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顾秋晨反复挣扎,拼了命的要推开他,却是徒劳。
“啪!”她在手忙脚乱之中气愤的抽了他一耳光,骂道,“滚开!混蛋!”。
“你个贱/货!”韦东航被彻底激怒了,他将她从床上抓起来,左右开弓连续扇了她五六个耳光,打得她哇哇大叫,然后又粗暴的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强压在床边,掀开她的裙子,扯掉内…裤,不顾她的苦痛挣扎,从后面长驱直入……
所有的痛苦屈辱袭来,随着他在她体内剧烈的运动,她痛的浑身发抖,忍不住泪流满面,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就是死了也不会嫁给这种渣男!
“怎么样,我跟韦连初,哪个干得你更爽啊?”他喘着粗气,淫…笑着,在剧烈的进出中,蹂躏着她的全身,然后捏住她的脸,流里流气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韦东航,我欠你的,什么时候可以还清?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放过我?”她哭着问道,感觉自己的生活已经跌进了地狱!
“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韦东航低吼一声,结束了这疯狂的索取。
带他抽离自己的身体,她不禁痛的倒在了地上,抓着床脚,浑身发抖,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要被掏空了一般。
韦东航很快的冲了个澡,穿着内库,擦着头发,发泄完以后,感觉舒服多了!
走到卧室里,看到她晕乎乎的倚靠在床脚,竟然毫不怜惜,反而是一脸嫌恶的骂了一句,“你要死去外面死,别死在家里,晦气!”
骂完,他忽然瞥见床头柜上有几张白色的纸,于是走过去就要拿起来看。
顾秋晨一看他就要看到那化验单,使劲全身的力气站起来,疯狂的冲过去就要阻止他拿起来看,抢在手里,她护在胸前,“你别看!”
可是这样的举动,恰好让他更加好奇了,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从她手里抢过来,原来是医院的b超单子,上面明确的现实,顾秋晨已经怀孕,三个月……
“呵,怀孕是吧?”韦东航冷笑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我们离婚吧。”她害怕他做出更恐怖的事情来,只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他…妈留着其他男人的孽种,还跟我结婚,为什么不早说?”他再次怒吼。
“我知道你会不高兴,所以我说离婚,离婚还不行吗??”从来没有感到过的无助。
“我偏不成全你!”韦东航邪笑着,抓住她胸前的衣服,恶狠狠的,“如果我明天回来看到你还没去医院把这个野种打掉,我会亲自动手,两条路你自己选!”说完就准备上床睡觉。
“韦东航,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大声的绝望的冲他喊道,眼前一黑,那种痛苦已经到了极限,很快就晕了过去。
“真的死了??”韦东航凑过去,发现她只是晕倒过去了,倒是怕真的出什么问题,于是马上打了韦家家庭私人医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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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你终于醒了。”守在床边的是韦如暖,而韦东航也在屋内的一====
孩子必须打掉!!
孩子必须打掉!!
韦连初看到眼前这一幕,所有的心痛、愤怒排山倒海般涌上来,他第一时间扑过来拉开韦东航,奋力抢下他手上的皮鞭,顿时把三十多年没发过的火一起发了,凶神恶煞的冲他咆哮,“你个混账!王八蛋!你敢打她?老子今天不杀了你!”
说完,不等韦东航反应过来,韦连初狠狠揪住韦东航的衣服,气得火冒金星,捏紧拳头毫不犹豫的,罩着他的左脸狠狠的给了一拳,打得他嘴角流血!
被韦连初推了一个趔趄,韦东航咬牙切齿的也不甘示弱,对他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韦东航决定跟他单挑,于是忍着疼痛,冲过来就要还手……
但是身高体重都不及他的韦东航哪里是韦连初的对手,气急的韦连初抓住他的手,轻而易举的将韦东航摁在墙壁上,再次罩着他的胸脯一个个的拳头向他揍去!
“畜生,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死!”韦连初已经失去理智,发疯的对韦东航拳打脚踢,让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被打得鼻孔,嘴角,鲜血直流!
而顾秋晨还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幕,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精力说话,头脑昏昏沉沉的,很快就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天啊!叔叔别打了!”韦如暖和韦任飞、钟情依、还有奶奶都回来了。
众人冲进来,韦任飞去拦住韦连初,而韦如暖则迅速的跑过来解开顾秋晨身上的绳子,看到她已经晕过去了,吓得大喊大叫,“秋晨,你们快看看秋晨怎么了?”
“叔叔,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韦任飞用力的想要把疯狂的韦连初拉开,岂料却被韦连初一把推开,吼道,“你们别管!张嫂,去把厨房的菜刀拿来!”
韦连初一边说着,一边又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韦东航弄的到在地,按倒他的手,再次失去理智的让张嫂拿菜刀,“我今天要把这个畜生的手废了!”
