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你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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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你在哭吗?-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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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遍这土地,这样你就不会再害怕孤独!”
  大漠飞沙立胡杨,孤月一轮走天涯。
  一个人的单程,不见得潇洒,却也不见得哀伤!
  不论是夕阳西下,不论是大雁飞过,不论是彩霞满天,不论是冰雪融化,我,依然如风——依然游走在天涯两端——
  看流云、看落日、看飘雪、看飞花……
  用一颗最宁静、最安然的心去看待大地,看待苍生……
  阿非,亲爱的,一路走好!我为你祝福,我送你远行!
  “不等来世再相约 今生就要无恨无悔
  不问前缘我是谁 只管今尘和你日日月月
  我愿与你血中泥 红尘寸寸泥中血
  冷暖相随,悲欢同泪 朝朝暮暮相依偎
  我是萍 你是水 相逢相爱不是罪
  地久哭 天长泪 为你染红我的血
  我愿与你双双飞 我愿与你双双飞
  今生有了你我梦一回 来时等你将我醉
  我愿与你双双飞 飞离红尘是与非
  人间痴情条条不归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我愿与你血中泥 红尘寸寸泥中血
  冷暖相随 悲欢同泪 朝朝暮暮相依偎
  我是萍 你是水 相逢相爱不是罪
  地久哭 天长泪 为你染红我的血
  我愿与你双双飞 我愿与你双双飞
  今生有了你我梦一回 来时等你将我醉
  我愿与你双双飞 飞离红尘是与非
  人间痴情条条不归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人间痴情条条不归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人烟稀落的偏僻小道上,我坐上台阶,用你最爱的歌声,伴你飞翔——
  ……
  “落,你在哪里?”
  “日本东京。”即使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没有和梦雪联系过,但并不代表遗忘、冷落对方。就像有时候,我们一天也可以通上几十通电话也不奇怪一样。
  “你在日本东京做什么?”
  “就随便飘,随处荡呗!”我做事,一向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太确定,怎么了?”我当然记得一周后是她的生日,我一定会在那一天到达的,只是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就只为这件事。
  “我的生日……不用说,你一定记得。落,我和寒,在一起了……”
  “那子峰呢?”尽管隔着电话,我还是听见了孟雪幽幽的又一声叹息。她沉默了。
  我知道,我或许不该提起他的名字,但我本身就是实际派的啊!我是不认为,逃避就能遗忘什么的,更何况我也不认为,孟雪忘得了他。
  唉!
  世间万事皆可解,唯有情字无解人。
  天下多少有情事?世间满是无奈人!
  “……该断就断吧!”
  或者爱?或者情?到底是什么?我已经迷茫了,我可以在面对阿非时感受着心里的满足和幸福,坚定地说“我爱你”!可是究竟什么是爱?我却回答不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电话——又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
  却也是一个相当熟悉的号码,一个熟悉到我在黑夜里闭着眼睛,也能准确无误的播出这个号码来。只是在我以为它就此从我生命中消失的时候,又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按下了按键——





     酒太浓,心太慌 23 求救简讯
    更新 更新时间:2011…7…25 11:16:37 本章字数:3820

 云中医院,救我。
  ——自何雅柔发出的简讯。我没有考虑,站起身就出发了。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来考虑一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敢去考虑什么。一个骄傲的女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发出求救信号?已经可想而知!我曾经说过,朋友能在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想到我,我认为这是一种信任。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曾伤害过我,我都无法视而不见。
  而今天,我也终于明白,不是离开这个城市,就能切断曾经的一切的。毕竟,我们都曾在彼此的生命中走过。毕竟,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管是“情缘”或是“虐缘”,都是难得的缘分。
  站在医院大门口,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大步的踏了进去——这是一个很熟悉的医院。想想,我从小就是一个没病没痛的健康宝宝,就是与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
  第一次,我们把何雅柔送进了这家医院。
  第二次,我陪着孟雪走出这家医院。
  而这,是第三次了。唉!
  “小姐,请问317房怎么走?”我拉住一个年轻的护士小姐问。
  “前面左转右边第七个门就是。”
  “谢谢!”
  “不客气!”
