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立马就跳了起来,指着某男的鼻子,“傅子目,不给我,就不要招惹我。要知道,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吼完,某女转身就走。
傅子目在后面低低的笑出声来,他老婆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过就是逗弄一下,她的反应倒是大。难道真的给憋坏了?
“淼淼……”他又故意逗她,在她的身后叫唤。
某女气得不再理他。
某女倒是气了一晚。只不过隔天,某女就不生气。
某男出门上班,某女突然就热情的送他到门口,并且给他分别吻,“早点儿回来,你等着你啊!”
某男一怔,点了点头,“处事完事情就回来。”
“好!”那样子真是又委屈又可怜的,某男的心头不忍了,但终归还是转身离去。
然后中午的时候,某女就特地打电话***扰,“老公,你在做什么呢?”
“开……开会。”某男正在喝水,不自觉就打了个停顿。
“开会,你还接我电话?”
某男还没来得及反应,某女就已经挂了电话。
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某男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她老婆这又是怎么了?
等某男回家,某女特别的勤奋,又是拿拖鞋又是接包的,还一脸的笑,“老公,你回来了?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某男心里不自觉的就防备了起来,防备着某女突然就给她来一招什么‘擒拿’之类的。
他一直提心吊胆,可是一直到晚饭结束,某女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倒是宋晚词时不时的看某女两眼,对于她今天的举动,她也不理解了。
因此饭后,宋晚词就拉着某男说:“你今天是不是把淼淼怎么着了?”
“没有!绝对没有!”事实上,他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可是她……”
“妈,你别操心了!淼淼,交给我了。”某男安抚了母亲就急急忙忙的回房了。他急于知道,他自己的老婆又是唱得哪出?这孕妇的心思,还真是不得猜。
一回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房间,某男居然发现某女不在。细听之下,居然是在浴室里。
某男一下子就明白了,摸了摸自己的头。又开始头疼了,他老婆这是在变着方法要他犯错啊!
不一会儿,某女就出来了。
出来也就出来了,她出浴的美图他又不是没见过。没事,他的抵抗力很强大。可是他的抵抗力强大也不带这样欺负他的不是。她出来就是了,干嘛还要穿着那么性、感的衣服。
穿性、感的衣服也没错,可要不要那么透啊?
没关系,透也不是什么罪?
最要命的是,她要不要里面什么都不穿啊?只要一眼,他就能把她身上的肌肤看得清清楚楚,依旧平坦的小腹还看不出什么?她款款而来,蔓秒的身姿在每一个举手投足都风情尽显。
傅某男一时招架不住,愣是让某女钻进了自己的怀抱,“淼淼,你这是做什么?”
“老公,你觉得我还漂亮么?”某女微微一笑,笑起来异常勾人。
“漂亮。我老婆最是漂亮了。”某男跟着笑,“只是,你能不能先起来再说。”
“你都好久没有没有抱我了。我为什么要起来?”某女不依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又不起来?”某男直接把问题又给丢了回去。
“傅子目,你不爱我!”夜某女突然就翻起脸来了,直指傅子目。
傅子目无奈的一笑,然后淡淡的数落了起来,“你最爱的人是你哥哥,你最敬重的人是你爷爷,你最想得到关怀的那个人是柏婉,你最喜欢的颜色是黑色,你最喜欢的歌曲是摇滚的,你最喜欢的运动是篮球,你最爱吃的是酒酿圆子汤,当然你最近特别喜欢那个玉米羹……还要不要我数下去?”傅子目盯着她,“你认为怎么样才叫爱?”
“这些又不难知道。”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爷爷为了成全他们两个,早就把她的一切都告诉傅子目了,什么好的坏的,全都说了。
“对,这些是不难知道。只要有心,观察观察也就看出来了。”某男正视着某女,“我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菜?喜欢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用不用香水?穿多大码的鞋?”
某女怔在了那里……
呃……
他提的问题她是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他这明显是在责备她对他不上心啊!
“怎么样?你是不是回答不上来?”某男又问了一句,“就知道你回答不上来,也没指望你回答上来。我看你啊,就不能用说的,说多了你反而更浆糊了。还是直接做让你更懂一些。”
“是么?”某男女非但不反对,反而是轻轻地撩开了自己的衣服。
某男一低头就把春色收住了眼底,立马又闭上眼睛敛了敛心神,然后便把某女推出了自己的怀抱,然后默默的进了浴室。早知道这非人的折磨要三个月的时间,就应该与她分房睡最好了。
是的,一定要分房睡。某女倒也不急,等某男进了浴室,某女就自顾自的躲进了被子里。哼……你还不想踩我,我还不踩你呢!