“真是冤孽啊!”楚慈看到这打打杀杀的一幕,一个个弄得鲜血直流,惨烈得跟打仗似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声音嘶哑的大叫一声,“马上给我停止!”
“哈哈哈……”韦东航躺倒在地上,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大笑道,“韦连初,有种你就把我杀了啊!你来啊!”
“我……”韦连初被他这嚣张的气焰彻底激怒,站起来,对着他的手掌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韦东航吃痛的尖叫一声。
“叔叔!”韦如暖和韦任飞同时跑过去阻止韦连初疯狂的行为,“不要这样,你放过他吧!”
“你们别吵了,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吧。”连一向嘴巴刻薄的钟情依都看不下去了,在旁边帮着擦拭顾秋晨脸上的血迹,突然也觉得这女人挺可怜的。
“对啊,叔叔,秋晨已经晕过去了!”韦如暖重复道。
愤怒到极致的韦连初这才想起顾秋晨,赶紧放下韦东航,转身来看到她浑身是伤的躺在沙发上,不再多想,直接把她抱起来朝外面跑去开车去医院。
“暖暖你也跟着去看一下,任飞,你打个电话把徐医生叫过来给东航包扎。”楚慈尽量镇定的处理眼前的事情。
“好,我去。”说完,韦如暖就跟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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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经过两个小时的包扎处理,顾秋晨依然昏迷不醒……
“顾小姐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医生对韦连初和韦如暖说到,脸色凝重,“她以前有肾衰竭的病症,换了肾以后,本来配型很好的,但由于长期处于高度压抑和情绪波动的状态,而且饮食也没跟上,也没按时服用抗排异的药物,再加上身体频繁受到殴打,所以……”
“医生你快说啊!”韦如暖着急的问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顾秋晨以前患过那么重的病。
“她新换的肾肮疑似被挤压,有排异反应,存活期限不超过5年,有可能要再次进行血透治疗,或者第二次换肾!”
“……”听到这里,韦连初追悔莫及,心如刀绞,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他造成的。
“天啊!”韦如暖也被吓到了,她神色紧张的,再次问到,“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医生看着两人,继续严肃的道,“比较幸运的是,孩子没受什么影响,但这也是不幸,因为怀孕会加大她肾脏的压力,会加重病情,一般患者都是一两年后才可以怀孕生孩子,但顾小姐这种情况确实比较危险,建议最好是不要孩子……”
“她怀孕了?”韦连初惊得抬头,怎么可能,她跟韦东航也才一个月不到。
“嗯,三个月。”韦如暖强调了三个月,看着韦连初,像他传达着某种信息。
“……不管怎样,先等她醒来再说。”韦连初起身来就去病房看望她。
“叔,要不我先回去,看家里的情况怎样?你在这里等她醒来。”韦如暖体贴的说到,反正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离婚是必然的。
“好。”
一个人来到她住的高vip病房,失魂落魄般的,感觉整个人空空的,他在她旁边坐下来,看到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瘦的跟一片纸似的,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刮走。
心如针扎,从未有过的苦痛萦绕在他心底迟迟不能散去,大手抚触着她的脸颊,毫无温度。
他不是不想亲自来照顾她的后半生,可是,他当初只想的是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救活她,保住她的生命,所以才给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承诺,既然江南雁也做出了同等牺牲,他就不能食言!
但是现在,面前这个被伤的体无完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因为他当初那个荒唐的决定而变成了现在这样?
女儿出生,重操旧业
女儿出生,重操旧业
马上驱车赶到医院,顾秋晨原来的病房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半瓶没输完的液还吊在那里,而病床的被子也被叠得整整齐齐。
“秋晨!”他急的焦头烂额,摸出手机马上拨打她的号码,提示用户已关机。
没办法继续打给韦家的人,甚至给她的父母也打了电话,还是毫无结果,究竟去哪里了?
韦连初在最短的时间内,开着车从她工作过的地方,和以前租房的地方,以及所有可能去的地全部过找了个遍,一无所获!
“说,你究竟把秋晨藏到哪里去了?”韦连初奔波两天没找到人,最后把目标锁定在韦东航身上,除了他,没人会干这些下作的事。
“这句话,好像应该我问你才对!?”韦东航躺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看到韦连初又来兴师问罪,他合上手里的书,跟他目光相接,“你别忘了,她现在还是我老婆”
“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这样耗着也没意思,你想要什么条件,直接开出来!”韦连初蔑视他一眼,不想再继续跟他废话。
自从那天亲眼所见这男人的兽行,韦连初已经对他彻底失望,要不是念在叔侄关系的份上,早都把他打残或直接送监狱。
管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能干出这种骇人听闻的家暴事件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不会原谅韦东航,从此也算彻底跟他决裂,但现在又面临顾秋晨的出走失踪,他必须在韦东航这里找线索,不惜一切代价。
“别说得这么言之凿凿,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所以,你是打算跟我死扛到底了?”韦连初这几天情绪很不好,尤其是在顾秋晨的问题上,不到两句话就会把他激怒,他抓住韦东航胸前的衣服,粗暴的拧成一团,火药味又开始弥漫。
“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儿给我说两句话么?”楚慈怕两人又开火起来,追着爬上楼进来阻止,“他这几天都在家里养伤,每天由张嫂寸步不离的在照顾着,对顾秋晨的情况一无所知,不要再问了。”
“妈,你一定要助纣为虐?”
