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第十九章
顾辰缓缓转着头,视线逡巡过一百八十度,从这间屋直望到隔壁另外一间后,才慢慢转回面孔,看向对面许瞳,点点头说:“原来如此,难怪你手心长薄茧,还信你是做苦工累的,没想到其实该是握杆握的!”
【注2】第二十八章
要想过得安生,就让杨阳小姐今晚到幻爱去,我们老板跟那等着她,假如她不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今天是麻将馆,明天就是隔壁,后天的目标就放在五金店,大后天直接去家里烧房子!
俺想说啥呢,嘿嘿,就是小瞳玩 又长又硬的棒 和 又圆又有手感的蛋 ,的技术高超,这一点都不突然呀不突然,因为注1和注2有伏笔地呀,咔咔~
结论:小瞳同志不仅会打麻将,更是摆弄棍子和球的高高手+_+(谁想歪了!谁谁谁!那么不纯洁呢,切~~~其实你们想啥我一点都不知道,因为我真是太文静鸟~(≧▽≦)/~,嗷唔~~~)
下章写点啥呢,恩恩,有进展,狗血大进展,许同志和顾同志要比赛了哈,号外号外;俩人赌啥呢;谁赢呢;我得好好想想,咋搞更狗血,噗哈哈!~另外顾××为啥按捺不给好看,为啥为啥为啥为啥为啥为啥为啥为啥为啥呢?麻痹这好像是上章的问题,=_=|||!那什么不用大家动手了哈,我自觉羞愧,我这就自行自尽去,泪奔!!!
姑凉们,给九哥留言啊!你们都长得可好看啦~(≧▽≦)/~!!!
难道你们都不怜我吗!!喷泪!裸奔换留言!!!
五十 强男强女之【缘故】
五十【缘故】
许瞳把球杆递给丽萨,“那么,丽萨小姐,就劳烦您换上比基尼带着这根球杆,到那边展台上为大家献舞吧!”
周围爆出起哄的尖叫声。
薛劲锋如同发现至宝一样,走到许瞳身边,满面惊喜神色,眼睛放出晶亮的光,恨不得将眼前人揉进掌心独占她此刻所有的惑人风采。
“想不到,曈曈你这么厉害!”他满心激动,似有无数感慨要发,最后出口时却又只想得到这一句话。
许瞳不动声色微微一笑,将球杆又向着丽萨递一递。
丽萨恨恨地一把捋过球杆,看着许瞳咬牙低咒:“你扮猪吃老虎!”
许瞳笑容不改,从容不迫,“我怎么觉得,明明是有人先借了旺财的眼睛把别人看的很低?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会打球来着?”
丽萨瞪着许瞳接不下话。
许瞳笑容变得更浓更盛,“丽萨小姐,请快准备吧,大家都在热情高涨的等着欣赏您的舞姿呢!”
在一群人的哄叫声里,丽萨愤愤走开。
许瞳转头看看留在身边的薛劲锋,“怎么不去凑热闹?你也一起去看吧!”
薛劲锋连连摇头,“不!现在比较起来,我对陪着你的兴趣更大一些!曈曈,你实在太厉害了!快告诉我除了跳舞台球以外,你到底还精通着些什么?快让我心里有个底,以后总这样震撼不断,我会得心脏病的!”
许瞳轻轻一笑,“我哪那么神?不过就是凑巧而已。你去看看吧,以丽萨那种身材,穿上比基尼跳钢管艳舞,应该说机会很难得的,现在不去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薛劲锋想一想,开始有点动心,的确丽萨的身材□非常尤|物,跳起艳舞一定香|艳极了。
许瞳趁热打铁继续劝他:“你去看吧,我有点累,想歇一会;等你看完以后回来学给我听,我会很高兴的!”
薛劲锋听她这样说,也不再犹豫,使劲一点头说了声“好!”便转身奔着被人们包围得水泄不通的展台走去。
顾辰无声无息凑过来。许瞳一回头,猛地看到他,被小小惊了一下,“喝?是你!”
顾辰看着她轻轻拍了几下手掌,“好球技!”他声音平淡没有起伏,让人听不出这称赞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
他视线划到她腰间,淡淡说:“打球时的姿势很优美;看得出你的腰身很柔韧,可以弯成那样的角度!”
许瞳会意。他其实不过在暗示她并没有怀孕而已。
笑一笑,她挑挑眉回应他,“谁叫我天生丽质,骨骼惊奇,没有办法!”
顾辰嗤的一笑,“这一次又在扮演什么角色骗人?又是谁病了缺钱花?怎么这样饥不择食,连那么花心的主都要招惹!”他说得仿佛漫不经心,一个又一个问题却尖锐犀利。
许瞳和他一样,全似漫不经心一般地答:“只有他花心吗?坊间倒是有传说,你们两个不相伯仲的;想想看,其实他花心也挺不错的,今天喜欢我就待在我身边,明天喜欢上别人了就找别人去,彼此间不会拖泥带水没完没了的纠缠,这样多痛快!”
