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雨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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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雨如歌-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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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算时也命也运也。。。。。。

    他闭着眼睛,脑海中一幕幕的景象,却如同拉洋片一般,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最在意的就是,他们所说的分灵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这些事与自己小时候的遭遇,究竟有没有关系。。。。。。。

    这一幕幕的景象,在他的脑海里,如同有一盏跑马灯,一个个都敲锣打鼓的跳了出来,浮现在眼前,在他脑海里哗啦啦的叫嚣着自己的存在。

    其实,最令他在意义的便是红衣人的身份?

    还有,幼年之时,母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一个个没有解开的谜团,抓挠的他的心又痒又麻!怎么想也解不开!他思来想去,却怎么也想不通!尤其是红衣人的身份。。。。。。。

    “啊。。。。。。。。。。”突然薛宝义发出了便秘一般的吼声,懊恼道:“算了算了。不想了!”

    这时,对面的怜月被他这一声微微惊到,眉目便是稍稍一动。但还是稳住了心神,并没有睁开眼。

    薛宝义也意识到了自己惊扰了她,便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对面的人,她心里微微有些难过起来,就在方才,他还看见怜月在幻境之内,轻轻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并且。。。。。。。

    并且。。。。。。。说出了那么热辣辣的甜蜜话语,他心中期期艾艾道:“想必,在她的心中永远都不会忘了他吧!”

    正在这时,山间一阵风刮过,两旁的树上金黄的叶子蹁跹而落,被这一阵风刮向了远方。。。。。。。薛宝义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只想人又何尝不是也如这落叶一般,身不由已,从出生便不能左右自己的选择,在受着命运无情的摆布,只能任看不见的手,将自己的命运摆布。

    人如朝露,声如浮萍。

    “寒山翠色转红丹,秋水潺潺逝远寒。。。。。。。哎,这秋色,真美的让人伤感。。。。。。”他一面伤感着秋色,放眼望去。。。。。。。

    忽然,他眼前一顿,心中一个铿锵的问号就出来了,那。。。。。。。。那是什么?

    只见前面不远的草丛中,趴着一个东西。。。。。。呃,确切的说,应该是个人?!

    云儿!

    云儿还在不远处的草地中趴着,想他定然也是陷入了那个什么摄魂香所结出的幻境,看他在那一动不动,知道他一定是还没有从幻境中醒来。

    多亏方才云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心头一阵微妙的窃喜,虽然他也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可喜的,但还是庆幸。云儿要是知道了,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幻境中叫着别人的名字,以后还不看耍猴一样看自己。

    不过,他又替自己微微有些不服,方才一场恶斗,只有他没有受伤。就那么趴在那里跟没有没有人理会。不像自己不仅要听那么令人心碎的话,并且还要被狠狠的虐!

    真是天妒英才!

    这样自我安慰过,心里舒服多了。他三两步到了云儿身旁,将他搬过来,他要看看云儿的梦境是噩梦还是美梦,心中邪恶的小兽暗自叫嚣着:“噩梦!噩梦!”

    他用力的搬过了云儿的身子,然后不急着叫醒他,而是在一旁守着,等着看云儿脸上的表情,听他说什么。

    片刻,云儿脸上果然微微一动,嘴角往两边便是一抽,看上去像是在笑!娘的,居然是美梦!薛宝义心中一阵不愤。

    随即便听到云儿轻轻唤了一声:“少爷,少爷!”这时候,薛宝义心中又是一暖,没想到云儿连做梦都在想着自己,他感动的差点就亲了上去,一激动,便将云儿拦在了怀里。

    只见云儿嘴角又一扯,接着道:“少爷,少爷,你怎么又尿床了!!这个月你都尿了五次了!”

第261章 梦忆少年时() 
薛宝义还因为云儿梦中还记挂着他,感动不已。

    但是。

    好巧不巧,好死不死。云儿居然说出来这么一句!

