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夜看出了身后特助强忍着不适,让他先去休息,自己和别人周旋起来。
宽敞的阳台的确是最好的去处,没有了灯火辉煌、尔虞我诈。望着今晚的夜色,唇边露出一抹微笑:那个人,在等着他回家吧?
心里满满的潘林,对他嘘寒问暖的二狗,给他端茶倒水的潘管家,搂他睡觉的爱人,在床上持久勇猛的潘老攻……那个男人眼里心里装的全是自己,怎么可能不爱他。在一天天不懈的侵入严素生活的过程中,从来不相信爱情的严素早就缴械投降了。
“素儿。”如同毒蛇流出的毒汁一样,粘腻恶心的声音唤着严素的小名。
同事叫他严特助,朋友叫他小严,萧寒叫他素素,母亲叫他小素。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曾经这么叫过他:“素儿”,听似亲切实则如同毒药一般贯穿严素的身体。
僵硬的站着,无法转身,就连眨眼都做不到,身体本能的反应不受大脑的控制。
“我的素儿长大了,转过来给爸爸看看。”
轻浮的声音,鞋跟踩在地板上,如同老鼠般“吱吱”作响,甚至能听见风吹起西服下摆的动静,刺鼻的烟味和皮肉烧焦的糊味,劣质的二锅头灌进嘴里,顺着鼻腔涌出来,那人渐渐接近身体散发的热气。
可是严素却无法挪动一步,明明想逃走却动不了,该死的身子。他不停的在心里呐喊:潘林救我,却终是徒劳。
严襄礼从背后搂住他,严素从来没如此后悔来了阳台,此时两人在窗帘后面,自己发不出声,恐怕没人会主意到这里。
潮湿的气息喷吐在严素的耳垂,那双终年带着湿气的手摸上严素紧紧封闭的唇,顺着清晰的唇线来回摸索,另一只手臂勒在腰间,顺着衬衫的扣子间缝隙滑进了皮肤,下半身顶着臀缝,轻轻晃动,好像对待多年未见的恋人一般亲热。
“十年不见,我的素儿越长越漂亮了,想爸爸吗?爸爸可是很想素儿呢?”说着,舔上他饱满的耳垂,流下一丝粘腻的唾液。
“素儿,跟爸爸回家好吗?”不紧不慢的询问,清晰可闻的呼吸,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说话方式,“回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他以为,十年过去了,那个男人应该在被自己捅了一刀后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他还是回来了,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他爱上了潘林的时候。
“素儿向来都是最听爸爸话的好孩子,走,我们回家吧。”轻声的询问,不容反抗的态度,严素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听着这个温柔的声线,如同受到催眠一般,像一个不会思考的人偶一样,听着他的话。
应该动的,听到我的话他应该毫无反抗的执行的,该死为什么他一动不动?
严襄礼扭曲着面容,眯起蛇一般的眼睛从后面盯着他的玩具。嘴角不觉抽动。他变了,变得不听话了,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素儿乖,听爸爸话,我们回家啊~”严襄礼还在试着让他的玩具自己动起来。
不,放了我,我不认识你,离我远点,别碰我,救我潘林……严素的大脑在抗拒着,可身体却在听着那人的话想要动起来。于是严襄礼就以为他的玩具不听话了。
我该怎么办,潘林,救救我……不觉眼眶早已噙满泪水。
严襄礼不怀好意的一想,冷笑一声:“素儿,看来你真是长本事了,连老子的话你都不听了。”
绕过严素站到他面前,换了副嘴脸,嘲笑道:“怎么?找到能满足你的人了?千人上万人骑的小婊,子。”严襄礼伸手使劲揉搓着严素僵硬的下,体,“被那么多人玩过的屁,眼竟然还有人要?”
