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神仙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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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了神仙做相公-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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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走去。
  心,就象在火里熬煎,心魔与心佛在做着急剧的交战,一个厮声咆哮“我要去看她一眼,就一眼”
  另一个一边念着佛经,一边循循劝戒“看了一眼,就会想看第二眼,然后会是无数次,不要去了,难道你真想象阎金说的那样沉伦?”
  心魔似乎说不过心佛,只是不停的吼着那一句“就一眼,一定只看一眼”
  心佛叹息“你越走越远了,练成了搜魂显形之术不禀知师尊,又练了天神分离术,依旧不禀报,莫非早存了私念?难道你当真对一个凡女动了情悚?”
  “不……不……我没有,我只是单纯的想看她一眼,真的没有动情悚啊”无痕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而在这一刻,人、魂已悄然一分为二。
  无痕纵起真身,默然看了一眼自己跌坐石上假真,一咬牙,压下心佛的喋喋不休,念了个隐字诀,头也不回的飞出了天界。
  

  第五十六章 消失的守宫砂

  天明,雪妩先于南宫霁起身,默然坐在桌前,因缺眠,眼下映出淡淡黑影。
  窗外,争相怒放的鲜花,与她忧心忡忡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自己先前出了什么事?
  南宫霁没理由骗她,李纯画也不会拿一辈子的幸福来开玩笑,她先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只是,她忘了,而且忘得一干二净,至于为什么会忘,对她而言,又是一个不得而解的疑团。
  “唉……,即来之则安之,过去的事可以慢慢探寻,眼前才是最重要啊”雪妩暗自叹了一声,转头看向床上,南宫霁好象在做什么恶梦,一直不停的翻来覆去。
  当她再扭头欣赏那些万紫千红的鲜花时,突然,一袭淡紫衣衫闯入她眼帘,看清是李纯画,不由怔了一下,不是三天后要成亲吗?她怎么还来?而且还来得这么早?
  疑问刚起,已看到她伸手冲她招了几下,看情形是来找她的,雪妩站起了身,蹑手蹑脚走出房门。
  刚站在李纯画面前,就被她很不礼貌的一把扯过手臂,随之将她衣袖一下推到了肩头,顿时,雪妩纤细的玉臂暴露在空气之中,只见雪白无暇,无一丝瑕疵。
  “你干什么啊?”雪妩挣着手臂大是不悦。
  李纯画无心顾及她的感受,只管盯着她一干二净的手臂,瞬间眼都红了,无意识中,长而尖的指甲扎进了雪妩的肌肤。
  “哎哟……你弄疼我了”雪妩不知她大清早发什么疯,用力救出自己可怜的手臂,却已是鲜血长流。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丰国公主,你岂能如此无礼?”雪妩按着出血的手臂,脸上布满怒气。
  “还未成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没看出堂堂的丰国公主竟是一个不要脸的下贱女子”李纯画瞪着黑白分明,貌似纯净无邪的水眸,冷冷出言讥讽。
  雪妩被她骂得摸不着头脑,声调不由也变得高起来“你怎么说话呢?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怎么迫不及待了?”
  “还敢嘴硬,难道昨晚你没跟霁上床?你总不会说,臂上的守宫砂在丰国就已不见了吧?”李纯画冷着脸,出奇不意一把扯下雪妩半截衣袖。
  “守宫砂??”雪妩一阵迷茫,猛然记起怎么回事,对啊,自小右臂上那个圆圆的红点,不就是守宫砂吗?咦,怎会不见了呢?记错了么?会不会是在左臂上?
  她慌乱地扯过左臂审视,一样的白臂无暇,这可真是怪了,明明没跟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它怎会无端消失了呢?
  一时,连雪妩自己也有些发蒙。
  “咳……”一声清咳传入两人耳内,两人同时抬头望去,只见南宫霁敞着上衣,叉腰站在窗前。
  无视两人惊诧的神情,独冲雪妩暧昧一笑“傻瓜,跟本王上床就那么难以启齿?昨晚累成那样,还起这么早?过来,再歇一会儿”
  雪妩眨了一下眼,越加迷茫,昨晚两人明明什么也没做,他为何这么讲?是想刺激李纯画吧?