    薛宝义只觉得一口凌霄血要呕出来。

    又如暖春遇倒寒,直给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冻了个嘎嘎脆,摔了个四分五裂。

    “。。。。。。。。。”薛宝义用手掏掏耳朵,似乎听到了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不争气的发出“咔嚓、咔嚓”地声响。

    薛宝义少年时夜晚每每有了尿意,都是由母亲陪着去小解。又加上早先不听话时,母亲经常以鬼神之说吓他。

    所以,从来夜间从来不敢独自去解手。后母亲早逝,每每夜里有了尿意,他都不敢独自去小解。不要说出门去小解,哪怕屋内就有夜壶,也不敢起身去小解。总觉的黑暗的某个角落,似乎隐藏着随时都会跳出来吃人的怪物。

    母亲刚刚去逝那几年,每当夜晚被憋醒时,他也是只敢缩在被子里,做一番生理和心理的斗争,然而每次斗争,都是以心理的胜利,与心理的失败告终。

    说白了,就是直接尿床上。

    随着一股暖流辗转于股下,身子的某个器官,终于再也没有了压力。尿完之后,无奈只能翻个身,将身子缩到旁边的角落,才又敢接着睡。

    直到清早,被进来拾掇屋子的云儿大惊小怪的朝醒。。。。。。

    没想到云儿在摄魂香的催动下,竟然在脑海内结出了这个梦境,居然是他家少爷少年时的囧事。薛家二少爷这个尿床的毛病,在当时可是被大街小巷传为了笑谈,那时每每到了街上都会有市里的大嫂瞧见他后,便掩一面掩着嘴嘻嘻笑,一面绰绰点点的。

    更有甚者,有的孩子玩泥巴,便被当娘的一面追着打,一面骂:“你再玩泥巴,会像薛家那个二少爷一样,尿床尿到十二岁啊。”

    然而,这句话所带来的伤害值,并非止步于此,云儿这句话,成功的惊动了那边正在打坐的怜月。

    薛宝义很明显的看到怜月肩膀耸动了一下,像是笑了。薛宝义瞬间石化,像是无形中被人敲了一闷棍一般,心塞无比。

    他一把将云儿扔到了地上,心中暗道:“你是专门来坑爹的吗?”

    随即便想走,但云儿被摔之后,只觉后脑被咯的生疼,他哎呦两声:“哎呦,疼死了!”一面说,一面从脑后摸出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子,原来方才薛宝义这一把将他扔到了地上一块石子上。

    好巧不巧的,要死不死,刚好扔到了这颗石子上。

    云儿被这刺痛,刺的直接从幻境中醒来,他刚一醒来,便看见他家少爷气鼓鼓的转身离去,云儿在最初的懵懂过后,便大叫了起来,“少爷,少爷我刚才睡着了啊,你猜怎么着,我还做了个梦,梦见你都十二岁了还尿床啊!”

    “少爷,少爷!你走那么快干嘛?”

    一阵秋风刮过,远远走开的人脸已经全都涨红了,直接红到了脖子跟,好一个面若重枣。脸上热辣辣的像火烧,但心里却宛如数九寒天冷风吹,因为不远处怜月已经调息完毕,正有些不好意思的掩嘴笑。。。。。。。

    苍天啊,大地啊。。。。。。。。缘何受伤的总是我呢?

    就在有人尴尬,有人不解,有人偷笑中这三人又踏上了去往银山岛的旅途上。。。。。。。。

    阴尸山上,彤云四合,朔风怒吼!

