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而夜蓝整个人倦缩在沙发里,不容许他靠近,也不给他拥抱。
她彻头彻尾的怕这个男人,怕到无以复加。
“怎么啦?”赫连绝的声音很轻柔,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影。
夜蓝紧紧的抱着自己,她想起了第一次……她也是在男人的强bao声中度过……而明明是知晓这一切的赫连绝,竟然让她再次重复这样的片断。
“不要碰我!”在他的手搭上她的身上时,夜蓝尖叫了起来。
“蓝……成长总是需要代价的……”赫连绝好像很无奈的说了一句。
“我的成长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他是个残忍的嗜血恶魔,她讨厌他,讨厌他的碰触……
看着他解开了皮带,这一幕太熟悉了,她拼命的想逃……
他将她抵在大包厢的门背后,那道门好硬,将她的骨头都烙得痛了,特别是赫连昊打了那一拐杖。
“蓝……你知道吗?我真的想温柔的对待你……”赫连绝轻声说道。
这个世界也太可笑了,他做了这一切之后,还想告诉她,他是温柔的。
“可是,真相……往往都是{炫}残{书}酷{网} 的……你现在接受,好过以后知道……蓝,你知道吗?我一直很疼很疼你……”赫连绝低喃道。
他一边说一边去剥她的裤扣,这就是他疼爱她的方式?用强占、用嗜血、用{炫}残{书}酷{网} 来疼爱她……她是有生命的活体,不是摆放在橱窗里的玩具,受不了他这样的方式……
“不要……绝……”她制止他的动作,“你已经狠狠的教训了我,不要再来……”不要再来身体上的惩罚了,她真的不能做了……
“可是我想要……”赫连绝不由分说,将她的大腿拉开。
“果然是地狱……绝……你说得对……你就是地狱,然后我也进了地狱……”夜蓝凄然的笑道,“这一辈子,我都要活在你给我布控的地狱里了……”
“是啊,蓝……我已经活在地狱里,所以地狱里也要有你……否则我怎么会愿意呆着呢……”赫连绝吻着她的脸颊。
“不要吻我……不要碰我……”夜蓝挣扎着,却被他反过来抵在门背后,他的炙热,穿透了她的身体……
她是不是越来越瘦了,当光鲜的黑色木漆门碰到她的骨头时,她竟然痛……很痛很痛……
而身后是赫连绝在强势的推进,他撞击着她,她拍打着木板……
“你忘记了我们没有体验云霄中的快乐感觉呢!那种极致和疯狂会让我们忘记所有的不快乐……说你爱我,蓝……”他身下未停,大手,却撕裂了她的衬衫,冰冷的唇片,吻上了她背上的伤痕……
伤痕因为夜蓝的挣扎,淡淡的血丝又渗透了出来,赫连绝的薄唇虔诚的吻着它,舔去她的血丝……
夜蓝像是听见世界上最冷的冷笑话,一个男人如此伤害你,你还要对他说爱他,“绝,我神经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除非她神经了,才会对这样的男人说爱他。
明明知道这样会惹怒赫连绝,可夜蓝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有位心理学家说过,当心里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希望转借于rou体上的残害,她现在就是这样的人,她的心理面临崩溃,而身体却随着赫连绝的冲撞在摇摆……
“啊……”一声嘶心裂肺的叫声,是赫连绝在惩罚她的不驯服,她宁愿这样没羞耻的叫,也不要说那三个字……
“说你爱我,蓝……”赫连绝在背后喘着粗气,伴随他冰冷的声音而来,还有他凶狠的撞击。
“神经病才会爱你……”夜蓝痛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好痛!痛到没有知觉就好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如此屈辱!
如此痛苦!
如此惨裂!
夜蓝无助的流着泪。
没有自尊!
没有疼爱!
没有交流!
夜蓝像一具钟摆,随着男人的推进而摆动。
今晚的赫连绝,比任何时候都疯狂。
“你真的疼我吗?”夜蓝问他。
“疼,比你想象中要疼很多很多倍。”赫连绝答她。
他将她弄痛,然后说他在疼她。
这是什么逻辑?
这是毫无逻辑的方程式,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那么,蓝,你爱我吗?”现在是他问。
“爱……我很爱很爱你,比你想象中要爱千倍万倍N多倍……”她笑,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无情的伤害了她,然后要她爱他。
这是什么爱?
世界上有这样的爱吗?
