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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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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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了。人与人之间的分别在于他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是否类同。所以张苟就这样游离在我们的世界之外。”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跟Taiki说着。 

“这点很重要么?”Taiki不解地问着。 

我喝完最后一口可乐,不紧不慢得说。 

“很重要。朋友是有选择的。我不是和什么人都能玩到一块。我有我的底线和原则。” 

“那我是什么?”Taiki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朋友!很好的朋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补充道“因为你与我都太类似。” 

Taiki笑了,嘴里的白牙齿甚是耀眼。看的出,他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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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雨季(4) 

(4)高中分班的插曲 

我和Taiki挺着吃撑的肚子回到宿舍,Taiki听故事的瘾又犯了。迫于无奈,我只好继续讲下去,苦了我的嗓子,这几天就是因为话说得太多而嗓子沙哑,这是一件非常无奈的事。 

分班后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差点毁了寒。 

我们换了个班主任,不是“敲地板”,而是传说中的“神经病”。“神经病”与“敲地板”相比,显然“敲地板”还要更可爱些。“神经病”口碑一向很差,理由是因为向来心狠手辣著称。很多同学都栽在“神经病”之手,而且“神经病”对事情的处理也不因人而异,一视同仁,哪怕是好学生犯事,照样动你。 

当我们为分到一个班还没兴奋多久,得知自己的班主任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顿时心灰意冷。一时之间人心惶惶的。 

果然,没过多久,“神经病”开始了带班不久的大动作。她的第一刀就砍向了寒。因为寒与高蕊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在这之前因为没有太过的事例证明,所以老师们以前对这类事情一向没有办法。所以不了了之了。但是“神经病”之所以“神经病”。是因为她不按常理出牌。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没错,现在还有一种人,成绩不好也不坏,品行不好也不差,但是他们天生就有一个爱打小报告的习惯。总是以不停打小报告的方式来获取老师的信任。所以寒因为出色的成绩再加上高蕊一向是其他男生疯狂追逐对象,所以寒很容易成为攻击目标。 

当人家知道高蕊心里有所属的时候,于是,心理不平衡来了。开始想办法打击寒。于是打小报告造谣,说寒骚扰高蕊啊什么的都有。这年头,假的都可以说成是真的。这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真理其实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也敌不过人云亦云。于是人云亦云就这样堆积起来,结果“真理”就落到多数人手里。 

“神经病”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愿放过一个的原则,把寒叫进办公室了。当寒被叫去的时候,一脸的迷茫。等出来后,就换成一副悲愤的脸。 

然后,一天都没跟我们说过话。放学了,就愤而离席,高蕊跟上去拉住他的时候。 

寒终于说出了进办公室出来后的第一句话。“你给我滚远一点!” 

那声音铿锵有力,全班级的人听到了。这个时候,高蕊的脸色很难看,她一定没有想到寒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羞辱她。她更没想到寒居然还态度恶劣。 

不光是高蕊觉得意外,连我和伍月都感到意外,这一点不像寒的性格。 

寒拂袖而去的样子甚是潇洒,一点也不懂得惜香怜玉。丢下呆如木鸡的高蕊走了。半天高蕊才反应过来,泪已经开始流下来了。因为那个时候,年纪小,情绪管理能力偏弱,高蕊那个时候不可能忍着泪水。 

我看了米安妮一眼,示意她过去安慰高蕊。然后我和伍月跑出去了,找寒了。 

当我和伍月狂奔一段距离,拦截住寒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寒也流着眼泪,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他的眼泪为谁而流。 

“你干嘛你!发神经了?”我拉住了寒的手腕。 

寒挣脱了我的手腕。怒气冲冲回了我一句。“我就是发神经了,怎么着!” 

