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秦洛承受着他霸道又火热的侵袭,任何的抵抗都单薄无力。
沈少川扣住了她的后脑收,不允许她有任何的逃避,也让她无处可逃,他要她和他一样的投入。
他的另一手也没有闲着,缓缓拉下了秦洛背后的拉链,合身的晚礼服轻易被剥落,他毫无障碍的找到了属于她特有的柔软芬香。
他肆意的揉捏还伴随着在顶端的婉转逗弄,秦洛难受的开始扭动身体。
“嗯……沈少川……”她的警告闲着看来是如此的虚软无力,可是她的血液却开始逆流至被沈少川双手触摸的敏感之地,全身上下又好象有数不清的虫蚁钻爬着,怎么抖都抖不掉。
她发誓,这是何振光不曾带给她的快了与愉悦的痉~挛。
陌生的情愫在不该是她老公的男人身上得到,秦洛觉得羞耻:“沈少川……”她细细的叮咛中多了几分恳求的味道。
只是沈少川置若罔闻,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蠢蠢欲动的***,此刻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这不是一向冷静自持的沈少川。陌生的他自己都惊讶。
两人相缠的身躯还比不上四片唇瓣交流的密不可分,沈少川的狂放和秦洛的羞愧有着强烈的对比,却又有着无比的协调。
“洛洛,我现在就想要了你,怎么办。”他沙哑的嗓音是那么性感而迷人,几乎将秦洛溺毙。
银色的晚礼服已经脱落在地,她只着贴身的衣物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当他的手指往她羞涩而神秘的沟壑滑去时,秦洛猛然清醒,压住他的手。
沈少川趁机放开直霸着秦洛不放的嘴,他居高临下望着秦洛完美的轮廓,手还停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他的***,已经昭然若揭,深深抵着秦洛。
她摇头,用急促的呼吸告诉他:“放开我,我身体的不方便不会是你乐意见到的。”
沈少川微怔,手依然爱怜的在她的大腿上滑动,带着几分饥渴与深情,继续与秦洛唇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不无遗憾的说:“看来你是在给我找悬崖勒马的理由,不过洛洛,我不要你不是我放了你,只是我不想你受苦,咱们来日方长。”
秦洛心中丝丝迷茫。
为和何振光的反应与他,是如此的天差地别。一个立刻将她弃若敝履,一个,依然上演着深情款款。
女人都是需要被呵护的动物,她承认,她有短暂的迷失。
然而,手机的铃声提醒她此刻的现实。
如果她是被迫的,那错不在她,可是如果她生了这样的念头,便说她的不忠,算她出轨了。
沈少川说他悬崖勒马,其实最该悬崖勒马的人是她。
秦洛想起了沈少川的母亲,那个年过六旬却显得和蔼慈祥的老人。
她早年丧夫,辛苦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如今孩子都有出息了,她方得以安享晚年。
她是不会愿意那已经褪了色的陈年往事重新被提起的吧。
她不想,秦洛也不想。
所以,她只能逃离,逃离沈少川,最好用老死不的距离彻底隔开两人的世界。
何振光找她,宁采找沈少川。
这才是他们该去的世界,两个平行的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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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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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抓着裙角,满面绯色退去,只剩了一脸的惨白:“沈秘书,麻烦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
沈少川无声叹息:“这样不是很好吗?秦洛,好好考虑下我的建议,你老公的晋升,你也不希望他倍受打击吧。”
秦洛咬牙,竭力控制紊乱的呼吸:“我已经想过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从不奢望他大富大贵,所以升不升职我根本不在乎,所以,你别再用他来威胁我了。”
她深刻的领会到无欲则刚这句话的内涵。
沈少川眼中闪过一抹微光,最终,他颔首:“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峥”
她的指尖微颤,心跳也过快,但一直垂着头,不愿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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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抱着礼盒回到大厅,举目张望客。
沈少川已经斯文得体的与局领导在寒暄。
她刚才没注意,秦海明的交际十分的广阔,旅游局局长都十分给面子的亲自来捧场了,还有几个领导都派了秘书过来。
她走向宁采,将礼盒还给她:“宁律师,多谢你救了我,现在衣服完璧归赵。”
宁采惊讶的看着她换回那身还带着酒渍的礼服:“不用这么着急的。”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该走了,省的麻烦,多谢。”秦洛没看沈少川,但对宁采的谢意是真心的。
宁采也没有勉强,前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秦洛转身,人群快速散开,何振光失礼的吐了。
他的酒品可不太好,秦洛脸一白,快速的提着裙子朝他走去:“振光!”她架住他的身体,但显得摇摇欲坠。
“呵,洛洛,我的老婆……洛洛,你真漂亮啊,我没醉,没醉……”
秦洛知道继续留下去也只有丢脸的份,于是立刻与沈少怡请辞。
沈少怡担心的叫了人送他们出去,秦洛几乎是狼狈离场。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她离开时,沈少川那复杂的目光。
她的身影那么瘦弱,却要扶着那么一个大男人。
他心生怜惜,却不得上前帮忙。
