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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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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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倾城顿了顿,忽然觉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迟疑了许久,也没说出只言片语。

见状,司马逸轻叹一声,“此处是馆驿,你无需担心,本王不会对你做什么。”

羽睫颤了颤,若倾城下唇微咬,举目看向窗外。天黑月高,想来只要在天亮之前赶回皇宫,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心中虽是这样想,但不知该如何跟司马逸要求,送她回宫。

“从你跳那支舞开始,本王便认定你是本王命中的女人。可惜……”司马逸淡淡的哀伤写在脸上,足以让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可惜不是本王先遇到你,否则,你一定会爱上本王。”

闻言,若倾城笑了笑,“王爷果真自信得很。”

司马逸忽然抓住她的手,炙热的手心温度几乎要将若倾城灼伤。若倾城一时忘了反应,呆呆的愣在那里。耳边是司马逸焦灼的声音,“本王不管你是不是皇妃,也不管你什么前朝公主的身份。本王只想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舍弃一切跟本王走?本王保证会善待于你,善待你腹中的孩子,绝不教你委屈。”

尴尬的抽回双手,若倾城勉强的笑着,轻轻摇头,“王爷找错人了。”

望着她淡然轻笑的模样,司马逸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刺刺的疼。缩回空荡荡的手,司马逸笑得凄凉,“到底……靖王是对的,本王带不走你。因为你的心里,住了一个魔鬼。”

靖王?若倾城的眉头陡然凝起,此事与楹哥哥有何关系?难道楹哥哥也有份参与?若是这样,那么……楹哥哥当真恨她到如此地步?甚至要将她送与别人 ?'…87book'

“是。倾城此生,只能老死宫闱,再没有第二条路可选。”若倾城的眼底漾开薄薄的雾气,那是永生不得自由的禁固。注定了,她难逃慕容元策的手心。就像司马逸说的,慕容元策是个魔鬼,爱上这个魔鬼,除了死亡,再也没有出路。

神秘人

“是。倾城此生,只能老死宫闱,再没有第二条路可选。”若倾城的眼底漾开薄薄的雾气,那是永生不得自由的禁固。注定了,她难逃慕容元策的手心。就像司马逸说的,慕容元策是个魔鬼,爱上这个魔鬼,除了死亡,再也没有出路。

“如果你不是大汶的公主……”

不待司马逸说完,若倾城果断的打断他,“如果没有大汶,若倾城也将不是若倾城!”

司马逸横眉紧锁,“既然你如此坚决,本王绝不再为难你。”语罢,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素雅而不失精致的黄色锦盒,“可否收下,权当留个念想。”

若倾城迟疑,久久没有伸手。

“此地一为别,此生难相见。本王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把最珍贵的礼物,送给最值得珍惜的人。”司马逸言辞恳切,“请云嫔娘娘收下!”

心,颤了一下。

司马逸直接将锦盒塞进若倾城的手心,“答应本王,除非事关生死,否则绝不打开这个盒子。”

盒子沉甸甸的,若倾城神使鬼差的点头,收入袖中。

见状,司马逸笑得灿若星辰,眼底却泛着泪光,“本王会在云国等你,无论何时,都会等你。”

看着他,若倾城忽然想起自己曾经说的:一点一画一山河,一生一世一璧人。

可惜,她不是他的璧人。

突然,屋顶碎开一个大洞,两个身影自上而下坠落。眨眼间,一个倩影落在若倾城身旁,身手便扣住若倾城的腰际,耳闻一句,“娘娘跟我走!”

话音刚落,若倾城觉得自己瞬间离地,身子急速上升。

媚零骤然撞门而入,长剑在手,迎上另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急速回头冲挟住若倾城的同伙厉喝,“你先走,此处交由我。”却是个沉稳老练的男子之音。

若倾城在飞身窜上屋顶前,最后看了一眼底下昂首焦虑的司马逸。那双眼睛,她毕生难忘。除了弄凉,他是第一个会用纯粹担忧的眼睛看她的。发自内心,不含杂质。

她听见他的凄厉呼喊,“倾城……”

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带离,在半空与房顶之间飞窜,迅速撤离馆驿。

黑衣人一掌挥去,媚零急忙躲开,却被他钻了空子。纵身一跃,霎时没了黑衣人的踪迹。整个房间只剩下呆若木鸡的司马逸,以及遍地的瓦楞碎片。犹如他的心,碎得不成样子。

媚零冲出馆驿,“王爷,云嫔被劫了!”

