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她的优点完全被磨灭,只留下给人的坏印象,让人感觉到难受。
真是恶毒的手段啊,沈云雪笑了,心里想着,这脸如果退回到十年前的话,应该会非常的可爱吧,只是大概从那时候开始,就有人偷偷摸摸的在自己的身边藏着这种香毒。
这人也是狠毒啊,专门多加了几味帝凰草,让着毁容的效果加重了几分,看样子是想要我生不如死,她看着心里才过意的去吧!
小白像是一愣,自己的主人太神了,仅仅只是照着水面看自己的脸就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果然是医术超群啊。
因为在水里看自己的脸更模糊,也更难看到,但是这沈云雪却是无论是判断能力还是眼神都是过人的,居然是轻轻松松的就完成了诊断。
听到生不如死这里的时候,小白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收回心神过后一边蹦着一边说到:“主人,那下毒的人太可恶了吧,连续无缘无故接近主人的人,肯定是你的那两个姐妹,欺负完了主人,还要留下这么恶毒的毒药,我们去干掉她吧!”
沈云雪却是一脸的淡漠,简直好像被下毒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容颜是一个女人的生命,但是这沈云雪却是丝毫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感情流露出来。
只是淡淡的说到,“没那么简单,这种毒,不是我那两个姐妹那样的三脚猫功夫能做的出来的,她们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沈云雪的眼睛变得异常的冰冷,脑海之中闪过了那个女人阴险狡诈的笑脸,气死她生母的后妈,那个好勾引有妇之夫的贱婢,王氏。
沈云雪笑了笑,说到:“这种小儿科,完全就是找死,我上辈子中过的毒,可比这狠上百倍,千倍!”
一抹草药放下,不断的煎熬着,药鼎之中的药色渐渐开始变深,沈云雪现在要做的,就是清除自己的体内的羽毒。
沈云雪缓缓将这药鼎之中的药直接抬起就喝,一边的小白吓坏了,连连说到:“主人,这药很烫的,主人你凉一下在喝吧!”
沈云雪却也是被烫了一下,松手过后有些喝不下了,但却是看着药水之中倒影出来的自己的容貌,说到:“苦爱草越烫的情况下,药效越好,现在的痛苦,无论有多难受,我要她百倍偿还!”
沈云雪说着是猛然仰头,将这滚烫的苦药一口气喝了下去,小白有一种错觉,自己的这个主人哪是在喝药啊,简直就像是在喝仇人的血,吃仇人的肉。
这仰头猛灌的时间之内是将整个滚烫的药鼎之中的所有苦药全部都给吞了下去,终于算是喝干净了这药鼎之中的苦药,沈云雪擦了擦自己脸颊上面的汗珠。
就感觉一阵剧疼在自己的体能蔓延,猛然一个意识模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缓缓的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第一百四十八章探查()
“草民游历四方,自是到过禹州,亦是尝过百粒米煮的半锅米水。皇上恐怕不知,禹州百姓虽说已过灾患,却是难抵年年赋税高涨,皇上即是想到灾害,难道就未曾想过减少税收?”凤青鸾说道。
闻言,天晟帝面色陡然一变,厉声反驳道:“胡说,朕就去年便下旨意快马加鞭给了禹州就任知府县衙,赋税自是减半。”
“那周济银两粮食却为何仅过活不到百户的百姓?”凤青鸾再次不怕死的问道。
听罢,天晟帝脸色变得很难看,宽袖中的双手紧握成全,忽的嘴中唤道:“关林。”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赢来了本是窃窃声不断的群臣一阵静谧,继而从最外边处跌跌撞撞跑出了一人,不知是步子走得不稳当,还是什么,那人在快到天晟帝身前时,却是身子一倾斜,就这么趴在了天晟帝的跟前。
曾任督查御史的关林整个人匍匐在地,回道:“臣在。”
天晟帝阴沉着脸,声音中无所起伏,那般生硬却是夹杂着渗人的寒意:“朕记得,去年禹州蝗虫灾害,曾下旨命你开仓放粮护送到禹州,为什么只周济不到百户,为什么粮食不足你却不上报给朕?”
