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在金小姬面前脱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为金正日的孙女从小养尊处优,周围的人她向来依百顺。但这次从朝鲜被抓到香港,半个月来却受尽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爷爷一定会派人来救她,正是信念支撑着她的精神。但今天救星没有出现,却来了一个头戴狰狞面目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虽然她还要三个月才满十五岁,但她朦胧地意识到他想干些什么。金小姬的脑子里“嗡嗡”作作响,精神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她张着小嘴发出了一声尖叫后,就张着小嘴再发不出声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岚被震惊了,这种震撼甚至超过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五岁的少女还刚刚开始发育,她弱小的身体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凶神恶煞般男人的强暴?虽然与她素不相识,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惧如针般扎在她的心头。
林岚朝着严雷咬着牙说道∶“你们能不能放过那个小女孩?叫那男的到这里来,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严雷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想代替那个小女孩?好,你自己问问他不意。”
囚室间的玻璃墙也沉入地底,两间囚间连通在一起。
林岚鼓足气力大声道∶“喂,她还是个孩子,有什么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满足。”
许安抬起头,朝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岚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确让他心动,但毕竟林岚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干她,心如铁石的许安当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改变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间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灵更为惶恐,她更明了自己将要和那个美丽的女人一样接受同样悲惨的遭遇。
金小姬还穿着朝鲜传统服装,雪白的袍子上襄着蓝边的她年纪虽小,但清纯可爱,楚楚动人,惹人喜爱。
许安走近了她,毫不犹豫伸出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还没反应过来,粉红色的内衣被撕成两半,蓝白相间的外衣也剥落到腰际。
刚刚才开始发育的Ru房,犹如一对晶莹剔透的小瓷碗覆盖在她的胸前,两颗淡淡粉色的|乳头立在这一对小瓷碗中间,点缀得恰到好处。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金小姬感到极度的震惊,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她那还充满了稚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许安的笑容已变得极为色迷,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小小的Ru房,轻轻的搓揉着。
“放开她!”林岚悲愤地吼道。
“放开我!”金小姬尖叫起来。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孙女,秉承着祖辈坚强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开扑上来的男人。
许安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掰向两边,然后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压在铁床上,同时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乱踢的右腿,高高的举了起来。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条白色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袜了。
许安盯着她两腿之间,两只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扬,金小姬的内裤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许安发现她下体竟然还没有开始长出荫毛,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极为诱人。许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脚去蹬他,但她的腿刚刚抬起,被许安便抓住纤细的脚裸。他双臂左右分开,金小姬的双腿也跟着大大的叉开在他的面前。
许安他逼视着她雪白两腿根部粉红色的荫部,“太诱人啦!”他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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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赤裸着身体压在她柔软纤小的身体上,压得金姬喘不过气来,粗大的棒棒顶在她荫部,“好了,我的小宝贝,不要动。”他说着,挺着棒棒向前冲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井的小白兔,害怕得浑身发抖,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盼望上天能来拯救她。
许安虽然粗鲁地将棒棒向里捅,尽管已经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难以插得进去。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上,用一只手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她的荫道。
找到道路后,手指缩了回来,荫茎终于进入了她幼嫩的荫道中。
好在许安的棒棒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狮、风天动的要小得多,如果换了他俩其中的任何一人,这样插入她的荫道,肯定会撕裂她的身体。
但饶是如此,在他棒棒进入金小姬体内的一瞬间,金小姬蓦的感到像是有条恶蛇游进她的体内里,他的棒棒如同烧红铁枝一般,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
许安将棒棒抽出少许,已经感觉到她Chu女膜的阻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力将棒棒向里捅去。
金小姬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Rou棒狠狠地冲进了金小姬的嫩Bi深处,无情的剌穿了她的Chu女膜。许安只觉觉得一阵痛快,棒棒被她那温暖柔软的小Bi紧紧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Bi内肌肉的挛动。
他抽出Rou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满了纯洁的处子之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暇的朝鲜小公女,被自己开了苞,许安中大悦,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冲入她的小Bi深处,开始猛烈的冲击。
他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在刚破瓜的小Bi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她那双微微隆起如石头般坚硬的Ru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金小姬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裂痛,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在她体内的棒棒如像脱野马般地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狭小的荫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棒棒胀裂了,囚室里回荡着她痛苦的叫喊。
林岚没有再开口,因为她知道与丝毫没有人性的恶魔哪有什么道理可讲。她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但她心中充满了对她怜爱,小小年纪就受到如此残酷的强暴,自己身为警察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与那个小女孩相比,虽然自己也被强暴,虽然没有向他们屈服,但却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不能放弃,为了自己,也为了众多还在黑龙会魔掌中挣扎的人。”林岚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惧和愤怒化成了极大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钻进她体内深处的荫茎。她干燥的喉咙尖叫着、啜泣着,想逃脱这场灾难,她竭力反抗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对她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在她坚硬的Ru房上摸着,棒棒如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
许安的冲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Rou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出缕缕的血花,圣洁的处子之血随着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泄红。
她抬起双腿,用脚跟使劲敲打他的肋骨和后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倒霉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愤怒和仇恨的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声的尖叫也变成低沉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过人的许安仍强烈的冲击着,好像一部永不会停止的机器,金小姬觉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没有办法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体里的巨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然后失去了知觉。