顾辰闻声不由眯起双眼来。
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脸,却无端散发出非常不悦的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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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看着他,忽然问:“你好像说过不放过我。”
顾辰嗤地一笑,“看来我没有动作,似乎让你很失望;难道说,你一直在惦念着,要我别放过你?”他尾音轻扬,声音听上去竟似有几许暧昧不明的缭绕味道。
许瞳“切”一声,“自大!我是好奇顾总您这次的招数究竟能有多狠绝,这一回到底又有什么样的新点子用来整治我,真是让人拭目以待!”
顾辰不动声色,“别着急,不会让你失望。我没动作,不过是因为我在考虑着该用怎样的方法可以让你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他尾音旖旎,有些阴绵感觉,让许瞳不由轻怔。
“呵!你就这么笃定我没有怀孕?也许我肚子里已经在孕育一颗小小胚胎了也说不定!”
顾辰悠然微笑,“怎么可能?瑶瑶,既然我知道你的生理期,那么那天晚上是你的排卵期,我自然也算得出来!”
许瞳的心不由“咚”地一跳。
忽然想起那晚半睡半醒间,他似乎起来一次。当时朦胧中以为他是去厕所,现在仔细回想,似乎还隐隐听到他的说话声。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不可能的。应该是在同谁打着电话。
许瞳心里“霍”地一下变得通明起来, “那杯水!” 她看着顾辰不禁有些吃惊地低声叫出来:“你在那杯水里,溶了事后药?!”
顾辰笑容里现出隐隐得意,不言不语,以沉默给出肯定答复。
许瞳瞪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顷刻间,她心头如翻滚过惊涛骇浪。
原来哪怕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过是着了人家的道!
正暗自心潮汹涌,耳边忽然听到有人叫顾辰:“顾总,您该吃药了!我来给您送药!”
许瞳应声转头看。不知什么时候,顾辰的助手已经站在他们两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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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从助手手里接过药丸和水杯,一仰头把药和水吞下。
服过药把水杯交还给助手,他淡淡吩咐着:“你先回去吧。”说完并不与许瞳打招呼,只飞快瞄她一眼,便转身往丽萨跳艳舞的展台方向走过去。
许瞳看着他背影在心中嗤了一声。
是男人总会好色。
鄙夷过后,不禁又有些疑惑。
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这样严重,竟然还得助手把药送来这里按时地服?
疑惑归疑惑,她并不打算跟他助手去八卦他的病情;那样去做的话,就好像她有多关心他似的。
许瞳转过身去,打算走开;却被顾辰的助手从身后叫住。
“许小姐,可不可以请您稍等一下!”
许瞳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她,“找我有事?”
助手对她点头微笑,“许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过去那边陪我喝杯东西?我有几句话想对您说,可以吗?”
许瞳挑挑眉,有些奇怪,“你有话,”她指了指自己鼻子,“想对‘我’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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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吧台找了两个相邻的位子坐下,许瞳和顾辰的助手每人点了一杯橘子水。
吸了两口,许瞳问:“不知道郑秘书找我想说些什么?”
助手满脸惊奇,“许小姐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许瞳微笑,“以前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在锦绣广场那一次。我记得当时顾辰打电话时叫的是‘郑秘书’!”
郑秘书笑起来,真心称赞:“许小姐真是有心人,不仅能够注意细节,记性也好!”顿一顿后,她开始步入正题,“不瞒许小姐,我是裙带关系进的公司,说起来我算是顾总远房表姐,我和我家里人一直受着老顾总的恩惠,我一毕业就被安排进顾氏工作,很快被提拔到特别助理秘书的位置。这个位置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可以说是主子的心腹,因为得顾总信任不受避忌,我总是知道许多别人无从知道的事情。三十岁以前可以做到这样高度,可以说我对顾氏父子充满感恩。知恩应该图报,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假如没有这层关系,或许今天我就不会跑来和您多嘴了。”
许瞳有些纳闷,“郑秘书,有话只管说就好,不用这样客气的。”
郑秘书润润喉咙,开始娓娓道来。
“其实我今天想对许小姐说的是,有些事情,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可能有些出入;我想告诉您,我知道的才是事实真相,您知道的也许只是会导致彼此误会加深、心结加厚的主观臆断;而至于我们顾总,我想他明明是想您知道真相的,却偏偏又假装成毫不在乎的样子!所以说我觉得……你们俩还真是别扭到家的两个人!”
