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曾月莲在房间里怪着赫连昊。“你明知道这个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非得要提这些吗?”
赫连昊怒瞪着曾月莲:“你以为只有他痛,纷飞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就不痛了?”
曾月莲被他这一说,哭得更伤心了!
赫连昊一见,更是气得手足无措,只好抱着老伴紧皱着眉头,沉默在赫连纷飞的房间里。
赫连绝走得很快,夜蓝是狂奔着也追不上他的步伐,“绝……等等我……”
他根本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脚下未停,高大颀长的身影在雪地里慢慢的消失。
“啊……”夜蓝哪有走惯雪地路,而且风雪肆虐得这么厉害,她一直睁大眼睛凝望着赫连绝的身影,没有料到跌倒在了雪地上,然后居然痛得连站起来都很难,因为温度太低,她的肢体都有些僵硬。
为了护住肚子里的宝宝,她只得用手撑在雪地上,将两条腿倦起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出着气。
一声叹息之后,男人终是回了头,“你跑出来做什么?”
听着他烦躁的语声,夜蓝更是放不下心,她哽咽着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回房间去,别再出来!”他的语声略带命令令。
“不……”夜蓝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赫连绝,“绝……绝……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一起……”
男人看着她坚决的小脸被冻得发紫,小小的身子在风雪之中纤细而瘦削,终是狠不下心丢下她一个,他冷着一张脸,将她抱起来,护在怀中,然后走向了温暖怡人的房间。
夜蓝倦缩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暖也很宽,这个时候谁也没有说话,但谁都知道彼此心里在担心着对方。
天色开始暗了下来,今天晚上,将会又是一个难以度过的夜晚,特别是对于赫连绝来说,这是他人生过不去的一个坎。
两人一直相依相偎的到了晚上,夜蓝一直温柔的靠着他,用自己独有的柔情似水包围着他,赫连绝也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善莫善于水,轻与重,借势推送;柔弱莫弱于水,水转动时,便卸去了心痛;容大莫大于水,将压力化清风。
女人的柔情就是水,能磨到顽石也融化,将所有的恨意归空吗?
夜蓝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希望能将赫连绝完全融化。
然而赫连绝不是不领她的情,不是体会不到她的心意,只是有些事,是情非得已,他也无能为力!
“蓝,喝杯水,我们睡吧!”他手执杯的那一刹那,已经将安神药滴入了白开水之中。
他的故伎重施,夜蓝当然是有所防备,她只是心计未有他深,而她本身是聪明的,她当然知道昨晚她喝了水之后就一觉到天明。
她不肯喝,只是深情的凝视着他,赫连绝率先喝了下去,剩下了小半杯时,才给她喝,“我们一起睡!”
夜蓝想着,即使是安神药,两人也会是一起睡到了天明,她总不能再违逆他的意思。
乖乖的喝下,睡在他的臂弯,很快就传来赫连绝的沉睡的均匀的呼吸声,夜蓝虽然很困很困,她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臂,她一定要迟一点才睡,她要看着他睡着她才能安心。
她知道,赫连绝已经足足三天没有合过眼,此时他能睡着,她当然才能安心。
伸出手,她抚着他浓密的黑发,像母亲抚爱孩子一样,“绝……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虽然我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我真的只想与你一起分担苦难……”
可药物的效力很重,今天赫连绝约下重了一倍,对于不会武功的夜蓝来说,根本是抵抗不了多久的。
当她依偎在他身旁慢慢的睡着了时,赫连绝在瞬间睁开了眼睛,赫连绝是谁,半生驰骋江湖,这种安神药对他而言,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轻轻的执起夜蓝的手,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轻轻的吟道:“蓝,挽你青丝,挽你一世情思;蓝,执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长;蓝,以绝之名,挡你此生风雨;蓝,以绝之心,共你此生无憾……”
男人吟完之后,从床上站起身,拿出衣衫袋里的药物,为自己服下之后,才走到门口,墨和蓝肆已经站在了门口。
“蓝肆,你去看住权倾九,不容许他靠近一分。”赫连绝说道。
蓝肆的表情也非常严肃,他走之后,赫连绝望向墨,“你在门口守住,不要给蓝走出去。”
“爷,我想去陪您……”从来不违逆赫连绝命令的墨,第一次提出了反对之声,“在这里守住夫人,兄弟们都可以,可是您一个人不行……”
“墨,我行的……”夜蓝为赫连绝注入了柔情的水之后,他似乎拥有了无限的信心,任潮浪再巨冲毁跌碎,他必须要战胜自己,不是吗?
墨看着赫连绝,欲再说什么,终是被赫连绝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住,“爷,您一定要小心!”
