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蒲公英,他可以觉得那不是强抱,因为他与她分明是两强相遇;可是如果是尹若……
。
“小天,嗯……”
怀中兰溪娇娆的嘤咛将月明楼从回忆里扯回来。她在梦里俏皮地伸舌舔着唇……她轻轻翻身,小PP便柔嫩地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茁壮……
他不能自控地再度反应。
他听着她梦中呼唤的“小天”,脑海中仿佛有隆隆火车跑过,他按捺不住地捧住她的臀,心脏几乎跳出来——他要从后面再爱她一次,他想要知道,从后面来的话,会不会想起那晚的记忆?
那个被他疯狂侵。犯过的女孩子,那个被他从后面攻击到过数次高》潮的女孩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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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翻身再来,兰溪嘤咛醒转,眸色迷离着,“你又要干什么!”
当发现月明楼又是跃马扛枪而来,兰溪便扭身尖叫起来,“妈的,你不能让老娘歇一会儿!被你折腾死了,翻过来调过去的,你当你是在烙饼啊!”
一听兰溪这醒来张口的腔调,月明楼就只能哑口无言了——御姐来了。
月明楼深吸了口气:好吧他承认,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地,骨子里是有点怕兰溪的。
按说他当年也是一帮兄弟的老大,更是敢开车玩儿命,什么阴的阳的他都不怕,却偏偏总是搞不定那个短发蓬乱的小丫头妩。
他耍横,她就跟他拼命;他玩儿阴的,她不顾一切地跟他掐。她的个子没他高,力气没他大,身边更不如他有火神和那一班兄弟的帮衬,可是她单枪匹马就是敢跟他当阵对敌。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更一点都没有对付这样女孩子的办法。
如果是尹若那种普通的女生,他一副相貌就够了,顶多再耍一下酷,夺取芳心或者吓怕对方,几乎不用太费气力;可是这些伎俩对蒲公英这颗小刺头,却全然不管用箬。
便是从气场上,他其实早已输给了她。
所以他其实从七年前就知道,这颗蒲公英骨子里是个御姐;至少在他面前是个御姐。于是后来她变成那个窝窝囊囊的小助理杜兰溪之后,他就怎么看着她怎么来气——不是看不惯她文静了,而是心里堵得慌,心说就这样个蠢女人笨女人,却竟然是他月明楼压根儿就掐不赢、斗不过的!
于是他没事儿就找她的茬儿,以为能趁着她是窝囊杜兰溪的时候打败了她,结果年会的晚上又被她给强抱了;更没想到——她那次在她家楼下,她竟然又把他给揍了。
他,堂堂月明楼,这辈子竟然就毁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几次三番被她揍!他真想大哭一场,却也在那一刻彻底明白,就算逃避了七年,就算以为戴上面具就可以装作彼此未曾相识——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随着时光老去,更不会被面具遮盖,
比如,他打不过她,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比如,就算时光流逝七年,就算她几乎全然变换成另外一个性子,他还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他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她就是这辈子生来克制他的御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在她面前,他永远是被驾驭的小受。
心里越发明白彼此气场的对比,便能更准找见自己的定位。于是他软下声音来,求着,“求你,就再给我一次呗……我,还想要。”
。
好吧好吧,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个啥,哪里像跃马跨枪的男子汉,简直像咬着手绢儿低声哀求的小媳妇儿——反正在他面前,他活该就这模样,他也就不怕丢人了!
“又要?”兰溪纠起半边眉毛瞪他,“你那小身子骨,行吗?”
月明楼大力点头,“我行,我行!再给我一次,我保证我行!”
兰溪起身,爬到他面前,扯开他盘在一起的腿,垂首看了一眼他那里——审视的目光,简直跟车间主任检查零件似的。上下看了几眼才又说,“就你这尺寸,老娘不满意!”
月明楼真想以头抢地、血溅三尺啊啊啊!
