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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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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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口,拉着他的手问:“我说我爸很好相处吧。”
  翁墨清点头,却说着相反的话:“我怎么觉得他要把我吃了似的。”
  邢黛月回来后,客厅里只有邢战一人,她经过他身边,哼了声就上楼了。
  不出五分钟,卧室的人让人打开。
  邢黛月坐在书桌前,'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明天要用的教材,邢战端了杯牛奶进来,放在她面前,面容和善:“喝完牛奶,早点睡。”
  “不想喝。”她转身坐到床上去了。
  邢战跟过去,此时他已经换下了制服,穿着舒适的家居装,人明显和蔼了不少,和刚才那个严肃的,处处考验女婿的检察官判若两人。
  “怎么还跟爸爸闹脾气。”
  邢黛月嘟着嘴不满地看着父亲:“您干嘛故意刁难他,他又不是犯人。”
  “我哪里有刁难他,我就替你把把关,看看这小伙子怎么样,万一害了我的宝贝怎么办。”邢战笑着哄女儿,十足的女儿奴。
  “那过关没?”
  “还可以。”
  “还可以?!”邢黛月腾地一下从床上起来。
  “小心点。”邢战拉着冒冒失失的她,“摔疼了怎么办。”
  邢黛月在邢战面前就是一泼妇,她两手往腰上一插,气势冲冲地宣布:“您要是不满意我也不管了,反正我喜欢。”
  “很满意,我很满意,小祖宗,别站着,小心累坏了。”
  邢黛月重新坐到床上挽着他胳膊说:“就知道爸爸疼我。”
  “现在知道叫爸爸了,刚才可还冲我哼呢。”
  “我这不是不懂事嘛,您跟我计较什么。”邢黛月笑嘻嘻的,眯着眼睛撒娇。
  “你个小滑头。”邢战点点她的额头,又叮嘱她要喝光牛奶就走了。
  见了家长,邢黛月更加光明正大地每天跟翁墨清腻在一起,大三下半学期,翁墨清的课少了很多,他花大把时间帮周望廷创立公司,自然很少跟刑黛月出去约会,起初周望廷他们三人忙活的时候邢黛月就在旁边跟着,时间一久便烦了,嫌翁墨清不够关心她,都不陪她,翁墨清说,那干脆我在外头租个房子,你搬来跟我一块儿住。
  翁墨清随口一提,邢黛月却听进去了,隔天就跑去跟邢战说,邢战听完,眼睛都瞪大了。
  他沉默,倒是汪丽人在一旁大惊小怪:“现在这社会怎么了,还在处对象的人竟然说要同居。”
  邢黛月不喜欢她,听了她阴阳怪气的腔调反驳:“同居怎么了,又不是去抢劫杀人,再说,我爸还没怎么说呢,你管好汪乾好了,管我干什么。”
  “你!”汪丽人给气得手抖个不停,转而拉住邢战说,“你看看你这个女儿,没大没小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行了,你先上去。”
  “老邢!”
  “上去。”
  汪丽人瞪了邢黛月一眼,腾腾腾上楼去了。
  客厅只剩下父女俩,邢战很认真地问:“谁的主意?”
