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的确,唯心说的话没有错,世上懂我的人恐怕不多,眼前就有一个,我知道唯心的意思是想让我珍惜千雨泽,我也知道,我明白了,“今天下午我们集体去玩一玩吧,”我流光溢彩地说着。
“好呀,”千雨泽兴致永远都是那么勃勃的。
“叫上水秋、寒、明、若萱他们一起吧,”野提议道。
“好呀,”尚举着手赞同,“多人热闹一些。”
“嗯,就这么定了,”我点着头,大家都各自回到坐位上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上课铃声。
任课老师踏着高跟鞋“咯咯……”地进来了,她开始了精彩的讲课课程了。
“艾妮,”千雨泽明目张胆地转过身直接趴在我的桌子上,吓得我向着椅子的后背躺下去,弄得后面的桌子都动了,他冲着我笑,“没事了,你听课吧,我想看看你,”他用手垫着下巴,双眼盯着我,好像看不够,我怪尴尬的,只好一笑而过,接下来的半天课我都无心装载了。
时间好像停止了,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了起来,分分秒秒的,终于到了放学了,大家都如期而至地在校门等着,等齐了人就出发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唯心看着前行的队伍。
“跟着我们来就对了,”千雨泽他们那一群男生不知哪来的默契,同时笑着说并都走到了队伍的前头。
我们跟着他们穿街走巷,我都快迷路了,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方才呈现出一幅美丽的图画,这是一个坐落在城市间的清新宁静,这里都是绿色的,翡翠般的美丽!大家如饥似渴地冲向了草坪。
“千雨泽,这里是哪里呀?”我都傻眼了,所以就没有冲下去。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这是最近才有的,”千雨泽神秘地眨着眼睛,也冲了下去,我随其后也冲了下去。
我们在那里嬉耍着,玩得不亦乐乎。
这是怎么回事?(尾声)
我们分成两队,因为千雨泽他们说这里有水果,所以呢,他们男生则负责去摘水果了,我们则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等他们回来,便有水果吃了。
我们各息坐着,我看着地上阳光照在树上映在地上的星星点点,树随着风在动,那些星星点点随着树在动,这不是很有趣吗!若萱看起来像是有心事地一个人趴在膝盖上,无声无息。
“艾妮,上来,”唯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上了枝头,正笑着向我们在招手呢。
“什么,上去?”我看着这树,小意思了,但是我低转地看着我的衣服,那可是裙子耶,“不行,”我一点也不犹豫了。
“没有关系的,你看我们也上来了,”水秋架在树枝上,笑着,若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去了。
“艾妮,他们都去摘水果了,不会有男生了,”唯心知道我在顾滤什么,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嗯,”我承认我被她们说服了,我两手三脚地爬了上去了,毕竟我在家乡很久,而尚常常叫我爬上树去帮他拿飞上树的纸飞机。
我们一群女生在树上毫不害怕,反而畅谈了起来,说得很开心。
“若萱,你怎么了?”我见若萱在谈话期间一点也不说话,有些神游太虚了,关心地问着她。
“嗯?我没事,”她猛地抬起头来,接着又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了。
“艾妮,”唯心把我们招了过去,除了若萱,“我们不如给若萱和冷天寒制造机会吧。”唯心提出她的想法。
“嗯,好了,我们就这样这样……”我们小声地说着,由于这是个秘密,暂时先不公布,计划好了,我们就再次回到各自的位置,准备行事。
第一次信号来了,那就是看见远处的男生慢慢地移动过来了,果然寒像若萱一样在失魂,这可真是东风已来了,第二信号来也,寒正慢慢地向树这边飘来,第三个信号,寒走了过树中央。
“三,二,一,”我们小声地算着,“啊,”我们突然大声地吓若萱,若萱果然像我们计划的一样向后倒了过去,寒也听到了,回过神来就接住了若萱,时间刚刚好,他们两个人正在深情地看着对方,但似乎有一丝的不对劲。
我们也悄悄地下来了,我最后,千雨泽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后面,“艾妮,你干嘛呢?”他一声便吓得我直接从树上掉下来了,好在他接住了我,要不然我的屁股可要分成好几瓣了,他轻轻地把我放下,“小心一点,”温柔地说着。
此时若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从寒的怀里跳了下来,直向着河边跑去,怎么叫都不停下来,直到跑到河岸边才停了下来,哭了。
我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知所措地一味跑向河岸边,我一头雾水地看了看寒,再看看千雨泽,我的感觉告诉我他们都知道什么事,就只有我、水秋、唯心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理千雨泽了,直跑向河岸边,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萱和寒到底怎么了,千雨泽他们有什么是瞒着我们的?我不顾地向着河岸边跑去,一点一点地靠近若萱,我正想问若萱,她抬起头,看见是我便冲了过来抱着我又是痛哭,我只好把问题放回心里去了,等有一时我会知道答案,不必急于一时。
我感受到她哭得好绝望,空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都像木头一样呆了。
老天爷爱捉弄人之有缘无份?(1)
若萱一直趴在我的肩上哭得很伤心,可想而知这对她是多么大的打击呀,我们让她更加的伤心了,这对于我们是于心何忍呀,我们一脸歉意地陪若萱在河岸边,直到千雨泽他们默默地下来后,这个僵局才打破了。
