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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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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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港湾。
  目光落向厨房移门,灯光下,她纤瘦的身影在为自己忙忙碌碌着,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有一个女人为自己做饭,那是一种幸福。
  他站起身,脚步轻轻走向那个忙碌的背影,伸出手,壮实的臂膀将她拥入怀中。
  她一惊,慌了神,“做什么?我在烧饭呢!”
  “我可以吃别的……”说着,那热烈的唇便落在了她的颈间。
  季然只觉得脖子上有什么软软的,而后一阵轻微的疼痛,他竟咬了她?
  “你咬我干什么?”跳跃火光映在脸上,格外妖艳。
  他顺着那白皙柔滑的脖子一路吻了上来,唇触到那娇小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厮磨道,“我想吃你……”
  赤裸裸的表白,她当然听懂了,脸霎时变得通红,“你……你别开玩笑。”
  “这不是玩笑!”他双手按住她的肩,将她扶到自己面前,深邃的目光化作丝网,将她裹住,“然然,你愿意吗?”
  “我……”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住在一起也有两年了,这期间他从未强迫过她什么。然而,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例外。
  “我不会强迫你。”尽管那心中积压着的欲火快将他点燃,然而他却选择尊重她,这对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需要慎重。
  她咬了咬唇,眼神开始忽闪起来,“面要糊了……”
  “别逃避好吗?只要一个答案。”他看出了她的心思,要来的总是要来的,她必须学会面对。
  她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全落入了他的眼中,就仿佛有两股力量在内心拉扯着,让她摇摆不定。她爱他吗?这问题已经不需要再考虑了,她缺的只是勇气。
  终于,她抬起头,视线对上他那灼热的目光,默许。
  “然然!”是惊喜,是激动,更是感动,这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女人,他从未放过的手,永远也不会放开了。
  他伸手,熄灭炉火,点燃的却是更为炙热的火焰……

  第三十九章

  那吻轻轻的,像暖风拂过脸颊,他伸手撩起她的发丝,露出颈间白皙的肌肤,娇嫩得仿佛弹指欲破。
  “你这个女人,让我等了多久……”他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宛若一粒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那燃烧着的火焰从心底一直烧到两颊,透出深深地红晕。
  “我……”说出口的话被重重地吻了回去。
  “别想找借口!”
  你瞧,他有多了解她,仿佛能看透她的心。
  她只得噤了声,任由他粗糙的手指缓缓划过自己后颈,指腹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擦,每经一处便燃起一处的炙热。
  “我不明白,我对你又不好,为什么你从来没有生过我的气?”她还是犹豫着,或者说她的内心其实也不自信。
  “谁说我没生过气了?你让我走的时候,我快气炸了。”江莫飞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她,“我那时想,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不知道呢?就算这一走就是半年,就算我很有可能不回来,你也不晓得眨眨眼挽留我一下,只叫我走。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重要吗?”
  她愣了神,一直以为他是脸皮厚才禁得住她的坏脾气,一直以为他是死心眼才不在乎她的小性子,其实江莫飞和普通人一样,也会闹情绪。
  这样想着,季然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原以为他是惯着她,由着她,从不和她计较,从没想过这样的任性会伤了他的心:“对不起啦……”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声音很轻,但他却听得真切。
  “可是我后来一想,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如果我再不闯出点名堂来,她可怎么办?这样一来,我还得谢谢你。”
  她有些心虚,那话本来是她的借口,竟无意中又做了件好事,“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你老是给自己找借口,结果为什么偏偏总是皆大欢喜呢?”
  完了,完了,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她瞪了江莫飞一眼,“你还真是明白事理!”
  他反倒嘴角一勾,一脸的坏笑,“其实,我也就明白你一个人。”
  “那我还得谢谢你。”
  “谢就不必了。”坏人终于露出了罪恶的嘴脸,“只要小小的报答我一下就行了。”
  “谁要报答你……唔……”
  他总这样打断她,难道男人就只有这一个方法可以让女人闭嘴了吗?可惜,这方法雷归雷,却总能百试不爽。
  一吻罢,她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这辈子就要被这个男人吃定了。
  也罢,总比他不在身边时,她总心神不宁的好,说到底她这辈子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江莫飞灼热的手掌从季然的后颈处一路滑落,隔着薄薄的衣料拂过敏感的脊背,顺势托住她纤瘦的腰。
  她轻“啊”了一声,整个人都被横抱了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习惯性的伸出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见江莫飞朝着自己暧昧地笑,季然才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显得太过主动,不由得脸颊一燥,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这有点像遇到危险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反倒更容易落入猎食者的魔掌。
  她那样撒娇的动作,反倒愈发激起他的欲望,抱着她几步穿过客厅,直走进他们的房间。
  这房间,他们过去一起睡过,只是单纯地睡在一起。然而此刻却是不同的,她对他点了头,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轻轻将手中的宝贝放到床上,才见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窝上,微微的闪动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紧张。微肿的嘴唇,被紧紧咬着,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他刚才情欲的印迹。凌乱的发丝落在稍稍敞开的胸口,露出里面带着蕾丝边的可爱内衣……
  这样的娇容,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热,伸手触及她胸口的扣子,身下的人儿身躯一震,他的手指也颤了颤。
  是啊,他们都紧张!