随着两句为什么,天晟帝的声调愈发往上而高,那声声带着尖锐,字字就如同千斤的量,让关林的身子伏得越低。
“是”关林双眼四处看了看,确实不敢抬头看向天晟帝,忽的大呼道:“皇上,臣冤枉啊,他根本就是凭空捏造,构陷臣的。”
“构陷。”天晟帝从牙缝中吐出两字,眸光尖利如刃,宽袖一拂,抬脚便往他的身上一踹,怒声道:“若是假,为何禹州周边蛮匪居多,却是无人向朕上奏?若是假,为何朕本是得报山匪已剿,你下访禹州却是一家那般回京都?若是你没另有所为,禹州为何如此待你?”语顿,他再是抬手对着凤青鸾一指,“再则,他与你何怨何仇?”
关林面色煞白身子抖得跟筛糠般,颤声呼着:“臣冤枉,臣冤枉啊。”
看着这一幕,凤青鸾的心中一跳,看着天晟帝的目光中多一抹惊愕,原来禹州的事,这个皇帝心底是有另番计较的。
那么秋闱的事,天晟帝也是有的,要不然对于元宇也不会那样做了。
“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贪赃枉法之徒,摘了他的官帽,去了他的官袍,暂时收监,待事情查明,交付大理寺受审。”语毕,天晟帝似气不过,愤然再次抬腿朝着关林便是一踹。
死寂,一片的死寂,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怒焰不散的天晟帝,不敢出半点声音,随后廉正挥手命人将关林带下去。
对于皇帝这火气,凤青鸾却是觉得发得似乎有些过大了,心底不禁疑惑,抬眼望了望那一路被人拖着走呼着冤枉的关林,最终收回了视线。
怒气一敛,天晟帝目光便看向仍然跪在那的凤青鸾,微皱的双眉下,是一双满是精明光彩的眼,随即道:“栾青,即是你毛遂自荐,朕就给你个礼部外郎,受旨下访禹州,若是这事办不成,朕定要治你个殿前失仪之罪。”
他的话冷和生寒,透着余怒未消的犀利和高亢。
凤青鸾心内一叹,这皇帝真是小气,给了自己这么一个五品官职,是想让自己下禹州宰兔子吗?
若非自己是去过禹州的,也是知道禹州知府是什么官儿,她也不会对自己刚刚说的话那么自信了,可是让她一个五品小官去治一个二品知府,这皇帝简直就是在为难自己啊。
心里虽说是无奈,嘴上只得应道:“栾青接旨。”
得到她的回答,天晟帝的面上浮起一丝满意之色,略是点了点头,笑呵呵了几声,大步便往着寺中而去。
看着他那脸上的神采,凤青鸾脸上强笑,讪讪的跟在群臣最后。
忽的,就在此时,从上方屋檐上飞越而下一人,手中剑刃挥下,锋芒直逼行于人前的天晟帝。
天晟帝脸上一愕,步子连连往后退,尖声喊道:“来人,护驾护驾。”
声音才起,廉正便挥剑而上。
锵锵剑锋相撞声中,伴随着的是群臣惊慌奔走的脚步杂沓声,呼喊声,凤青鸾率先跑到天晟帝跟前,双手扶住连连后退的他,扶着他往外围走。
就在这时,忽的头顶上方腾空而过一抹黑影,继而是一角月白衣袂而过,凤青鸾急急扶着天晟帝站住,额头渗出一把把的冷汗,目光呆呆的看着前头另一方的交战。
月白宽袖上绣金滚边纹,浮动间那般悠然,手上剑锋带着凌冽杀气,招招取黑衣人性命。
而那个黑衣人却是被逼的连连后退,手上银刃被动的挡着夺命的剑锋。
“锦然。”天晟帝忽的轻唤一声,目光死死凝在面前相斗中的白衣男子,眼中神色有着一抹猜疑。
