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个傻丫头,因没能及时返国、协助组织救出被血彧囚禁了三年有余科学家而自责。
“何况,你当时还休假,本来就不需要你参与那次任务小七?你还听吗?你还好吧?”见电话那头半晌没传来动静,星光怕她因此而陷入情绪。
“我很好。”凤七朝一旁狐疑看她范姜洄比了个k手势,对星光说:“我只是想,会不会是其他人抢组织之前,先掳走了他们?”
据林局所说,血彧实验基地分布多处,且每一处都机关重重,即使梅群艳机体暴增术非常成功。可要带着一名毫无拳脚科学家逃出去,又不惊动外头搜救队,应该不是一件简单事。
“这个可能性,我们也考虑到了。”星光仰头望了望天。只是,到目前为止,动用了所有能用力量,仍没有办法查到失踪两人下落。
梅群艳母亲以涉嫌故意伤害罪被警方逮捕。
那名差点酿下大错少年。因年龄未满十四周岁,只是被少管所收容教育。
不过,念他还有个患骨癌妹妹需要照顾,警方主动递交申请。并不准备束缚他自由,而是派了一名社工随时和他联系。
至于那笔原本可以让妹妹顺利手术钱,因梅群艳母亲落网无法兑现。但不代表他妹妹就失去了帮助。
凤七找方一冰帮忙。
反正他奉了副院长指示。正想和“同德”做进一步合作,这点小事就全权委托他了:将那名少年妹妹从京都二院转来了一院,并安排住进了单人病房。
“钱事,你不用再担心了。那位姐姐”方一冰努努嘴,指了指正病房外接电话凤七,对少年说:“她已经帮你申请到了政府补助金,并带头捐出了三十万。也就是说。你妹妹目前押医院治疗费,已经有三十万了,即便是需要聘请国际名医会诊,也足够充裕了。”
“她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少年替打了止痛针后安睡妹妹掖好被角,抬头看着凤七,问方一冰。
“她对每个人都这么好。”方一冰咧咧嘴。
这是他这几年来对那丫头观察所得,只不过,那丫头从来都是一副清冷表情,很容易让不了解她性子人误会。
瞧,眼下不就是一例嘛!少年听他这么说,不可置信地圆睁起嘴,“她?”
“她!”方一冰拍拍他肩,“相信我!我看过不少例她不惜自身安危救人于水火事。而像你这样只需拿点身外之物出来基本就能搞定事,是不少数。哦,对了,你不知道吧?她还是‘同德中医馆’名大夫呢!”
“啊?”少年越发不敢置信了。这些年医院跑得勤,岂会没听过京都大中医馆——“同德”,以及那名年纪轻轻就荣登中医学术界之星女大夫,“她就是严景媏医师?”
“原来你知道?”方一冰爽朗一笑,“没错!就是她!”
“都安顿好了吧?”凤七收起手机,探头朝病房内方一冰唤道:“我有事,得先走了。”
“一起走吧!”方一冰含笑应道,然后回头朝少年眨了眨眼,“刚刚那些,你记心上就好,别到处宣扬哦。”
“我知道。”少年慎重地点点头,然后走到凤七跟前,深深鞠了一躬,诚挚道谢。
凤七挑眉看向方一冰,似是无声询问:你对他说了什么?
方一冰耸耸肩,边走到她跟前,边说:“你为他兄妹俩做了这么多,这记鞠躬也是该得。”
凤七无语地看了方一冰一眼,“还不走?”
“这就走!”方一冰又嘱咐了少年几句,然后和凤七一起离开了病房。
“你似乎太放心我了!”进了电梯,方一冰笑着说。
凤七不置可否地努努嘴,“这是你地盘。”
言外之意,若是他连这点事也搞不掂,他方主任还有何颜面?