而后的好几天,某男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某女再给她来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刺激。于是,便防着防着的。
某男越是急,某女就越是不急。
她居然消停了下来。
这天一早。
某女在吃早餐的时候突然就对宋晚词说:“妈,我今天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啦!一会儿我陪你出去。”宋晚词立刻就应道。
“妈,我还是自己去吧!如果你们真的不放心,便让两个人跟着我吧!老公,你说是不是?”某女立马就把矛头直指向了某男。
某男怔了怔,“嗯,可以的。我让覃伟一会过来给你开车。”
切,你还当他是你御用的呢!
当然,某女并没有把心里所想的说出来。
可是宋晚词就不同意了,急忙道:“这怎么行?还是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妈,你今天不是要早些把乐乐接回来嘛!”傅某男说了一句,宋晚词这才看了某女一眼,算是同意的。
覃伟来得倒是快,不一会儿,就来了。
开口就一句话就是:“弟弟陪嫂子,还真是理所应当了。”
“走吧!”
某女说是要出去,可实际上哪儿也没有去。直接就去了某大药房,直接拿了杜蕾斯。她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倒是覃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根本没有想到,是来拿这个东西的。
“好吧!我们回去吧!在外面也不用呆太久了。”不然,他们就该真的担心了。
“嫂子,要不,我还是住到你那儿去吧?”分开的时候,覃伟斟酌的开口问道。
某女很怀疑的看着覃伟,“你又想做什么?你还嫌傅家的人太少了?非要挤着住进来?”
“不是啊,嫂子,您老要是再用得着我怎么办?”
“那你就赶过来好了。”这种事,应该还会有的。
覃伟把某女一送回家,就直接打了电话问领导,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去上班?他这个年假不要再休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得被某个女人给折腾死。
今天的傅子目回来的有些晚。大概是因为明天又是周末的关系。某女也不生气,硬生生的坐在那里等着某男回来。
等某男回到房间的时候,某女还在那里上网。
某男洗完澡后,某女倒是直接,直接就把今天刚准备的‘杜蕾斯’推到了某男的怀里。某男无奈的笑,“淼淼,不可以!”不行……最近一段时间,真是连好好看她都不行。
一看,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些巫山云雨的。
“今天正好三个月。”某女斩钉截铁的说道。
某男先是一怔,随即突然就抱住了她,把‘杜蕾斯’塞回了她的怀里,“你拿着。”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了这样的话来。
“你轻一点儿!”
“我还没进去。”
“那你慢一点儿!”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嗯……”嘤咛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
粗重的喘息和低吼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老公……快一点儿。”
“不能快。”
“不行了不行了……”
“宝贝,你别动!我不能用力!”
“想要……”
“你就折腾吧!这半个月来,你折腾来折腾去,不就为了这个。”似乎听到了撞击而后传来灵与肉拍打的声音。
“宝贝,腿分开一点儿。”
……
再过一会儿。
房间里就平静了下来。
某女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某男。一得到满足,某女就消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遇着天气好的时候,她就会出来走一走,到花园里看看花。
这天。
某女正在吃苹果,突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个人,抓着夜水淼的手,“少夫人……少夫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少爷他……他两车相撞,现在正在医……”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某女是什么话都没有听清楚。只是脑子里嗡的一响,吃到嗓子里的苹果一下子就卡在了那里……一时间,卡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宋晚词急坏了,直拍着某女的背,“别急别急。一定不会有事的。”
“咳……咳……”某女连续咳了好几次才把苹果咳了出来。
眼泪仍旧还挂在脸上,抓着刚进来那个人,“带我去。”
“淼淼,我带你去。”宋晚词把拉过某女的手安抚着拍了拍,“你别急。我们家子目一定不会有事的。他马上就要当爸爸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妈……”
“走吧!”宋晚词沉重的迈出了一步,然后便稳稳的向前走去。
为了安全,宋晚词与夜水淼一起到医院,前前后后跟了三辆车。
急诊手术室的门前。
受了轻伤的雷荆紧紧的守着手术室的大门,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相比较起雷荆的沉着,覃伟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气得在那儿转来转去,“TMD,苏林风真不是东西,我现在就要去把那个姓苏的给治了。”
“覃伟,这是什么场合?这话怎么能乱说?”匆匆忙忙赶来的宋晚词出声喝止。
“伯母。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就跟在老大的车后面。突然就从我身后冲出一辆跑车,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对着老大的车撞了过去。雷荆一时没有注意,整个车就撞在了隔离带上。我们想追,那车跑得太快,一早就没影了。把老大抱出来的时候,老大就晕了。然后就发现老大的手臂上中了一枪。这不,还在手术室里呢!”覃伟就像鞭炮一样全部放了出来。
夜水淼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想起了某男说得那些话,想起了那些杀手。是不是前两天她才出去过,让那些杀手得到了机会,而又把车里的他当成了自己。
宋晚词扫了覃伟一眼,安慰着某女,“淼淼,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一定要记住,子目他会没事的。”
“我信他。”她相信他。
那么多的事情他们都一起经历过来了,这一点儿小小的伤,一定不会有事的。
大结局倒计时 (4)5000
PS:今天说好的4000字,被某风给吞进肚子里了。
诚恳的致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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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这副样子,还要我怎样?”某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我看你这就是……活该!”易浔庚想了想,冷淡丢了一句话给某男槁。
“那怎样才叫不活该?”某男淡淡的笑,“如果我让你嫂子告诉你许暖在哪儿,是不是就不活该了?”