这种嘲讽至极的回答,引来的,是新一轮的进攻。
今天晚上,已经耗尽了她一生的力量和泪水。
“上帝,我不想再哭泣……”
上帝说不能。
“上帝,我能不能不再活下去……”
上帝还是说不能。
既然不能不哭,不能不活下去,请让我努力的好好的活下去吧——
十更2万字毕,这篇《嗜血玩宠》从书名到简介再到内容都是虐身虐心的文,若您喜欢请支持,若您不喜欢请安静的走开,蓝不是专业作家,做不到每一个人心目中想要的样子。蓝每天更万字都是蓝的心血,谢谢一直支持蓝的孩子们,蓝很感动。
《》第3卷 独占神话 绽开的邪恶婴粟花(一)
()既然不能不哭,不能不活下去,请让我努力的好好的活下去吧。
夜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睁开眼睛,望见就是纯白的房间,不用想,这都是赫连绝的房间,他将她带回了临海别墅。
昨晚……最后……最后她是哭在他的怀里……或者他想要的,就是她这样的示弱吧。
她的身上,穿着她平时喜欢穿的棉质小熊睡衣。还真看不出来,他会为她做这些事。
背部虽然上了药,可还是疼,很疼很疼,想他帮她挨了那么多拐杖,也是很疼很疼吧!
去他的!
他那么恶劣,以后老爷子将他打死了,她也不再说半个字。
虽然他已经为她清理过身体,可她还是想再泡一个澡,因为他家的浴缸大,她将整个身体睡在里面,可以让自己完全淹没。
这样有一种窒息感,人就会觉得没有那么郁闷了。
曾经有人说过,第二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能见着太阳,发现自己还活着,我们应该感谢生活。
夜蓝非常感谢这种生活,感谢赫连绝还没有将自己折磨死掉。
她不知道将自己泡在水里有多久,只是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然后听到男人在低吼:“你在干什么?”再然后就是她被提离了水面,再然后就是一条干净的毛巾将她包围住,再然后有人将她抱出了房间。
她不语,也不动,像个玩具一样坐在那里。
赫连绝给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然后一寸一寸的将她身上的水珠也抹干,再将她面朝下,放在他的双腿之上,给她的背后上药。
上完了药再给她穿好干净的小熊睡衣,连带的小裤裤,也是小熊的。
抱着她下楼,然后喂她吃粥。
吃完粥,她也不动,赫连绝抱着她,她就让他抱。
“蓝……”赫连绝叫了她一声。
她不应他,也不理他。
他要搂着她睡觉,她任他搂着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他叫醒她,“蓝,够时间上班了!昨天我向唐庄给你请假了。”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代我继续请吧。”夜蓝只是睁开眼睛说了一话,又继续去睡觉。
平时里,她嚷嚷着要去上班,而今天她决定不上。
赫连绝当然知道她是在闹别扭,她不跟他说话,也不愿意去上班。
“那好,也起床,跟我去蓝桥春雪。”他将她抱起来。
“我不去。”她拒绝,“我又不参加摄影比赛了。”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她决定做一个米虫,不用上班也没有兴趣爱好,她就在赫连绝的家里吃饱了睡觉,睡饱了再吃。
他上班,她在家睡觉。
他回家,她也在睡觉。
终于某天晚上,某人发火了:“蓝,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她睡眼惺忪:“我只是想逃避这个现实世界,这个世界太{炫}残{书}酷{网} 了,我现在很享受做一只米虫,哦……对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养不起我,我不信的……”
他们都是成年人,谁都不去提那天发生的事情,但这不标志着谁都忘记了。
“你问问自己的心,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赫连绝冷冷的问她。
“为什么不是?你没看出来我很享受吗?”他越是生气,夜蓝就越是云淡风轻。
赫连绝举起她的相机:“不想做记者了是不是?”
“做记者多没前途,买一件衬衫还要你事先付八成的钱,看着我兴奋的拿给你穿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真是难为你了,这种事情也想得出来!”夜蓝歪着头想了想道。
“砰”一声,相机四分五裂。
夜蓝只是呆了五秒钟,然后就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
她只有不停的睡觉、睡觉、再睡觉,这样就没有了烦恼。
赫连绝阴沉着一张脸,将她从被子里提了出来,“我还不是心疼你去打工辛苦……”
“所以我决定你养着我,我现在一点也不辛苦,而且过得很惬意。”夜蓝非常快的截断了他的话。
他每说一句话,夜蓝要么不回他,要么总会顶死他。
他墨眸渐渐冰冷,她开始垂下眼皮继续睡觉。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么?”赫连绝终是吼道。
夜蓝目瞪口呆的瞧了他半晌,才慢条斯理的道:“爷,你好像搞错了吧!我一直都是轻声细语,是你在吼在叫在咆哮啊!”
黑影从头顶压下来,墨色的冰眸逐渐阴郁,他咬着牙道:“蓝,你非得要惹怒我么?以前你住这里的时候,不是相处得好好的么?”
还跟她提以前,夜蓝白眼一翻,“昨天已经远去,今天已经过完,更重要的是明天,明天怎么过才最重要。”
“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办?”赫连绝忍着怒气。
“睡觉。”她非常认真的答他。
“你……”他掐上了她的脖子,然后就笑了,“我知道你明天要做什么了?”
