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叔,你的意思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那叫一个气啊。
“小小她有病!”
“我看有病是你吧。不对,是我更加有病。和你争论完全没有结果的事情,倒显得我矫情了。没事,我大方着呢。你继续与你的小情人在一起吧!”夜水淼很佩服自己,她居然把心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只是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抽。
“我没有要与她在一起。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要对你负责。”
“对不起,我人微言轻,不需要你负责。是我自己喝醉了酒,回家后强了你,行了吧!”刚被压下去的怒火,差点儿就又喷了出来。
“那你要对我负责!”
操……
“你一个男人,要我负责,也太无耻了吧!我比较吃亏好不好?”夜水淼一脸的不敢置信,这真的是一个解放军叔叔说出来的话?她突然有就点儿为国家前途担心了。“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
结果某男再一句,直接把她雷得外焦里嫩的。
“第一次?鬼老二信。”第一次,他还那么会做?到现在,她坐在这里连动都不想动,两条腿儿软得都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没法节制,多要了你两次。”某女再一次神奇的表演了蛔虫计,“你还好吧?要不要看医生?”
为性生活没节制看医生???
她会羞愧死的。
“不去,也可以。我让雷荆送了药过来。去洗洗,我给你擦点儿。”某男面不改色的好心建议道。
某女抬头看他,红着小脸嫣然一笑,“你当我白痴?你敢说你不是又想把我压在床上?”
傅子目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望着某女。
某女切了一下,“门都没有。”
“还有窗、”
“我知道啊!两个选择,一,你出去做饭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像以前一样。二,我从你说的这扇窗跳下去。”
“我不过就是正常的睡了你,你就想死?那我不睡你的时候,你不是时时都是死亡状态?”
“傅子目……”
“在!”
“你……”
“怎样?”
“无耻。”
“昨晚你不是就知道了。”
“我要罚你洗床单。”
“为什么?”某男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
“脏了。”
某男一看,这才发现雪白的床单上有几处腥红的记号。一看到这儿,他心情突然就特别的好了起来,“洗了,做什么?留着做纪念。”
“去死!”她还在为自己的第一次哀悼,而他居然人神兴奋到了这地步。
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某女捏紧了双拳,尖刀似的眼神飞向了某男。某男一见这阵势,立马闪人,自觉的选择了某女刚刚说的第一个选择。直不过闪了后,又突然开门,伸了个脑袋进来,“鉴于你昨晚的表现行为,我决定以后都不给你零花钱了。以后你要买什么,直接找我报备就行。也不准你找你大哥再要钱。”说完,就立马关上了门。
等某女反应过来扔鞋子过来时,某男已经欢快的入了厨房。
 ̄○~~○ ̄
某女特无语。
于是,她做了一个重大,而且光明正大的决定。
饭后。
“淼淼,我们回去吧!”某男这样说道。
“回哪儿去?”某女一脸无辜。
某男拧眉,“军区,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不回去。”
某男沉脸,“给我个理由?我先把话说前头,你要再闹,我就算是打包也会把你带过去。夫妻之间,性生活是很正常的事。昨晚你不是很很舒服?”
舒服……
就你舒服,你全家都舒服了!
就老娘一个人不舒服,疼得要命!
他居然还有脸说???~!!!!
当然,她就是那敢怒不敢言的主。看着傅某男,她悠悠的回道:“我受伤了,走不动。”最主要的是,跟她走了,不知道得怎么样呢?
以前就听许云云,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无限次……
某男看了一眼她的身下,招了招手,“过来!”
某女不动。
他说:“我不会要你。”
某女扔就不动,反而是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尼玛的,他那表情也太认真了,她严重怀疑他的动机。
好吧,你不动,就我动。
某男一副自己吃亏算了表情,走到某女的面前,某女退到墙边,退无可退。只好后背死死的抵着墙,以这种自欺的方式来逃避。一本正经的某男突然一笑,手直接伸向了她的两腿间,格外放肆的在她的小妹妹上揉捻了两个,“还肿着的?好吧,我让你在家里休息两天。”某女困难的咽了咽唾液……
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此时恶劣的行径了。呆呆的说,“我以后都不过去了。”
某男的手指留恋在她的某处,刚撤开就听到她如此说,几乎是习惯性的皱了皱眉,用眼神寻问她为什么?
某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读懂了他的眼神,“打工。你不给我零花钱,我只好打暑期工了。”
“那就给我打工。一夜,500好了。”某男很认真的开了价。
某女才不信他,“你以前不是说一次只值10块?”
“那是我不知道你的味道这么好。”
“切……你就是给我5000我也不去。”
“我这么差?”