  “不管谁的主意,反正我就想出去住。”
  “如果我不同意呢。”邢战板起脸。
  邢黛月却不怕他,她挪了挪身子腻在他怀里:“您不会的,您最疼我的是不是?”见邢战没反应,她又晃了晃他的胳膊,“是不是啊。”
  “你呀。”邢战无奈地叹口气,“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了,我想管也管不动了。”
  “干嘛说得那么伤感,反正您是我最亲的人,以后要是谁欺负我,您可得给我出气。”
  邢战笑:“还有谁能欺负你呀。”
  邢黛月知道他在翻旧账呢,赶紧吐吐舌头。
  她小的时候,邢战还只是个实习检察官,可邢黛月就觉得那是个很了不起的大官,因为大院子里就她爸爸是上了大学的,就他爸爸是考了公务员的,邢战每天穿着制服,跟警察一样威武,邢黛月逢人就说,谁敢欺负我,我就让我爸爸抓了他。
  结果,受欺负的永远是别人,那些孩子每天哭着回家喊,那个小恶女又往我们脸上糊屎了。然后,邢战下班后就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挨家挨户地去赔罪,给女儿收拾烂摊子。
  “您老笑话我,怎么没人欺负,刚刚不有一个。”邢黛月说。
  邢战拍了拍她窝在他怀里的脑袋:“亮亮啊,以后让着点小妈,她好歹是长辈。”
  “哼,是长辈就要我让着,她怎么不爱幼啊。”她委屈地看了父亲一眼说,“您是不是爱她比爱我多。”
  “哪里的话。”邢战佯怒,“谁能跟我的宝贝比,哼,拿这屋子所有的古董跟我换女儿,我也不换。”
  父女俩说笑了一会儿,邢战开始叮嘱她:“出去住可以,但是要把持一个度,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心里要清楚,你是女孩子,要爱惜自己,不要随便给人占便宜。”
  那个时候邢黛月还嫌邢战啰嗦,她一挥手说:“哎呀,您好烦啊,我能干什么啊,说那么严重。”
  “你成天在家里和学校呆着,怎么知道社会险恶,要是被欺负了,爸爸可要心疼死的。”
  “不会的啦,二哥是好人,他才不会欺负我。”
  “哼,不会欺负你,以后要是受委屈了别跟爸爸哭鼻子。”
  “噢啦噢啦。”
  同居这一事就这么定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零点前更完了,呼呼。
    
    ☆、番外

    番四
  汪丽人给邢战放好水,等他进来后试了试水温,刚好。
  “洗吧。”她说着就要走出去。
  邢战突然叫住她:“生气了?”
  汪丽人又折回,蹲在浴缸外边的地上说:“反正你都是帮你那宝贝女儿的,我算什么,不过是个外来入侵的。”
  “说的什么话。”邢战微微蹙眉,曲了曲腿,说:“进来。”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说话言简意赅,那张脸只有在欢爱的时候才会有点表情。
  不过她爱他,把他所有好的不好的脾气都一并爱了。
  汪丽人解开身上的丝绸睡袍,跨进浴缸里,跪坐进他双腿间,徒手掬起一捧水,淋在他胸口上。
  邢战舒服地靠在浴缸里,享受女人的服侍。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度颇高,汪丽人保养极好的脸上红红的,小手很有技巧地按摩着。
  为了讨他欢心,她特地去学了按摩,等他劳累了一天,下班回家就让他放松放松,舒缓一下。
  身上被按得很舒服,邢战惬意地吐气,说:“我工作忙,家里的事辛苦你了,要是觉得委屈,关上房门跟我说说就行,走出房门都是一家人,再多的脾气也得给我收了。”
  汪丽人知道他这是为了晚上她跟刑黛月起口角的事特意提醒她呢,当即心里就憋屈了。
  想她陪了他那么多年,却永远赶不上那个丫头。
  越想越委屈,汪丽人松开给他按摩的手拿过一边的沐浴露到了点在浴球上,说:“谁敢啊,有你护着,我可不敢。”
  身上的经骨不似刚刚那么舒坦,邢战睁开一直闭着的眼:“说来说去,还是在怪我。”
  “别,我连小的都斗不过,更何况大的。”
  邢战叹了口气,拉过她忙活的小手说:“亮亮还小,你跟个小孩计较什么。”
  “十九岁还小啊,我十九岁就跟着我哥下地干活了,现在的孩子十八…九岁的养的跟朵花似的,我十八…九岁的时候就是根草,没人疼没人爱的。”
  “好了好了,就当我谢谢你,让着她点,我多疼疼你,嗯?”
