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的刺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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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的刺激生活-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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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咬着不松口

邝小明当机立断:“马上就走!”程占元搀扶起邝小明悄悄溜出吴剑的家秘密转移到程占元家里。程占元帮助邝小明打上吊瓶。邝小明做了如下安排。

他让程占元去接肖琳:“你到我家楼下再给肖琳打电话,不要上楼。你把她约出来,让她自己到我这里来。小心点。然后你拿两万元钱和王秋菊去医院,就按我们刚才说的那样办。”

邝小明的妻子肖琳闻讯后,趁着朦胧的夜色来到程占元家里看望邝小明:“小明,你怎么了?”

“受点小伤。”邝小明轻描淡写。

“来,我看看。”肖琳笨手笨脚掀开被子,一下疏忽碰疼了邝小明的伤口,邝小明开口就骂:“臭娘们,你想整死我呀!”肖琳一头冷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轻点……”

“□□到家里来过好几次了,他们是在抓你!”

“我知道,都找我好几天了。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

“嗯,我知道。”

邝小明放低声音偷偷对肖琳说:“你给我回家准备准备,拿点钱,我得出去躲一段时间。谁问你,也别告诉他们。”

“行。”

邝小明嘱咐道:“程占元也别告诉。你别叫□□盯了梢。”

肖琳走了。她拐弯抹角回到家里。她进了房间,从柜子里拿出钱,又拿出几件衣服装进提包里,然后就下楼了。

邝小明独自躺在程占元家里的□□,不知怎地两行眼泪流出了眼眶,他轻轻喊了一声:“妈,不孝儿子又给您惹祸了!”他哭了。泪水沾襟。他随手拽过枕巾抹了一把脸,然后拿出口琴,一曲《古堡幽灵》轻轻地缓缓地吹奏:

几时那个回来呀,妈妈呀。几时回到孩儿的身边……

肖琳拎着一个小提兜回来了,她把提兜交给了邝小明:“怎么,你哭了!又想妈妈了?”

“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你别难过了,好好养伤,以后可别再打架了。给你,这里是两万元钱。兜子里有你穿的衣服。”

“放这吧。”

“你准备去哪儿?”

“不该你问的你就别问了,这样对你也有好处。我去哪儿,等以后再告诉你。你快回去吧。”

“路上小心点。”

“你走吧,走吧。”

肖琳独自走了。

趁着程占元、吴剑、范小龙等人在吴剑家里喝酒吃菜的时候,邝小明悄悄离开程占元的家。他背着小包穿过几条胡同,在一条大路上招手乘上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他在票贩子手里买了一张去北京的火车票。

检了票,他便踏上火车站天桥的长廊。透过天桥的玻璃往下看,只见顺着铁道卧着扎条像蛇一样的火车,列车在远处的铁轨上蜿蜒着。邝小明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第二天到了北京,他又换乘南下的列车,奔驰在京广铁路上。

就是咬着不松口(2)

邝小明失踪了。他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在医院。王严明躺在病□□,养伤治病。前来探视的人们送来许多鲜花,摆放在床头上。程占元和他的老婆王秋菊手捧鲜花走进病房。

邝秋菊满眼是泪:“王叔呀,我是邝小明的表妹,小明从小就没有父母,没有人好好地教育他,他一生受了不少的罪,他也怪可怜的。今天他失手才把你打成了这样。真对不起你!王叔,你看我们都很伤心,我们来看你,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

程占元说:“你好好养伤,过几天我让邝小明来向你赔罪。”

“王叔,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您吱声。”邝秋菊从皮包里拿出两万元钱,对王严明说:“这点钱您先用着吧。看看病,补养补养身体!我们希望你早日健康。”

“我不用钱,你们拿回去!”

“严明哥,小明知错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拿钱治病要紧。如果需要我再给你送钱来。”程占元把钱放在□□。

王严明说:“把钱拿走!你不把钱拿走,我就上缴分局!国家法律与邝小明黑帮不可调和!”

