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姐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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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小姐你够狠-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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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勋的脸“锃”地红透。杰俞做了个鬼脸,一甩头,加快脚步去了。

真糗毙了!看来跟踪的计划行不通,启勋想:我得换招儿。

既然不能跟着杰俞,看着言军,不让他有机会接近杰俞也行。言军正和靓女们在海里玩,启勋马上换了泳裤跟去。

中午的太阳可一点不温驯,启勋忘带防晒油,晒得他皮都要掉,心想泡在海水里应该会凉快,谁知含盐的海水将他的皮肤刺得辣痛。真是出力不讨好啊!正在进退两难间,那群靓女在水里朝他招手说:“启勋哥,来一起玩嘛!”启勋可不敢下水了,摇摇头。那群泳装靓女晒道:“什么呀,这么大人了,还怕羞?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呀,快来!”启勋无法,唯有下海。四位靓女围着他嬉戏,免不了肌肤之亲,启勋窘迫难安,为免和她们身体接触太多,便盘腿坐在水里,只露出个头来。这时,却见军悄悄游到一边,启勋想喊他,言军却把手指摁在唇边,示意别声张,然后扎进水里。

靓女们玩得忘乎所以,用手舀着水往启勋头上洒,边洒水还边唱:“小南爪,圆又圆,快长大,好卖钱!赚了钱,讨老婆,老婆好,生活甜!”启勋难堪死了。那边厢,言军潜水偷偷游近靓女们身下,一条条美腿站在水里,如玉瓶般清澈诱人。他伸手往上一抓,一靓女“哇”地一声,忙捂住下体,羞恼地盯着启勋。启勋明知故里,还不及分辨,左边靓女又遭偷袭,“哇”地在喊,——她却不像前一位靓女那般矜持,扬起巴掌照启勋脸上就是一耳光——

“流氓!”

靓女们不欢而散,悻悻走了。启勋有口难辩,言军这才从水里探出身来,捧着肚皮嘻哈大笑,启勋又气又羞,不由分说将言军K了一顿。

两边不讨好,启勋沮丧到家了。他垂头丧气地往旅店回,抬头一看,不禁面如土色,——只见杰俞正在二楼,摇摇晃晃往窗台上爬!启勋大喊一声“杰俞,别跳!”飞也似地往楼上冲,他撞开客房的门,又一次大惊:窗台上已不见了杰俞,她跳下去了!

“杰俞!杰俞!”启勋趴地窗上,痛心疾首地喊,不觉眼泪也淌下来。这时,忽听一旁有人在笑:

“你喊什么呀,我在这边。”

启勋转头一看,杰俞正好端端坐在隔壁房的窗台上哩!她满脸坏笑,两腿在窗台外悠闲地晃呀荡的,仿佛坐在湖边泡脚。原来,启勋忙中有错,误闯进隔壁客房去了。杰俞向他扬扬手,揶揄地说:“严老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不想我死呀~~”启勋羞愧无地,恨不得跳下楼去。杰俞又扬扬手,“严老师,你过来呀。”启勋便走到她房间去。

杰俞的房间和其它客房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横挂过一条绳子,上面晾着几件她的衣服,还有内衣。启勋已很注意躲闪,但还是粘了一脸香香的水,抬头看看,是杰俞的一条半透明状,满是花花的内裤衩儿(怪得水会香香的)。启勋问:“杰俞,为什么不把衣服晾到窗外去?”

这间旅店除了老板夫妇外,只有儿媳妇在帮忙,客房服务少之又少,只包一日四餐而已,客人的衣服都要自己动手洗。杰俞答道:“我想在窗台上坐一会儿,所以暂时把衣服晾在屋里。”

“喔。”启勋应了一声,又瞥瞥那条小衩儿,现在的女学生是越来越风骚了——外面依旧包着老土且不合身的校服,里头却大有文章,好像恨不得把内衣穿在外面。他走到窗台前说:“杰俞,还是别坐窗台吧,又没有栏杆,很危 3ǔωω。cōm险的。”

“不会掉下去的。”杰俞抚抚裙摆,笑眯眯地说,“海风从裙摆下直吹进去,很凉快很舒服的,——你也试一下呀。”

“不了。”启勋低头去瞅杰俞的短裙,她刚沐浴过,浑身散发着清香,湿润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红色,娇嫩无比,启勋暗吞了一口唾沫。两人聊了一会儿,杰俞指着楼下说:“石千哥他们回来了。”