  邢战说着摸上一直在他跟前晃动的双乳,汪丽人瞟了他一眼,手滑下去,抓住一直顶着她的热铁,抬起屁股,让他顺利滑入。
  还冒着热气的水因为二人激烈的动作来回晃动着,从一个中心点划开去晃了一圈又荡回来,汪丽人手抵在邢战胸口,底下涨涨的,不断有热水灌入,她整个人被填的很满,密密麻麻的酥…痒在小腹升腾着,她难耐地舔了舔唇瓣,妖媚地扭动着屁股。
  “真是个妖精。”邢战扣着她的臀部狠狠刺入,引发身上的女人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
  “战,你轻点。”
  “轻点你怎么能爽。”邢战看着这个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女人,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让她变得越发迷人,一双桃花眼随时随地放着电,把他作为男人最刚硬的一面击得粉碎。
  “嗯,啊。”汪丽人柳腰扭得极浪,让他露骨的话刺激得底下的嫩肉一阵收缩。
  邢战差点缴械投降,他虽然已到中年,某些能力却不输给那些小伙子,这也是汪丽人对他中毒极深的原因,经常跟一群四十出头的富太太打牌,她常听到那群看起来端庄的太太埋怨家里的那位不行了,汪丽人再想想邢战的勇猛,除了偷笑还是偷笑。
  “又用什么药膏了,那么紧。”邢战退出一部分,吐了口气,稳住自己,再捏紧她的臀整根贯入。
  “啊,嗯,才,才没有。”汪丽人被他撞得双颊绯红,说话支离破碎,她徒劳地狡辩着。
  “没有?”邢战明显不相信她,“没有怎么可能那么紧,我都弄了你多少次了,还跟个大姑娘似的,不,你比大姑娘还紧,要弄断我吗?”
  邢战话落,汪丽人又是一顿紧缩,咕咕的水泡从两人连着腿间冒出,带出许多暧昧的粘液。
  她骄傲地摆弄腰肢,双手挑逗着他胸前的红豆说:“有人给我推荐,说特管用,我这不都为了你嘛。”
  “嗯,知道你最乖。”邢战说着哗地起身,猛地把她抵到边上,抓起她的双腿一连几十下的冲刺,汪丽人被弄得尖叫连连,却是无比舒服。
  下了地,汪丽人腿软得站不稳,她扶上墙壁,等有力了,再取了毛巾给他擦。
  邢战早年受过训练,体格健硕,年纪大了也照样有肌肉,线条优美,汪丽人贪恋的指头一寸寸划过,最后干脆丢了毛巾,给他吻干净。
  身上的水珠已干,她蹲下,抬头瞅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低头含住刚刚弄得她欲…仙…欲…死的家伙,很有技巧地舔…弄,同时,自个儿夹紧双腿,白花花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一副难耐的样子。
  邢战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吐出,汪丽人嘴巴一得空,人一轻,让他直接扛到了床上。
  “哈哈,哈哈。”一顿娇笑,引得男人热血沸腾。
  汪丽人退到床边,曲起右腿在自己的左腿上摩挲,五指抵着微微张开的红嘴,舌头微吐,轻轻舔舐,诱惑感十足。
  在男人扑上来前她又急急地逃开,明显的欲擒故纵,偏偏邢战很吃她这套,当即压紧她,捞起她的腿折叠在胸前,看着那一张一合积极渴求他的小口双眼猩红,他找准位置,腰身一沉。
  汪丽人快活地尖叫,等适应了那胀满的感觉又开始热情地迎合他。
  “妖精,真是媚。”邢战喘着粗气说,换来的是又尖又细的媚叫声。
  汪丽人在床上很主动,她知道怎么用身体去迷惑一个男人,而且她也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因为一直没有生育的关系,她的身材跟二十几岁的女孩一样,丝毫没有走样,面容也依旧姣好,只是到底抵不过岁月,脸上的肌肤不再那么紧致,但平时靠高级的护肤品养着,比起同龄妇女来还是年轻了很多。
  几番云雨,汪丽人累得趴在他身上,豆蔻指甲一遍遍抚着男人刚健的胸口,邢战闭着眼说:“怎么,还没喂饱你?”