“严明哥,这是两回事,一点心意,你得留下,千万别多想。我们只是想早一天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有医院治疗,治病的费用有公安局负责。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和邝小明的事情,不是我和他个人之间的恩怨,而是国家的法律和黑恶势力之间的较量,是不可调和的!”

“严明哥,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你也知道,邝小明是一时失手才走了火,他的枪也只是打鸟的猎枪。他和你,他和国家的法律没有任何矛盾,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他没必要向人民□□开枪。他一时失手,邝小明很后悔。他说,他将来一定要补偿对你的亏欠。严明哥,你就放他一马吧!会有你好处的。”

“把钱拿回去。我再郑重地说一遍,我和邝小明不可调和!”

王严明把□□的两万元钱放回邝秋菊的手里,他不再说话了。

邝秋菊只好把钱收回去了。

一段时间来,邝小明的人走马灯似的来了一拨又一拨。王严明还没缓过气来,方志刚和朱小川再一次前来看望。

方志刚和朱小川关心地问:“王队,怎么样,好一些了吧?”

“好多了,麻烦你们来看我。”

“咱哥儿俩一直惦记着你。”朱小川笑嘻嘻地,“好好养病吧,别的就不要去多想了。王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吴剑他们都被刑警队抓起来了。”

王严明平和地说:“我知道,可是邝小明还没抓到。”

“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朱小川劝慰王严明。

方志刚也拉住王严明的手:“对,饶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朱小川装做有话难说的样子:“王队,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就是咬着不松口(3)

“什么话?”

“其实,咱们都是干□□的,都不容易。如果遇上一个小人物倒也罢,抓了打了都无所畏惧。可是一旦惹着一个有头有脸有背景的大人物可就悬了,弄不好不但丢了官还玩了命。”

王严明严肃起来:“朱小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队,你别多心,我只是这么想的。因为这样的事有过先例,咱们队里就有人亲身遇到过。通过邝小明这事,几天来我想得多一点,给大哥提个醒。”

“朱小川是一片好心。队里的人,谁不知道朱小川是个好心肠,总愿意替别人着想。”

“因为邝小明在咱们临阳市是有背景的人,他一跺脚半个临阳市都得发抖。检察院、法院还有厅里方方面面都有关系,路子很广啊!”朱小川好心劝慰的话里藏着威胁。

“听说市政府里面也有人。”方志刚不失时机地插话。

“没有人能干得过他。唉——”朱小川显得无可奈何的样子。

王严明冷冷一笑,郑重其事地说:“二位兄弟,咱们都是当□□的,这点道理我明白。光天化日之下,邝小明有胆量向□□开枪,这决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他邝小明可以在某些大人物面前摆平的事情,在我这里摆不平。自从我穿上咱们这套衣服的那天起,我就说过,我王严明不能给这身警服抹黑,我也决不干那种有损于头上帽徽和肩上盾牌的事情。邝小明把我打伤了这是小事,如果我不是□□,他打了我也许我能认了。今天这身警服告诉我,国家的法律和犯罪分子是不能调和的!”

方志刚拉过话来:“哎,王队,你千万别激动,养伤要紧。朱小川也是替大哥想得多了一点,都是为了大家好。”

朱小川最后说:“王队,邝小明刚刚把你打伤,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也遭了不少的罪,受了不少的苦,免不了要痛恨邝小明,人之常情我们能理解。等过一段平静下来后再想想,就能想通了。”

王严明坚定地说:“我想通的就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个礼拜过后,程占元和邝秋菊再一次来到医院看望王严明。他们拿着各种补品。

“春节快要到了,没别的意思,我只有这点心意,这都是营养品,补补身体,愿你早日康复……”程占元和风细雨地说。

“用不着这样,我什么东西都不缺,我也不能收你们的任何东西!”王严明面如冰山。

“先不说这点东西。咱们实实在在地说句话,严明哥,你和邝小明在一起谈谈条件吧,私了怎么样?”

