宝蓝色的长袖衬衣配黑色西裤,最大的亮点就是脖颈间那条别致的金色领带。金色是今年的主打流行色,同色不同款的领带他至少有三条以上,相当有独到之处的衣着品味,透出成年男性的魅力。
  
  余英海谨慎地回答,“集团年度的客户大会,当时用的是国家台新上位的花旦主持,费用支出两万元整,我们是次一级的子公司,所以打算从省电视台里面找合适的人选,八千是合理的价格范围。”
  
  “我探讨的重点不是价格的合理与否!”
  
  杨惟舟用指节敲击着桌面,他每有不满意要表达的时候,眉头就会拧结成两股麻绳,身边的温度骤降,任谁都不敢轻易接近。
  
  余英海还没有发现杨惟舟的脸色已经变了,还在努力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林紫乔在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个猪头半点眼识也没有,难道还不明白杨惟舟根本没有打算在请主持人这上面花钱?!
  
  “林经理——”
  
  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落入了杨惟舟的眼中,对方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若有所思的打量,林紫乔立即就有了不良的预感。她把腰身挺得直直的,在座位上坐正了姿势,这个抠门的资本家,不会为了省掉八千大元,就要她来当这个万恶的主持人吧?客户大会全部的后勤工作都归她负责,她还没有自信到以为自己是超人,可以分得出身来兼任主持人,假若到时候弄砸了,她就等着一剑刎喉以死谢罪吧。
  
  心思似乎是瞒不过杨惟舟锐利的双眼,看到他轻微地扬起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林紫乔的危机意识更加汹涌澎湃,她上一次真的不该当面顶撞他的,这位新上任的总经理竟然会如此记仇!
  




6

6、06…冤家总窄路相逢 。。。 
 
 
  空气之中两个人的眼神相遇,风刀霜剑,滋滋的电流声迸发。
  
  杨惟舟不着声色地合上了手中的预算报告,如果林紫乔知道,她是“天望”集团董事局主席亲自钦点要解雇的人物,作风还会不会如此大胆?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朱佳信推开玻璃门非常不合时宜地探头进来。
  
  “抱歉,打扰一下!”
  
  “什么事?”
  
  他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报告不悦地摔在桌上。
  
  林紫乔暗暗地吁出一口气,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朱佳信。任谁在决定没有来得及宣布之前被打断脾气都不会好,这小子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出水深火热的嘛,否则怎会早晚毫不偏差,在杨惟舟喊了一声“林经理”之后就来敲门?
  
  朱佳信忐忑地看了林紫乔一眼,颇有点请求庇护的意味。
  
  “厂区的一名主管带着工人闹事,导致三号线停产,其余几条生产线也受到波及,制造部的李经理想请林经理赶过去调停一下。”会议室里面的温度一下子骤降,朱佳信的话音刚落,杨惟舟锐利的目光便已经猛然地盯视着林紫乔。“厂房的工人闹负面情绪,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报告?”
  
  “是我的疏忽。”
  
  林紫乔觉得杨惟舟的目光都快要把她扎穿,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制造部的经理曾经找过她,提出要对一线的生产工人加薪。但是加薪不可能没有上限,而且距离上一次薪酬调整才过去几个月,她当时就拒绝了他的要求。谁知道这个混帐的东西是怎样跟下面的人沟通的,竟然闹到工人罢工?!
  
  “我现在就赶去厂房那边解决这件事。”
  
  杨惟舟的面色已经可以用难看来形容,她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这时候许丹走进来,拿着无绳电话递给了她。
  
  “集团宣传推广部的朱清,找你找得十万火急。”
  
  林紫乔接过电话还没有放到耳边,朱清在那头劈头劈脸就吼了过来。“Ania,你们公司的工人是不是正在闹罢工?你怎会这样不小心?你知不知道他们联系了报社?”
  
  “朱清!”
  
  林紫乔握着话筒的指节攥紧,她半点防备也没有,事件便像是浪头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打过来。
  
  “富士康的跳楼事件影响还在,我们一旦上报曝光,后果就是没有办法收场。记者的采访车已经在路上,你立即把闹事的工人弄走,清理好现场,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拍到照片回去,你最多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快去!”
  