方一冰笑笑,习惯了她说话方式,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这么回答。
“话说回来,他家世还真令人意外。”
可不是嘛!凤七抿唇暗叹。
他父母,曾是被文化周刊专访过京都一中名教师。只因夫妻双双飞机失事,家产被狼子野心亲戚瓜分殆,留下一对子女竟然落得连生病都没钱治疗境地,不可谓不唏嘘。
“你有什么打算?”电梯一楼大厅停驻时,方一冰单手撑着电梯门,问跨出电梯凤七。
“等他妹妹病好了再说吧。再不济,还有政府不是吗?”凤七顿了顿,回道。
“也是。”方一冰点点头,“那就不送喽!我知道你未婚夫来接你了。”
很寻常一句话,却害她生平第一次有崴脚风险。
未婚夫?站定后,她斜看向方一冰。
“哦。”方一冰指指她中指。订婚戒都戴上了,不是未婚夫是什么?
“都搞定了?有需要帮忙吗?”接上凤七,范姜洄调头驶离了京都一院,往顾氏餐厅驶去。
“没。”她知道他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连江沪都没法陪她去了,“机票订好了?”
“嗯。明天下午。”范姜洄转头,趁红灯握住了她手,裹自己大掌里轻柔地摩挲着,“不会怪我吧?”
顾氏集团防火墙连续几天遭不明人士攻击。他怀疑是恒利集团,不过没有证据。凤七替他调来了eye“神机手”,但需要他亲自坐镇。
“怎么会?!”凤七摇摇头,“当然是工作要紧。”父母和爷爷那里,什么时候有空都能去祭拜。就像她,说起来,不也一样?每年不是年终就是开年才跑一趟。很多时候,连记起时间都没有。
“老婆”范姜洄低唤了她一声,紧了紧握着她手,直至红灯转绿,不得不松开。
凤七耳根因他低哑称呼而不禁发烫,嗔睨了他一眼,提醒道:“注意安全。”
“我可没走神。”他笑笑。
“我指是到了玛卡岛。”对方摆明了是冲着他去。
“放心吧。”范姜洄即刻接道,生怕她太过担心,“倒是你,”他想到昨天从星光那里听到消息,不禁双唇一抿:“别再做那些让我担心到心跳骤停事了。”
凤七忙不迭点头。心下暗恼星光多嘴。昨天,那家伙奉林局意思去警局沟通梅群艳失踪事,途中路过京都一院,上来和他们聊了几句,无意间提及纽约那次任务,被范姜洄知道了。
一想到事后所受“惩罚”,不止耳根,脸颊都火烫了。如今又听他提及,哪还敢替自己辩驳,先应下他要求再说。省得又被他
“你这丫头”范姜洄见她这个时候倒是出奇听话,他说什么她都点头,遂咬着牙不知该说她什么。如果星光不说,他根本不知道她纽约那次事件中差点殒命。
“唔!”
然而,她还是遭到二次“惩罚”了,且还是行车途中,仅十来秒红灯时间。
直至后面小车接二连三地催起喇叭,范姜洄才不得不离开了她唇,平复了下腹**,再度往她唇角窃了个吻,这才松开手刹,踩下油门。
“一事不二罚。”凤七鼓了鼓腮帮子,反正罚也罚了,不如再提自己申辩几句,“何况,那是个意外。”
“是哦!”范姜洄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又将注意力回到前方路况,“你哪一次有事不是说意外?”