王严明目视着程占元。

“就是说,给你多少钱能把这件事摆平?”

王严明仍旧怒视着程占元。

“你说个数。”

邝秋菊说:“王队长,我们想给你100万。”

程占元举起食指比划着:“100万行不行?100万,你高抬贵手放邝小明一马。”

王严明把眉头皱成一个结,他坚定地说:“不行!我告诉你程占元,我是人民□□。邝小明不配和我谈条件!这件事情是不可调和的!这个案子不能私了。别说100万,就是再多也不能买去法律对邝小明的制裁!”

过了时的把戏

市局土黄色的大楼在烈日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安静威严。

迈上阶梯步入走廊,一种庄严肃穆而又凝重的气氛萦绕左右。

这样的氛围叫人只能用低声说话。走廊里偶尔有人进出房间。

长廊一侧一扇厚重的大门关得紧紧的,会议室里专案组人员在开案情分析会:同时正在拟定一个重要的决定。

一张椭圆型的会议桌四周围坐着市局局长林长宇、副局长乔雨诚、政委邓涛、刑警队副队长江鸣和魏进东等人。

魏进东提出:“鉴于被害人邵波指认,以及专案组的调查取证。最后认定持管制刀具行凶伤人,并造成被害人邵波重伤的犯罪嫌疑人是吴剑、范小龙、任勇。吴剑26岁,范小龙26岁,任勇26岁。这三个人均是华洋公司的保安人员,实际上就是华洋公司老板邝小明的保镖。他们犯有非法持有管制刀具罪和伤害罪。另外现已查明邝小明犯有持枪袭警罪。建议对以上4人进行拘捕。”

邓涛说:“他们现在的住址已经查明。现在对吴剑、范小龙、任勇3人已经实行了监控。但是,邝小明这条线索已经断了。”

林长宇作了指示:“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是,华洋公司是一家较有实力的公司,总经理就是邝小明。他的公司从事的是餐饮、娱乐、服装、烟草等行业的生意,在广州也有邝小明的生意。邝小明本人有一定的社会背景,有比较广泛的社会关系。

“不管怎样也一定要把他抓捕归案!现在,我命令对邝小明可能藏身的所有地方进行监控。不要放过丝毫的线索。对上述4人实行拘捕,立即行动。”

江鸣和魏进东带领刑警队员直奔吴剑的家。

范小龙、任勇正在吴剑家里睡大觉。吴剑从门外进来:“快起来,别睡了!”两入睡眼朦胧地爬起来。“咱们不能在家里久留了。二哥已经失踪3天了,他留下一个条子叫咱们分头离开这里。我看现在咱们就走吧。”

任勇从□□坐了起来:“占元哥呢,他怎么办?”

“这里没他什么事,咱们走吧!”

“走,穿衣服快走。”吴剑、范小龙和任勇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警车驶向吴剑的家。江鸣带领刑警队员将吴剑家包围:

“快,你们几个把住路口,你们几个跟我来。”

在屋里的吴剑、范小龙、任勇已经走出门外。走在前面的吴剑发现外边有动静:“不好!有人,快跑!”

“快!”3人转头分别逃跑。

江鸣大喊一声:“站住,谁也不许动!”

吴剑已经翻身跃到大墙外边,但是他被守候在墙外的魏进东等人抓获。范小龙和任勇也乖乖束手就擒。3人被押上警车,警车鸣着警笛开走了。

从北京开往广州的列车驶进广州火车站。旅客们陆续走下列车。邝小明混杂在客流之中,走出出站口。走在车站广场上,他把兜子搭在肩上,腿还是有点瘸,轻轻地一踮一踮的。邝小明想去路上找辆出租车,脚步就又加快了。突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上,邝小明吓了一跳,猛一回头,脸都白了,全身都有些颤抖。

过了时的把戏(2)

心想,完了,□□跟上了!