她应该值得有个男人倾尽全力爱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得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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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省人事的何振光,秦洛只能在心里叹气。
找出车钥匙,发动车子,由她开回去。
只是她很少开车,驾照拿了几年也甚少有实践的经验。
停车场内车子星罗棋布,密密麻麻,她注意着两边的反光镜,心里却空的没底。
后座的何振光已经东倒西歪,完全别指望能帮上忙。
这里的车位是上下两层的,每个车位外围都有一根铁杆,何振光为了贪图方便当时没有调转车头,如今要她倒出去。
空荡的地下停车场居然没有一个保安,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踩着刹车,根据反光镜不停的调整位置。
穿着高跟鞋完全找不到踩刹车的感觉。
秦洛有点儿慌了。
“呲——”一时不察,左边的车身与铁杆刮擦了。
声音绵长不绝于耳,恐怕擦的不轻。
秦洛手心都出汗了,大半个车身已经出去了,此时却是真的进不得退不得。
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用力踩住刹车——
岂料她踩错了,错将油门当刹车——
“砰——”无可避免的,她将人家车子给撞了。
车身剧烈的震荡只让后面的何振光微微有了一点儿反应。
秦洛却吓得浑身冒冷汗,她撞得,是一辆位于她后方正对面的黑色丰田。
丰田的车头已经整个凹陷,保险扛也脱落,发出哐当的巨响。
哦,秦洛心肝脾胃皆在颤抖,小日本的车子果然不经撞啊,她下车察看,何振光的本田还好一些。
只是侧面大面积的刮擦,无可避免,撞弯了车门不说,底漆都清晰可见。
她除了心痛还还头疼。
这么大的动静按理说应该引来保安,可惜秦洛等了好久都没人经过。
四周静悄悄,又四下无人,她现在是可以肇事逃逸了吗?
但也仅仅是想想,地下停车场的摄像头随处可见,她拿出手机,将现场车祸的照片清晰的拍了下来,又认命的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与简单的情况说明,插在对方的雨刮器下。
穿高跟鞋她实在不敢开车,最后秦洛脱了鞋子赤脚开着一辆伤痕累累的车子与一个完全醉了酒的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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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瘦弱的身体架着壮硕的何振光,两人一起摇摇晃晃,她的手上还提着一双高跟鞋,那价格不菲的白裙则干脆被打了个结,这样走路还方便些。
保安见秦洛如此辛苦,好心的伸手帮了她一把。不过离去前,保安提醒她:“秦小姐,你的脚好像在流血。”
秦洛一怔,低头,从门口一直蜿蜒到客厅的确有丝丝缕缕的血渍,这时候,脚底的钝痛才蔓延开来。
她坐在沙发上抱起脚,脚底心一个清晰可见的碎玻璃渣子肆无忌惮的插在皮肤里,她隐隐作痛。
踮着脚找出了医药箱里面的镊子,然后忍痛自己去挑。
只是脚底心的位置不太好,一碰,钻心的疼,她好不容易也给拨出来,尖锐的渣子抽出来之后,鲜血直流,她惨白着脸,给自己消毒。
剧烈的痛疼的她浑身直打哆嗦,眼眶都红了,但她唯有咬牙,自己扛过去方可以。
最亲密的老公,是指望不上了。等那强烈刺激的疼痛过去,她靠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心里的委屈更甚。
她想嫁的,与现实所嫁的,岂会是一个人呢。
换下的这件白色裙子,她洗了很久,也没有彻底将红酒洗干净,她怒上心头,一股脑儿丢进了垃圾桶。
不管怎么洗,都会有痕迹的。
就像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怎么遗忘,都会有残留的。
倒不如一次性扔了,眼不见为净。
虽然,这是她抵得上她半个月的工资,看它孤零零的躺在垃圾桶里,她觉得很不甘心很残忍,可最终,她还是将垃圾桶收拾好打包,等明天早上下去扔了。
似乎这样,就可以丢掉她心上的包袱。
最让她糟心的还有车子,不论是何振光的车子还是被她撞掉的那辆车子。
都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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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趁何振光没醒之前就拎着垃圾袋下楼去了。
走路一瘸一拐的,但经过一夜的调养,不用力便没什么大碍。
她还没有正式原谅他,所以还是分开住几天比较好。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路边的早餐店正热火朝天的营业中。
她最喜欢吃的一家砂锅馄饨每天都限量供应,她很少吃得到,今天终于可以一饱口福。
进门,便跟老板喊道:“老板,来一碗馄饨。”
“好咧,里面坐。”店铺外面清爽凉快,摆满了桌子,可惜坐满了人。
里面显得相对昏暗,只有头顶上一辆有些油污的吊扇依依呀呀的响着,但人相对空一些,还有几个空位。
她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馄饨没一会儿就上来了。
冒着腾腾热气。
秦洛加了醋又加了些辣椒,这是她的最爱。
原本还带着些凉意的早晨因为吃了这碗馄饨便热了起来。
吃完后,她就沁出了薄汗,头顶的太阳也大了起来,天,大亮了。
秦洛精神饱满的去上班。
一大早,就有了艳遇。
她在学校门口被一个帅哥礼貌的拦了下来,帅哥很高,秦洛觉得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你好,我想请问法商学院怎么走?”他瘦高而斯文,穿着清爽的衬衫与牛仔裤,脚上褐色的小牛皮皮鞋为他的打扮加分。
秦洛喜欢干净的男人,于是微笑着为他指路:“前面左拐第一栋楼就是了,正好,我是去那里的,我带你去吧。”
“多谢。”男子有礼的道谢,打量秦洛后,试探的询问,“你是这里的老师吧?”