以前的这个日子,一直都是墨陪着他,可是今天,他也想走出这个困局,所以他一定要尝试,为了夜蓝,为了宝宝,也为了自己。
有些困难,是一定要自己才能战胜的;有些苦难,是一定要自己亲手去解决的。
“放心吧!”赫连绝说完转身离去。
墨看着赫连绝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之中,这个刚铁一般男子的心,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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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独占神话 囚笼里的男人(七)
()夜蓝在半夜里醒来时,猛然想到赫连绝,一看床上,根本没有了男人的踪影。
而窗外,雪仿佛越下越大,要将整个天地都吞没。
即使房间的暖气再足,没有他在身边,她依然感觉到冷,心里空荡荡的冷。
这是赫连绝故意避开她,夜蓝独自倦缩在床上,想着他可能有些事不愿意给自己看到吧!
可是绝,你可知道,我说要与你一起面对风风雨雨,不是说说而已。
她站起身,抚了抚腹部,她的小腹依然平坦得看不出怀了小宝宝。只是宝宝,想着爸爸了……
绝……你去了哪里?
夜蓝不用想,也知道赫连绝定是派了人在门口守着,所以她只是坐在地上,背靠着床,静静的想,静静的想着……
当一抬起头,她的目光所及处,是有些微光反射过来,敏感的看到是一幅摄影作品,那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天气,晴空万里,整个作品里,只有澄蓝澄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任何的其它景物。
夜蓝想,这应该是赫连绝拍摄的,他虽然是业余,但他拍摄的功力和技术绝对不是业余的人,这一幅作品,隐示着他想走出灰暗的心境,他想拥有一片蓝色的天空。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夜蓝也热爱摄影,所以她完全能体会得到赫连绝在拍摄这幅画时的心情。
因为整个天地都一片洁白,夜蓝在房间也没有开灯,她身处在黑暗之中,而四周都安静得只听得到雪花飘落的声音。
那幅《蓝天》的作品刚好有一缕光照射到了她的脚旁,夜蓝慢慢的站起身,细细的打量着这束微妙的光线,发现这是束光的折射角度有些变化。天生好奇的她轻轻再次俯低身子,将脚下的高级毛毯揭开,露出古风古韵的高级木地板。
夜蓝轻轻的敲了敲,木地板发出轻轻的空空的回响,她欣喜的将周围的毛毯全部揭开,然后匍匐着身子一点一滴的去触摸,忽然感觉手上一动,一个大约一平方米的正方形洞口开启来……
她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但有一种直觉,让她相信,这肯定和赫连绝或者是赫连纷飞有关,毫不犹豫的她去包里拿出摄像机调亮了光线,轻轻的跳了下去……
她先用摄像机观察前面的情况,洞口下面是一条通道,她感觉到了有风,有风就会有出口,于是她信步往前走去。
沿着这条通道一直向前走,大约走了五十多米后,她已经能感觉到海风的咸味飘了进来,于是夜蓝加快了脚步,一走出去,她整个人完全呆愣住了。
原来这里是通到上次的铁笼处,赫连绝也因此毁了她父亲留给她的相机,他要保护的究竟是些什么?
此时的囚笼里在海面上一直飘浮,因为有礁石挡住了四周,海风吹过来时,并不觉得很冷。她举起相机,再次摄影下这一幅囚笼图时,其实她一直没有研究出来这里曾经关过谁,上一次和赫连绝谈条件,也只不过是诈他罢了。
单就从摄影的角度来讲,夜蓝深深被这种困兽之斗而震撼,她调整好了角度,再次将这一切摄入其中时,囚笼忽然跳出了水面,溅起几丈高的浪花。而更令人震撼的是,囚笼中居然有一个人……
“天啊……”谁会这么冷的时候被关在囚笼里,她只看见他的四肢都被手臂粗的铁链缚住,而他的身体就淹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他低着头,她看不见他长得是什么样子。
夜蓝慢慢的靠近时,他拼命的敲打着这个铁笼,而且发出嘶心裂肺的吼叫声,仿佛正在做着困兽之斗,也正拼命的想要冲出囚笼,铁链在手上“哐哐”响不停……
忽然“啪”一声,他的头抬了起来,浓密的黑发粘在了他的额头,可那俊美无双的五官,就这样硬生生的映入了夜蓝的眼帘。
“倾九?”夜蓝吓得大叫起来,就连相机滚落到一边,也浑然不觉。
男人紧闭着双眼,双手还在努力的想挣脱着锨链,他,此时全然没有了平时的优雅和温文,根本就是一只待冲囚笼的野兽。
他,皮肤非常的白皙,眉毛非常的英气,鼻梁非常的尖ting,唇片非常的薄而软,下巴非常的xing感,就连脖子处,也因为挣扎青筋暴突,集聚着无限的力量……
“倾九……”夜蓝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就算她再当他是一个老朋友,可面临这样的情景,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走到囚笼处,被他掀起的水花打湿了裤子,冰冷的海水浸湿,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难道是赫连绝要关权倾九在这里吗?
她知道,在这个岛上,除了赫连绝能发号施令,就是赫连昊,可赫连昊只希望他们两兄弟能够同心同德,不会这么残忍的将权倾九关在这里。那么就只能是赫连绝做的这件事了!