    这一日的傍晚阴尸山出奇的冷,就连山下的那些村落,都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让人怀疑是不是寒冬提前到来了。

    夜晚,暮色为大地带来了更大的寒冷,天上当然没有星,更不会有月了。大地显得格外地黑暗,整片广袤的大地全都是迷蒙的灰黑色。

    就连山脚下那些在山里住惯了的村民,都觉得这猛然变化的天色定然不是好兆头。

    漆黑静谧山间,有一团赤红的光在山间杳杳冥冥,忽隐忽现,山间冷风中又有丝丝人声可闻,语气中戾气闪现,阴枭诡异的音调,惊的晚归的鸦雀都不敢落下。

    山中,那团忽隐忽现的红光是从一个山洞中传出来的。

    “现下,身子可好些了?”一个轻挑的声音在洞中响起,正是那银狐的声音。伴随一阵轻微的咳嗽声,黑袍人道:“无甚大碍了。”随即,他转个身,朝角负手而站的那团赤红色的身影跪拜下去。

    “多谢梵王救命之恩!属下没齿难忘!”说罢,便磕头如捣蒜一般。

    那边红衣人未转身,摆摆手,命他下去了。

    “是!”黑跑人称是,赶忙躬身告辞,恭恭敬敬的出了洞,随后提起真气便几个纵跃,瞬息间便消失了身影。

    见他走了,洞中六天梵王身子猛的一颤,便是一个趔趄。

    “大王!你没事吧!大王为了救他着实耗费了一番灵异,为了一个奴才只得吗!???我这些年,为了大王在那只臭鸟身上伏蛰了这许多的时日,也没见哪个为了我这么费心啊!”

    银狐口气重不乏埋怨,甚至都有些像是陈年老醋的意味,酸溜溜的直冲嗓子。

    一面说着,他一面急着想要拉住那个红色的身影,可他却赫然穿过了红衣人的身影!只是一着急,竟忘了自己和六天梵王现下都是没有实体的,虽然有实实在在的力气,可却没有可以依托的肉身。

    “无妨!”六天梵王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他稍微稳了稳心神又道:“方才是颇耗了些灵力,略作休憩便好。只是我还不知道何时你改了口味?”

    “我改口味,我改什么口味?!!!!”见他无事,银狐满脸傲娇又不屑道,他一不能吃喝,二不能做男女之事,就算是男男之事也只和面前这人做,这改口从何而来。

    “你若不改口,我怎么闻着这么酸呢?”

    “你!哼,也不知道你在等什么,直接去杀死他们就好了,干嘛还这么麻烦!!?”说罢,他朝着浑身布满了禁质的薛易哲的躯体扬了扬下颌道:“难道你真的看上他了,或者是看上那小妮子,想着以后取而代之,真的和他合二为一以后再藕断丝连吗?”

    “我还不知道你原来会这么在意。。。。。。。难道你对这少城主有了意思?”

    “刘大哥!!!!”银狐一声咆哮道。

第262章 是该要完成契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六天梵王一阵明目张胆的嘲笑,银狐娇嗔一声,拂袖转身,到了骷髅台的旁边。

    洞内,幽幽鬼火随着这笑声晃动。

    昏暗中腥红的微光跳跃着,朦胧勾勒出了洞内的情形。此时的洞内,除了原本的骷髅台,角落里还有一个昏迷过去的人,那人正仰面躺着,满脸沟壑,身形也是老年人的体态,正是被掳走的大壮他爹。

    山洞的角落,还有一个大大的铁笼子,每个铁笼高宽均为丈许有余,条条铁条都足足有两指宽,真叫一个结结实实。铁笼置在地上,笼子里则是清风和明月那两个侍奉山神的童子。这两个孩子,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只有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着,应当是昏睡过去了。

    被嘲笑一番的银狐冷哼了一声,眼珠转转,朝骷髅台上的薛易哲打量了下去。

    只见骷髅台上的人,全身都加上了禁制,封住了他的五感六识。他身上已经不再是那般满身灰尘模样。身上的灰尘已经清洗的干干净净,眉目可见。他轮廓清晰的五官、线条优美的轮廓,这张脸实在不难看,处处都生的都那么英俊。也难怪这张脸,能另当时整个武林的女子为之倾倒。