凤青鸾搀着他的手一颤,盈盈秋目微愕然的看着那抹月白身影,白锦然,这个天晟最不受宠的四皇子,今日这一出谋刺,难不成是他取信皇帝的一番心思。
那方白色衣袂拂动,斑驳日光下,那衣上绣纹闪闪发光,亮得耀眼而夺目。
随着时间的拉长,四处奔走的群臣亦是满满聚拢,而身后的廉正,亦是解决了那人后便站回了天晟帝身侧。
余惊过后的天晟帝变得很平静,平静下的表面却是令人心颤的滔滔洪浪,让站在他身侧的凤青鸾心里都是忐忑万分,搀着他的手渗出了汗。
所有人都静默,都低首望着脚下青石,试图在君王面前掩住自己的存在感。
远处,黑白两道人影剑锋相触,直劈相抵,骤然间白影足尖点地,横剑便是去了对方一条左手,惨呼声顿起,继而他一踢,剑刃抵在那人咽喉处,就这么静静站在那。
留了活口,凤青鸾眸中精光一闪,偷眼瞄了身侧的皇帝,果然,那眼底存着的猜疑似乎减了半分。
等到黑衣人被禁军押持住,白锦然才收剑,回身行至天晟帝身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谦恭:“儿臣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待看到他的脸,凤青鸾心内暗赞惊艳,坊间传言,这个四殿下风流满京都,貌若谪仙,果然是不虚。
不知是她的注目礼太过炙热,本是跪地俯首的四殿下却是稍微抬首,暗沉的凤眸夹杂着一丝凉凉的笑,略是将站在天晟帝身侧的凤青鸾看了那么一眼。
天晟帝一直垂眸看着这个儿子,目光中满是复杂,最终积聚成一抹冷芒,声音中气十足,带着如冰锥般的尖锐和冷:“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却是没喊脚边早已跪了许久的儿子。
就在刹那间,他忽的挥开凤青鸾,步子跌跌撞撞的往后栽,瞳孔微缩,双手撑着额头,手指着白锦然,含糊着道:“锦然,给朕查。”
最后一字落下,他便晕了过去,所有人慌忙喊着太医,嘈杂声,叫喊声,脚步杂沓声,交织成一片。
凤青鸾一直呆呆站在廊下,目送着被群臣护送离开的天晟帝,最终锁定了那抹背着天晟帝而行的月白身影。天晟帝,这回为什么这么信任这个不讨喜的儿子?
那天回了客栈,凤青鸾就安排着下访禹州的一切,一切备好,就待到次日启程离开了。
入夜,窗前桌上洒落了几缕柔和的月光,外头枝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忽的,一抹黑影翻窗而入,身影从桌上灵动的翻滚在地,继而跳起,黑暗中传出一声声咯咯怪异的笑。
床上凤青鸾坐起,抬手未触及床帐,忽的便被人一抓,继而咽喉处被人反手压回了床上,双指一点,自己四肢竟酸麻无力,头顶怪笑声不断。
暗夜中,那人摸着自己的手,嫌弃:“这小手可不怎么嫩啊。”
摸过裹满紧胸布的身子,继续嫌弃:“这身子怎么那么平扁。”
就在他的手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凤青鸾才一声轻笑,声音压得很低沉:“这位前辈,我堂堂男子莫不是还要手嫩和讲究身形?”