“内个,就通融一下呗?”月明楼越发像委委屈屈的小媳妇儿,握着兰溪的手腕,轻轻摇呀摇。
“月明楼,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兰溪就火了,在月明楼面前叉腰跪着,混不在乎自己那最美好的,都正好展现在他眼前。
月明楼看着她那幽谧的芳草,便无法呼吸。跪下来,伸了舌尖进去……
。
御姐继续叉着腰,没闪开,而是强悍地感受着他的讨好。酥麻向林深处扩散,她满意地又将腿松开了些,方便他的继续讨好……
月明楼看见她的反应,便开心地起身,用手指代替了舌尖,绕到她的后头去。激昂地,贴上她的紧翘……他激动喘息,寻找适合的角度,就将突入他想要求证的梦境……
却,她猛地跪伏着身子,向后踹出一脚,将他活活给踹开,“想从我后头来?滚开!你把我当成什么?骡子,还是马?”
月明楼懊恼得想要尖叫!——好吧他想起来了,御姐是最不能接受从后头来的,这是对她们那高傲自尊的不敬;可是他这一次必须要从后头来,才能确定他心里的那个猜测!
“我没有当你是骡子、马。”月明楼只能软语解释,“我将你当成,当成小猫……”
段竹锦说了,控制她的药水里,还包括“宠物”这一种。那他就当她是小猫,总该没错吧?更何况,女人原本就是与猫的性子最为接近,乖顺时敞开肚皮任你抚/摸;可是一旦发起脾气却会亮出利爪,不留情面地撕挠。他说她是小猫,这总不会让御姐再不高兴了吧?
“猫,猫?”御姐却更绷起了脸,伸手就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带向她,“你想说老娘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猫,翘着尾巴向你晃P股,是不是!恨不得喵呜喵呜地一边晃P股,一边冲你叫,‘快来,喵呜,快来嘛,我要……’”
她说着,还真就故意冲他转过身去,摇颤着浑。圆的小PP,朝着他喵呜喵呜地叫……
月明楼要疯了,上前攥住她的小蛮腰,就要强行闯关!
兰溪却又是一脚向后把他给踹开,咬着指尖儿妩媚地瞪着他,“滚一边儿去!姐姐我最不待见你这样的小弟弟。姐姐我喜欢的,是成熟的男性,有与我匹配的成熟与智慧。你这样的小屁孩,还是一边儿玩泥巴去吧!”
她说着,眯起眼睛来转头望向窗外,仿佛又想起了自己是杜兰溪一般,轻轻甩了甩头,“——就像,月老师那样的男人。”
。
兰溪不说还好,这一说到月慕白,月明楼岂能还放过她!
此时外头扬起纷纷乱乱的声音和脚步声,仿佛那些到外头去爬上看月亮、捉萤火虫的员工们终于肯回来了。平房拢音,窗子又薄,从里头听外头的脚步声的言语声都那样清晰,那么恐怕房间内的响动也会传到房间外。
兰溪本/能地紧张;月明楼也蹙起眉来。就在这时,外头忽然响起一串清冽笛声。笛声悠扬婉转,穿透夜色,仿佛染透了月色,洗净了窗外天地的嘈杂。
兰溪听得神往;月明楼则微微皱眉。
外头也响起低低的说话声,“哇,没想到月总的笛子吹得这样好听。”
另一人答,“月家的几位公子,几乎都是会吹笛子的。远的不说,就是‘青花和月’里头那位月如璧,就是手中一管竹笛的。其实听传闻,说月家姓‘月’,其实是西域时候‘月氏’的王族后代。那时西域人就有吹笛子的习俗吧,于是这样一代代地传下来,也算是以此来纪念先祖,表示不忘根本吧。”
“原来是这样,好让人神往……”这回是女同事梦幻般的嗓音。
“月总吹笛子,最不喜欢有人在附近打扰,咱们还是赶紧回房间吧。”
同事们就在这笛声里,脚步簌簌地快速里去。窗外迅即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看见月色染白窗棂;静得,只剩下这清冽的笛声洗净天地。
却也因为这笛声,掩住了房间内的响动,让外头的人没机会听见。
兰溪伸手抓衣服。月明楼一把扯住她,问,“你干什么去!”