“没有男人捅屁,眼就活不了的身子,现在倒立起牌坊来了?”严襄礼蛇般的眼神紧紧锁住严素,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去见见他,顺便告诉他,你是怎么舔着我鸡,巴求着让我操,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表打我【尿遁逃走……】说好的展开菊情~~……
教师节快乐~~【有老师看这个吗?】
☆、他说他爱我
15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罗氏回到家的,只有毒蛇一般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告诉他……我去告诉他……”
别人知道那个不堪的自己无所谓,他严素不在乎。可是潘林不行,那个傻子一样掏心掏肺对自己好的潘林不行,所有人都可以知道他的过去,嘲笑他,但潘林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曾经的自己。
他会瞧不起我的……
别看严素跟那么多人睡过,但在感情上就是一白痴。只想向爱人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孰不知,那人要得却是全部的自己。
“老公,操。我……”严素攀着爱人的脖子,近似撒娇的耳语,甚至带着一丝哭泣。
“哦~小妖精受啥刺激了?今天这么主动,不累吗?先去洗澡吧。”说完谢过绝夜,抱着他家妖精去了浴室。
“不,不要洗澡,求你了,操。我……”严素睁着含泪溜圆的眼睛,伸出温暖的舌头舔着潘林的唇,发抖祈求着。
潘林哪里受得住他家妖精主动的诱惑,不等说完,把人弄趴在餐桌上,大手直接沿着臀部裤缝撕开,露出纯黑色丁字内裤,还不忘细心的帮他解下领带。潘林也急忙扒了自己裤子,露出大号同款情侣内裤。
内裤是两人情人节那天逛街时买的,严素脸皮薄,本来并不想在外面太张扬,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但经不住潘二狗厚着脸皮总来牵他手,别扭着默认了。
遇到一家内衣店情侣打折,潘二狗非要拉着他一起进去,进去就进去呗,非要买情侣内裤,周围都是女店员,有明目张胆观察者,也有偷偷摸摸窥视者,严素在众多双眼睛的监视下,跟在潘林身后,板着个脸边比划边挑。
潘林那家伙甚至还想把人直接拉到更衣室就地正法。好在看到严素一脸“义正言辞”才作罢,但还是买了几条情趣内裤,说是回家跳脱衣舞时候穿。周围的眼神都快把他盯穿了。
走出店门,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兴奋的“忠犬攻和傲娇面瘫受”,滚你妈的傲娇受,你全家都是受!
此时的潘林将内裤拨向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肉乎乎的屁股蛋好比上好的棉花糖,软软呼呼透着芬芳。
将脸埋在臀缝中,舔着那埋藏在棉花糖中间的洞孔,“嗯哈……”严素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又沉溺于情。欲中,发出哽咽的哭腔。
潘林虽然二,但还不至于傻,从绝夜手里接过妖精的时候,就发现妖精今天的反常,比那天潘林蹲在门口吓唬他还要僵硬,甚至连平时水波流转的眼珠都是愣的。
不疑有他,眼下只能尽力去挑逗着身下的人。
“老公,快进来,别舔了。”严素急切的想要男人冲进自己的身体,填满它,染上属于他的味道。
潘林二话不说,扶着翘起的鸡。巴,研磨着一张一合的屁。眼,缓慢的进去。没有疑迟和前戏,快速的撞击起来,被摩擦呈现出|乳白色粘腻的前列腺液粘在屁洞周围,在他持续的捅弄下,流到了会阴处,顺着下垂乱晃的两颗蛋滴在地板上。
“对,再快点,都给我……老公求你……”严素被他操的大哭,不停的夹紧后。|穴索求,身体被撞的紧紧贴在冰凉的桌子上。
潘林的阴。毛和卵蛋处,都沾染着那人分泌的黏糊糊的体。液,每一次撞击分离,都会藕断丝连。
如此快速的撞击,严素也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字一字的蹦着,“给……我…,求哈,你……”不停地求着潘林,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脸上淌满泪水,却还不满足。
想到妖精的反常可能跟宴会有关,会不会被人占了便宜,也没去仔细琢磨有绝夜在哪会让人受委屈的事。眼前是还有依稀痕迹上次咬在肩上的伤疤,顿时抿起嘴皱着眉,把人从桌上拽起,环抱着他,揉捏着两颗被磨的通红的奶。头。
啃着严素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快速而狂躁的搅拌着,流出丝丝唾液。严素被潘林箍在怀里,肉体紧紧相贴,屋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啊……”的婉转尖叫和几声低吼,两人终于一同射了出来。
潘林抱着瘫软的妖精去了浴室,严素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闭着眼轻喘着。
“宝儿,告诉为夫发生啥事了?”他轻柔的抚着情。欲过后妖精敏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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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林,你爱我吗?”严素疲惫嗓音有些沙哑。他本是最不信这些情啊爱呀之类誓言的人,太矫情,却还是想听这人亲口说出来。
“当然爱了,我不是总给你说我爱你吗?”潘林轻舔着凑在他嘴边的耳垂,严素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
“冷吗?”