“别跟我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堂堂一个大企业的总裁,你看看你做得都是些什么事,传出去脸都得丢到太平洋!如果你们还想我多活几年,就给我收敛点。”
楚慈教训完毕,就转身下楼去了。
“你听好,如果这次秋晨的失踪真的跟你有关,我不能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韦连初指着他的鼻子扔下这么一句话,言辞之中强硬的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韦东航气得大手一挥,就将桌子上一个古董花瓶碰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他以为自己报复到了什么,可是最终的结果也就是三败俱伤,并把全家都卷进这种愁云惨雾中来,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听说顾秋晨失踪了,他毫无感觉,反正自己对她那点感情,也在半个与的婚姻里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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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晨就像真的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韦连初动用了大部分的人力物力去寻找,几乎在s市掀了个底朝天,也去了她老家父母那里一趟,甚至还把周边的几个城市找了一圈,没有,还是不见她的影子。
她,会不会已经死了?
根据警方的经验,失踪的妇女儿童超过36个小时没找到,基本可以确定已经遇害了。
几乎布下‘天罗地网’,还是没有她踪迹,这样的结论令他极度抓狂,整日整日的失眠,连公司都没了多大的精力去管,让新加入的韦任飞慢慢熟悉上手。
找不到顾秋晨,整个韦家的人其实都不好过。韦东航虽然心里还是有恨,但毕竟直接的后果还是他造成的,有些自责,更多的还是无限期的消沉。
当初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会失去理智,造成这种局面,报复的块感也一扫而光。
细想起来,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爱她,相反,他的尊严比她重要多了,不然,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尤其,当韦如暖责备他,“你知道吗?秋晨是刚刚做手术换过肾的,算半个病人,叔叔之所以那样打你,就因为你对秋晨的伤害几乎是致命的!”
这使得他心里一惊,从来不知道,她是有病在身,不然会稍微收敛一些,毕竟他只是想刺激一下韦连初而已,并没有严重到要顾秋晨的命,他只是气,还没有疯……
可是这个事情以后,韦东航突然也隐隐的感觉到,奶奶看他的眼光越来越奇怪了,除了不屑,更多的是冷漠,就像,他不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一样。
还有韦连初,那天毒打了他以后,声称要剁掉他的手,而且是动真格的……这让他不禁怀疑,即使反目了,需要弄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吗?
同时在公司里,韦连初也基本架空了他,逐步的削去他的职务,却着力培养韦任飞。难道,在他心里,这个女人位置就这么重要?
“你说,我们今年的婚礼定在泰国的海滩怎样?”江南雁这段时间没接什么戏,抽出大部分的时间准备婚礼。
“随便,我无所谓。”韦连初无精打采的闷声回到,坐在沙发上落寞的抽烟,不甩她。
“……”相处大半年了,看到他依然是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好悲哀。难道,她还争不过一个死人吗?在江南雁心里,失踪的顾秋晨应该早就不在世了,也对她造不成什么威胁,她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等待。
反正她现在事业如日中天,只要先把他的人抓住了,结婚可以往后挪。
但他长期对那女人无言的思念,她心里就像被几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之极,这么多年了,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她,不过也只是抓住了一个躯壳而已,有毛意思?
“你可不可以消停点啊,都过去一年了,我们去年婚也订了,现在全世界都在等我们的婚礼,就你这态度,让我怎么去准备?“江南雁两手抱在胸前埋怨。
“我想把婚礼先推迟……”韦连初沉声到,是的,整整一年了,他没有一天好心情,要他怎样带着笑脸去像世人承诺,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他做不到。上的房摸急。
“韦总,我们医院找到跟顾小姐匹配的肾源了。”韦连初接到这个电话,心里的阴霾终于暂时扫去了一点,起身就开车赶去医院,留下江南雁一个人在那里想入非非。
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在拼命找寻顾秋晨的同时,还不忘千方百计的为她寻找肾源进行第二次手术,无论如何,他要找到她,拯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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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秋晨,这就是胡阿姨。”顾秋晓带着在家政公司找的保姆胡美芳来到跟顾秋晨在t市的一个隐秘的住处。
“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