凤七暗撇了撇嘴。她怎知兴业那家伙,竟然会斥资十亿造出了那么个玩意儿。话说回来,还便宜了美利坚政府,免费得了个昂贵研究对象。
“总之,日后不许脱离组织单独行动。”范姜洄再一次强调。若是再来一次这样事,他都不知道骤停心脏还能不能回复脉动。
“得令!”凤七“唰”地行了个军礼,逗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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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UNSG“
因为君婷脂事,凤七迟了一天去江沪。
拜祭完父母,当晚飞机就回来了。
“盟义侦讯”服务器、顾氏集团防火墙,都近段时间发生异状,虽然前者,赵灵霄直觉没有恶意,可后者,却是带着强烈攻击性。
她和范姜洄都怀疑是恒利集团下手,但没有证据之前,不排除其他可能。
她从eye调来两名“神机手”,飞至顾氏集团,对防火墙进行防线加密。至于赵灵霄,则是远程监控和追踪。希望能查出想对顾氏集团不利人。
“大哥,我已经到了。”
回到京都,凤七坐上出租车,向严景寰报了平安。
“准备去哪儿?南溪庄还是市区公寓?”时值凌晨两点,严景寰却也还没睡,边忙公事边等妹妹电话。
“公寓吧。明天有事想去局里一趟。”
“是哦。”严景寰鼻息哼了一声。
本来计划蛮蛮好:初四回江沪,祭拜完长辈他那里住上两天。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也不能怪她,毕竟是她师嫂,事出突然,又很危急。别说她了,他和范姜洄都做不到撂下不管。
兄妹俩彼此叮嘱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正想着要不要给范姜洄发个信息,知会他自己已经回京都了,心有灵犀似,范姜洄电话先进来了。
“还没睡?”凤七讶然地问。知道他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江沪上机前通话中就赶他去休息了。
“已经到家了?”防火墙事不解决,范姜洄哪里睡得着。不过,她调来人果然出色,才到玛卡岛半天,就已基本搞定了防线。
“刚到。”凤七边和他聊,边脱下外套。正欲进浴室洗个脸,蓦地,她呼吸一滞,量缓和地对范姜洄说:“临时有点事,等下再聊。”
说完,迅速合上手机,以极速度闪身避至窗前,同时迅速催动起体内气丹。
立定转身,原先位置,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年约二十七八、金发碧眼年轻女子。
波动浴室墙体眨眼间恢复如常。
凤七握住了双拳,蓄势待发。
“嗨!打扰到你了吗?”奇怪是,对方对她似乎并无恶意。而是甜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随即问了个莫名其妙问题:“测试合格吗?”
“非常棒!”女子衣领处胸针突然传出一道磁性嗓音。
凤七眉头不禁跳了跳。
显然,对方和归一、海月他们一样,拥有着科学无法解释异能。可问题是,究竟是友是敌?
正月初六清晨六点。距国家法定上班时间还有一天,国安大楼顶层,级别高会议室里,围坐着三个人:蔡之龙、林国志、凤七。
听完凤七平静陈述,会议室内有片刻静默。
半晌,蔡之龙食指叩了叩桌面。抬眼看向凤七:“撇去其他事不谈,你自己什么想法?”
凤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撇去其他事不谈?不正是因为他口里“其他事”。才让她向组织做了汇报。否则,一句话否决不就好了。
读懂凤七表情林国志,沉吟着开口道:“小七,蔡部意思是,你若不愿。没人会逼你。组织会想办法推了这事。”
“Nsg”,全球特工联盟。一个隐匿于各国特工局背后正义组织。除非是涉及全球安全事,否则,即使你想碰到他们,也未必有这个运气。
如今,他们找上了凤七,想将她网络到他们旗下,为全球安全事业做出贡献,但这就意味着,“CsAs”将失去一名得力干将。
“布鲁顿和梅群艳,被‘胡狼’抓走了。”
那是一个类似血彧**组织。拖得越久,自然越凶险。
这是昨晚那名金发碧眼年轻女子透露给她信息。目,想必是为了诱请她吧:喏,你们“CsAs”无法办到事,我们“Nsg”办到了。
当然,另外一层含义,恐怕还带着威胁。
若是她拒绝,对方不见得会控制住那个**组织后,乐意将梅群艳返交华国国安。
蔡之龙听后,再度陷入沉默。
此刻,他心里考量,和凤七思索了一晚上问题一样:一旦拒绝,“Nsg”日后行动中,会不会故意给华国政府使绊子?事实上,不说使绊子,单向各国政府下达防御信号时,慢上那么一拍,就够华**政焦头烂额了。虽然,这种事,到目前来说还没发生过,可不保证今后也不会有。
还真是个两难抉择啊!蔡之龙不禁暗叹。
有机会加入“Nsg”,对政府来说,当然是件好事,那意味着全球顶尖特工组织里,有了自己国家子民,多少会靠着母国一些吧?
