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差距,韦连初和顾秋晨站在一起,俊男靓女,竟是这样的般配……
“……”顾秋晨听着,抬起头来,恰好与他炽烈的眼神对视在一起,这一刻,她很清晰的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江南雁,你跟我出来!”韦连初转过身来,有些粗暴的抓住江南雁的手,刚才对顾秋晨的柔情蜜意瞬间消失。
“你干什么,你轻点儿……”不得已,任凭韦连初拉到套房门外,她只得恨恨的瞪了顾秋晨一眼,满心的不甘和屈辱。
“我早就告诉你!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以后不要在媒体上随意的拉着我炒作!相信你了解我的作风,还是那句话,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韦连初近乎是吼着说完了这通话,然后丢下一句,“以后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径直回房,那里有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呵呵,男人就是这样,你得宠的时候,他可以甜言蜜语为你鞍前马后,一旦失宠,就把你狠狠踩在脚下……
她倒要看看,丝毫不占优势的顾秋晨,能在他那儿支撑多久?
带着满腔的屈辱进入高层电梯,江南雁的眼泪终于滚落出来,她拿出纸巾轻轻擦拭,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是这么的高挑靓丽,倾国倾城,风华绝代,怎么,就连一个路人甲都比不过?
韦连初,你是脑子进水了么?
她不会放弃,开始积极寻找逆袭的良策。
“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哪儿不舒服吗?”在沙发上坐下来,他注意到她今天是好像挺没精神的样子。隐隐有些担忧。
“不知道,头晕乏力,好难受……”
“是不是例假要来了?”
“不可能,才结束十天左右……”她倚靠在他肩上,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不适,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刚才的画面,心里泛起一丝疼痛。
“今天中午想吃什么?要不去尝尝卢森堡的特色小吃炸鱼和奶酪?然后再去游大峡谷……”他讨好似的,微笑着安慰她,间接的过滤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不要去。我没有食欲,浑身无力……”顾秋晨描述着自己身体的难受症状,“她来做什么?”
“就是路过,进来看看。”
“你说过要跟我解释的!”她抬高声音,几分愠怒,对他的敷衍很不满。
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
“好,我告诉你。”韦连初将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咬咬牙,对她全盘托出,“她以前是我包养的情人,后来跟她分了,她现在不答应,要求复合。”
“那你的态度呢?”
“刚才你不是看到了?”
“我的角色,和她有什么分别吗、。?”她低声的说,有些伤感悲观。
“……我说过,回去就跟你结婚!”他搂紧了她,抚摸她苍白的脸,自信能实现自己的承诺。
“可是,我有很多不祥的预感,幸福不会来得这么容易……”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那水晶吊灯在她眼里越来越模糊。
“相信我,没有做不成的事。”他在她脸颊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此时此刻,已经彻底被她捕获,他愿意卸下所有的身份和伪装,把冷酷无情放在商场,把柔情万种都统统给她。
“我只是,感到很累很累,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刚才出去逛了一圈,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不知道怎么回事。”顾秋晨身体的不适感又上来了。
“你究竟怎么了?我带去你去医院看看……”他确实发现她今天很不对劲儿,不仅仅是因为江南雁的到来对她情绪的影响。
“算了,可能是感冒了吧……没事,我喝点热水就行了。”她用力的站起来。
“你等着,我去给你接水。”
韦连初迅速的给她端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搂住她的肩,“慢点儿,有点烫。”
“……嗯。”她喝完开水,抬起头来,露出微笑,“现在好像好多了,看来真的是感冒了!”
“那吃点感冒药吧!”韦连初立即起身就要去拿药。
“不要!你别去!”她拦住他,有点为难的,“我从小就吃不下西药,闻到那个味道就想吐。算了吧,就是个小感冒而已,应该过不了几天就好了!这样,我们一起去吃午饭,然后去峡谷那边拍照……”
她精神状态好点以后,已经对这个地方的美食和美景充满了向往。
“走!我带你去把卢森堡好玩儿的地方逛个遍!”他见她有了兴致,也无比的兴奋,当即牵着她的手准备装备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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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你现在好点了吗?”手术完成以后,邱雨迫不及待的进门来,甚为焦虑。
“根本没多大感觉啊!”顾佑祥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明白,淋巴上面有些小问题,不知道怎么一进医院检查就成了恶性肿瘤中期了,早先都没有什么预兆啊。
“这种病啊,早起都不明显的,你看,要不早检查,早开刀,恶化到晚期就没救了!哎!怎么会这样啊,小乐乐才刚好不久,你又遇到这种怪病!不过还好东航帮我们交了所有的医疗费!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他好了!”邱雨歉疚的说。
“这个人情是真的换不清了!”顾佑祥也在感叹,“对了,还是没有联系上秋晨吗?”