“谁知道你一夜的时间是多长?”以他这种做法,怕是要死在上面了。
“我可以节制一些。”
“别说了,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许再议。”
某男沉默了,看着某女的脸一动也不动。然后突说了句,“好,你不跟我去。那我每晚回来总可以吧!”因为看懂了她的烦,她的燥;也看懂了她脸上的愤怒不甘中夹杂的那一丝恨意。
所以,他选择让一步。
“随便你。你要是非要每天开两个半小时的车回家,我也无所谓。”反正这里是他的家,她不能不让他进家门。
傅某男突然就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这丫头的心还真是铁石心肠啊,再一次证明,她没有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二。她似乎是不习惯去思考那么多问题。
但是一触到她的逆鳞,估计要就逆天了。
最后,傅某男一个人向军区进发了。
在路过熄明山的时候,某男突然就对前面开车的雷荆道:“停车。”
“首长有什么吩付?”雷荆看了一眼傅子目那阴沉的脸问道。
傅子目放在车里的小本子,写了一句话拿给雷荆,“你把这个送到半山别墅去,交给管家就行。”
“那首长你呢?”他担心的问道。他的责任就是保护好他,不让他发生任何意外。
“我在前面的加油站等你。”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去吧!”
“这是命令!”
雷荆这才打开了车的自动锁,傅子目才推门下去。
**
半山别墅。
雷荆把傅子目拿给他的纸条交给管家仲伯,“这是先生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先生最近都很忙吗?”仲伯恭敬的接过东西,笑着问道。
“先生的事你就不要打听了。你只管照顾好这处宅子就行。宅子里的东西,若是少了什么,先生一定饶不了你。”跟着傅子目的时间久了,那种只要沉着脸就不怒自威的表情,倒是学了几分像。
仲伯见好就收。“谢谢了。”
雷荆几乎是转身就上了车,心里想着傅子目此刻会不会有危险之类的。
就算首长不说,他也知道这里住着谁。无非就是上次在灾区的那个女人。从他跟着首长的时间起,他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首长出过任何不按规矩的事情来。在男女事情上,他更是一片空白。
私下里,手下一帮子兵蛋子还起哄,问他,首长是不是正常的男人,怎么从来都不见他有任何某方面的需要。其实,这个问题,也是他想问的。
直到夫人的出现,他才敢相信,他傅子目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陆小小出现的那天,他发了好大的火,最后还是同意让她在灾区呆一天。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雷荆发现,他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他不知道陆小小是怎么回事?首长的事情,他当然也无法过问,只知道陆小小很特别。
想着这些,雷荆的车不由的就开得更快了。
几乎是雷荆的车刚走,陆小小的就一脸兴奋的跟了出来,“伯叔,是不是子目他来过了?”
仲伯把手里的纸条交给陆小小,“小姐,先生没来。是他的警卫来的。”
“为什么?”他就这么狠心,为了一个夜水淼,居然就这么狠心不见她?
“怕是先生知道了小姐故意找那位麻烦的事。”仲伯这样怀疑着。
“我那也叫找麻烦,我只不过是见了见他的小妻子。”他连结婚都是瞒着她的。事后她才知道的,就算她存了想闹的心,也不会真去闹。
“就算先生是为了小姐你,才娶的那位。可先生也很在乎那位。”几年了,他还是头一次见他为了其它的人和事而不理小姐。
陆小小那张在瞬间就垮了下来,默默的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国外的骨髓造血比较适宜调养,我送你过去可好?”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居然这么狠心。狠心的要把她送走,连面都不见。
手里的纸条像雪花一样的飘落在了地上,她木然的转身,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她再也没有关系。
雷荆赶到加油站的时候,某男并不在。于是他去了电话。傅某男只简单的回答,“再往前开10分钟。”
10分钟后,傅某男坐上了车,雷荆想了想还是说,“首长需注意自己的安全。这里太偏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加油站不允许抽烟,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
他其实是一位很不错的首长,会温和的表达歉意,但是却只在他雷荆的面前。这也是雷荆总结出来的经验。前段时间,他甚至都不让他开车送他回家。
这也是他最近才有的殊荣。
“首长这话严重了。”
其实,首工的品格很不错,抽烟这种事,他几乎是怎么做的。也可以完全说他没有烟瘾。怎么就想抽烟了呢?想了想,雷荆还是说道:“她应该很好,首长不用担心。”
“你以为我在烦恼什么?”傅子目看向雷荆。“……”不是陆小小吗?
“我是在想,夫人有什么喜欢的,我也好投其所好。”
“……”雷荆表示自己没洞擦一切的能力。
“你说她喜欢什么?”
“恕属下实话实说,夫人年龄偏小,应该会喜欢娃娃之类的东西。”
某男幻想某女抱着个比她矮不了多少的娃娃,扁着嘴站在他面前场面,便失笑了,“应该不会。”
“花?”