她媚眼如丝,双颊桃红,分明药力未去。她迷蒙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去找月老师。”
“你敢!”
月明楼明知她是御姐状态发作,可是却也怒不可遏。伸手扯下床边衣服架子上挂着的长睡袍,回身便将兰溪整个包裹在里头。兰溪恼怒得又要骂他,月明楼想了想,抽出自己的手帕塞进了她嘴里。
被月明楼扛在肩头,兰溪手脚被睡袍的带子缠住,嘴又不能言,气得她像个大虫子一样在他肩上用力蠕动。
他则抿紧了嘴唇,扛稳了她,抬步出门。
窗外夜深,天地都静了下来。一天一地的夜色里,兰溪迷蒙抬眸。只见房子不远处的假山上,隐约坐着月慕白的身影。手执短笛的他,被月光染成一抹水墨的剪影。
“不许看!”月明楼感知到了,伸手掐了她PP一下,故意掐疼了她。
御姐状态里的兰溪便越想反抗,月明楼却不再给她机会,扛着她直接到了停车场。
山庄管理方怕总裁临时需要用车,便将山庄自有的一辆林肯给他用。车子虽然稍显老气了些,不过好在保养得宜,平常也都是山庄来了什么贵宾,才会派这车子去接。
月明楼将兰溪掼到车副座上,便踩下油门,带着她开出山庄大门去。兰溪瞪着她,“嗯嗯嗯!”意思是,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扭头盯了她一眼,却不回答,只是将油门踩到底,仿佛享受一般听着轮胎与路面急促摩擦发出的尖叫声。
兰溪的手被捆着,就算有安全带的支撑,可是在他那个开车的速度里,还是颠撞得东倒西歪。她就用力转头瞪他,仿佛想用愤怒的眼神杀死他。
熟悉的狂躁沿着神经攀爬起来,月明楼开车上盘山公路,上坡转弯也并不减速,而是一径将油门踩到底。大叔级的林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尖叫着终于冲上山顶。
。
车子停下来,月明楼将兰溪从车里提出来。掏出了她嘴里的手帕,继而慢条斯理解开她的手脚。兰溪一边松动手脚,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愤恨瞪他。
此时天际一轮硕大明月,山下映来水库的粼粼波光,山顶上一丝风都没有,静得隐隐听得见远处稻田里的虫鸣蛙唱。
“你带老娘来这里干什么?”兰溪舒泰了便立即向月明楼发难。
月明楼走过来坐在车子机关盖上,眯着黑瞳借着银白的月色凝着她,缓缓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小小红点在他唇间一闪一闪地明,照亮他幽深如井的黑瞳,让兰溪即便在药力之下,依旧心尖莫名地慌。
“老、老娘说了,反正就是不让你从后头来!就算你把老娘带到这荒无人烟的山顶上来,老、老娘也不屈服!”
他用力将烟吸到最后一口,用两根手指将烟从唇内拔出来,在最后的一点红星闪灭里眯着眼睛望她。然后将他口中最后一口烟吐向它,那纯白的烟雾映着月光,化作一个又一个的圆圈,悠悠地飘向她。
兰溪扁了扁嘴,下意识后退。他丢了烟蒂,用鞋底将它碾碎,从机关盖上站起身来走向她。
兰溪就越是慌。山顶仿佛永远是他的领地,车子的存在更仿佛为虎作伥,一到这样的情境里,他就仿佛恢复法力,而她不由自主地丧失控制权。
“你,你要干嘛!不行,老娘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真难听。”他忽然地说,“老娘老娘,你还真想当我老娘啊?”