“野子哲,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唯心比我还快兴师问罪,一脸怒气地盯着野,野被吓得一蹦就是几尺远。
“我……”野说不出来,他是怕唯心会吃了他,他转过去看了看千雨泽,那个眼神像是在求救,但是千雨泽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也盯着千雨泽他们一行人看,水秋自然也不落后,千雨泽也无能为力地看着野,“老大他们也早就知道了,”野自知如果他不说的后果,但是说了的后果也不好受,于是他就供出了主谋,他诚惶诚恐地瞟了一下千雨泽,千雨泽饶有杀气地看着他。
“……”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理千雨泽,轻轻地抚着若萱的头,想让她得到安慰。
“艾妮,”千雨泽的声音微乎其微,全是歉意。
“我们走吧,”我理都不理他,如果他早就告诉我,我不会这样对他了,我拉着若萱来到树下,水秋和唯心也跟着来了。
“其实……”久久都不说话的水秋,终于说话了,“若萱,你和寒之间有什么事呀?”她还真是说了一句大家都没有问的中听的话。
“嗯,”若萱抽咽着,“是这样的,我和……寒是两……两……”若萱最后那几个字着实很让人掉胃口,但她一定很不想说那几个字出口,这就像是在撕若萱已经结了疤的伤口,“两兄妹,”说完,若萱的眼泪也不禁地流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我们都同时喊了出来,惊讶地张大着嘴巴,我脸色煞白。
“不可能的,是不是弄错了,”唯心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我也不相信地看着若萱,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若萱小鸡啄食地点着头。
“老天真是不公平,”水秋,对着蓝蓝的天空喊道,轻风无法吹去大家的伤感。
“不会的,怎么可能,”我也不相信我的耳朵,但这的确的出自若萱的嘴。
“难怪若萱和寒长得那么像了,”唯心无心的话让大家都挂心,她正捂着嘴巴,害怕地看着我,但是我并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因为这个是事实,怪谁都没有用。
我的心里越来越失望,这是怎么回事呀,谁可以告诉我,他们两个是多么地相配,为什么要拆散他们呢?
“艾妮,不要难过了,我没事,”若萱用手背轻轻地擦拭掉脸上的泪珠,故意笑笑。
大家的气氛还是很差。
“哎呀,”唯心拉着头发,忧虑地看着头发,“打结了,”她边解决着她头发的问题,一边和我们说着话。
“没关系,我来帮你不就行了,”野这个好帮手来帮她了,她放下双手,静静地让他解头发的结,“下次不要再打结了,要打劫也要去打劫有钱人嘛,”他对着已经解开的头发酷酷地说道。
“我难道就不是有钱人吗?”唯心听到了有钱人三个字就向后转过去,对着野怒气地说。
“嗯,这个嘛,”野点着下巴,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唯心,“嗯,是呀,但是你那么猛不会有人要打劫的,”野说完便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呀,你给我站住。”唯心大概是和我一起太久了,反应也变慢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追着野跑了。
“艾妮,其实我不是故意的,”千雨泽也来认错了,“就看在那么多人的份上,饶我一回吧。”他低声下气地道着歉。
“好……难呀,”我逼近千雨泽的脸,然后转身拉着若萱就走了,千雨泽还呆在原地傻想,我为什么突然逼近他的脸的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逼近他的脸。
我把若萱送回了家,独自一个人走在小路上,头发?我想到了唯心在树下说的头发,这个突然就给我的一个很好的灵感,为什么不让若萱和寒去验一下DNA呢,说不定是寒的妹妹是另有其人呢?我相信上帝爷爷不会那么残忍的。我兴奋地拨通了尚的电话。
“喂,尚,你先不要说话,帮我去调查一件事,若萱被收养的那一间孤儿院在收养若萱的那一天都收养了谁,她现在在哪里?”我连尚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就一连串地说了。
“你不会吧,那么多年前的事,谁知道呀,”尚毫不客气,这很明显就是不可以。
“没有难度的事怎么显出你的聪明呢?”我只好奉承一下他,这毕竟是若萱的幸福,“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就算了,”我见他那么久都不说话,只好来硬的了。
“不要那么急嘛,人家还在享受你的话呢,”他还真是一个不拆不扣的气死人的人呀,“好,我去,你就等我消息,由我出马,一定会有好消息的,……”他说完就挂了我和电话,由于他帮我,我也不怪他了。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害怕万一查出来的事实还是这样,那会是怎么样呢?灯光无法照亮心里的暗处,但我会弄清楚的,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错过了自己的幸福,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呀,我要努力,我给自己打着气,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气十足地向着前方走去。
老天爷爱捉弄人之有缘无份?(2)
今天一大早,我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我在自己的坐位上等了好 久:炫:书:网:,但是直到上课的时候也没有尚的消息,连他的踪影也没有看见,我拨了他的电话但是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电话那一头只传来了关机这两个字,不会在这个紧急的时候在玩失踪吧,真是的,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呢,太可恶了!