对于不怒反笑的赫连绝,作威作福了好几天的夜蓝预感不好了,这只老狐狸,一算计起来,她就会被他吃得连渣也不剩。
“明天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赫连绝的唇角扬起了非常好看的弧度。
“我不……”这次轮到夜蓝发飙了,她才不跟他结婚。
“你敢再说个不字?”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我还没有够法定结婚年龄。”她终于搬了一个符合法律政策的理由。
“我们可以先订婚。”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算计得滴水不漏。
“我爸妈不会同意的。”夜蓝将死去的两老给搬了出来。
“我妈已经跟你妈商量过了!”赫连绝丝毫不让就自己的老妈也搬出来了。“他们完全同意。”
这是什么跟什么?
“我不同意!”夜蓝终于被他逼得跳脚,从床上踢开被子,蹦到了地上。
战火永远不一个人能燃起来的,而赫连绝的霸道,再次惹得夜蓝开始生气,气得浑身发抖,又开始变得暴躁。
那种隐藏在听话下平静的假象,轻易就被赫连绝再次打破。
他是见她毫无生气也不行,见她气得暴跳如雷也不行——
第一更到!谢谢艳淑的鲜花,还有亲们的留言,蓝很感动,无论别人怎么说,蓝都会以极速更文,依然是边虐边爱。
《》第3卷 独占神话 绽开的邪恶罂粟花(二)
()他是见她毫无生气也不行,见她气得暴跳如雷也不行。
“你凭什么不同意?”赫连绝语气凶恶。
“我凭什么要同意?”夜蓝比他还凶。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赫连绝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夜蓝想了一想,“真遗憾,我的身体不止你一个男人得到过,还记得咱们交易当初,你知道我不是处子时的表情吗?你看到我被强bao那一幕,不知道会不会也像章明一样吐着走呢!”
她说完向窗畔走去,却被他一把抓住,直接丢上了她刚才还在睡的大床。
很快,他的身子也覆盖了下来。
TMD,他赫连绝是有口无言了。
因为,罪魁祸首是他。
他记得,她当年是瀑布似的黑色长发,倚在门口巧笑嫣然的叫他倾九……
现在的她,连一个微笑都吝于给他……
如果说冷战,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剑拔弩张,又是一场新的战火被挑了起来。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架是两人才吵得起来。
夜蓝想,她就这样吧,过一段时间的圈养日子,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做。
可是为什么,赫连绝你偏偏要将这一切再来打破。
你总是这么残忍,撕掉一切假象,包括伪装下来的两人的风平浪静,一定要搞得两个人都竭斯底里。
“蓝……”赫连绝拨动着她额前的发丝,“忘记了他,好不好?”
“呵呵……”夜蓝嘲讽的笑了起来,“是你教会我要接受现实的……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小嘴,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像野兽一样撕咬着她,用强大的力量征服着她,直到她已经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然后在她耳边道:“善解人意、温柔可爱的蓝去了哪儿?”
“被你亲手杀死了!”夜蓝闭上眼睛,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与他较量,男人和女人天生有别,特别是武力。
“那么现在,蓝在我的怀里活过来……”赫连绝的声音低哑。
夜蓝等攒够了一口气才道:“你以为复制然后粘贴,我是不死之身啊……”
“你非要用这么尖锐的语气跟我说话?”赫连绝冷冷的瞪着她。
“你可以不跟我说。”她反而乐得清闲。
赫连绝的怒气逐渐在扩散,夜蓝感觉到越来越难呼吸,这就是赫连绝,丝毫不能不让着他,所有人都要归顺他,否则就是天崩地裂,而不是天荒地老。
她不肯示弱,他不肯低头。
是不是两人就不用过了,夜蓝心里寻思着,婚前他们都像两只刺猬,婚后怎么过一块?
但是,赫连绝慢慢的放开了紧握的拳头,直接在窗口叫墨:“准备专机,马上起飞。”
夜蓝一愣,随口道:“你要走啊?”
“是!”他冷声道。
她心中一窃喜,用被子盖住头继续睡觉,他走了,就没有人烦她了!
然而没过一分钟,她就被他拎了起来,抱在怀中然后走向了停在下面的黑色轿车。
“你弄我干嘛?”夜蓝不由大叫。
赫连绝低首,银色面具闪着寒光,“忘记说,你也一起去。”
“我不去!”夜蓝马上反抗。
他是骨子里要掌握一切的人,她偏偏就是抵触这种男人。
“由不得你。”他直接将她丢上车。
“你让我穿着睡衣去哪里?”好歹得让她换衣服吧。
“在飞机上换。”他不容再说。
夜蓝是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发了。似乎她永远不会示弱,他永远都不会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