严素摇头,随即软下身子又问:“爱我哪?”泡在温热的水中,感受着男人带给他事后的服侍。
“全部。”说完紧紧搂着严素的腰,双腿缠在他腿上,四肢缠绕,像是菟丝子缠在宿主身上。“别瞎想,老子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反正你有钱,别想丢下我。”
严素轻笑,白白的胳膊勾着潘林脖颈,仰起头双眼亮闪闪的看着男人,咧出一个浅笑,“只要你把我操。爽了。”然后一口咬住潘林的喉结舔。弄着。
“妈的你个妖精。”潘林咬着牙眯着眼浑身爽。
两人你来我往,又在浴室里干了一炮,终于抱着昏睡过去的严素一起进入梦乡。
回家的路上,绝夜给罗思逸打了个电话,叫他查查那个叫严襄礼的男人。
绝夜应酬完了一圈,不见了严素,就开始四下找人,终于在阳台拐角的阴暗处找到了被人缠上的严素。萧寒在他临出门时嘱咐注意点严素,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回家跪方便面,而是一个月不许进卧室了。
“这不是绝总吗?”严襄礼面对着出口看到绝夜进来,立刻换上了巴结的嘴脸。
绝夜看着这人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看着那人一脸对严素的垂涎,一看就没安好心,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拽过严素就转身而去。严素的身子冰冷僵硬,绝夜心道不好,匆匆跟罗思逸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宴会。
坐在车里的严素手脚攒成一团,抽抽似的吸着气,双眼空洞无神,像遇鬼般直勾勾盯着车窗,迎面的车灯照射来刺眼的灯光,那人连躲都不躲,整个人像是飘到了别处。
把他交给潘林后,绝夜这才想起来:那人原来是个医生,在国际获过奖上过杂志,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销声匿迹了。那人看严素的眼神,让他非常厌恶,所以赶紧让罗二帮他查人。
罗思逸动作也迅速,绝夜回到家和爱人做完亲密运动,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发过来一条短信。
“严襄礼是严素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都不幸福。我都写腻歪了。。o(︶︿︶)o 唉
不过……风雨过后才能见彩虹【滚粗!!!】
☆、妖精不见了
16
天亮的时候,潘林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去摸旁边的人,冰凉的触感让他警铃大作。
起来了?潘林心下纳闷。每次都是等自己做好了早餐那人才会悠闲的起床,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套上内裤,卫生间、书房、客厅……一间间找着,“妖精?妖精给我玩捉迷藏是不?”潘林急速的翻遍了几间屋子,却没有人。
他楞在客厅,头脑一时转不过来。昨晚做。爱的时候还好好的,主动撅着屁股给我操,怎么一晚上人就没了?潘林有点懵。
转头,还遗留着昨晚两人爱。液的餐桌上,摆着一张纸,潘林急忙看了一眼,大骂了一声“妈的”就去翻衣柜。
属于那个人的衣物全部一件不剩,只有自己的几件孤伶伶的挂在衣架上。
他走了?!