    他双眼紧闭,如如不动,看上去宛如一尊汉白玉的雕塑般,只是身上穿的,不是他原先的淡绿色长衣,而是五百年前六天梵王的红衣。

    这就好比老瓶装新酒,人还是那个人,只是这衣服变了,这才又被人不出的时候。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山神看到的是少城主。而怜月见到的,却只有一个红色的虚幻的影子。

    银狐晃荡到岿然不动的少城主面前,痴痴的望着他,仔细的着眼端详了起来。一面看,一面不住的吧嗒两声,好像看的十分起劲。甚至还用手背楷了一下嘴角,虽然他明知自己根本不会流口水。

    那意味,真好似吃羊肉饺子时,蘸醋和香油就着蒜瓣吃,虽说有些酸溜溜、辣丝丝的,却有滋有味的紧。银狐一面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一面哀婉道。

    “啧啧,要说呢,这少城主的长相也算的上品了,这副俊俏模样我也是喜欢的。。。。。。。。既然刘大哥都吩咐了,那我以后就按刘大哥说的做,反正我一番苦心空对了,还不如从此便我移情别恋。。。。。。。。”

    “好了,别闹了,是我不好还不行?”

    “你哪有不好,你好的很,大大的好!再说了,就算真的有不好的地方,也是我的不好啊,你贵为六天梵王,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狐妖罢了,你哪有不好的地方!!!”

    见他使起了性子,六天梵王微微抿一下嘴,耐着性子转身走过去哄了起来。

    他信步到了近前前,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便轻微的摩挲起来。虽然这两人此时都早已没有了实体,不过银狐对他这番举动好像很是受用,他微微眯起眼睛,两只狐耳不住地微微上下颤动着,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片刻。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喝醋长大的呢,一张嘴就带着酸气儿。”说到这,梵王的手轻轻的挑起了他的下颌,四目相对,嘴角不由的往上轻轻一勾,抿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模样。”

    霎时间,银狐的脸颊到脖颈,全都浮上了一片绯红,他嘴角一勾,有些羞涩道:“好了好了,还是说点正事吧。咱们还是先说说那个吧。。。。。。。”说着,他朝角落里地上正在昏迷的那人努努嘴,道:“你没事抓这么个老不死的干嘛?这种人的精元又臭又老,难吃的很,山下那么多活色生香的不要,偏生的要弄这么个老东西?”

    嗯?经他一说六天梵王似刚想到一般,朝那边看了一眼。

    正色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既然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

    “遵命。当年我残魄刚刚俱齐时,但还是极其的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被从新打散。那时总有比我妖力更强的妖类,来企图吸食我的精魂。而你那时又在九头姑获体内,应援无望,那日,我与一只雪睥睨大战了几日几夜,最后虽然我将他杀死,但无奈我也受了重创。后来眼看我马上要固守不住精元时,却感受到了召唤符咒的吸引,便拖着那个七零八落的残体,到了山脚下的那个村子里。。。。。。。。”

    “难道召唤符咒和这个老东西有关系?”

    “正是。当年我受了召唤符咒的吸引,去了那家之后。一眼便看出,那人不过是个平淡无奇的凡人,可心中的怨毒之气却相当的强烈。当时的我,正好缺这种怨气强的来帮我固化精元,所以就打算去应约,按照符咒达成了共识,他自愿现出自己的精元。并且,献出自己的躯体,供我避难。达成了这个契约后,我算是暂时有了,可以避开妖邪的一个屏障。也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但是,这种契约都会付出代价的!?难道。。。。。。。”

    听他问起,六天梵王轻笑一声,道:“没错,这种契约是要付出代价。他的代价就是,要我替他报仇,杀死害他的人。这交换还算公平,我便应允下来。我进入他的肉身,他的精元也进入我的体内,一到我的便附到了我体内,便封住我的脉轮。有了他那股充满了怨毒的精元,又有了他的肉身栖身,我也算才度过了难关。。。。。。。。”

    “封住脉轮!这脉轮可是住舍的关键啊。若想夺舍或者入舍投胎,这脉轮可是关键!我说呢,每次你进入一个新舍,都不能长久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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