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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背景为架空现代,大家的身世都带着狗血FEELING。
剧情走披着灵异皮的校园路线(大概),人物萌点结合现下各流行因素,连接远古与现代的爱恨情仇、灵王转世、灵能者家族世代的命运——绝对满载!
零壹
(适合播放音乐 )
弥漫在谁的眼底,都是一季的恋恋风情。
——题记
第一幕:惊鸿照水…君泽凉
谁浅浅微笑,抬首扬眉间,三分傲气七分温柔的清逸,只一个转身的零落,逼人心弦微颤的惊艳。
不言不语,抖落着,那份毫无瑕疵的盛气凌人。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那个少年,有着绅士般完美的修养。别人所看到的,只是他愿意展示于人前的违和。一伸手,便会如镜花水月般荡漾开来,滟潋成迷。
无法触及,有时候也是一种遥远,让人分辨不清,玉的冷暖质泽。阳光反射在少年的银丝镜片上,一缕银的纯粹,是眼角莫测的犀利。仿佛古玉上的漠漠玉泽,将心思缠绕得波澜不惊。
漠漠君子,卓然而立。
君泽凉,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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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草的香味随着播散的空气弥散,散落在空气中的每一个涟漪,散落在这古廊长亭的别苑内。
君泽家别苑,虽然已经荒废了几近百年,再踏进这个院子的一刻,往年昔日那不属于自己的回忆,也犹如走马灯一般翻转、再演出,看那画面的繁琐,其实简单的不过是重复一件事情——屠杀。
只不过,不见血。
稍微有灵力的人,踏进这个院子的瞬间,都可以感受到聚众的那丝气息。逼迫着,一种呼之欲出的糜费,血腥的味道。
掀了掀唇角,那三十度几乎是无视的笑意,讥诮着空气中的躁动,冷削蚀骨。黑色的学生制服中,白衬衫翩然加身,领带上一叶金光的耀眼,自有微风清随的恣意。
高挑身形斜斜的靠在廊柱上,背面一缕阳光投射那修长的影子悠然自在,手心间摊开的笔记本,黑色的钢笔,唦唦的迅速的书写声,似漫不经心的闯入者,无知,不知道这里是多么危险的盘踞地。
一波一波靠近的黑暗,即使在白昼之下,亦不能清晰辨别。
只是,越来,越近。
那是一瞬间的锋利,霎那起落。
原本执在手指间的钢笔,轻巧的转了一个弯,钢笔水因着牛顿力学喷溅出优美的弧度,避无可避的让那昏暗的接近现形于无形。
张牙舞爪的面目狰狞,似是拖着长发的怨恨,一绵一绵缠绕已经千百年不散——这本是现世的怨恨,裹着时间的痕迹,聚集的太多,力量越来越大。终至,连它自身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灵,生前是什么人,恨着谁,爱着谁?
只是,想要吞噬,那一切存在的可能性。
灵本有心无泪。
恶灵无心无爱。
“原来只是一个盘捏的虚灵啊……还以为会有什么能耐,越来越无趣了。”
双臂环胸,影子在正前方修长着,阳光是背映,看不清他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也许是漠视,也许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淡然的笑容,清明而讥诮,永远带着惬意的神情,仿佛没有一件事可以让他失去自信从容。
“能看到我的人类少之又少,活下去的更是绝无仅有。就算你是灵能者,也绝不会是第一个!”杀气携着狂风的肆虐,窜天而起的咆哮,犹如龙卷风的倾斜,压榨着深刻于无形的恐惧。
“美少年,你会因为你的自以为是的自满丢掉性命——哭泣吧,我喜欢看人类垂死挣扎的无力!”
震耳欲聋的响声,激昂如空谷回荡着,虚灵张狂的呼啸,颤的古廊庭院如秋风叶落。
“本来还想放你一马……啧,算了。不够本事的恶灵,连苟活下去的意义也没有。”清俊漂亮的面庞上,一闪而逝的不屑,连厌恶都没有,只是一种对于丑陋的无视。
少年清薄的扫眼,迷魅着极致的冷然,抬手间,电光火石的魄力。钢笔旋转,明晃着刺眼的光芒,使得那原本嚣张的震动,刹那间,无声无息的平复。
风过,墨香飘散。
着眼处,是一抹钢笔的墨迹,刺穿了虚灵的眉心。
虚灵本无身,自然不见一滴血的下落。
这一切快的没有痕迹,低下头,牙齿打颤的倥侗。连虚灵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袭,有所感觉的时候,已是麻木贯穿全身,再也无力回天。普通人奈何他不得的保护怨念,在这个少年面前似是儿戏一般,吹弹可破。
“你……是什么人?”