言军不愧是泡妞高手,启勋蒙冤离开后,言军居然敢将自己吃美女的豆腐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美女们。他巧舌生花,靓女们不但不怒,反而更加亲近他。他们玩够了,一起回旅店,谈笑声直达二楼。杰俞不知想到什么鬼主意了,只见她闭着一眼瞄着楼下,双手扶稳窗棂,两条漂亮的腿愈晃愈高,脚上那双粉红色的皮拖鞋摇摇欲坠。启勋说:“你的拖鞋会晃下去的。”

杰俞专注地瞄着,“我就是想让它掉下去。”启勋不明故里。这时,杰俞低喊声“打中他!”脚上一双皮拖鞋便甩出去,直坠楼下——

“拷,谁的拖鞋?想谋杀啊!”

只差半尺,皮拖鞋就会击中言军。他又惊又气,仰起脸大骂,就在这时,又一只拖鞋迎面砸来,正中他面门,他连人带鞋栽倒。楼上杰俞发出一阵欢喜地大笑。

“唉唷,流鼻血了……混蛋,我要报仇!”气急败坏的言军,跳起来又要骂,刚要骂出口,无意中瞥见了拖鞋,居然又不骂了。他捧起拖鞋翻来覆去地看,沾沾自喜道:“呼,是女人的拖鞋哩!掉得好、掉得好……”

言军之色,是连见到晾在衣架上的女人内衣也会为之欢呼鹊跃的那一品。此时他发现砸他的拖鞋是女装鞋,原本一肚子的火,不出半秒,竟过火焰山去了,满心里都被猎艳的好奇所取代。

“喂,这是谁家的拖鞋呀。”言军抬头张望,恬不知耻地嚷,“喂,别光丢鞋呀,也丢件有两个波波的东西(文胸)下来呀!”

杰俞又大笑,向言军扬扬手,满面得意地说:“不好意思啦,石千哥,拖鞋是我不小心掉的,有砸痛你没?嘻嘻。”

掉鞋的女子竟是自己心目中一等一的美女,言军简直乐不可支,不觉间鼻血也停了。他双手捧起拖鞋,像捧圣旨般高高举过头顶,“唔,原来是我亲亲的、美美的、香香的、令我流口水的、大呼小叫的、想一起上床的亲爱美眉杰俞妹妹的鞋呀!——太可惜了,居然只有一鞋砸中了我。”

杰俞笑道:“别贫嘴了,快把我的鞋送上来!”

“来也!来也!”言军一溜烟地跑上楼,进门太急,一脑袋撞在杰俞晾在屋里的内衣上(谁知道他是不是有意撞上去的)。他信手扯下文胸,扎在头上,两罩真好蒙住眼睛,然后一手比在胸前,一手高举,动作可笑极了,喊道:“奶罩超人来也!”杰俞笑得腰都弯了,接着,头戴文胸的言军双手将鞋奉上,谄媚地说:“我尊敬的、天使般的杰俞妹妹呀,请允许我为你穿上鞋吧!”

杰俞再笑,也不推辞,大大方方伸过脚去。这个张言军,为了泡妞全不顾尊严。他半跪在地,先把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一手托起杰俞的小脚,另一手轻轻套上鞋,末了他还居然俯下头去在她脚趾上亲了一口。杰俞又好羞又好笑,那千般娇百般媚,迷得言军眼睛都快不会眨了。这时,杰俞忽然皱着了眉,问:“咦,怎么只有一只鞋,还有一只呢?”

言军这才想起耷下了一只鞋在外头,一拍脑门说:“我忘了,别急,我马上为您取回来,请您稍坐。”边说边拔腿往楼下冲,刚冲到楼梯口,“扑”地撞在一个身上,那人倒栽在地,言军却一点事没有,说:“启勋,你刚才不是在杰俞房里吗?怎么一会儿就跑到这来了。”说着他扶起启勋。启勋被撞得头昏眼花,言军心急去捡鞋,丢下他又跑,跑了两步,他“咦”地一声,捡起地上一只拖鞋,问:“这不是杰俞妹妹的拖鞋吗?启勋,你捡上来的?”

拖鞋当然是启勋捡来的。这时,杰俞从门口探出头来问:“怎么这么响?石千哥,你摔跤了吗?”