“这个死妮子,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她单位的领导说她请假半个月,这不现在,已经十天没和她通过电话了!听她那个朋友杜深深说,是跟人去国外出差了!你想想,还能跟谁,不就是那个韦连初嘛!哎,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的两个女儿都不听话,现在根本管不了了!”邱雨唉声叹气的埋怨了一通。
“听你说起来,是挺丢人的!总之,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不会让秋晨继续错下去!”顾佑祥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只要她别跟你叔叔结婚就行
只要她别跟你叔叔结婚就行
“既然你叔叔这周不能回国,那婚期就得推后了。”楚慈跟韦任飞商量着。对韦连初不顾侄子婚期将近,而借出差之名在国外跟女人游玩的事情,非常不满。
“可是那么多客人,需要全部重新通知一遍吗?”钟情依很是着急,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现在又被要求改期。
“还能怎样,再怎么说,叔叔必须到场!”韦任飞垂头丧气的,第一次对韦连初的行为感到隐隐的生气。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作为长辈居然毫不当回事儿。
“你们放心吧,叔叔会按时回来的,不用改期!”韦如暖在一旁接话,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很了解韦连初的个性,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乱子。
“任飞,这里我问一下……”楚慈酝酿半晌,表情很是严肃,压低声音,“那个叫顾秋晨的女人,也是你的前女友吗?”
“……奶奶……”韦任飞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么一句,有点不知所措,这事儿也过去那么久了,他对顾秋晨也没什么感情,现在很不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
“哼,敢做还不敢说啊!”钟情依撅着嘴嘲讽道,然后对楚慈说道,“奶奶,任飞以前是跟顾秋晨在一起过,有差不多一年时间呢!后来她才又缠上东航哥的,然后现在又是叔叔……”
“其实我跟顾秋晨真的没什么,说是谈恋爱,其实也就牵过手而已,你们就别再把我扯进来了,都是几百年前的往事啊!”韦任飞急忙韦自己撇清。
“她家里是做什么的?究竟是什么背景?”虽然很是气愤,但楚慈还是耐着性子深究下去。
“就是小县城的普通家庭,她母亲做点小生意持家,她爸在一个国企做工程师!而且,还有个姐姐,生活很乱,哎,不想说了……”钟情依说起顾秋晨的家庭来,那可是如数家珍,似乎比谁了解。
“红颜祸水啊;你们叔叔,这回真的是栽进去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醒悟!”楚慈幽幽的感叹道,一时觉得这个事情很棘手。
一个女人,把韦家的正常生活彻底大乱了!
“奶奶,你,真的要让东航跟顾秋晨结婚?”韦如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听到这里,韦任飞和钟情依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
“只要她别跟你叔叔结婚,跟谁结我都管不着!”楚慈大声的,再次重申自己的观点。
“难道东航不是你的孙子吗?”韦如暖虽心知肚明,却还是不得不提醒奶奶注意自己的决定。
“……你这是什么话?干嘛这么大声!?”楚慈忽然有点后悔把那个秘密告诉了如暖,现在她对她的每句话都这么敏感,弄得楚慈还真心不知道怎么回答。
“暖暖,你最近变了好多,闷闷不乐的,还老是动不动就生气,究竟谁惹到你了?”韦任飞早就觉察出了她的异常,终于今天在奶奶面前提了出来。
“我说奶奶,说话不算话!”韦如暖转移话题,还在韦奶奶的决定愤愤不平。
“你给我听好,东航是我孙子,是你们的大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楚慈知道她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不好直接点破。
“怎么回事,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钟情依听得一头雾水,发现这其中必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一些隐情。
给你的沉香
给你的沉香
最后几天,韦连初带着顾秋晨辗转来到了熟悉的马来西亚,这里有恒初的分公司。
领着顾秋晨来到马来西亚供应商这边一个茂密的森里考察家具木材。
这里有世界上最名贵的木材,置身这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原理都市繁华,嗅着大自然的清新空气,烦恼尽消!
“这就是世界上最稀有的沉香木,也是我们恒初高端产品的原材料!”韦连初搭着一根树干,对她介绍道。
“呵呵,是吗?为什么贵呢?中国有没有?”
“主要是在东南亚地区,我们国家的云南和海南也有少量。”
他对每一种木材都很有研究,相当熟悉,开始滔滔不绝的给她讲解起来,“这种木材点燃;能够产生清香;同时质坚硬而重,能沉于水或半沉于水;因此叫沉香。它还是珍贵的药材,有行气止痛、温中止呕的功效。”
“国产沉香。也叫沉水香、沉香木、耳香、上沉、白木香、海南沉香、女儿香、莞香、岭南沉刀香等。”见她听得津津有味,他根据自己掌握的知识,不断给她讲解。
“那进口沉香呢?”她反问道。
“进口的也有很多名儿,沉水香、燕口香、蓬莱香、密香、芝兰香、青桂香。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新加坡产的沉香一般叫‘新州香’,质量最好,燃起来香味非常清幽,而且很持久。越南产的沉香叫‘会安香’,质量没那么好,带有甜味……”
“叔叔你对木材研究得这么透彻?”她笑着调侃,“现在我感觉到处都是各种香!”