  朱清的声音经由话筒里面传出来,跟免提的效果一样,让会议室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负责与媒体打交道,掌握着平面广告投放的大权,报社的记者为着自家的业务着想,难免要以信息交换,所以她永远是消息最灵通最直接的一个。如果没有她的这个提醒,牵一发动全身,这次罢工事件只怕会损害到整个“天望”集团的声誉。
  
  “朱清,谢谢,你的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杨惟舟一直坐在会议桌的首席,听着林紫乔与朱清的电话对答,等到她结束掉电话,才冷静地开口,“你打算如何处理?”
  
  “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林紫乔的脑海之中,迅速地/炫/书/网/整理出解决问题的方案。
  
  “天望”集团的工业城当中,只要让厂卫守住东南西北四门,便能够拦下记者的采访车,然后派朱佳信作接待,最大限度地往后拖延时间。另一方面,让许丹与后勤部联系,把一百多名正在罢工的工人转移到员工餐厅作谈判。双管齐下,记者即使能够赶到现场,也抓不住任何的证据。
  
  杨惟舟听着她的陈述,一直没有插言,显然是对她的危机处理没有异议。
  
  林紫乔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此前他分明是有意针向她,但是紧急的危机当前,他却没有在不合适的时间,落井下石对她问责。时间已经非常紧迫,她停止猜度杨惟舟的心思,向朱佳信和许丹招手道:“我需要你们的协助,跟我来。”
  
  朱佳信应声跟随在她的身后离开会议室,许丹用请示的眼神望向杨惟舟,在他挥了挥手之后,才急步追随着林紫乔而去。会议室里面只剩下三个人,杨惟舟拧结起眉心,脸上的神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余英海试探地开口问:“杨总,关于客户大会的主持人——”
  
  “啪”的一声,杨惟舟双手按压在会议桌上霍然而起。
  
  “散会!”
  
  新任的总经理极有性格地扬长离开,直到最后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余英海面面相觑地看向张远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板的心,海底的针啊。”
  
  张远山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显山不露水地走出会议室。
  
  能够上位成为销售经理,余英海是有裙带关系的,但显然在眼识方面有所欠奉。他看不出来杨惟舟一开始有意针对的人是谁,张远山当然也不会傻到像二愣子般的去提醒他。余英海独自留在会议室之中,与那份被杨惟舟摔落的预算报告大眼瞪成了小眼。
  
  林紫乔陪着罢工的工人在餐厅喝了一下午消暑降火凉茶,直到下班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才与他们的谈判达成共识,双方都能接受的处理结果,工人陆续地散去。她看着外面的天色吁出一口气,猛然记起家里还有一个等吃等到嗷嗷叫的人,连忙回拨了电话过去。
  
  “姐?”
  
  孟庆喜几乎是欢呼雀跃,等得太久,只怕是把他给饿坏了。
  
  “小喜,你一个人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寸土不让地谈判了一个下午,重新听到孟庆喜的声音,林紫乔身上的压力卸去,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这就是哀乐相随的现实人生啊。孟庆喜呵呵地笑起来,“什么事都没干,光想着姐啊。”
  
  “嘴甜!”
  
  林紫乔正跟工人谈判到最后的时候,孟庆喜的电话打进来,随即便被她掐断。他知解人意的没有再打扰她,只是发过来一条短信:“姐,你有事就先忙,闲下来再打给我,我在家里等你。”
  
  如此懂得体谅的情人,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
  
  她一边跟孟庆喜通话,一边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小喜,今天公司里有突发事件,我刚刚才处理完,现在就回去接你出来吃饭。袁朗上次介绍了一间星洲餐厅,据说味道很不错,我今天请你吃正宗的星洲菜。”
  
  “姐,你如果没空,我们改天再出去好了。”
  
  “小喜,你想我食言而肥是不是?”
  
  林紫乔下了电梯,一路往地下停车库走去。
  
  “袁哥介绍的餐厅,大概会碰到公司的熟人吧?”孟庆喜的声音放得很轻,有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受伤。“你一向介意这个的。”
  
  “只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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