“俗!”
“车?”
“她有了。”车库里都还没开过。
“属下不知。”
“嗯。”他也不知。
(女儿:你喜欢什么?来偷偷告诉亲妈,我不告诉大叔!某风偷笑……)
00000000000
某风起晚了,8000码不到了,晚上加更3000……
一点儿节操都没了 3000
“属下不知。”
“嗯。”他也不知。
“或许夫人的朋友会知道。”雷荆从后视镜里看着苦恼的首长说道。
许暖?算了,他拉不下那个面子。
问她,他们的夫人就该得瑟了。还不如问平川那家伙去,拨了电话,他淡淡的问,“女人都喜欢什么?恳”
此时,正在喝水的陆某人很不幸的全部呛了出来,咳嗽之后,陆某男抱怨,“你就不能问句正常的?带着你傅子目标置信的?”这话哪是他会问出的问题。
“这问题不对,还是你也回答不出来?”
一激,陆某男就笑道,“哥哥,你算是问对人了。女人嘛,也就是那么回事,虚荣心特别的强。什么钻石,名车,鲜花,有个爱她的男人接送。她就一定会开心死的。让”
钻石?
她也有了!
花……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最后,傅某男下了一个特别重大的决定。那就是某女的喜好完全在受他的摆部,他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同时,又做了一件特无耻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傅子目离开之后,每晚都会回来,再晚也都会回来。白天的时候,某女就会收到雷荆打过来的电话。电话的内容是:夫人,首长让我把他今天的全部安排报告给你,9点要做……19点要巡查……
大到今天来了些什么特别的人,小到某男吃饭的时候,掉了几颗米粒,某女都会得到最原始的数据。
这天,刚一上班,某女就特无奈的站在那里生闷气。她看了一眼手机,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就连某男洗手间去了几分钟都有清楚的记载。
“淼淼,你怎么了?无精打彩的?”同事小娟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力不从心。
“打起精神来。听到今天老板招了新同事。是个很帅的男人。”小娟乐道。
“我对男人免疫。”男人就只有麻烦,就像傅子目一样,她不麻烦他,他倒把她烦得连饭都不想吃了。
“昨天我看到了,真的很帅。”
“我怎么没看到?”
“你昨天不是休息嘛!”
“哦!”
不一会儿,在期待的眼神中,韩国栋就出现在了夜水淼的眼前,向大家行礼,“大家好,我是韩国栋,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在众人还处在花痴中时,某女已经转过身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来了。
是他啊!
花花公子来端盘子,怕老板都不够陪的。
于是,抽空的时候,某女问,“你怎么会来?”
“来陪你。看你一个人太寂寞了。”
“死开,我不需要人陪。”
“我乐意。”
某女无语,只好走开。
下午的时候,韩国栋又靠了上来,“淼淼,你别不理我啊?”
“我们是哥们,对不对?”
“对啊!”
“那你还粘着我?”
“我看你太寂寞了,而我也太寂寞了,作个伴嘛。别那么小气。”
“行,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太丢人了这。
韩国栋默了。这夜水淼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性不好摸。她好像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的。可有时也不完全是这样的。她有一种让人怎么也猜不透的感觉。
其实,在熟人眼里,某女就一二女。
快要下班的时候,雷荆又打来了电话,某女先发制人,不等对方开口,便道:“雷大人,算我求你了行不?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对那些没兴趣。”
“对不起,夫人,首长交代他每天的行踪都必须让你知道。”
“我对他的事不感兴趣。”
“可是首长有兴趣。”
某女沉默了。
“首长说,今晚要向夫人请假。有可能很晚才会回去,有可能就不回去了。”
“行行行,最好别回来了。也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我要睡了。”某女一急,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什么叫我要睡了?为了怕雷荆再打电话来,她感觉连自己的手机电池也取了下来。
韩国栋看着她的动作,“你和这个有深仇大恨?”
“—”
韩某男识趣的闪人。
0000000000
凌晨的时候,夜水淼睡得正香的时候,座机响得让她想装没听到都没办法了。她只得从被子里爬起来,接了电话,“开门。”
“什么?”
“开门。”这一次,这两个字咬得重了些。某女这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开门。
她揉了揉毫无造型的发丝,开了门,“这么晚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想你。”
某女不理他了。
“在老婆面前,当然得投表现嘛。”某女疲惫的笑着,在经过某女身边的时候,突然就把重量放开了某女的肩上,“今天太累了。”
“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一起?”
“!!!!!想得美!”
“我饿了。”
“你去洗澡,我去给你买东西吃。”
“不要,不安全。”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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