“你!”兰溪被他给噎住。身子里的药力依旧在发挥作用,可是心里却奇怪地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就仿佛,就仿佛有什么秘密怕被揭开;就仿佛如果那秘密揭开了,就仿佛刚刚结痂的疮疤,又要被连血带肉地硬生生揭开。
“不过你真想当我老娘一辈儿的也行。”他忽然仿佛换做了另外一个人,脸上莫测高深的冷硬都忽然飘走,嬉皮笑脸走到她面前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或者阿姨?”
“我!”兰溪被问住。御姐的内心得到巨大满足,可是却知道不能就这么退让了。
“姐姐……”他嗓音沙哑了,凑上来抱住她,“姐姐,你可怜可怜人家。人家实在想要嘛;人家,人家还没跟姐姐从后面来过,姐姐就施舍给弟弟一次嘛……”
兰溪险些没吞了自己的舌头!
没错,御姐要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可素,可但素,总总总裁他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啊!
“姐姐,可怜可怜弟弟。弟弟就想从后面来嘛,姐姐教教弟弟,好不好?”
如银月光下,那高挑邪魅的男子竟然跟扭股糖似的扯住她的手臂,扭着身子挤在她身上,就仿佛缠着大人想要吃糖的小孩儿。
“我……”御姐的心开始松动。“人家会很乖很乖的。”他在她犹豫的注目下,含羞垂下头去,只从两片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里,偷偷地望她。甚至还咬着自己的唇,颊边也泛起淡淡粉红,比她高了一头还多的男子,这一刻在她眼前甜美如青涩的少男。
“就算人家从后面进,也会每一步都听姐姐的话。姐姐教,教弟弟嘛……”他将他的灼热蹭在她手背上,“弟弟我,我好热好胀,姐姐救救我……”
有他这样的配合,药力的作用彻底张开黑色的羽翼,兰溪在药力里一点点地放弃了坚持。她被他半拥半抱着送到了车子前,他推着她俯身到机关盖上,潮红着双颊柔声祈求,“姐姐给我嘛……姐姐教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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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洗,波光如鳞,兰溪喘息着主动趴到机关盖上去,翘起自己的圆翘,扭头去看他,“你要乖,听我的话。”
月明楼咬紧牙关,双眼凝着她终于为他开启的秘门,已是再说不出话来,只大步趋前,攥住了她的小蛮腰……
闭上眼睛,忘了自己此时身在哪个时空,只用力想要回到七年前去。七年前的山顶豪雨如注、电闪雷鸣,而此时的山顶,宁谧幽静……虽然是截然不同的环境,他那颗跳得狂乱的了心,却是始终相同。
他狂热,却又几乎是颤抖地刺进去。
他已经不是七年前未经人事的少年,他现在不会再有当年的迷茫,可是他却依旧方始踏入便感觉到迷路。只觉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深邃无尽处……总要极尽曲径通幽,总要一步一妙景,屏住呼吸咬紧了牙关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一下子便交付出所有。
她曲尽曼妙地扭着腰,仿佛为他引导,又仿佛故意再多设迷障,让他前进再前进,迷失又迷失。他情不自禁攥紧她的臀。瓣,搓。挤着,让她与他更紧纠缠……
兰溪伏在机关盖上,几乎要承受不住他猛烈的冲击,头都低低贴在车子上,被他握着而更高地将臀抬起……只觉就连身子下的车子,都被他撞击得在摇曳!
终究受不了这样巨大的撞击,她面颊贴着车皮,费力地扭头警告他,“该死的,你轻点!”
先时伪装成柔弱小弟弟才能得逞,终于能从后面侵。入姐姐,已经入港了的月明楼,此时怎么可能再会听话!
他咬紧了牙关,只是不停加速,享受地听着她与车子吱嘎的摇曳一同溢出红唇的嘤咛……
这个夜晚,吃了药的原本是她,可是他却只觉得自己也仿佛服用了药物一般,竟然会亢奋至此,强。硬至此!
“混蛋,我说让你轻点,你听见没有!”
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便惹恼了机关盖上被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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