  视线下意识转向李纯画,只见她那张美若天仙的容颜,此时已被气得五颜六色,雪妩莫名生出一丝不忍,很想开口否认,却又本能的想到否认会对自己不利,她竟以不洁之身,前来和亲,那不明显让人觉出欺骗和戏弄么?
  只能保持沉默,歉疚的望着对方。
  这时,南宫霁已从房里步了出来,衣襟敞开,露着胸膛,看似瘦弱,却胸肌,腹肌块块突起,将男人特有的力度及魅惑展现无疑。
  雪妩不自在的撇开视线,不敢直视,而李纯画却有些痴了。
  南宫霁视若无睹的走到两人身前,随手揽上雪妩的肩头,一边肆无忌惮的把玩着她细细的锁骨,一边亲昵的亲了一下她小小的耳垂“我不是让你回屋歇着么?怎么不听话?来,我带你回屋”,声音里全是宠溺和疼爱。
  他反常的举止震得雪妩暂时乱了思维,而李纯画已经心痛得不能呼吸。
  当南宫霁搂着雪妩转身的那一刻,李纯画忽然找回了一丝理智,扑过去,从背后将南宫霁一把搂住,热泪横流的脸颊不顾一切的贴在他背上,哽咽着说道“霁,我知道你是在折磨我,但今天是我生日啊,以前,这一天,总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呀”。
  听到这儿,雪妩心更加不忍,却见南宫霁不仅丝毫没有动容,脸上的笑反而更软更柔,轻轻一个吻落在雪妩脸上,然后,才冷声说道“松开,别让我出手,看你一眼我都感觉脏”
  雪妩暗吸一口冷气,这样的话太难听了。
  但李纯画似乎已习已为常,依然搂紧他的腰,不肯松手“霁,
  记得我们第一次……时,你跟我说的话吗?你说除了我,永远不会再让第二女人碰你的身子,现在,你是怎么了???我知道你一直都还在爱着我,不然,你不会这么恨我的,有多少恨就永远会有多少爱啊”
  雪妩暗自叹息,这个女人啊,刚刚还在骂自己下贱,她呢?又做了什么好事?却身不由已地很是可怜她,她自己没有感情的经历,只觉她爱得好苦。
  “无耻”南宫霁突然却了怒,运起内力将她震出几丈远,但骂出两字后,并未再往下继续,只是搂着雪妩往屋子走去。
  “南宫霁,不管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总是将最宝贵的给了你,我也总是将最真的情给了你”李纯画也开始恢复了冷静,声音没了情感的温度。
  南宫霁似乎不屑跟她斗口,只是闷头走自己的路,而在只能雪妩看到的脸上,已浮起浓浓黑云。
  两人踏进屋子的一瞬,李纯画在他们身后再次冷声高喝“丰神绝黛,你听着,若敢再上他的床,小心哪天你死得连骨头渣都不留”
  摞完狠话,便噔噔噔大步离开了霁王府。
  她带着怒气走了,而南宫霁也并未见得有多开心,坐在床边,瞪着雪妩,眼里哧哧往外冒着怒气。
  雪妩被他瞪得心慌,知道他跟自己一样在想着那莫名其妙消失的守宫砂,可是该怎么解释呢?
  未等她想好,南宫霁已先开口发了难“说,她说的那什么玩艺是怎么回事?”