“男子。”闻听她的话,黑暗中那人一愕,手如避瘟疫般收回,嘴上继续嫌弃:“大老爷们长得这么瘦,男不男,女不女的。”
凤青鸾被他的话一呛,继而失笑,道:“前辈夜半采花,莫不是还有所讲究?”嘴上轻松说着,她体内却是真气冲击着那几处被封的穴道。
那本是背身想离开的人身形一顿,语气颇为春风得意:“爷我有三不采。”
未待凤青鸾问,他张嘴嘿嘿笑两声,古怪的腔调压低着,道:“人丑,不采,为妇,不采,为妓,不采,”这话一顿,他脚步在这屋中绕啊绕,手立食指绕啊绕,嘴上解说着,“这人丑啊,爷我看不进眼,这嫁人的啊,爷我不要,这卖的啊,不干净,给爷爷也不要。”
躺在床上的凤青鸾眼底一抹晶亮,低笑一声,被褥下十指动了动,张嘴便问:“前辈采花,就不怕官府抓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争斗()
这仰头猛灌的时间之内是将整个滚烫的药鼎之中的所有苦药全部都给吞了下去,终于算是喝干净了这药鼎之中的苦药,沈云雪擦了擦自己脸颊上面的汗珠。
就感觉一阵剧疼在自己的体能蔓延,猛然一个意识模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缓缓的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了不少,再摸一摸自己的额头,惊讶之余,沈云雪是立刻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第一次。
沈云雪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脸摸上去如此的光滑,像是一颗带着温润触感的珍珠一样,沈云雪惊讶之余是站了起来。
“还是先换一身衣服吧!”沈云雪自己在地上躺了一晚,这本来就不怎么光鲜亮丽的外衣在地上弄脏了,沈云雪还是比较爱干净的。
张罗着寻找被来到这里之前,有且仅有的那一套母亲留给自己的,相对质量过硬的锦裙的同时,外面的不速之客已经是压进。
“三哥,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姐妹两做一下主啊!”沈云雨哭哭啼啼的不时将自己的身体往面前的男人身上蹭,缠绵的像是一只没见过男人的骚狐狸。
后面的大姐沈云萝,也是一样的附和道:“是啊,是啊,那沈云雪越来越不守规矩了,昨天我们两姐妹好心好意的去看自己的妹妹,关心她被人绑票的事情,可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诉苦,是缠着面前的男人不放,这被缠着的男人不说帅气,但是却绝对的壮实,正是那王氏老娘家的侄儿,名叫王茫。
这王家在将自家的四女儿,也就是王氏嫁给沈国公过后,是没少从这沈家之中捞到好处,特别是沈云雪的生母死后。
这王氏靠着撒娇诉苦,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缠着沈云雪那个二百五的老爹,是没往娘家明里暗里运好东西。
得了沈家的好东西,这王莽做为王家的嫡子,是没少增进自己的修为,沈云雨也是经常以我母后对王家有恩的借口,找这位老哥帮自己扫清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两姐妹看来是在昨天的受的委屈有点扛不住了,这本来用来保命的杀手锏,都是哭哭啼啼的祭出来收拾这沈云雪了。
沈云雨在心中暗暗发誓,今天,如果不好好教训一下这沈云雪,让她跪在昨天自己打过滚的那堆烂泥里面,给自己磕头磕到哭,她就不叫沈云雨。
沈云雨缠着自己的这个二哥就已经到了沈云雪那破烂的别院门口,大姐沈云萝是二话不说就已经开始上去叫骂了,“沈云雪,你这畜生,给我出来,今天我们三哥来了,还不快快出来。。。。。。”
这王茫是看着连踹带吼的沈云萝,那目光冷冽微眯,一副好像自己所向无敌,目中无人的高冷气派,是没少让沈云雨的心头放心。
“来了,叫什么叫啊!”沈云雪应和着,像是没事人一样的走了出来,这微微大门推开,漫步而出的样子,是瞬间惊呆了堵门的三人。
但见她身穿中黄色锦缎窄袖鸡缎子袍,逶迤拖地月白底西番花刻丝纹绣裙,身披茜素青藏青薄烟纱。标准的瓜子脸花颜月貌顺滑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凌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金凤垂珠胜,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金镶珍珠手链,
“这是沈云雪吗?”这几乎是两人瞬间想到的同一个的问题,这容貌,这气质,硬是将那被逐出家门之时,那身勉强上得了台面的,她们两姐妹看都看不上眼的衣服。
给穿出了出水芙蓉的感觉,特别是那如清水一般光滑柔嫩的肌肤,让两位是不由的差点把下巴给惊的掉下来,两人都是自愧不如的沉默了。
除了中间的这位,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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