  汪丽人轻拍了他一下,把腿伸到他腿上磨着:“你那么厉害,把我喂得很饱。”
  邢战按住她还在不断撩拨的身体,说:“你这是真心的。”
  “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是不是真心的你还不清楚?”
  邢战没说话,他摸了会儿手下细腻的肌肤,说:“如果不是当年看上你,你或许有一个年轻的丈夫,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就不用守着我这个糟老头。”
  “你这什么话,是我自己死乞白赖要嫁你的。”汪丽人直起身子,也不管赤…裸的身子,不满地瞪向他,“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既然选了你就跟你一辈子,要是哪天你先走了,我就一个人过,总之,我是认定你邢战了,就算一辈子受你宝贝女儿的气我也甘愿。”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邢战重新拥过她,“你愿意跟我一辈子,我就养你一辈子。”
  汪丽人在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了邢战,那个时候,她二十二岁,而他已经三十五岁。
  她是什么都没有的农家女,他却是小有名气的检察官。
  她还记得当时他们村来了这么几个领导时,身为村长的爸爸是多么热情地向那群大官推荐他美艳的女儿。
  汪丽人局促穿着小碎花长裙站在一干男人中央,接受众多目光的洗礼,因为要见大人物,她还幼稚地在鱼骨辫间别了粉色的小桃花,看起来清纯可人,嫩得跟头上的花一样娇。
  用餐间,她频频看向正对面的一个男人,他不是期间官最大的,却是最有男人味的,汪丽人没有见过城里的男人,农村的那些男的都相当粗鄙,喜欢掀姑娘裙子,还喜欢三五群的对着一个姑娘吹口哨,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那些绅士一样的男人。
  今天,她就见到了,也动心了。
  吃过饭,村长父亲要她送几个大官回去,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利益熏心的老爹要用女儿换来富裕的生活,却不问小姑娘愿不愿意。
  当那肥胖的咸猪手过来拉她的时候,汪丽人想也不想,拿起边上的石块一把砸了过去,大官的额头红了一块,却没有流血。
  那大官还是很生气,扬手就要打她,汪丽人闭着眼,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下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还有老爹叫骂声,她微微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
  是他,她心怦怦跳,脸很红。
  “张局长,外头都是记者,打女人,影响不好。”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不是,很男人,总之他的一切都好。
  那个张局长没再为难她,倒是老爹一直对她骂骂咧咧的,说她是个赔钱货。
  她站在原地,看见一个醇厚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难过是没用的,命不好就要靠自己改变命运。”
  改变命运,改变命运,这几个字一棒敲醒梦中人。
  汪丽人眼看那身影就要远去,忙扯着裙摆跑过去,气喘吁吁挡在他身前:“我想改变命运。”
  邢战不解地看她,她鼓起勇气说:“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想跟你走。”
  他笑了,汪丽人以为她被取笑了,小脸微红,握着双拳,急道:“我不想一辈子待在村子里,而且,你刚刚替我解围,我应该谢谢你。”
  “怎么谢?”他好整以暇地抱臂倚在车前。
  “我要嫁给你!”
  “哈哈哈哈!”邢战大笑,继而摇摇头,“小姑娘,别说胡话,你还年轻,我都可以当你叔叔了。”
  “我不管,我只问你,你有钱吗?”她仰着天真的小脸问。
  邢战说:“我不止有钱,还有个十岁的女儿,这样,你还要嫁给我吗?”
  汪丽人咬了咬唇,眼底有泪花闪现,被大官欺负她没哭,被爹爹骂她也没哭,可一听到他已经结婚了,她却忍不住鼻头发酸。
  邢战有点不忍心看她这副样子,他想了想,说:“我爱人已经过世了。”
  汪丽人哗地抬头:“那就可以,你有钱又有势,我就嫁,反正我爹只想我攀个高枝,我就找个好人。”
  “哦?你确定我是个好人。”邢战让她忽哭忽笑的情绪弄得发笑。
  “你救我肯定不是坏人。”
  邢战收了笑容,沉默了会儿,说:“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能救你的不一定是好人,不救你的不一定是坏人。”
  “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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