  雪妩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液,无奈,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放屁……这种事自己会不知道?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儿?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知道我会什么做吗?我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从这儿一直步行走到丰国京都”南宫霁冰冷的眼光闪着凶残的光芒,雪妩骇得差一点昏倒。
  

  第五十七章 意想不到的怪事

  但无论南宫霁如何凶,雪妩都想不出解释的理由,虽然守宫砂不见是事实,但她想不起跟任何男子苟且也不是装的啊。
  吭哧了半天,终于一横心,挺直了腰板“反正我就是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你觉得有必要那样大张旗鼓的羞辱我,随你”
  南宫霁一听,眼一下眯成了一条缝,随手抓起床上的枕头砸过来,一边恶狠狠的喝道“这种情况还有脸耍脾气?找死”
  绣着大红花的枕头风雷电掣般疾飞而至,雪妩想躲都躲不及,吓得脸煞白,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枕头来到雪妩眼前时,莫名来了个急转弯,象长了眼睛一般,飞速砸回南宫霁。
  那一刻,雪妩莫名其妙,南宫霁惊得眼珠子差点爆出来,抬手想要去挡,但枕头却灵巧的躲过他的手,硬是结结实实砸在他的脸上。
  枕头落地时,雪妩看到两行血顺着南宫霁被砸得通红的鼻子哗哗流出,她下意识捂住了嘴巴,心里却暗自惊骇,这是什么古怪啊?莫非……暗自有人帮助自己?
  想到这儿,眼睛快速在屋中溜了一圈,只见明晃晃的屋子,连个蚊蝇也看不见,别说人了。
  南宫霁看她只管盯着自己发呆,怒火都烧到肺里去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她“死丫头,你是瞎子,还不快过来帮忙?”
  雪妩一听,这才醒悟,手忙脚乱的找了一些软布帮他擦拭,一边小声说“用不用找大夫看看啊?流了好多血呢”
  突然,猝不及防,南宫霁空着的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右腕,一上来,就使出了六成功力,顿时,雪妩感到手腕象要断了一般疼得钻心,疼得趔着身子,吸着冷气,不解的瞪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为了什么?
  但南宫霁立即就松了手,眼里随之浮起一团迷雾,刚才一试,已知丰神绝黛没有武功,其实,她就是会武,也不可能练到这种程度的,可是屋中明明没有外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下意识的翻了翻枕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实在不得而解,很是茫然。
  而雪妩已从他的举动猜到了他心中所疑,本能的退后几步,一边为自己出言辩解“跟我没关系的,我也很奇怪呢,我帮你叫人来吧”
  “不用,你去帮我打盆温水,不许任何人进来”南宫霁还从未这般狼狈过,气得脸铁青,只是苦于不知该向谁发泄。
  “哦……我这就去”雪妩看他气苦,哪敢再多言,听话的走了出去,很快,便端了一盆水进来。
  小心将盆放在桌上,然后,便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一旁。
  南宫霁一肚子的火正无处发,眼见她如此不开眼,一下将火将发到了她身上“死丫头,是不是当公主当傻了,如何侍候夫君都不会么?过来,替我擦脸”
  雪妩愣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拿起手巾,沾湿拧成半干,然后,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垂着视线,轻轻为他擦着脸上的血迹。这样侍候人的活,她还真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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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有急事,故传得有些少,还请大家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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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做我的女人吧

  “笨蛋,本王一嘴的血腥气,能不能先擦擦嘴唇啊?”南宫霁看她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恨不能狠狠揍她一顿,只是她那张脸长得也实在太像烟雨楼那丫头,让他真是有点下不去手。