  其实,我只要转个弯就可以想到她为何会发出求救信息。我却不愿意去想,不愿自己再陷进进退维谷的困境,不愿自己再去面临,无从选择的选择。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脚下每一步都是沉重的。不惯病房里躺着的那个人是谁,这次都有可能是今生的最后一面。谁也算不到,下一秒钟我们是不是就会天人永隔、人鬼殊途。
  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内心是没有仇恨的。不管躺在里面的那个人是谁,不管她曾对我做过什么事,若她就这么孤单苍白的离开这个世界,我的心依旧会痛。
  我深深地呼吸着,坚定地推开了眼前这扇门——
  瞬间,优势来双眼睛吧,齐齐的看向我。我笑了!我还以为,我会看到一室的冷清、和一张苍白的脸孔……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所有人都在。
  烟子、肖彤、泽亚、孟雪、寒、鹏。这其中,我不知道谁是该在的,谁是不该在的,总之就是,一个也没有少。好像最初的每一次相聚一样,谁也不曾缺席。
  “落……”何雅柔无力却费力的张开眼睛,看了我一下,仅仅是一下,又马上闭上了,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吧。整个病房里,静得可怕!好像,就好像是——已经完全被死神笼罩了。那声微弱的呼唤,虚若似无,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一样,但却重重的投进了我的心里。我看着每一个人,仔细的环视每一个人、每一张脸,仿佛形成了那个画面——
  全是肃穆的白!最后的苍白!
  一块小小的墓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一切一切爱恨纠葛。一个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来了、又走了。不管曾经如何,现在,就是来上一炷香而已。
  可是,还有什么意义呢?
  死亡真的会结束一切吗?其实不如不出现,就让她安安静静的走不好吗?明明知道她是一个多么放不开的人,明明知道她是一个心中有恨的人,却还要等到无可挽回了仍要让她黄泉路上也走得不安心。
  “不好!”监护仪慌乱的响了起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快!”“快推进急救室,马上进行抢救。”已经陷入昏迷的何雅柔又被推进了急救室。
  ……
  即使是医院,我耳边仍是充满了熙熙嚷嚷的吵闹声。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有一团有一团的白色在我面前闪来闪去,匆匆又匆匆……
  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到处都是黑暗的漩涡里,什么也看不到了。耳边好像有燕子的笑声、好像又听见了孟雪的哭声、又好像听见了一生又一声的叹息声!
  “病人大量失血,血库又严重缺血……”我猛地抬起头,接下来医生护士又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却有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声音清晰地响了起来——
  “我贫血。”烟子说。
  “我是AB型。”肖彤和泽亚同时说。
  “我是B型。”鹏说。
  “我也是B型。”寒说。
  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但仅仅是这一道又一道冰寒无情的声音,已足以劈的我头晕目眩了。然后我又听到了孟雪的声音,“我是O型……”“我不准!”她话没说完就让寒急切的打断了,“她是大量失血,但你体质不够强,我不允许你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自私就自私吧,总是我不允许。”似乎谁也没有意外孟雪的‘健康’要比何雅柔的‘生命’来的重要。可能在每个人的心里都认为何雅柔命贱吧,不值得大家拿自己的‘健康’来挽救。真的是,够讽刺了。
  哈哈哈哈!
  我又听见了魔鬼的笑声从地狱传了出来,传到人间,越来越清晰……
  是了!已经不必再去想了,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即使这些人一个也没有缺席,但却都准备袖手旁观。这个时侯,他们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那是因为,何雅柔还躺在急救室。如果何雅柔死,他们一定会笑的!我深深明白。
  所以已经不必奇怪何雅柔两次寻死,却在第三次发出了求救信号。
  她,早已料到了这一切。所以,她可以为爱而死,但活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
  恨!
  “我是A型,抽我的。”空洞飘渺的声音仿佛不是从我体**出去的。我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的跟着护士移动脚步。梦雪的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唤也被扔进了角落里。
  脚下每前进一步,就有一把刀刺进我的身体——用我的血,延续何雅柔的恨。
  错的!错了!已经完全错了!
  但我仍是走了下去,其实,另一个错误也不见得就比这么错下去要来的轻松。
  所以,只能如此!
  * * * * *
  “你这个笨蛋,你是脑袋进水了?还是秀逗了?”“你怎么说话的?”安然瞪了阿飞一眼,阴阳怪气的叫着,“叶笑飞你仔细想想、好好想想、认真想想,她夜落央什么时候聪明过?我拜托你、请求你叶大小姐,别侮辱了‘笨蛋’两个字好吗?”
  何俊一口喷出了倒在嘴里的酒,毫不客气的大声大笑。别桌客人不停地向我们看来,我没说话瞪了他们两眼,在桌子底下又补上两脚。
  “夜落央你找死!”
  “混蛋!”
  他们又骂了起来。何俊还是笑得不可收拾。“来哥们儿,你给说两句吧,不然……不然,要天下大乱了,我要笑死了……
  ”
  我抬起头,就看到了刚刚赶到的祈风,他扬扬眉又皱皱眉,我想笑又不敢笑的,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自从那天监狱门外遇到、从他家里出来以后,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哈喽!”我当做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过一样。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你还好吗?”
  “好!好到不能再好了!”