  “别怕……”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咬了句,而后深吸了一口气,那扣子便被解了开来。那手指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触及她胸前敏感的皮肤,她只觉得胸口一丝凉意,禁不住睁开了眼,却正巧看见江莫飞那副严肃的样子,就好像遇到了一道很难的数学题,绞尽脑汁还是解不开来。
  原来,他比她还要紧张。
  只是觉得这样的江莫飞很好笑,她扑哧一声便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他停下手,抬起头,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她避开他的眼,却仍止不住想笑的欲望。
  “有什么好笑的?”被她这一笑,江莫飞有些恼羞,刚才还面不改色的脸终于也有些发红,“快说,到底在笑什么?”
  她笑了好一阵才缓过气,“你刚才那样子……真可爱……”
  这一说,他立刻明白她在笑什么,一张脸憋得通红,“不许笑!”
  她极少这样止不住笑,也只有这样的江莫飞才能让她这般无拘。
  “不许再笑了!”他提高了声音,手下的力道一重,不小心又扯开了两颗扣子。
  这回她不笑了。
  “你……”
  “别说话!”他的气息有些粗重,你以为他想慢慢来?可是她那样紧张,他怎能让她更紧张?
  屏住呼吸,季然只觉得周身窜入丝丝凉意,那薄薄的衬衫被褪了下去,玲珑的身段全都落入了江莫飞的眼中。
  他咽了口干沫,竟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
  这样被他看着让季然觉得特别的别扭,忍不住伸手去扯一边的毛毯,只想把裸露的身子给裹起来。
  才伸出的手腕却被扼住了,“别。”
  她脸一红,“我……不习惯。”
  “我只想看看你……”是啊,这个他朝思暮想了半年多的女人,他怎能不想把她看个够呢?
  她没有拒绝,只是默默闭上了眼,不愿与他那炙热的目光相对,时间仿佛在他们之间凝固住了一般,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她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我冷。”她说。
  只听说季然怕热,从没听过她会在大热天叫冷,当然只是借口。
  这样可爱的借口让江莫飞禁不住扬起了嘴角,他俯身压住她,在她眉心狠狠地吻了下去。
  “快起来,你快压坏我了。”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可以,你在上面。”他坏笑。
  可恶,这是剥削!赤裸裸的剥削啊!
  她咬咬牙,没去理他。
  这倔强的样子让他心生欢喜,身下的她纤弱无骨,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贴在自己灼热的身躯上,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浸透他的全身,一股热流从下腹涌了出来,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透露出那炙热的欲望。
  他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当两人赤裸的肌肤终于贴在一起的时候,季然的心陡然缩了缩,那与他贴在一起的肌肤许是受了他的影响,开始渐渐发热,似乎有许许多多的小虫子在慢慢地啃食着,越来越难耐……
  炽热的唇从眉心一路落下,温湿的舌尖滑过那紧闭的双眸,顺着脸颊含住那小巧的耳垂,开口轻轻咬了一下,她全身都在战栗,发出细微地喘气声。
  其实他不懂如何在身体上取悦一个女人,他只做了他想对她做的,恰恰却触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那几分紊乱的呼吸仿佛一支催化剂,让他感受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再也抑制不住那灼热的情火,重重吻上她的唇,手掌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拂过纤细的腰身,往上扯落她绣着蕾丝边的内衣。
  “啊……”她惊叫了一声,却恰好让他的舌侵得更深了,所有的呼吸都被埋入了这个深深的吻中,化作缠绵,彼此交融。
  她已经无力在说什么了,只由得他褪去彼此剩下的衣裤。
  月光淡淡地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落在他们身上,他麦色的身躯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黑一白,一柔一刚,仿佛融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这一夜,情欲被燃起,从认识她到现在,他在心里幻想过、希冀过,那无数个寂寞的夜里,在少年怀春的梦里,他是渴望对她那样做的。然而,那时的他还不能,不能肩负起她的未来,不能将她护在怀里,一辈子疼着、爱着……
  “然然,我爱你……”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呢喃,尝试进入她的身体。
  “痛……”她咬着牙,额上已经沾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
  分开她的腿,动作是如此生涩,又是如此轻柔,这个他珍藏了许多年的宝贝,他发誓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
  月光朦胧,动情的气息弥漫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殷红的鲜血开出爱情的玫瑰,汗水交织在一起,早已不分彼此。那一下又一下的碰撞,撞进他们灵魂的深处,那一刻是灵与肉的结合,那一刻是神圣的爱的升华。
  有一句话:“如果不能给一个女人未来,就请放下解开她衣扣的手。”
  如今,他已经确定,能给她一个最幸福的未来。

  第四十章

  “叮——”
  电梯门开了,涌进一大群人,站在电梯角落的季然皱起了眉头,大热天围块围巾已经快要她的命了,偏偏这大楼的电梯还这么窄,真是和她作对。
  等等!你问我一向怕热的季然为什么要戴围巾?