“什么?”慕容元楹大怒,“速去查探,若云嫔损伤分毫,本王要你性命!”

“是!”媚零二话不说,轻身飞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什么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劫人 ?'…87book'简直活得不耐烦了!简直该死!

大道之上,黑衣人驾车,马车直奔皇宫方向。

若倾城终于得到喘口气的机会,扭头惊问身旁的黑衣女子,“你是谁?你们想怎样?”

“娘娘放心,这个方向自然是送娘娘回宫。”身材凹凸有致,玲珑曼妙,可不是一个妙龄少女吗?只是一身夜行衣,教人看不清真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若倾城不甘心一晚上都被莫名其妙的人,劫来劫去,想要一问究竟。

黑衣女子眼眸光亮,声音清脆,“娘娘不要多问,我等奉主人之命救你。但我家主人不希望有人知晓,请娘娘勿让我等为难。”

话刚说完,驾车的黑衣人已经蹿下马车。只见他一把撩开车帘,冲车内的黑衣女子道,“你送娘娘回宫,我在外头等你消息。”

黑衣女子颔首,牵了若倾城走出马车。若倾城望着不远处高耸的宫墙,深锁的宫门,心道: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进去?

“娘娘放心,只管抱紧我。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送娘娘回宫。”黑衣女子信心满满,瞥一眼高耸的宫墙,丝毫不放心上。

闻言,若倾城别无他法,只好照做,抱住了黑衣女子纤细的腰肢。

一个飞跃,若倾城只觉耳边冷风疾过,身子跟着心脏一起急速跳跃。可见该女子的轻功造诣,到了何种地步。

果真一盏茶的功夫,待若倾城睁开眼,已身在披香殿内。

“这是……”若倾城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这速度,着实太快,也着实令人惊恐。

黑衣女子冲若倾城微微施礼,“娘娘安然无恙,就此拜别!”

还不待若倾城回应,黑衣女子纵身跃入夜幕之中,彻底消失在若倾城眼前。行动之快,快如闪电。

宫墙之外,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从黑暗中走出,缓步走上马车。帘子随即遮起,看不清此人的模样。

“可知是何人劫了云嫔?”车内的男子慢条斯理的说着。

黑衣人微微颔首,“探子一路探至馆驿,才找到云嫔娘娘。方才属下与一名女子交手,确定是无极山庄的人无疑。”

“又是他们?”男子的口吻不似方才的轻松,添了几分冰冷,“他们带走云嫔作甚?”

“属下不知。看当时的情景,云嫔似乎正与一名男子见面。”黑衣男子在车外等着那名女子归来,对车内的人,亦万分敬重。

许久不见车内的回应,黑衣男子明眸闪烁,也不敢再说什么。

司马逸就住在馆驿里,难道若倾城是去见他?车内的男子在黑暗里蹙紧眉头,低头不语,静心思索。他倒是很想知道,无极山庄的主人到底是谁?

数年来,无极山庄笼络江湖豪杰,成了神秘之境的代名词。山庄内更是高手如云,奇能异士不胜枚举。江湖传言,无极山庄的庄主是天山派传人,鬼影——千燎。旗下分两仪阁,分别由千燎师弟与师妹主持,是为两仪阁主。

两仪阁下又分四门,即四门护法:青龙门、白虎门、朱雀门、宣武门。

且不论其他,独这些人,便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造诣,高深莫测,甚至没有人见过这些人的真面目。