“没事没事!”言军扬起拖鞋跑回,“拖鞋捡回来了!来,说我伺候你穿鞋吧。”

门“嘭”关牢了,屋内一男一女的笑声隐隐传来,每一声笑,都刺激着启勋的神经。

“真是……”启勋懊丧地想,“我为什么要去捡那只鞋……”

一百零七 情歌

翻腾了一天的大海,好像玩累的孩子,静静地躺在金色苍穹下,轻悠地喘息着。海滩上一堆明亮的篝火,就像满天繁星在地面上的聚焦,热烈而灿烂,它不仅照亮了一大片海滩,也使正轻堆着海岸的潮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在这片光亮的边缘,在光亮的边缘所能映射到的一扇窗前,出现了一位少女的身影。她站在窗边,默默地望向海滩,火光的余辉映照在她脸庞上,点亮了一双美丽忧郁的眼眸。它格外生光,格外闪亮,仿佛在两只乌黑的瞳仁里,有另一片大海,另一片星空,另一片海滩。

“杰俞妹妹!”海滩上言军大喊,“杰俞妹妹,快下来,来BBQ!”

下午的梦里,杰俞又梦见小骏哥了。梦里小骏哥说,他没有死,正在另一个地方等她。杰俞不明白这个梦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在保钓中重伤牺牲了,为什么会说他没死?还说正在另一个地方等她?难道,杰俞快要和他九泉相见了吗?

不,他已经死了,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不来找她?

三年前,就在这个海滩上,杰俞与小骏哥搭起一顶帐篷,相聚了最后一晚。那晚,他们是睡在一起的,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他在黑暗中久久没有闭目的辗转反侧,令杰俞明白,他心里还是有些想做些什么的——和她做些什么,仿佛那晚他醉在她家里一般。杰俞深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握机会——她居然装睡着了。

第二天,小骏哥离开杰俞,他说他会和朋友去玩两天,但杰俞事后才听人说,他其实去参加保钓行动了,并且一去不回。他的遗体,据说是葬在钓鱼台岛上的,坟前还插着一面国旗。或许在这一刻,他才真正证明了自己,他不是什么大魔头,也不是什么黑帮老大,他才是一名当之无愧的爱国战士!也正是他这壮举,联合校会虽然解散了,却仍根植在许多人的心中。

摒去了很少表露出的忧伤,杰俞换了条白色的裙,笑盈盈地来到篝火旁。老板每晚都会在海滩上和客人们举行小型篝火会,烧海鲜吃。篝火旁有老板、老板的儿媳妇、启勋、言军和四位靓女。言军决定露一手,下午和启勋开车去离此不远的海边小镇买来四只嫩鸡,做叫化子吃。叫化子鸡刚刚烧好,言军拨开篝火,取出埋在沙下的鸡,剥开荷叶,喷香四溢,闻者无不流涎。言军将四只叫化子鸡大卸八块,却分赃不均,女孩和老板都得了头彩,分到了肉多量大的好部分,而留给他自己和启勋的,多是骨多肉少的鸡颈鸡胸,幸好还有老板烧好的海鲜压轴,不然启勋真要喊冤了。

大家都吃得饱饱的,挺着鼓胀的肚皮直喘气儿。老板除了烧海鲜烧得好,还有一样绝活,就是弹吉它献唱。他唱的是《相思河畔》,一首情深意切的老歌,大家只在小时候听过,如今回味起来,别有一番感触,而杰俞却说她不知道有这首歌,也难怪,众人里数她年纪最小。

老板老当益壮,连唱四、五曲,言军亦不甘落后,他请老板弹吉他伴奏,握着只鸡腿高唱《康定情歌》: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喔,邻家溜溜的大嫂,我心溜溜地想哟。月亮弯弯,我心溜溜地想哟!

“邻家溜溜的大嫂,身材溜溜的正喔,晚上溜溜的我呀,偷偷溜进了窗哟。月亮弯弯,偷偷溜进了窗哟。

“溜进溜溜的家呀,看见溜溜的大嫂,我和溜溜的大嫂,做些溜溜的事哟。月亮弯弯,大嫂溜溜的强哟!”