“如你这般分辨不清能力差距的恶灵,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不动声色的冷漠,嘲讽着那显而易见的事实,在恶灵蒸腾着消散的瞬间,滴水不漏的傲气。
“你是——高级灵能者?!”嘶哑的几乎嘶吼的声音,爆发出最后一线怨恨,是一片污浊清空前最后的呐喊。
看到,不屑一顾。
君泽凉一个直立的卓然,修长手指轻推眼镜的淡然,清碎出迷离的高高在上。合上手中的记事簿,一派优雅藏了心思的百转千回。
“凉,你还是那么粗暴。”
一道凝柔的声音,带着沁入骨髓的美,既温暖又冰冷。
有水滴,溅起细微的冰花,叮铃着清脆的悠扬。几不可闻的足音,身后有人靠近那一刻,是雪莲花香气的弥散,如临山巅。温柔的侵肤蚀骨。
开口说话的少女,娇柔的容颜泛出些许透明的苍白,不似人类的银色长发在炫目的日光中交杂着金与银和谐的波痕。凝天地净化之息的水蓝明眸,若有若无的迷魅,往往是轻轻一眨的蛊惑,绝美不胜收。
雪衣宽袖,窈窕的身子因和服更显弱不禁风。每走一步,都似被风吹协,飘飘而来用不到自身半分力气。这样柔弱无骨的滟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散播。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便已是这份容貌这份风姿了。多少年来,不曾改变。
君泽凉微笑的时候,温柔的水波缱绻。
他不回头,他知道她会知道他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这么快就嫌弃我的做事方法了?”开口,那是玩味更胜过不悦的恣意,问,那个他其实知道答案的回答。
“我讨厌不知趣的灵,他们太碍眼。”
“是不知趣吗?——不是丑陋吗?”
浅笑的音韵,香寒的眼神中隐约加入了一丝嘲讽,若有若无,唇畔的一抹绝美微笑馨柔的让人不禁寒栗。
“这世间丑陋已然太多,若是面如枯槁心更荡然无存,杀掉又有何妨?”他不以为意,毕竟年少,偶尔间仍是任凭锐气随心性恣意的。更何况与她相处,那是了然于心的习惯,眉眼轻触,默契自在。
“导灵者有责任除掉危害社会的恶灵,但我们的目的,不只是净化掉他们那么简单。你的灵力,的确是这一时代导灵师中的翘楚,只是,我们要面对的那个家伙,目前还藏在雾中难以想象。”
“音音,这是……担心我吗?”弧度优美的唇瓣上挑三十度的惬意,只要君泽凉愿意,他可以有最贴心的温柔。
而他等一个问题的答案,已经等了十九年的人生。
“别在这里耽搁了,再晚,会耽误去明宇私立中学。”一个厚重的男音介于,像是凭地插入的不和谐,截断了两个人的对话,也生生的夺来了谁和谁的注意。
光影下,更像是透明的体质,那是非人的存在。
黑田久我现在是一个灵,不是人。
虽然他曾经是一个万人之上的武士将军,虽然他英硕的生命还在那远古之中屏息的活着。从远古走来的,只有他的魂魄,凝结着灵的体质。
为了一个必须而来的理由,成为了君泽凉的守护灵。
导灵者必须有守护灵跟随,是亘古不变的导灵条件。——就好像灵在现世“活着”,需要遵守守护灵的条件。
他们没有实体,也不可能附在人身超过24时小时的限制。
即使是最坚强的守护灵,在宿主身边维持真身的实体,亦不过只有三个小时。再多,就会像血族见阳光一般,消失殆尽。
这是灵的无可奈何,也是人类社会得以安全发展的一大因素。
但是这个和谐因素正在悄无声息的被破坏,找出破坏的源头,就是君泽凉这次旅程的目的。
虽然,看起来这个骄傲任性的美少年,和他那似乎没有面部表情的守护灵之间,弥漫着一场看不见的硝烟。
他们也许伙伴,也许对手。
黑田久我如果维持人形的真身,会是一个拥有冰山气质的男子。谁曾经轻笑的说过他二十七八岁的生命几乎靠面瘫牵扯出成熟到不属于他的气息。
听到了,黑田久我只是沉默着接受。
那高傲的瞳孔,倒映着谁似水流年的美丽。
“久我,我们离明宇私立中学还有多远呢?”
雪莲香气没有任何杂质的丝丝扣入感觉系统,清新的不得不倾心。黑田久我高傲的面庞上,不知为何,突然更多了一份冰冷的沉默。
“不耽搁的话……再有两个时辰。”
“那还来得及。我们走吧,凉。”轻唤的尾音,绵延出柔软的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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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那是一个在整个岛国听来都具有传统的名姓。被冠以“君泽”之名的。是灵能者最精英的名门。
早从远古时代,恶灵横行,相应的灵能者也有着与生俱来的责任,除掉危害社会的恶灵,一代又一代的生存。
但随着神话时代的远去,随着平安王朝的落没,随着战争武器的开发延展,人心信仰的失横,恶灵的存在不灭,导灵师的能力却逐渐稀少。
终至到现世这一代,灵能者除掉恶灵已不再是本份,先辈们多远居隐士生活,继承者应承委托书的指引,才会介入那一桩桩一件件离奇的案子。
而君泽凉,正是曾拥有着“最强灵能者”之称的君泽辉夜的孙子。他的父亲没有灵能者的能力,是一名音乐家,他的能力却像是隔代遗传的必然性一般,强劲到出人意料。
“既然我生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不好好利用是不对的。”年仅五岁的君泽凉在第一次除掉父亲的音乐会上那企图盘旋不去的恶灵后,清凝的宣布了自己的选择。
用一份绝然的清高骄傲,信手拈来。
——选择,脱离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去做,那灵异的导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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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面。
背手伫立,放下那不知看了没有的委托书,淡然的望着那安静的没有一丝波纹的池水。偶尔有风拂过,也只是带出些越来越浓的花草的香味。
君泽凉清俊的面孔上,水波不惊的淡漠,侧目,望着天王寺雪音和黑田久我所在的地方,掀唇,三十度炫目的微笑,讥诮的无声无息。
解决过难以计数的委托,这一趟旅程,向着新的地方,离案子越近,离那个要找的家伙,就越近。
也向着,他的心愿,更近一步。
——我想让你,变成人。
To Be Continued
零贰
(适合播放音乐 )
早已超越束缚自己的时光,但那不断涌现的思绪究竟是为谁?