各方势力派进去的精锐探子,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

一道黑影闪过,黑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黑衣男子身旁。

只听得轻微的马鸣,马车立刻驰离现场,飞奔而去。

原来是他

各方势力派进去的精锐探子,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

一道黑影闪过,黑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黑衣男子身旁。

只听得轻微的马鸣,马车立刻驰离现场,飞奔而去。

徽雨宫。

“如何?”萧丹青劈头就问,瑞香却喘着大气,硬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当真急死萧丹青。

李允递上一杯茶水,瑞香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终于定住心神开口,“放心吧娘娘,王爷已经派浣纱姑娘和季荒原大人去了。”

“有他二人在,本宫便放心了。”萧丹青松了口气,这二人乃萧漠南的左膀右臂,浣纱轻功卓绝,季荒原武艺超群。他们竭诚合作,必定事半功倍。思及此处,萧丹青郁结不展的眉头终于松缓。

“娘娘,天快亮了,您歇着吧!”李允担忧的望着一夜未眠的萧丹青。

都说萧贵妃为人冷漠,只有他们这些近身奴婢才知道,萧丹青是个外冷内热的实肠子。只是,她不似别人那般爱张扬,会炫耀,才被许多人误解。

萧丹青颔首,缓步走向床榻。瑞香急忙上前,为她宽衣。担心了一晚上,而今也算得了一个好消息。萧丹青自信,有浣纱与季荒原在,必然不成问题。何况成与不成,也由不得她,眼下还是好生休息,待明日才知结果为何。

能做的她已经做了,该尽的心,也都尽到,萧丹青无愧于心。

披香殿。

伫立清冷的园子里,若倾城仰头去看昏暗的夜空,想来是要天亮了。近冬的天,已不是沁凉二字可以形容,有的是刺骨的寒风,彻骨的凄冷。这才发现,连秋菊都已凋落得所剩无几,看样子,真的要换季了。

轻叹一声,望了望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今晚若不是这两个黑衣人搭救,只怕要被慕容元策拿捏住,成为她再次陷入危机的借口。只是,背后帮她的,到底是谁?他们口中所谓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 ?'…87book'

能将她安然送回披香殿,绝非等闲之辈。

一步一顿走向寝殿,长长的裙摆逶迤在地,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瑟瑟,好似吹箫之音,带来些许心中凄凉。

远远的,她看到寒云坐在寝殿外的廊环处,身子靠在廊柱上,仿佛睡着了。

看样子,寒云在等她。

“寒云?”若倾城轻声唤着。

“娘娘?”寒云陡然睁开眼眸,表情由惊惧转为惊喜,最后如释重负,“娘娘您终于平安归来,奴婢……”

若倾城微震,“你在此坐了一夜?”

寒云颔首,“娘娘不归,奴婢岂能安心,只好静等消息。所幸,她们将娘娘安全送回。谢天谢地。”

“她们?”若倾城眉头微蹙,“你口中的她们是指何人 ?'…87book'”她猛然间想起救自己的两个黑衣人,想来寒云跟他们必有牵连。思及此处,不禁追问下去。

闻言,寒云的眼神敛了一下,欲言又止。

“寒云,照实说。”若倾城大步流星走进寝殿。

寒云畏缩了一下,半低着头跟进去,小心的关好门窗。抬头,却见若倾城正色端坐在床沿,眸色凌厉无比。

顿了顿,寒云只怪自己出言太快,如今想要隐瞒是不行了。只得嗫嚅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见娘娘失踪,遍寻披香殿无果,只得求告贵妃娘娘。幸得贵妃娘娘垂怜,出手相助,这才有娘娘的安然无恙。”

“萧贵妃?”若倾城凝眉。昔日她被苏流云施以针刑,得萧丹青搭救,这份恩情她铭感五内,自然不忘。想不到今日,又是萧丹青出手相助,她欠的人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

“是。”寒云一五一十的将若倾城失踪之后所发生的事,全部相告。

若倾城这才知道,是萧丹青通知了萧漠南,才有那两名黑衣人的出现。想来,那是萧漠南的属下,怪不得功夫如此了得。

思虑了许久,若倾城才幽然开口,“今夜之事不许向外泄露半分,否则别说你我性命堪虞,就连萧贵妃,只怕也难脱干系。若再累及护国公府,你我当真是罪该万死了。”