一曲唱完,众人早笑得七倒八歪。老板弹吉它伴奏,边弹边笑,弹断了一条弦去,由儿媳妇忙忙接好。言军又强逼女孩们唱歌,杰俞亦在其中。杰俞想了想,问老板说:“叔叔,新歌您会弹吗?”

老板说:“虽然不会,但只要摸准了音调,也可以弹。”

杰俞说:“好,那我就唱一首。”正要开口,言军插道:“唱歌前,应该先报歌名。”

杰俞说:“《爱上这个他》。”她唱道:

“还记得那位与你打闹的小女孩吗?

还记得那位女孩为你做的第一顿饭吗?

还记得那天唱醉的你,留给女孩的一片感伤吗?

或许你不记得了,因为你是你,因为我变过了。

春天的风,吹落了本不属于这季节的叶。你的离去,知不知道已深深伤透了一位爱过你、你却不发觉的女孩?

这个离别太突然了,在我快要不懂得生活没有你的生活时,你却悄悄地走,让我孤独寂寞。我以为你还有回来的希望,谁知,你却走得漂洋过海,走得让那位女孩后来变得如此这般的伤,像这般的失去所有憧憬。

春天的风,吹落了本不属于这季节的叶。对你偶尔的梦寻,知不知道又深深伤了一位想忘记你、却无法忘记你的女孩……“

歌声停止了,却没有掌声,似乎这曲哀伤的歌,令原本欢乐的气氛索然。杰俞无措地看着大家,这时,启勋先鼓起掌来解围:“唉呀,这首歌唱得太好了,不知不觉就唤起了我们对初恋的回忆了。”众人这才像从梦中被推醒般,纷纷拍起了手。杰俞惊讶地发现,言军的眼眶里闪烁着点点晶莹,难道……这却只是一瞬间的事,言军拨了把沙子,又跳起来,兴致高昂地说:

“好极了,又轮到我唱歌了,我唱一首《卖报歌》吧。老板,劳驾伴奏!”

老板遂熟练地弹起吉它。这一回,言军换“咪”了,他不再握着只鸡腿做麦克风,而是一把拉住了杰俞的手腕,置于口边唱: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做爱的小行家……”只第一句,众人已然笑翻。言军大唱:“……大风大雨我也做,有的做,不嫌多。今天的妞儿真真好,做她一晚只收我三块钱!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做爱的小行家,白天黑夜我都做,做得多,经验多。今天的妞儿真真好,做了以后她还不收我钱!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做爱的小行家,一年四季我都做,是女人,我都做。今天的妞儿真真好,被我做到一个小处女!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做爱的小行家,上山下海我都做,做得好,心情妙。今天的妞儿真真好,她的名字就叫杨杰俞!”

最后一句唱完,大家“哇”地一声笑,杰俞提着裙子,一脚把言军踢到海里去喂鱼了。

一百零八 温暖的代价

这一晚,大家乐得没边了。老板年纪大,不像年青人那样能玩,烧好些海鲜留给大家做夜宵后,和儿媳妇回店休息去了。言军唱的色情歌曲大受靓女们欢迎,他不仅会唱色情歌,还会色情IQ题,他问“什么动作插进去,动来动去,进进出出,并且会有水流出来呢?”靓女们红着脸起哄,言军自答,“是刷牙啦!”又问:“为什么一个男人不穿衣服走在森林里,树上的猴子都笑他?”这条题有点考住了靓女们,吵嚷了半晌,言军眉飞色舞地说,“猴子们笑那个男人,为什么他的尾巴长在前面呢?”靓女们将言军K了一顿。

那边厢热闹非常,这边厢却很浪漫。杰俞和启勋缓步走在月下的海滩边。海潮阵阵拍岸,刷过两人的脚,似乎想将杰俞向启勋身边越推越近。

夜愈深,潮汐边越来越高了,起初只是拂过他们的脚面,这时已淹到他们的膝盖了。杰俞双手提着裙子,好几次,她都被潮水冲去了重心,歪在启勋的身上。每次,启勋都微笑着扶住了她的手。不知不觉,他们走出很远了。

“回去吧,杰俞。”启勋说,“我们已走了很远了,走回去会花很多时间的。”

两人便调转了身,杰俞仍走在大海的一侧。她问:“严老师,石千哥有什么伤心的事吗?”

启勋想想说:“没有吧,他每天都很开心的样子,人又十分乐观,应该没有特别值得他伤心的事。”

“可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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