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的刺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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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的刺激生活-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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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进屋里后,你对孙有才说:‘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老婆知道,保持你那完整的家,或是保证你自己的清白。借一点钱给我!’就这么简单。这显然是敲诈,孙有才没有答应。你还有主意,你把安定药偷偷倒进孙有才的易拉罐里,这样你出了房间。

零点的钟声刚刚响过,你手拿一根钢针,第二次溜进210房间,趁孙有才熟睡之际,把钢针剌进他耳朵后面的风池穴。你知道没有人会再一次走进那个房间。22号一整天没有动静,你焦急不安。23日又是当班,你借故打扫房间将现场破坏。”

杨铃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你在瞎说!不是我!”

“安静,我说得对吧?易拉罐扔哪了?说出来吧,不要抵赖了。我们的国家是法制社会,任何自以为高明的罪犯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真倒霉,我冤枉!”杨铃呜呜地哭了。

“今天就谈到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我,我时刻等着。”王严明稳稳坐下,不再说话。

马红站起身来:“杨铃,你看看笔录,如果属实,请你在上面签字。”

杨铃抹着眼泪,哀求着对马红说:“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杨铃胡乱地看了看笔录,然后按照马红的意思在笔录上签了字。

马红安慰道:“别哭了,不是你不更好吗。”杨铃抽泣着离开房间。

一辆出租车开到宾馆的院子里停下了。从车里钻出一位漂亮的女士.她叫粱雅君。她扭动着腰肢伴着有节奏的脚步声走进宾馆。旋转的大门把她卷了进来。梁雅君走到服务总台咨询了服务员,服务员小姐引领她来到专案组的房间。

房间里的询问开始了。马红在作笔录。

“你叫梁雅君?”

“对,我叫梁雅君。”

“职业?”

“护士。”

“家庭住址?”

“北陵大街159号。”

“你知道我们找你来千什么吗?”

“不知道。”

“看来你没有说实话。你的情人孙有才死了,是被人害死的。”

“我听说了。”

“难道你一点也不惊讶?……”

“是挺突然。”

“好了。你还是说一说4月21日发生的事吧?请你尽量回忆一下,时间、地点,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更愿意听细枝末节。”

“4月21日……”

王严明忙插话道:“不要忙于回答,你可以慢慢地去想,想好了答案再回答我。”

“我有啥说啥,我还有事儿呢。”梁雅君浑身透着一股傲气,对这次问话很不耐烦,“那天上午,孙有才打电话给我,让我晚上陪他。我下班后就在老地方等他。”

“这个老地方是哪儿?”

你看那个小姐怎么样? (8)

“中山广场。5点20分孙有才开车来接我。我们一起吃了饭,然后就去了湖畔花园宾馆。他已经预订了房,我们就来到房间。”

“请你说清楚,几点,多少号房间,还有接待你们的服务员是什么样?”王严明的脸如同寒冷的冬天。

“好像是晚上7点多,一个女服务员给我们领到210房间,我们进了房间服务员就走了。”

“在房间里你们做了什么?”

“孙有才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和饮料。他喝了一瓶啤洒,我喝了半瓶饮料。”

“孙有才和你说了什么?你们在一起又做了什么?仔细想一想。”

“他说他爱我,要给我买房子。他说公安局局长、法院院长都是他的好朋友,在临阳市他办事好使。还说下一步要做房地产生意,说房地产生意能赚大钱。”

王严明把两手伸开手掌朝外向下一按,说道:“安静些,你们是否做了……男女之间那种……”

“做了,他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梁雅君一派大方毫无羞涩。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宾馆的?”

“晚上10点。”

“你应该在那里过夜,为什么10点就走呢?”王严明紧逼一句。梁雅君仍然是不慌不忙压住了阵脚:“我家里有事。其实那天我不应该和他幽会,他让我来我又不能不来。”

“你还挺顾情面。你是喜欢他什么呢?是人还是他兜里的钱?”

梁雅君不再说话了。王严明看到梁雅君停住了话语,便紧接着说道:“好了,你不用回答,事实上已经有了答案。梁雅君小姐,你的手段并不高明,你仅仅喜欢的是孙有才的钱。近来,你几次管孙有才要钱,他都没给你,是吧?他花言巧语说给你买房子,可是却迟迟没有兑现,女人喜欢钱,可又赚不来那么多的钱,只好这么办。你和他好,把自己年轻美丽的身体给了他。唉,人的一生就有那么多的遗憾,遗憾的是他没有给你,你想要的那么多的钱。你美好的想法在一次次破灭,复仇的念头在你心里燃烧。你终于策划好了杀死孙有才的方案。”

梁雅君终于憋不住了,突然间她一跃而起:“警察,你的把戏玩够了吧,你不认为这样做太过分了吗?谁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像女人怀孕一样,大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王严明把双手伸到胸前往下一按:“坐下说,别着急,站着是会忘事的。你学过医学并懂得人体的穴位。21日你们做爱后,你本应该在湖畔花园宾馆住上两天。因为孙有才为你订了两天的房间,你没有理由在210房间里只待上两个半小时就匆匆离开那里。因为你在他熟睡的时候把他杀了,出了你心中的怨气。然后,你伪造了现场,悄悄溜出210房间,消失在夜幕之中。”

你看那个小姐怎么样? (9)

“简直岂有此理,无稽之谈!”雅君不屑一顾,一声冷笑。

“请不要激动。”

“你是不是弄错了?”梁雅君眯起眼睛,用眼角乜斜着警察。

王严明依旧按部就班如小溪流水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就应该在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回到宾馆。你为什么没回来呢?”