寒云重重颔首,“奴婢自知轻重,绝不敢外泄一个字。”

“如此甚好。”若倾城不想多说什么。寒云是随在慕容元策身边多年的老人,自然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教别人知道,必定祸连无数。且不说她一介宫妃被外人所挟,深夜离宫。只她与英王司马逸私相会面,就足以定她个淫**乱宫闱之罪,其罪当诛。

萧丹青使婢女联系南陵王,也有结党营私之嫌,纠结重臣之罪。

但凡种种,一旦外露,必会掀起朝廷又一场风波。

若倾城起身宽衣,身子酸累得很。如今身怀有孕,动辄疲累不堪。见状,寒云急忙上前为若倾城铺好床褥,“趁着天色尚早,娘娘休息一会,都折腾了一夜。”

微微点头,若倾城解衣躺下,薄薄的唇颤了一下,欲言又止。

寒云将若倾城的表情尽收眼底,明白她想说什么。淡然浅笑,“皇上今晚在承欢宫,有兰贵人在,皇上不会起得太早。”

眼神黯了一下,若倾城低低的“哦”了一声,便合上眼眸。

轻叹一声,寒云转身掐灭了床头的双芯灯烛,独留下一盏宫灯,退了出去。

幽幽的睁开眼,若倾城忽然觉得心好痛。她今夜险境丛生,他却软怀香玉,拥着别的女人安枕于榻。脑子里空荡荡的可怕,原来寂寞是种毒药,日积月累之后,会毒入骨髓,无药可医。

她突然想知道,这个兰姬到底是何模样。后宫之中的女子,各个都在议论,说皇帝对她的恩宠与另眼相看。慕容元策宠爱兰姬至此,皇后苏流云与贤妃花未眠竟也未有任何动作,这在若倾城看了,是何等的不同寻常。

苏流云与花未眠同是善妒之人,竟也按捺得住,想必这个兰姬定有过人之处。

明日,她着实要去一趟后宫。不为其他,只为安璧的救命之恩。听寒云讲,安璧为了救她,如今也是缠绵病榻。无论是情意还是道义,她都必须亲自去登门拜谢。

如果不是安璧,此时此刻,她已是荷池里的一具冤魂。

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大毓朝的后宫,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那个在荷池推她落水的人,究竟是谁?

恐怕该滚的是你

如果不是安璧,此时此刻,她已是荷池里的一具冤魂。

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大毓朝的后宫,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那个在荷池推她落水的人,究竟是谁?

今日的太阳躲在云层之中,久久不肯出来,大抵明日也不会有什么好天气。

太阳的若隐若现,显得迎面而来的风,较往日冷冽不少。寒云谨慎的将披肩围在若倾城肩头,妙手打个蝴蝶结,“娘娘,今日外头又冷了不少,披着披肩会好很多。”

若倾城嫣然,“亏得你细心。”

前方不远处,便是安璧的承欢宫。一路上,不少宫婢乃至宫妃都在若倾城身后指指点点,视线无一例外的落在她脸上的疤痕处。大抵谁都会嫉恨,凭着若倾城如今的样貌,竟也登上了嫔位。

事实上,若倾城很清楚,如果没有腹中的孩子,她此生断无今日荣华。是感激还是悲凉,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娘娘莫要放在心上。”寒云看出若倾城的沉默,那些怪异的目光她也尽收眼底,自然知道若倾城此时此刻心中所想。换了是谁,都会压抑。

“习惯了。”若倾城勉强的笑了笑,“走罢。”

寒云没有做声,静静的跟着若倾城,进了甘露宫。

甘露宫的暖阁内,正上演着似曾相识的戏码。

“怎么,安贵人如今都能下床了,恢复得可够快呀!”滕丽华阴阳怪气的坐在安璧的对面,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

安璧顿了顿,“秀儿,上茶。”

“是。”秀儿瞥一眼丽贵人嚣张的模样,有些不悦的退出房去。及至门口,才压低声音冲门口的纪年道,“公公仔细些,我瞧这丽贵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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