——题记
第二幕:星花白露 雨宫久远
有柔软的东西在眼前漂浮着。
柔软的,仿佛深海里畅泳的鱼群,左右摇摆着鳍。
青蓝色的夜空正好泛出海的效果,以及被冷寂月色镀上的一层……类似于鱼鳞的质感的银白。
在她的瞳孔中弥散开来。
弥散着……她抿了抿干燥的唇,手腕一转,抽出悬挂于腰间的刀。
“簌——”
融于夜幕的墨黑刀梢中霎时涌出一道凌厉的光,如同要把周遭的漆黑一并划破。
“咻——”
光线与月色含混,迅速的上浮与下坠。
“哗啦——”
刀起刀落。
顷刻之间,那鱼群蓦然散去。
仿佛凋零的花朵,在浓墨一般的冰冷中彻底粉碎。
粉碎。最终,殆尽。
×××××
她收起刀。
“沙”的一声,外套的下摆仿佛飘动起来。
那是一件黑色的呢夹克,双排扣的设计,领后还连着宽大的帽子。
明明是很硬朗的款式。穿在她身上,却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优雅。
是优雅吧。
尤其是那一头如同黑瀑似的头发,长度刚好垂在下巴的位置。
和她瘦小的脸型异常的搭配,看起来……有一种中性化的幽玄之美。
“久远,久远。”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缓缓转过头去。
视野中迎来一张苍白的脸。
如同一张纸,上面绘着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五官。
——纤细的眉,凛然的眼瞳,高挺的鼻梁,以及紧抿着的,淡樱色的薄唇。
——紧抿着,然后微微张开:
“悠,把镜子拿走。”
“唔……”
被唤作“悠”的少女。
身着红色的连身洋装,金色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有着一张如同精致的洋娃娃一般的脸孔。
此刻,她那圆圆的杏眼中正显示出强烈的不满,粉嫩的唇撅的老高:
“久远总是这样不解风情啦……”
“风情在哪里?我没看见。”
她眯了眯眼,细眉微微上挑:
“等公车花了半个钟头,乘公车花了一个半钟头,下车以后步行到这个鬼地方又花了两个钟头,结果等来的却是这种低级的地敷灵,刀一挥就给我玩消失无踪,连收的价值都没有。”
“呃……”
听完她的话,悠的嘴角轻轻的抽了抽。
随即垂下头嘟囔道:
“还不是因为久远你脾气大,气走了不少老主顾,现在只有这种生意找上门来让我们接手……”
“你在生我的气?”
她眉毛挑的更高了些。
墨黑的瞳孔中,仿佛有光在流逝着。
“是啊。”
悠倒是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我很生气哦!久远你总是板着一张脸,一点亲和力都没有。”
“……”
她一怔,似叹了口气:
“维持亲和力什么的应该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
“可是我不要一个人在旁边傻笑啦!”
悠一边甩着自己的那一头长长的金发,一边对她做了个鬼脸。
“那你也别笑了。”
她的眼里似闪过一丝无奈:
“做我们这行的,不需要笑容。”
“可是书上说要用微笑来面对工作哦!”
“是么?什么书这么以偏概全。”
“哪里以偏概全了!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啊……面对自己喜欢的工作,的确不能总一脸严肃啊。”
“喜欢的……工作么?”
她的视线飘向远处。
那里仍是被夜色笼罩着,一片漆黑。
头顶的微弱月光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倒像是一个嵌在青蓝天空中的银白洞穴,……透出阵阵寒凉。
“恩恩,我最喜欢与久远一起工作了!”
悠将那面镜子收进自己的红色洋装中,伸出手,从背后环住她纤瘦的肩膀:
“……我要和久远一直一直在一起哟~”
“……恩。”
她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浅的几不可见。然后,转瞬即逝。
雨宫。
被赋予这个姓氏的人,与生就拥有一种特殊的灵能力。
雨宫,久远。
她来自遥远遥远的过去,来自时空切割下的罅隙之中。
如今,真实的,伫立于此。
真实,么。
所谓的真实。
——就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家族被灭门,陷入万劫不复的命运中么。
所谓的真实。
——就是,满目的杀戮、哭喊、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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