“那又能说明什么。它不重要!”

“它非常重要,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不缺钱,他经常给我钱。我爱他,我为什么要杀他!”

“好了,你还是回去仔细想一想吧。……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你跑不了,我们已经对你实行了安全保护。请吧。”不待回答,王严明率先走出房间。

梁雅君望着王严明的背影:“莫名其妙!”

马红递过笔录:“你看看笔录,如果属实,请签个字。”

“我不用看!”梁雅君气得如同微风掠过的草坪,嘴唇都在抖动,她胡乱地在笔录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王严明走出宾馆房间就直接奔向市公安局。他把车子开进公安局大院,跳下车,踏上楼梯闯进局长林长宇的办公室。

“林局,案子非常复杂,真是一个老手,此人综合素质很好。罪犯也很走运,他就这么轻松地溜掉了。”

“你能把他看成是走运吗?还不能。案犯非常精明,整个事件处处充满谜团。但是他还是留下了马脚。注意,对白冰露的儿子邝小明进行全面调查!”

“局长,我想对邝小明另类处理,不打草惊蛇,进行秘密侦察。”

“声东击西?好,秘侦!”

傍晚,在民族街夜市的服装摊床上。程占元在摊床前叫卖着服装,邝小明抄着手在一旁陪伴,把眼睛望着街路上往来够顾客。张建峰、丁奎和几个同龄人鬼头鬼脑四处窥视,在眼前游荡过去。一个女青年在四处寻找什么。邝小明看在眼里,如同在欣赏舞台上自己导演的一出好戏。邝小明对程占元说:“占元,你看那个小姐怎么样?”

“还不错,有那么股纯劲,长得还行。”

“怪可怜的,我想帮帮她。”程占元看出邝小明的意思,他用鼻子哼出一声:“我看行。”

“看我的。”邝小明跑了过去,混入街上,他尾随在女青年身后。然后又绕到女青年的前面故意撞了她一下,趔趄地倒退了两三步:“哎,小姐,走路看着点,别低头走哇!”女青年满面愧疚地:“对不起,我在找钱包。”两滴泪花查闪着在她的脸上缓缓流动。

“你钱包丢了?”

“不知道怎么弄丢了,里边还有身份证呢。”

“我帮你找吧。”

女青年怅然若失,她抬起头望着邝小明。邝小明一脸的真诚:“我帮你找。”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女青年感激地说:

你看那个小姐怎么样? (10)

“谢谢你!”

寻宝一样,邝小明和女青年沿路找起钱包。找了一圈儿,邝小明站住了:“我看是找不着了,这人山人海的叫谁拣去,谁不自己留下呀!”

“那怎么办呀?”女青年失望了。

“怎么办?我想想啊!”邝小明佯装想办法:“哎,你认识在民族街做买卖的人吗?”

女青年摇摇头:“不认识。”

“如果你认识他们就好了。”邝小明感到很遗憾。

“为什么?”女青年眨着绒毛一般的双眼大惑不解。

邝小明绷足了脸郑重其事地说:“在这一带做买卖的人和那些小偷都认识。做买卖的人也害怕小偷偷他们的东西呀!他们就得和小偷交朋友。”

“那你认识他们吗?”

邝小明拧起眉毛使劲地想了想:“哎,我还真就认识一个卖服装的人!走,我带你去找他去,碰碰运气。你那钱包里有多少钱?”

“有85元钱,还有身份证。”

“好,我一定给你找到。就是找不到我也赔你85元钱。”邝小明许下诺言。

“那可不用。”说话间他们来到程占元的摊床旁:“喂,程老板。我是邝小明啊。”女青年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摊床后面立着一个佛一样的胖人,肥头大耳,滚圆的脸上不再有任何多余的空间,处处都充满了不该有的肥肉。程占元惊喜地叫道:“噢,洪飞,你好。怎么到这来了?带女朋友来买衣服?”

“哪里呀,我妈前几天托人给我介绍一个对象。就是她,怎么样?”邝小明闪在女青年的身后对着程占元使着眼色。女青年羞涩地垂下头。

“挺好哇!哎,邝小明可是个好人,你有眼力。”

程占元笑嘻嘻地眉毛都在舞动。邝小明很是谦虚:“好啥呀!说正事,我寻思带她上街买点东西,可是不曾想,她的钱包叫人给偷了。”

“谁偷的?”程占元瞪起眼睛。

“程老板,你在民族街认识人多,帮我找找。”邝小明哀求着。

程占元也是一派帮人帮到底的侠义风格:“行,我去找那帮小流氓看看。哎,钱包里都有啥?”

“有85元钱,还有身份证。”

程占元瞅也不瞅女青年一眼,他直接就问邝小明:“她叫什么名字?”