夜蓝知道赫连绝这几天的心情都低落到了极点,可是这样着着权倾九有用吗?而且她现在也不知道赫连绝去了哪里,她只有先想办法能不能解开权倾九身上的铁链。
“倾九……你怎么样了?”夜蓝靠近了他,他忽然睁开眼睛来,整双眼睛都是一片血红,将夜蓝吓得后退了一大步才站定。
他似乎认不得她是谁,海水顺着他的头顶,一直湿漉漉的往下流,夜蓝的手伸向铁笼,轻轻的拨开他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倾九,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仿佛听见了有声音,他奋发摔开她的手,将铁链摔得“哐哐”直响,嘴里不停的吼道:“滚……全都滚……”
“倾九……”夜蓝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住,他掐着她的手,眼睛里好像看不清东西,“放手,你弄痛我了”
他的手很冰很冰,夜蓝感觉被握住的就是一块千年玄冰……——
第二更!马上要揭晓囚笼里的男人,要虐一下亲们撑住!
《》第3卷 独占神话 囚笼里的男人(八)
()他的手很冰很冰,夜蓝感觉被握住的就是一块千年玄冰……
她想要抽回手时,却发现被他抓得很紧,很紧。
忽然,笼子一响,打开一个口来,她马上就被他拖了进去。
“啊……”夜蓝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去拨弄着她的小小花蕾……
狂野的动作、急促的呼吸、霸道的力量、窒息的亲吻……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不要……”夜蓝用力推着他,他却纹丝不动,她不想在结婚前夕再和权倾九有着身体上的任何关系。
可是……为何他的索。取是这么熟悉,就像她曾被他这样需索过很多次一样……
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耳朵,然后痛并没有令男人放开她,反而是他的大手,滑向了她的双腿里……
“痛……”夜蓝哀叫一声,他将她抵在了囚笼上,囚笼的铁链磨着她的后背。
“砰砰”声响,男人将手上的铁链完全挣断,手臂粗的铁链断成一截一截的沉碎到了海底。而自由了的双手,隔着衣服,肆无忌惮的抚着她娇美的身子。
“倾……”话还没有喊完,夜蓝就呆了。
因为,男人的耳坠处,有一粒红色的小痣,正是那粒红色的小痣,令她如坠深渊,令她五雷轰顶。
一张和权倾九一模一样的俊美无双的脸,但他却不是权倾九,他还能是谁?
一个口口声声说,她是他以前的女人现在的女人,也是他以后的女人,是谁在她耳边吟唱?
一个难怪声称,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要离开他身边的男人,又会是谁?
一个早已经呈现的阴谋,只可惜夜蓝现在才惊觉,那个男人掌控着她的一切,就连谎言也编织得天衣无缝,还能是谁?
“赫连绝……”夜蓝叫着他,凝视着这张令她恨过爱过痛过哭过的脸,权倾九的耳坠处没有那粒红色的小痣,她很喜欢亲吻赫连绝的耳垂,很柔软很感性,她当然知道那粒痣就是他……
她使劲搓着他的脸,因为长期戴着面具,他的脸很苍白,即使在黑色的囚笼里,借着外面微薄的雪光返照进来,她依然可以看见脸上有面具的痕迹……
一个在十八岁生日晚强bao了自己,却还在她二十岁生日晚迎娶自己做新娘的男人,世界上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今天被所有人称赞自己是下棋高手,她却乖乖的走进赫连绝布置的棋局,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放开我!”她用手狠狠的给了赫连绝一个耳光。
而赫连绝依然是神智未清,并未将她打他的事放在心上,而是猛的扯下了她的小裤裤,他体间的昂扬已经爆肿着冲了进去,逼她接纳着他……
“我恨你……我恨你……赫连绝……”夜蓝哭叫着,却根本挣扎不开,“你这是在侮辱着我……”
而赫连绝虽然一直泡在海水里,身体却热得像一块火碳,不断的烫着夜蓝的肌肤,他逼她的双腿交叉在他的腰上,他冲刺得又凶又猛,无视她的哭喊,也无视她的叫骂,像一只困笼中的野兽,拼命的找突破口……
翻开手掌,命运就是手掌中间的那一条线,横贯整个掌心,从认识你那一天开始,你无视我的哀求强行占有了我,当你的面具脱落的那一刻,你依然是这样兽xing的强占我……
赫连绝,你简直就是我的死劫……
夜蓝已经不能够再思考,因为赫连绝的身体依然火热的得不到释放,他无休无止的在她的体内冲撞,她的哀求激起了他更粗暴和更狂野的飞刺……
冰凉的一只手,紧紧的压着她欲逃走的臀,另一只手,反剪她的双手,逼她更靠近他的身体。
“放开我……你放开我……”夜蓝不知道他此时怎么变成这样,两人也曾在一起温柔和缠绵了那么久,是否这才是你嗜血的本性,你怕我知道,是吗?
“好痛……我真的好痛……”夜蓝的双腿根本容纳不了他的粗壮,他的顶入和抽出,每一次,都像是在受着酷刑一般,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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