信上白纸黑字,安然的飘落在地上,只有一句话:房屋转让证明会寄给你,就当是这几月给你的报酬。
清晨的小区传来一声孤狼般的吼声:严素——你他妈给老子回来——!!
夜里,男人打着呼噜睡的跟死猪一样,他身边的人终于睁开了眼,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衣帽间将所有属于自己的衣物打包,收拾了必用的物件,留了封信,走了。
别来找我。
他像是入室抢劫的小偷,趁着主人熟睡,拎着满满的行李驱车驶向机场。
萧寒醒来翻开手机,里面有一条未读短信,来自严素:寒哥,帮个忙,机场有我存放的行李,你和绝总帮我取出来,再借我套隐秘的房子,我把我妈从B市接出来,原因等我回来再说。另:潘林问起什么都别说。
“唉~醒醒,”萧寒感到不对劲,赶紧把压在他身上的绝夜唤醒,给他看手机:“怎么回事?”
绝夜看后,将昨晚在宴会上的事和罗二的传来的资料都告诉他,两人顿时心知肚明:严素是在躲着严襄礼。
严素赶最早的飞机前往B市,清晨终于到了家,严母醒的早看到儿子火急火燎气喘吁吁的回来,也是一阵诧异。
“那个男人没死他回来了。”衣服鞋都没换,边说边给严母收拾东西。要说特助干这些事情就是利索,两个小时后,母子俩的身影出现在机场,此时刚刚8点。
他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严素考上大学那一年,必须要在学校住宿,于是严襄礼不让他上学,囚禁了他。
十八岁的严素怒火中烧,抄起偷偷藏起来的盘子碎片,捅在了男人腹部,见他没倒,又一下扎在了男人心口处,男人满身鲜血跌跌撞撞的离开家,十年都没回来。
刚开始严素还忐忑不安,偷偷去调查男人,可能是男人隐藏的太好,以至于一直都没有找到,严素以为男人死了,也就渐渐安下心,谁成想他竟然没死又出现在严素面前。所以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让潘林知道,要逃,逃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去。
严素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潘林怎么找都不见踪影。他去绝世堵人,保安说严特助已经辞职了;去找萧寒要人,萧寒说没跟他联系;去拜托蚊子靠他家关系寻人,也是无疾而终。
他竟然弄丢了他的妖精!?
此时的严素并不知道,潘林找他已经找疯了,辞掉了工作,每天拿着传单在人群密集的地铁车站,在电线杆上贴寻人启事,没了以往的神采,天天找人找的精疲力竭,看着这个原本属于两个人的家,现在却冷冷清清的毫无人气。
严素和老太太下了飞机,直奔绝夜跟他说的房子,带着老太太就住了进去。
房子是绝夜早年回国随便买的,当初从海外学成归来,算是小有名气的海龟派,常常夜不归宿、狡兔三窟,后来和萧寒好了之后就空了出来,现在刚好给严素落脚。
看着严素将整个房间用窗帘拉的个严严实实,门上又重新安了好几道锁,萧寒给自己男人一个无奈的眼色,跨过挡在门前的沙发,坐看已经魔症了的严素。
“我说……”萧寒刚开口,严素就吓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躲在餐桌下抱着头发抖,严母见他如此,只好将孩子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安慰着。
“小声说。”严母对沙发上的两人轻声道,又看了看怀中小猫一样缩在自己怀里的儿子。
跟萧寒想的一样,严素小的时候曾遭受过严重的性虐待。严襄礼那厮当时也算是在业界有名的外科医生,仗着自己彼时青年才俊、前程似锦,娶了老院长的独生女儿,就是严母。
后来老院长去世,严襄礼顺理成章的当上了院长,从那时候起,严襄礼斯文禽兽的本质就暴露出来了,赌博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