邝小明有些措手不及,忙回头问道:“你叫什么?”

“肖琳。”

程占元跑了出去。邝小明对着女青年伸了一下舌头:“好悬,说走嘴了!”女青年感激地看着邝小明。邝小明使劲地瞅着女青年只是’一笑:“你叫肖琳?”

“嗯。”

“我叫邝小明。”

“邝小明,你是个好人!”

“谈不上好人,一般般吧。”

这事儿很巧合

几分钟过后,程占元手拿钱包跑了回来:“怎么样,是这个吧?给!”他把钱包直接递给肖琳。

失而复得,肖琳激动得几乎跳了起来,她接过钱包:“就是它,你是怎么找到的?”

“你别问了,拿着吧。下回注点意吧,这地方小偷多着呢。”

程占元一副做成了好事又不以为然的样子。

邝小明把话抢在头里:“谢谢程老板了,我请你吃饭吧。”

肖琳有些急了:“不!我请。”

“留着你的钱,等下回请吧。”

“谢谢程老板,我们走吧。”邝小明和肖琳并肩走了。邝小明回过头透过行人的空隙对着程占元露出胜利的微笑。

邝小明送走了肖琳就回到了白冰露的家里。

白冰露正在琢磨,为什么孙有才的死和自己小说里所描写的情节是那样的相似?

“妈妈,他是怎么死的?”邝小明用试探的口气问妈妈。

“被人杀害的。”

“他有仇人吗?”

“做生意能不得罪人吗?”

“算了,妈妈你也别哭了。自己多保重身体吧!”

两行泪珠潸然而下:“我怎么办呀,两个丈夫都这么死了。”

“这么说,我爸爸也是被人害死的?”邝小明好像听出了话音。

“不,孩子你别瞎说!我是说,我就是祥林嫂的命啊!反正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你还有个儿子。妈妈,我就住在这陪陪你吧?”

“你回来住吧,这才像个家呀!”

白冰露仍旧百思不得其解,喃喃地自语:“他的死为什么和我小说里描写的情节是那样的雷同。是巧合吗?……难道有人学了去?”

“妈,你别多想,无巧不成书。天底下巧合的事多着哪,这事和你的小说没有关系。”

“罪孽呀!……小明,你还记恨他吗?”

“人都没有了,还说他干什么,过去的事了,我走我的路。妈妈,我会发财的!我能养活你。”

白冰露不安地走到窗前,向窗外望去。她怎么也弄不明白孙有才的死为什么和自己小说中描写的情节如此相似。

“丁冬。”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母子俩的谈话。白冰露走去开门,房门打开。只见门前站着两个身穿警服的人。一个是严松林,他是邝小明的表叔,省公安厅某部门的一名处长。另一名是临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的肖启旺院长。

“他表叔!肖院长!快进屋吧。”白冰露热情地把客人请进屋里。邝小明也迎上来,几个人寒喧落座。邝小明端上两杯茶水放在茶几上面:“肖院长喝茶。表叔喝茶。”

“小明也在家呢。”

“是呀,我来陪着母亲。”

肖启旺说:“作为孙有才的老朋友,我向大嫂表示最深切的慰问!”

严松林说:“嫂子,要节哀!保重身体。”

“可是凶手仍然还逍遥法外。”白冰露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这事儿很巧合(2)

“案犯终将落入法网,一定要用罪犯的生命告慰死者的亡灵。”

“不要过于悲伤了,保重身体要紧。”

白冰露感激地说:“这么多人都来看我,谢谢了!”

几天来,和孙有才、白冰露有过交往的熟人朋友接连不断地前来看望白冰露,给—个清冷的家带来了许多温暖。

邝小明又和母亲住在—个屋檐下了,他仍住在他十分熟悉的10平米的小屋里。几天来,他形影不离妈妈,给白冰露买来补品还有很多水果。邝小明力尽孝心,安分地在家里过了几天。

程占元、张建峰等人却在不停地找他。邝小明的心里就像长了草,时间一长,他再也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了。这天一大早醒来,洗漱完毕早饭也不吃,和妈妈打了声招呼,他就匆匆出了房门。直到夜里邝小明才醉醺醺地推开房门闯回家来,进了小屋倒头便睡。白冰露给他沏上一杯茶放在床头上,又用温水帮儿子洗了脚。邝小明死死地睡着了。

夜里,一声凄惨的惊叫划破夜的宁静。邝小明从噩梦中惊醒。

“妈妈——”他惊叫着喊着妈妈,然后翻身下地跑向白冰露的房间。

白冰露已经被凄惨的叫声惊醒。她也坐起身来,努力在辨别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妈!我怕——你救救我吧!”邝小明破门而入,他直向白冰露扑来,一下子就跪在白冰露的床前:“妈妈!”

“孩子,别怕,你是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太可怕了!”

“做梦怕什么,一会儿就好了。”

“我梦见,我梦见你被人杀死了,凶手就是我!”

“别瞎说,我不是好好的吗?做梦的事和现实都是相反的。看,满屋的酒气,你喝了多少酒啊?”

“妈呀,我心里难受,我应该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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