没等邝小明说话,那人开口道:“哎,朋友,你的东西掉了。”

过时的把戏,想来蒙我:“你妈的,滚!滚一边去!”

那人伸出手指着地上:“你的,是你掉的。”语调挺诚恳。

“什么呀?”邝小明皱起眉头。

“兄弟。”那人回手拾起一个小盒,随手打开:“哎呀!不是你的?”小盒里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直把金灿灿的光芒闪进邝小明的眼睛里。“呀!金戒指!是谁的?”

邝小明摇摇头。

“真不是你的?”

“不是。”邝小明还是摇摇头。

“反正你也看到了。就这一个,还真不好分。”那人用指尖拎出金戒指,放在嘴里用板牙轻轻咬了一下:“呦!纯金的,你发财了!这东西少说也值两千块钱。”他狡黠地笑着。然后,他马上神秘起来,“走,没别人,咱们到一边儿说话。”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邝小明的袖口就往一边去。

邝小明板着脸道:“想说就在这儿说!”

那人嘻嘻一笑:“看见了吧,戒指,纯金的。兄弟,咱们可都是闯荡江湖的,混饭吃。君子爱财,但我不贪财,有钱大伙花。这枚戒指归咱俩了。就是到金店里估一下也得值两千多元!戒指你戴上,多提身价,是老板呀!哎——,挺好。你呢,给我几个钱,一半,一少半,就算八百怎么样?”

邝小明笑着:“来,我给你钱。过来!”

一股喜悦从脚底直涌上心头,那人乐得眉毛都在飞舞。心想,东北大汉像头傻驴,真是有勇无谋,说蒙就给蒙住了。那人过来了,邝小明一直拳过去正中鼻梁。就觉得一坛老醋洒满鼻腔,一个趔趄,噔噔噔就开始后退,借着惯性就好像倒退了一百多步。那人还算灵敏,没有倒下,却靠在一辆车上,满脸唱着歌儿、弹着琴、闪着星光流血流泪了。

邝小明也不说话,径直走向大路。到了路口却没有看见打车的位置。他又向左拐去找出租车停靠站。举起打过直拳的右手,招呼出程车。一辆出租车一路驶来停在面前。邝小明正要上车,只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再往前一看,黑压压杀将过来一片人马,足有七八个人。他们举着棍子,拿着棒子。

那人喊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看你往哪儿跑!”

邝小明静静神,并不慌张。“刷”地一声,从腰阿抽出半尺短刀,挥舞着迎上前去。一群人见邝小明手中有刀顿时就溃不成军,鸟兽散去。

邝小明钻进出租车扬长而去。他咧了咧嘴,腿还真有点疼,出租车一路将邝小明送到越秀山下的越秀路。邝小明下了车,奔一座豪宅走去。

“少喝点吧,别一天总是醉醺醺的。”田静一把抢过汪学伟手中的酒瓶,然后递给了小保姆。小保姆接过酒瓶两眼直直地瞅着汪学伟,她却没敢把酒瓶拿到厨房里去,傻傻地站在那里。

过了时的把戏(3)

“喝酒打麻将已经成了你的主业了。你要记住,做什么事都要有节制,不能无度。喝多了能醉,吃多了能胖……”汪学伟把手一摆:“好了,好了,别说了,你搁哪学来的,整天磨磨叨叨,都成了鸡吃米了,说起来就没个完。”汪学伟从卫生盒里拿起一张纸巾擦了一下嘴巴,然后起身离开餐桌,碗筷也不捡,直接去了卧室。

田静和小保姆收拾起碗筷,擦干净桌面。田静也去了卧室。小保姆在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哗哗啦啦地洗起餐具来。

汪学伟是邝小明住在民族街老宅家的老邻居。他们从小就相识,同龄又是小学的同学,两人曾经非常要好。后来邝小明和母亲搬走了。汪学伟的家里很早就开了一家冷面店,再后来汪学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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