秦洛淡笑着点头。
男人的笑容就渐大了:“我说你有几分面熟呢,那天你也是交流会上收简历的老师之一吧。”
这么一说,秦洛似乎也有些想起来:“你是不是给我递了简历?”
男子大方的承认:“对,我今天就是来面试的,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同事,先提前自我介绍一下,敝姓严,严格的严,严谨成,谨慎的谨,成功的成。”
他介绍的如此细致,秦洛只好礼尚往来:“我叫秦洛,秦皇汉武的秦,洛阳的洛,很高兴认识你,到了,主任办公室在五楼,我就不陪你上去了,祝你好运。”
“多谢。”严谨成步态闲适的朝楼上走去,双手插在裤袋里,他就两手空空来的。
这种人如果不是自信心膨胀的过了头,那便是真正的超凡脱俗,满腹经纶。
校长这次可真算是为单身女老师谋福利了。
宋诗颖在后面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嘿,秦洛,看什么呢。”
秦洛语调轻松的说:“你来的正好,告诉你,你的春天应该马上就到了,来了一个帅哥,在刘主任那应聘呢。”
“真的假的啊。”宋诗颖的眼里立刻闪烁出一种狼性的幽光,“能被秦洛你称为帅哥的,那就一定帅的惨绝人寰,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秦洛不明白:“哎,什么叫帅的惨绝人寰啊,你会不会用词啊。”
“就那意思,自己领悟,我先上去看看啊。”宋诗颖猫着腰,蹑手蹑脚朝楼上而去。
秦洛笑着摇头,拿着课本去上课。
她上的是一门比较枯燥而深奥的马克思主义哲学。
哲学其实是一门非常有深度和有意思的学问,只是现在的学生一般都不求甚解。加之讲解十分的枯燥无味,往往是几百个学生合起来的大课堂,其实对秦洛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上百人的一堂课,点名就成了一项十分繁重的任务。
秦洛不常点名,每个学期几乎就开学的时候点一次,期末点一次,虽然如此,但她的课堂出席率还是很高的。
一是因为她能把那些枯燥的知识上的生动而幽默,而是因为凡是来上课混个脸熟的秦洛最后都会笔下留情的判他们通过,所以也算是广结善缘。
她上课一直都是面带笑容的,上次布置了一个作业,写一个小论文。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今天是上交的日子。
学生还算乖,一个个轮着上来。不一会儿讲台上就多了一沓厚厚的作业。
秦洛比了比高度,开口询问:“还有没有人没有交,没有的话我就按这个给成绩咯。”
话音刚落,又有几份漏网的从后面交上来。
她满意的微笑着点头:“作业做的好不好是一回事,交不交就是你们的诚意问题了。”
学生听了低低笑。
秦洛拍了拍话筒:“好了,各位同学安静,现在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约莫十分钟后,秦洛正讲的起劲,门口突然来了一个学生。
秦洛的课堂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迟到了就别进来了省的影响别的同学上课。
结果那学生正儿八经的在门口喊报告,秦洛只得停下来看着他,他说:“老师,对不起,我迟到了,我是来教作业的。”
“……”秦洛堆着笑脸说,“同学,你哪个班的,忘了老师课堂上的规矩吗?”
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晓得他根本不知道什么狗屁规矩,秦洛正想大手一挥大发慈悲让他进来算了,结果那学生反问:“老师,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洛怔住。
这年头的学生来头也是一个比一个大,容不得他们怠慢。
她有点儿拿捏不准的看着他:“不如你自我介绍一下?”
那男生点点头,走进来快速的将自己的作业往刚才那一摞作业里面一塞,然后快速的跑了!
秦洛傻眼,全班同学瞠目结舌。
也不知道哪儿传来的一声低笑,结果爆发出全班的哄堂大笑。
秦洛脸都绿了。
这年头的学生啊,一个比一个猴精似的。你不服都不行。
秦洛明摆着是被他给涮了。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学生,她咬牙,重重的拍了两下讲台,等他们安静下来便说:“现在开始,叫一个名字就上来给我把你的作业拿走。”
瞧见没有,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些学生终于不再发笑,不过有人调侃秦洛:“秦老师,还是你聪明啊。”
秦洛冷哼:“动作快点儿。”
一个接一个的上去,作业本的厚度也一点一滴的降低。
到半中间的时候,秦洛喊了一个名字一直没人答应,她猜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份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作业全都发了下去。
结果,就剩了刚才那一份。
她原本也不想跟学生过不去,可是现在,她必须会会这个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的男生了。
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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