可对“CsAs”而言,却是个损失,而且是个特大损失。回想这三年多来,凤七加入“CsAs”后所做出贡献,足以胜过过去十年间“CsAs”取得成就。
“除了这个,”蔡之龙收回思绪,交握着双掌问:“你将来婚事呢?不会有影响吗?”
凤七蓦地红了脸。
“他们打算南部海域设立一个分站。”
事实上,昨晚那名金发碧眼女子原话是这样:“届时,组织会玛卡岛附近海域设立一个天空分站,若是你愿意,分站站长非你莫属。”
“咳,也就是说,对方连你职业生涯都规划好了?”林国志挠了挠头,和蔡之龙交换了个眼神。如此看来,对方对小七是势必得啊。
蔡之龙点点头,呼出一口气,正欲开口。兜里联络器响了。
他一看号码,不禁瞪圆了眼,竟是从未和他直接联络过中央主席。连忙起身,走入会议室内隔音效果良好小套房接听。
五分钟后,他从套房内出来,看着林国志和凤七,无奈地摊手道:“不必再分析利弊了,上头下了指令:小七退出‘CsAs’,加入‘Nsg’。”
“我说过,下回请走正门。”
凤七头疼地看着又一次从浴室穿墙来到自家金发碧眼女子——“Nsg”瞬移特工冰月。
这回。不止她一个,还夹带了另一人。显然,对方也不是第一次搭乘冰月这辆“特专列”。出来后,朝凤七打了个招呼,就径自进厨房找吃了。
半晌,叫弗恩年轻男子,从厨房传来幽幽抱怨:“凤七。你家冰箱怎么都是空?”
“唔,因为我半个小时前才清理过。你若不介意,应该还门口。”
凤七话音刚落,就听开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阵惊叹:“不是吧?这么鲜鲔鱼,也被你扔了?还有这!纽西兰雪花牛肉啊!你你你!实是太败家了”
一连串抱怨声从门口一路想回厨房。然后是开炉灶、油烟机、再是砰里啪啦一阵响。
凤七忍不住停下收拾行李动作,狐疑地看向安然坐沙发上等她冰月,“你确定他不会烧了厨房?”
“确定。”冰月弯弯唇角。继而徐徐吐出一句:“因为他本身拥有水系异能。”
“”
十秒钟后。
“凤七,你不能把我丢出去,我是来接你光凭冰月,根本破不了对方加密室,必须有我才行”
“砰!”
凤七听而不闻地提着他丢出了公寓大门。透过闭路视频,冷冷地道:“本来只需五分钟。不过,现还需要收拾被你搞乱厨房,迟延一刻钟,若有任何损失,记你头上。”
“哈哈哈!”冰月笑得肚子都痛了,揉着小腹倒沙发上,透过胸针,朝总部奎因说:“头儿!我想,我们挖到了一个宝贝!”
说是一刻钟,不过,凤七还是以速度搞定了被弗恩弄乱厨房,三分钟后,她提着轻便行李袋,背着装有辅助工具双肩包,面无表情地拉开了公寓大门,先是请出笑意未消冰月,再是丢出一个保鲜纸包裹着椭圆物品,旋身锁上了公寓大门。
“这是什么?”饿得前胸贴后背弗恩眼明手地接住凤七丢来保鲜袋,还没打开就被它散发出香味勾得咽起了口水。
“饭团。”凤七丢出两个字。
厨房收拾时,听冰月说他为了上一个任务,足有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了,难怪看到她丢门口过期食材,也会有饿狼扑虎感觉。这才把微波炉里预备给自己用早餐捐了出来。
“唔!好好吃哦!这是你们国家特产吗?”弗恩三两口把一个半斤重肉松蛋皮油条饭团吞下肚,这才打了个饱嗝,问凤七。
凤七正静静观看着冰月操纵这辆似车非车交通工具,对弗恩问题,压根没有回答**。实是太聒噪了!比非人还胜一筹。
“别看他现聒噪,等进了状态,没人劝得动他开口。”
冰月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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