  “哥们儿,我跟你讲啊……”
  “阿风你听我说……”
  两个人一人一句连带手势比划把故事过程讲得淋漓尽致,好像他们就在现场一样。祈风听着,脸上的表情怪怪的,看不出他想表达什么。
  “阿飞安然,你们两个可以去唱双簧了,回头参加个比赛,那个奖……”“好请大伙搓一顿。”何俊接了下去。
  “夜落央……”
  “何俊……”
  一群典型的活宝,也只有祈风还算正常,不太正常的就是,他和这么一堆人在一起,居然没有疯掉?真是奇迹!
  “落!”
  “嗯?”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他抽掉了我我指尖的烟。我又想起了他的那句“交浅言深”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对不起!”
  “没关系!”我答得很快,对于他的道歉,我并不奇怪。
  他根本就没什么恶意的不是吗?对于一个仅仅两面之缘的普通朋友,谁也不愿意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曝露出来。
  “对不起!”他再一次的,很坚定的看着我,“我太过分了,你是一番好意,我却很没风度的向你发脾气……你走后我就后悔了,一直想向你道歉,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了。我想,你心里很难过、很委屈对吗?”
  “还可以吧,我没什么事。”应该说,我是有点妥协与生活中养成的那个‘习惯’吧!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我们在一个最不寻常的地方相遇,我应该可以体会到那份心情的,却依然侵犯了你的领域,确实该骂。”我习惯性的笑了笑,看他又想道歉,我马山又说了下去。“还有就是,在那样的心情下再说‘风度’,是不是对自己太苛刻了呢?算了!我也有错,我们扯平了!”
  他用一种深深地眼光凝视着我,“你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
  善良!
  我又想笑了,“不!善良与我无缘!”
  “对呀!善良与她无缘!”阿飞接了一句。
  “是的!千万别被她的假象给骗了!”安然也说。
  祈风也没再反驳什么。这样很好,大家接着闹吧!





     酒太浓,心太慌 24 孩子是谁的?
    更新 更新时间:2011…7…25 11:16:38 本章字数:4681

 这是阿飞名下的别墅。卧室里,只有我们两个。已经被烟雾笼罩的空气过于怪异、过于危险、也过于凝重。
  我们低着头,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每每张口欲言,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给咽了下去。当然,阿飞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她却是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只是这次,她闯的祸太大了,让我一阵阵的心惊 。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别说拿出手机看看时间了,现在的状况,每过一分钟,我们就被凌迟一次。
  又过了许久,我终于还是抬起眼,没什么表情的看了看她,“孩子是谁的?”我心里当然明白,以她疯癫的程度,不会只和她老头何俊一个人在一起,当然也不一定搞得清楚孩子是谁的。否则,她也不会坐在这里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了。
  她端起水杯润润唇,艰难的说了一句,“我也不确定。”
  “姐们儿,我的好姐们儿,你真有出息。”我欲哭无泪。
  “怎么办?”
  “多大了?”
  “七周。”
  “时间上的差距怎么样?”我说着。不过还是感觉没什么希望,毕竟这种状况,她实在比我有经验多了。
  “我和小铁在一起的隔天,就是和何俊在一起的,我觉得,应该是何俊的多些吧?”她苦着一张脸看我。
  “我靠!我也希望是何俊的。”我忍不住骂起了脏话。她也骂骂咧咧的骂着,“我日他蛋蛋!”当然,谁都想到了堕胎。但堕胎毕竟是下下策。她现在是有老头的人,也是有经济条件的,不到万万不得已,这个孩子不能打。更何况我们最担心的还是她以前堕胎次数够多了,而且何俊并不知情。再加上生意上,她总少不了应酬,喝酒喝到半死都是常有的事,若就这么打了,会不会导致终身不孕?
  可是,“能冒这个险吗?”何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极好面子。这事啊,悬着呢!
  她沉默了。
  这个时侯,说什么大概都是无济于事的。
  ……
  “走!”
  她毅然的站起身,大力的甩了一下头,大有壮士割腕的决心。“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硬着头皮冲吧!”“干什么……小心点……”我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急忙追上了她。
  我们一路跑到了云中医院。她用力咽下一口气,冲了进去,冒冒失失的推开一扇门。“诶……”我来不及阻拦她,就只能这么尴尬的笑笑,“抱歉抱歉!”
  她也小小的呆愣了一下,抓抓头发,“你有病人啊!”
  祈风和两个病人齐刷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我们两个。“你忙!”我来不及惊讶就急急忙忙的拉着阿飞退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
  “祈风是这里的医生?”
  “嗯,实习医生。”
  “你打算找他帮忙?”
  “嗯。”她心不在焉的点着头。
  一时间,我说不清楚心里百转千回的想法。“祈风和何俊可是好哥们儿,你确定你要找他帮忙吗?他会帮着你欺骗何俊吗?”
  “没问题的。”她很坚定地回答,让我有一瞬间的惊讶。“祈风太正派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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