“做了二十多年的家具了,基本世界上每一种木材都耳熟能详的……”韦连初说完,从自己左手腕上麻利的摘下那一串深棕色的类似佛珠的手链……
“这个就是沉香手串!”他放到自己大大的手掌心里,递给她看了一眼,不待她回答,便主动的拉过她细嫩的手,三下五除二的给她戴上!
“是真的沉香??”顾秋晨有些讶异,因为她多多少少也对这种玩意儿知道一点,由于太名贵太稀有,一般都是作为古董一样作收藏的,市场那些沉香手串基本都是假的……
“……你认为我这里会有假的?”他瞪了她一眼。
“哦,对不起,我是说这个太珍稀了!”看到他为她细心戴上的名贵手串,很是感动,这精致稀有的艺术品让她带着有几分忐忑。
这沉香佛珠手链,已经贴身跟了韦连初有8年时间了,花了差不多有五百多万人民币在马来西亚购得。
随着沉香越来越难获取,这几年价格一直在狂飙,这手串也算个绝佳的收藏投资品了,未来升值空间还很大!
而且,沉香还是世界上五大宗教唯一共同供奉的稀世珍宝,可定神驱邪求平安,其中的香气又可以健身提神,醒脑,怡情,保健……
总之,这真正高品质的沉香手链,是上层人士身份地位的象征,不像金银那么俗气,也是很多真正懂行的富商雅士们梦寐以求的宝物!即使有钱也不一定有运气买到!
而今,韦连初毫不犹豫把这个珍宝交到了她的手上,一切又表现得如此轻描淡写!
末了,嘱咐一句,“好好保管,别弄丢了!”
“嗯,可是,我觉得男人戴起来更好看一些,不是吗?”她说,又欣喜的玩味这件宝物,并不是知道它的价值究竟在哪里,单纯觉得从外形和气味来看,特别有分量。
“我要你为我保管好!带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一定会的!”
大事发生速回国
大事发生速回国
晚上回到马来西亚的酒店里,顾秋晨再次感到身体的强烈不适,全程都有他开着车,也没走几步路,可回到家的时候却累的气喘吁吁,胸闷的慌,快不能呼吸一般……
“……唔……”她困的倒在大床上,闭着眼睛,鞋子不脱,衣服不脱,歪歪斜斜的压在摊开的棉被上面,一动也不想动。
“现在才9点就困了?”他有些吃惊的,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床边,看到她精神不振的样子很是困惑,不过还是蹲下来帮她把鞋子和外套脱了。
“我……好累啊……”她翻了个身,用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皮肤,“好痒……”,抓了半晌,又昏昏欲睡了。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人很是匪夷所思。
“秋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担忧的坐下来,注视着她的脸颊,很明显的比原来苍白很多,不像是健康人的样子。
“……唔……”她紧闭着眼睛,并没有回答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就是去爬一天的山也不至于这么累的啊,怎么回来倒床就睡??
韦连初并没有往深处想。他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回来,拿着湿毛巾将她的脸擦了一遍,洗漱完毕后也早早的上床睡觉,将睡熟的她揽在怀里,然后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8点半。
“秋晨,起来了……”韦连初推了推她,没想到还在睡觉。
“我还要睡,好累好累……”她模模糊糊的呓语着,翻了一个身,正好把脸呈现在他眼前,忽然看到她鼻子流出来的鲜血,他惊得大呼一声,“秋晨,你怎么了!?”
强行将她抱起来,鼻血留个不停。他赶紧下床去拿过纸巾帮她塞住!
“我……我怎么了,怎么会流血……”她被惊醒了,看到他这么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为她止血,很是吃惊。
“我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近乎是用低吼的声音,比她更着急。
“……没有,就是老觉得很困,有点烦躁,身上也痒……应该是气候不适应吧;别这么大惊小怪了!”她试着安慰他,好像确实也没有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把衣服穿好,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他把衣服拿过来帮她穿上,面露焦虑之色。
“不用了,我估计真的是感冒而已,你别紧张!”她安慰他,然后穿好衣服下床来,鼻子的血似乎也没有流的那么厉害了。
“这次必须去。”他提高声音震慑她。
“……我真的不想去医院!你不要逼我,我身体一向很好的!”她一想到医院那种环境就很不舒服。
正在这个时候,顾秋晨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母亲邱雨打过来的。
“妈!”她拿着手机按下接听键,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