  她贴近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女儿体香,她细细的发丝在他脸上微微的抚来抚去,不知怎么,竟撩起了他原始的冲动。
  不由一阵失神,在他二十几年的生涯中,除了李纯画,还从未有任何女人能在他眼中驻足,只有那个死去的烟花女子——雪妩,令他些微动了情,而眼前这个丰神绝黛与之容貌十足相似,产生什么感觉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吧。
  想通这些,一只手已不知不觉按上她瘦削的肩头,无意识的抚弄着她圆滑的骨节,情动之际,却又突然冒起一个念头,她失过身,不知跟什么样的男子苟且过。
  这个念头一起,心情顿时一落千丈,再联想起李纯画,面色更加阴暗,想他堂堂一国兵马元帅,掌管着千军万马,却会有两个下贱女人做妃子。
  不行,绝对不可以,三日后成亲?见鬼去吧,他才不管什么爽不爽约。
  心念已定,心情霍然开朗。
  再看雪妩,只觉她红红的小脸格外诱人,手微用力,将她扯到怀中,脸上浮起一抹妖邪的笑容“别装模做样了,看来本分内的活计你是一窍不通,让本王试试你床弟功夫怎么样,既然跟人上过床,想必别有一套吧”
  “别……;,你让我先将手巾放盆里去”雪妩挣扎着手撑在他胸口,脸红得象涂了油彩,心很紧张,却不害怕。
  来时,她就知道避免不了这种事,谁叫她是来跟人家成亲的呢。
  因成长的环境,她对很多事的看法跟常人有所不同,本来,她一直有个很美很美的梦,就是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为他奉献一切。
  但事实说明,梦想跟现实永远是两码事,现在是命运让她走到这一步,她只有选择顺其自然,不管怎样,这个结果总比烟雨楼那些姐妹们强一点,或许她会一生孤苦,却终于可以逃避过那种人尽可夫的生活。
  突兀之下,依然还是想要抗拒,感情在她脑海一片空白,没有喜,没有乐,也不象李纯画那般有悲有苦,她只是麻木的在自己承受的范围内一点一点去接受。
  “好,本王等你”南宫霁松开手,放开对她的禁锢,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盯着她慢吞吞的背影,心说,连一点委婉的推拒也没有,铁定不是本份人,枉披了一张跟雪妩一样的皮襄,竟是两样的人品。
  他这边暗自不屑,隐在空气中的无痕却已是不知该怎么办。
  象心佛所言,他果然是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最后,竟一直呆了一个时辰也未离开。在南宫霁喝斥雪妩时,他心中升起一丝悔意,悔当初没将她恢复原貌,不然,她怎会受这些难堪。
  他正在想着如何挽回时,南宫霁已发了怒,扔出了枕头,他当时连想都未想,出于条件反射,替雪妩挡了回去。
  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功力,就将南宫霁打得鼻子窜血,他始料未及,再看雪妩低眉顺眼服侍他,他更加想不到,记忆中,她的一字一语还在清晰回荡,她明明那么喜欢自己,怎么跟这个男子这般亲密呢?
  就算她是被人陷害,就算她是迫于无奈,可是,对一个本是仇敌的人,怎能轻而易举就什么都抛开了呢?
  再看下去,他越加心寒,雪妩竟然放下手巾,走了回去,她没看到那男人讥讽的笑容吗?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啊?
  无痕闭上眼,飘出了房间,心犹如狂风下的怒海,翻腾起一片惊涛骇浪,暗叹一声,罢了,她毕竟出身于红楼,非良家女子可比。为这样的女人牵肠挂肚,太不值了。
  身子飘浮在空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还施展着“听风辩位术”,不期然,一声低低的嘤咛传入他耳中,突然,脑子哄的一下窜出一团火苗,那可是他最美好的回忆啊,她怎能这么残忍的毁去呢?
  手一挥,未见做势,南宫霁寝房的房顶,已整个被掀了起来。
  彼时,南宫霁已脱得只余一条内裤,而雪妩也是只余肚兜底裤,场面异常的香艳。
  当眼前哗然一亮,太阳一无阻碍红通通的照在二人头顶时,两人呆怔着仰起头,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
  南宫霁最先恢复了思维,一下蹦到地上,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到了房外,叉着腰大声吼道“来人……葛福……”
  葛福是霁王府的管家,是他儿时的跟伴,一直随在他身边,有什么事,他总是第一个跟他商谈。
  随着他的厉吼,葛福一溜烟的跑到了他面前,见他竟然如此失仪,心登时揪紧,要知道三年前即使他看到李纯画跟皇上在一起厮混,恨到极点,怒到极致之际,也没这般失过态,莫非……那件事败露了?
  他压着紧张,一直奔到南宫霁近前,才小声问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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