  当然不是为了装有型,只是……有些留在脖子上的印迹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消退得了的。
  她的左手边,江莫飞低头站着,棱角分明的脸被帽子和墨镜遮得几乎看不见,唯有那勾起地嘴角,让站在一旁的季然浑身都别扭。
  趁着人多,她朝他瞪了一眼,却被他看个正着,那好不容易板起的面孔又开始发烫。
  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自从昨晚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直视江莫飞,只要一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仿佛是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没想到,堂堂季大小姐也会有这样窘迫的一天,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
  她这边还在想着,脸上的表情变化却全入了江莫飞的眼,那染着红晕的脸颊,娇羞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那轻软的呻吟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她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再想去触摸。
  拥挤的人群里,他偷偷握住她的手。
  季然一愣,吃惊的望着江莫飞,却见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的低着头。
  她气得够呛,卯足了劲想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无奈怎么也抽不回。
  这边,江莫飞心里都快笑开了花,却偏偏面无表情地假装没事,只是把那抓着她的手捏得更紧了,大掌轻轻揉着,戏弄着手心的柔软。
  她羞得涨红了脸,却又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好狠狠瞪了“色狼”一眼,扮演忍气吞声的柔弱妇女形象。
  谁叫她最怕的就是麻烦。
  她的纵容让江莫飞的贼胆更大了,趁着拥挤的人群往她身边挪了挪,裸露的手臂与她露在T恤外的手臂紧紧地贴在一起,心生无限涟漪。
  她窘着脸,不敢声张,只好默默等着,巴望着电梯早点到七楼。
  繁忙的电梯在每层楼都要停顿,这是漫长地等待,他一面护着她,不让拥挤的人群挤着她,却也一面得意扬扬地吃着嫩豆腐,谁叫她是他的女人呢?
  “叮——”
  终于,电梯在七楼停了下来,他的手松开了,她随即松了口气。
  总算该走了吧?
  没想到,等电梯里的人走光了,他还不走。
  他忘了梵莱的工作室是在七楼吗?季然有些着急,却又不敢同他说话。
  电梯门缓缓关闭,终于只剩下他俩。
  “你不是七楼吗?”她的声音很轻。
  他没答话,只是耸耸肩。
  连一层楼都被粘得死死的,要是放在过去,她非讨厌死他不可,然而今天,她却只是紧张,仅仅几十秒的独处,却让她的脸羞得娇红。
  上方,红色的数字从七跳到八,长长地提示声响起,她紧缩着的心一松,正想缓口气。
  “唔……”
  那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在她还门缓过神之际已经完成了整个犯案过程。
  然后,门开了。
  他若无其事地缓缓走了出去,只在不经意间勾了勾嘴角。
  完了!完了!天理何在?
  最让他悲哀的是,从那以后,江莫飞再也没在七楼出过电梯,每次都要跟着她一起上八楼,然后才插着口袋得意扬扬地往楼下走。
  这叫什么人嘛?简直就是无赖!
  放着好好的七楼他不下,偏偏要跟着她上了八楼再往下走。
  事实证明,犯罪行为如果不加制止就会变得更加猖狂。
  ……………………………
  小日子甜甜蜜蜜地过,但是有些问题不得不解决。
  “你怎么还没洗碗?”季然从房间里出来,看着一桌还没收拾的碗筷皱了皱眉头。
  他们的约定,只要在家吃饭,全由他洗碗。
  谁叫饭是她煮的呢?
  “哦……”他整个人倚在沙发上,懒懒得应了声。今天赶了好几个通告,他累得只想闭眼,无奈大男人说过的话,哪有反悔之理。
  “我们去买个洗碗机吧?”
  “随便你。”反正谁洗都无所谓,只要不是她洗就好,她最讨厌的就是洗碗,那油腻腻的感觉直让人恶心。
  “既然要去买,不如再买个吸尘器吧?”
  “好啊。”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随手翻起一本杂志。
  江莫飞来了劲,坐起身,“那顺便再买个冰箱吧,家里现在的冰箱太小了。”
  她抬起头,皱眉道,“买就买啦,你老挤过来干嘛?”
  “我哪有,明明是沙发太小了。”江莫飞得了便宜,还怪可怜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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