现在,我惟一的办法就只有静观其变了,我呆坐在坐位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喂。”
“啊,”我被吓得七荤八素地站了起来,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前方,怒视着那个走在我的面前的人,“千雨泽,你想干什么呀?我的心脏都快被你吓得停止跳动了,”我盯着他看,他只是后悔地看着我,并没有多说什么,我不理他。我还在生他的气,我立马一屁股坐了下来,直接趴在桌子上,只等待着尚的一个电话。
“喂,”一阵麻酥麻酥的感觉后,我拿起手机,“尚,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呀?”我没有问候他,直接进入主题。
“嗯,你快来吧,我在太明山的孤儿院等你,”尚说完也是没有礼貌地挂了我的电话,我急忙地冲出教室,连假都没有请便向孤儿院冲去。
我在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地跳着,要是他们两个是兄妹那该怎么办呢?天啊,那是天大的事呀!
很快,我就到了太明山的孤儿院,我一眼就看到了尚站在门口,我跑着过去。
“尚,你查到什么了?”我急不可待地问尚。
“你进去就知道了。”尚还卖起了关子,我跟着他进了孤儿院。
“这里是……”我被弄得都糊涂了,为什么要进来呢,有什么话在外面说还不是一样吗?
“这里是院长的办公室,”尚轻轻地扣着门,门随着声音慢慢地开了,随之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有一位慈祥的太太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我们两个陌生人,但她并不惊讶,她示意让我们坐下,原来刚刚尚只是去迎接我来,院长已经备好茶水给我们了。
“不知两位想来问什么呢?”院长慈祥地笑着,毫不让人感到不适。
“我们是想来问若萱来的那一天还有其它小女孩也来了吗?”我直入主题,毫不犹豫,因为这关系到若萱的一生幸福,可不能大意。
“只有一个呀,”院长喝着茶,坚定地说着。
“您确定?”我不愿意相信这努力要听的结果却是这样的残忍,我不得不再问一次,我着急地站了起来,手撑着桌子,院长见我这样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确定呀,因为那天刚好是我姐姐的生日,”院长再次重审,这句话就像一大块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致使我快喘不过气了,我猛地坐了下来。
“你没事吧,”院长见我如此反应关切地问着。
“嗯,”我神情有些许的恍惚,“没事,”我拾起心情,自知他们这一情是天注定了,恐怕难以改变了,我失望到了极点。
“那院长你再仔细想想,这关系到两个人的幸福,”我顽固地要求院长,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了,但我宁愿要院长记错了,这毕竟还有挽回的余地。
“艾妮,”千雨泽突然出现在院长办公室,他走了过来,“你不要这样,这是事实,若萱和寒是两兄妹,你就接受吧,”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我真想塞住耳朵,不听他说的话,他就不能给我一些遐想吗,他灭了若萱和寒的失望。我知道这不关他的事,但是我找不到什么可以安慰我失望的心灵。
“什么?若萱和寒是两兄妹,这是怎么回事?”院长有些不明白,疑惑地看着我们每个人。
“嗯,他们两个人两情相悦,但是他们两个是兄妹,”野冷冷地说。
“你们弄错了,我说的那个人不是若萱,”院长笑开怀了,“若萱是我姐姐的女儿。”
“真的?”我们都不敢相信地看着院长。
“嗯,”院长轻轻地点着头,“本来我是想瞒若萱一生一世的,但是为了她的幸福,我也只好说了,”院长顿了顿,准备好了说长故事,“那一年若萱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姐姐刚刚生下若萱不久之后,便得了病,若萱的爸爸到处和她妈妈去看,就把若萱放在我这里,而我那个时候还有工作要做,就把她寄托给我的同事。我记得那是一个寒雪夜,我们正进入了梦乡,突然一个急促的电话把我们都吵醒了,”院长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着转转,可见那一夜是对院长打击很大的,院长闭眼一小会儿,重新收拾心情,继续着说故事,“那个电话传来了一个噩耗,若萱的爸爸妈妈急赶车回来,在路边的公交车站等车,结果一辆出故障的车直冲上公交车站,把若萱的爸爸妈妈给带走了,我为了不让若萱伤心让说她是被遗弃的小孩子,这样起码她还以为自己的父母还在世,这样她就有活下来的勇气了。”院长说完后,因为勾起了她内心深处伤心回忆,现在在重整心情。
我们开心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