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吗,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就来找你了。”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的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这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张须眉,有种!”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在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感兴趣。淫荡书记加是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地下车库,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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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着她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长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二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音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Ru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有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只有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荫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到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着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少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破,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的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荫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Jian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买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弄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贴!”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着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脸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着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棒棒、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的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道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有陌生。不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象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的警察尊严是吗!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Ru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Ru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点了,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Ru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Zuo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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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Ru房,桃型Ru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Ru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Ru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Xing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傅少敏在与袁强Zuo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