许瞳不禁挑眉,“真相?主观臆断?别扭?”语气中充满诸多不解和疑问。
郑秘书笑一笑,对她逐一解释起来。
“许小姐,我想也许应该让您知道一件事。前一段时间,有天晚上我正在公司里加班,忽然接到顾总电话,他要我帮他买事后紧急避孕药,买完立刻送到酒店去。在电话里他特意嘱咐我两遍,一定要挑对身体损伤最小的那种买。我告诉顾总,事后药这种东西,对女人就没有伤害小的,如果疼惜爱人,就不该采用这种方式避孕。我的话说完,顾总沉默了好一会儿。”
许瞳有些吃惊。她想不到那天晚上还有这样一副场景发生。
“后来呢?”她轻声发问。
郑秘书却说:“我想在这里先插上一句。那晚之前,顾总曾下去工地视察过一个刚刚装修好的工程大楼。从他回来以后,开始浑身发疼发痒,挨了几天情况并不见好转,他就去医院看了医生。医生说他的症状应该是过敏导致的,但是究竟是对什么物质过敏,却一直都没能查清楚。医生给顾总开了几种含激素的抗过敏药物,让他暂时先服用着,看看病情能不能渐渐好转起来。”
郑秘书说到这,许瞳立刻反应过来一些事情。
“他因为过敏服过一些药,所以不能在当晚留下孩子?”难道这才是最根本的初衷?
郑秘书轻轻点点头。
许瞳忽然掀动嘴唇对她问:“郑秘书怎么会想到要和我讲这件事情?你就这么确定,那晚和你们顾总待在一起的人是我?”
郑秘书礼貌地笑一下,“许小姐,或许我这样说您可能不相信,但是这的确是真的——最近一段时间,顾总身边的女人除了您以外没有其她人,就连他的未婚妻,他都没有怎么理睬过。”
许瞳静静地不做声,脑子里面飞快运转着,默默判断着眼前郑秘书的话会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呵呵,看样子许小姐不太相信我所说的话,”郑秘书饮一口橘子水,有些幽幽地说,“前面的话你都有些不信了,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岂不是更加不信?呵呵,但是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得再一次对您说,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天晚上顾总在听我说完话以后,沉默了一会儿;等再开口时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我:‘那些抗过敏的药物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那个影响和事后紧急避孕药对女人身体所造成的损伤比起来,哪个更严重?’”
许瞳果然在面颊上浮现出犹疑神色。
她的确无法相信,会由他地嘴里问出这样一番为着她好的话来!
“我当时也说不清到底哪个更严重,连忙上网查了一下,又打电话咨询了医院里的专家热线,最后得到的结论是:两者相比的话,还是选择后者的好;毕竟就算忽略那些抗过敏的药物影响不谈,顾总当时究竟对什么物质过敏这一项病因还没有查清楚,实在不宜在那个时候留下孩子。”郑秘书又饮下一口橘子水,看着许瞳微笑说:“就这样,我去药店买了事后药送到酒店交给顾总,然后功成身退!”
说到这里,郑秘书停了下来。
许瞳因为吃惊变得有些怔怔的。她望着郑秘书,好半晌才挤出一丝笑容来,“看样子,我得谢谢郑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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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面颊上很快恢复了淡定模样,可许瞳心里却依然翻腾得有如山洪海啸。
原来那时候,在她正朦胧睡着的时候,他曾经办过这样一件事、这件事还有着这样一番曲直和抉择、而这抉择的出发点说到底竟然会是,为了她好!
一时间,许瞳心头似被什么东西猛地震撼到。
正有些沉迷在自己思绪里无法自拔,耳边却听得郑秘书再次开了口。
“我本以为我可以功成身退,从此以后大家的生活还会一如往常那样和谐美满。可是那晚过后的两天里,很奇怪,顾总的情绪一下子变得非常非常差,整个人都阴沉沉的,特别恐怖。等到了第三天,他的病情突然变得严重,到了医院,医生说病情突然加重极有可能是由情绪不稳定、神经调节体内激素的功能变得紊乱所导致的。他检查了一下顾总的身体情况,发现病情变得有些蹊跷,就由不得顾总不情愿,当场勒令他必须立即住院。”
许瞳听到这里不禁插问一句:“他……前一阵子住过院?”怪不得他并没有找她并给她好看,这样说起来的话,那时候他恐怕都已经自顾无暇了。
“是的!”郑秘书微笑着回答,“顾总前后差不多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开始时病情始终不见好转不说,还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不仅身上发痒长红斑——对了,您刚刚也应该看到顾总手背上有一块红斑了,那是他过敏还没有好利索呢——他当时除了身体发痒和长红斑以外,有时甚至还会头疼头晕和呕吐。可以说多亏顾总平时经常健身,把身体锻炼得很强壮,这次他才能很快出院;这个病假如换成别人,比如说你和我,很可能直到现在依然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着呢!”
许瞳被她说得轻声一笑,“不错,他的确很壮!”一夜接连翻滚折腾许多次都不成问题。
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把事情想歪了去,许瞳不禁暗中变得有些燥热起来,她极力克制不让自己脸颊变红,无奈耳朵却悄悄染上火烫。
为了掩饰窘态,不想被郑秘书洞察到刚刚闪现在她脑中的龌龊想法,她赶紧低下头含住吸管使劲吸裹起来。
好在郑秘书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她的异样,自顾自地往下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