另一边,严雷与风天动也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Jing液从前后射入林岚的体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淫虐,林岚也几乎脱力,原本薄薄的荫唇已经肿了起来,后面双股之间的菊花洞也已通红通红,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板┅┅林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为她看到已经射完了精的风天动与严雷的眼中还有着兽欲的火焰,还有站在一边一直没有作声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
“今夜好漫长。”林岚暗暗道。
夜幕深沉,一轮半圆的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巴厘监狱内的高墙内如死一般的寂静。耀眼刺目的灯光在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狼狗的唪叫显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这寂静中,西边的一间囚室传来一阵喧哗,守卫虽然听到了吵闹声,但也懒得去管,谁愿意在凌晨一点跑来跑去,再说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经常的事。
好一阵,喧哗声才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巴厘监狱西132号囚室内,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壮的印尼妇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张铁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开着,下身也赤裸着,两条在夜色中闪着淡青光泽的玉腿挂在床的两边,她的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人紧紧的捉住,一个穿着最大号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满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将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塞进她的荫道。
如果以平时她的功夫,这几个女人决不是她的对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执行任务时曾一个制服过六个匪徒。但她接连数天接受非人的审讯,已经消耗了大多的体力与精力,而在到巴厘监狱十个小时的行程中,狱警强暴了她,还有那同车的囚犯也没有放过她,十数人数十次反复的奸淫使她当巴厘监狱时已经几乎虚脱,身心俱受重创。
下了囚车后,她已无法行走,两个狱警拖着她到了浴室,用高压水枪清洗了她沾满了男人Jing液的身体,然后就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污了她。
到了132号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讨论着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觉判断这些身高马大的女囚犯们决非善类,但她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体力又透支到极限,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这132囚室是巴厘监狱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个,整个囚室的犯人个个都十分变态,因为在监狱里找不到男人,她们便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年轻女人,用性虐待来满足她们难以遏止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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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头领叫巴莎,在巴厘监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厉害角色,她力大无穷,打起架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仗着自己与印尼某位高官有些亲戚关系,寻常狱警见了她都让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称王称霸。刚过四十的巴莎性欲极强,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仅是狱警对她没兴趣,连男囚犯不愿意与她交欢。巴莎那高涨的欲火,极度的生理需要让她对漂亮女人如饥似渴。
巴莎一个晚上都在极度的兴奋度过,典狱长竟把这么美丽的华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这真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礼物。晚饭过后,巴莎就与同伴们开始商量怎么好好调教的美丽的猎物。望着舒依萍从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与一小截玉腿,众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点,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算算狱警都该休息了,巴莎终于开始动手。巴莎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中国女人竟有这么大劲,先扑上去的几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亲自出马,重达200斤以上身体压在了还不到她体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压点被她压断了肋骨。由于她体力仍未恢复,再加上寡不敌众,她终于成了她们美味的猎物。
舒依萍眼望着眼前那一对比西瓜还大、闪着黝黑色泽的硕|乳,心中苦闷到极点∶“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竟会受到这样的报应?”被布条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来,已经肿得像馒头一般的Bi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
粗大的红萝卜有一半进入舒依萍的荫道内,巴沙将萝卜那尖尖的头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将萝卜的另一半纳入自己体内。她双手紧紧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压在她的耻骨上,磨呀磨,不一会儿,巴莎荫道里留出的液体沾满了舒依萍的身体。周围几个女囚将舒依萍的手足绑在床档上,然后都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着,一手摸着自己的Bi,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噗”一声脆响,巴莎用力过猛,插在两荫道内的红萝卜一分为二。
“还不够爽。”巴莎先从舒依萍荫道挖出半截红萝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意犹未尽之下,又挖出自己体内沾着粘粘液体的半截萝卜吃了起来。
看着巴莎如此变态的行为,舒依萍感到一阵心。
巴莎的一个同伴从墙角的一个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长的皮管,皮管的两头用绳子紧紧扎住,中间灌满了沙子,这是巴莎与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长的皮管又一次将两人的荫道连在了一起,这一次巴莎不怕会再折断,肥大的身体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在她的重压下,舒依萍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达高潮,那根灌满的沙子的皮管将她身子凌空顶起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清晨醒来,舒依萍头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躏的情景历历在目。正当她还沉浸在伤痛之中时,狱警将她拖了起来,让她到工场干活。
监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场所,女囚们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艺品的工作。而巴莎则是这个工场里的监工,不需要干活,她转来转去监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张台子前,分配给她的工作是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张垫子。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也还算轻松。但舒依萍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这几天来的打击对她来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这个黑牢,她感到极度的恐惧。
┅┅水灵来到董特首的办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审阅厚厚的一叠文件。
“叔叔,你与印尼方面联系得怎么样了,他们怎么说?”水灵问道。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有一丝无奈,他沉声说∶“印尼方面说他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她不是杀人犯,她是我的搭档,是一个忠于职守的好警察。”水灵不允许别人把舒依萍说成是杀人犯。
“我知道,但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我们现在与印尼的关系又不好┅┅”特首道。
还没等他说完,水灵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说着转身离开。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特首道∶“你想怎么样?”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水灵毅然道。
┅┅香港黑龙会总部内。
丁飞汇报了海上被“黑日”袭击的经过,墨震天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黑震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对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又拆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更让他感到痛心。
“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唉,阿飞,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么这么糊涂!我本想严罚于你,但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黑震天沉声道。
额头布满汗水的丁飞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会长,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黑震天继续道∶“那个专门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