“老大,你看我,我已经完全把自己修行了和尚了。你就让嫂子发发慈悲告诉我吧!”
“这个可以考虑。漕”
“别考虑了,老大只要你一声令下,嫂子还不得都听你的。”
某男微微的蹙起眉,“你当她是我的兵?”
“难道不是?”
某男失笑,望着站在易浔庚身后的某女,“站在门口做什么?快点儿进来吧!”
某女狠委的剐了一眼易浔庚,“他现在是我的兵,我让他立正,他绝对不能稍息。老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说就行了。当然,许暖的事情除外。”
“凭什么啊你?”
“不凭什么,是你自愿的。”某女倒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惭愧。
“你……你……”
某女看着易某妇,一副“我怎样?”的表情。
易浔庚终于是受不了某女的专制,直接爆走!
“你不该这样欺负他,其实他没有错。一个男人,往往在结婚前都是比较恐惧了。当时许暖怀着孕,要他承诺婚姻等于就是在变相的逼他。他只会被逼的想要逃,等他冷静了下来,他自然就该如何选择了。他表现良好,就算你要替好姐妹考验他,也绝对是一新好男人。再说了,选择权在许暖的手上,你不应该帮她做选择。”傅某男拉着某女的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他收买你了?”
“你应该拿正确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
“我心态不正确了?叔,我哪里心态不正确了?我只知道辜负了许暖,他易浔庚就该付出代价。你以为我真那么二啊,许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我们聊了一个小时,可是她连半个姓易的都没有提到。照你这么说来,朋友都是用来出卖的是吧?”某女也不知道怎么了,明知道他受了伤,可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小火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理解有误。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来就事论事。”
某女就那样看着她,眼里的火苗扑哧扑哧的窜,但最终没有烧出来,只是说了一句某男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话,“你当年和我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着易浔庚那样的心里?”
“哪样的?”某男佯装的一头雾水,眼里诚恳的看着某女。
“是不是也在害怕?”
某男不着痕迹的淡笑,“没有。”
“没有?”
“没有!我当时认定了你,本就打算一辈子只娶你一个。”
“那陆小小呢?”
“都过去了,你还提这个做什么?如果你觉得她是一根刺,我帮你拔掉它?”
“随口问问。”也是话题到这儿来了,她才随便问起来。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婚姻只是一个工具。当年的事情,现在想来,其实已经没有当初那么严重了。
时间,是个多可怕的东西啊!
不过短短的几年时间,她居然就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
某女很想天天都陪着傅子目,陪着傅子目绝对比在傅家别墅里呆着舒服。可是,她却扭不过和婆婆和公公的好意,只能回别墅住着。
自从她怀孕后,婆婆连女儿都不要她照顾了,只是让她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某女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没用,怎么一件事都办不成了。
同时,她也从婆婆大人的嘴里得到了好消息,说是苏林风因为故意伤害罪和重大的偷税事件被判了终生监禁。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某女虽然感叹恶有恶报,但是却一点儿也不欢喜。反倒是有些愁了。
一个星期之后,傅子目就出院了,在家里养着就行了。
这天。
某男正在单手拿着报纸在看,对于某男关心十分关心因家大事的行径,某女倒是不反对。
某女百无聊赖之际,拿着二指和食指夹着某男的报纸,“给我看看嘛,看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某男不松手也不反对。
这是什么态度?某女一使劲,“给我看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报纸是最常见的白城日报,正刊都是些什么国家发展的大事,副刊密密麻麻的,看得让人眼花燎乱。突然,某女就看到了一则消息,“美国近日来发声涨啸,已经造成了上百人的死亡和失踪,尤其是在夏威夷这个地方更为严重。其中有很多中国人都滞留在夏威夷。”
某女的心一下子就空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夏威夷!
如果她没有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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