“操!你丫的!你不把我们当朋友了是不?”伍月怒了,说出来的话更难听了。 

我见形势不好,大有越吵越严重的趋势。瞪了伍月一眼,示意他说话不要那么冲动。 

经伍月的一骂,寒清醒了一点。然后情绪慢慢得开始稳定下来了。 

“怎么了?”我见时机到了,率先发问。 

“不知道被哪个王八孙子害的,说我骚扰高蕊,我怎么骚扰高蕊了?老师一直都在训我,说我注意点,别因为青春期了,心思不放在学习上面!我怎么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面?”寒越说越委屈。 

我总算听明白了。又一个无中生有的冤案。 

伍月虽然不是受害者,但是表现得比寒还激动。 

“哪个王八蛋干的?找出来砍了!” 

“打住打住,伍月你要义愤填膺的话,回家去义愤填膺。”我对伍月说完后,把头别向寒问,“现在关键是怎么办?” 

“还怎么办?老师让我爸爸妈妈明天过来一趟。” 

“啥!神经病让你爸爸妈妈明天来一趟?”伍月的音量提高了几分。他显然是对神经病的处理手段而感到惊讶。 

“那你打算让你爸爸妈妈来一趟?”我皱着眉头问。 

“不!”寒说的很坚决!“我没做错,为什么让我爸爸妈妈来一趟!我没有错!我要坚持到底!” 

“好!我支持你!”伍月拍着寒的肩膀鼓励。 

我也点头同意寒的做法。因为这次是“神经病”太没道理了。 

“你也不能拿高蕊出气啊!”我拍了寒的肩膀。 

“我不管这么多了,总之,我现在很烦。” 

“那你先回去吧。”我和伍月异口同声地说着,不得不否认,有的时候我们彼此之间还真的那么默契。 

寒没有再说什么,神情低落得走了,这事换谁都不好受。 

于是,“神经病”在我心里的形象又差了几分。 

第二天,寒果然没有带自己的爸爸妈妈来。这让“神经病”非常生气。于是早自习课,“神经病”来占用了。她选择了发飙的姿态表达她有多权威。 

“同学们!你们给我注意点!现在的孩子越来越不像话!学习好有什么用?思想肮脏可就不行了。男孩子不要因为青春期的好奇而去骚扰女生。现在你们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学习再学习。”那“神经病”不停得用黑板擦拍桌子以示强调。讲桌上扬起一层粉笔灰,而她后面又补上一句。“女孩子要学会自爱,不要被骚扰了还能忍。我们班上就有一个同学,男生骚扰女生,女生也不跟老师反应,要不是别的人跟我反应,我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这么严重,在这里我给大家敲警钟!不管你们学习好不好,只要是不好的行为,一律严惩不贷!” 

台下一片安静,显然被“神经病”咄咄逼人的姿态吓坏了。 

“神经病”见台下一片安静,非常得意,认为自己的教育起作用了。决心再加把火,起到进一步提醒。 

“现在,我要批评某个同学。我今天让他爸爸妈妈来一趟,这位同学居然不把爸爸妈妈请过来,不光如此,而且态度非常恶劣……” 

正当“神经病”滔滔不绝的时候,寒突然站起来打断了神经病的话。“老师!请问这事情你调查清楚了没?” 

“神经病”对寒公然挑战她的权威而感到意外。看到“神经病”的脸气得通红。我就知道她可能是第一次遭遇到向她挑战的学生。很快,“神经病”调整过来了。终究姜还是老的辣,于是神经病再次向寒发难。 

“我不点名批评你,你就难受啦?居然主动站起来了。”“神经病”仗着自己是班主任的身份气势逼人。这也难怪,就“神经病”的那套教学政策,毕业了的一批又一批的人回母校都看看其他老师,唯独没有看“神经病”的。正说明了她育人的失败。 

“请注意你的身份!没有的事情不要乱说!”寒指着“神经病”怒气冲冲地说道。教室里的空气一下子像是被凝固了似的。 

我心里暗叫不好,完了!以前一直认为寒是非常冷静的孩子,因为和他在一块从来没有看到他红过脸。这回他发怒的样子真可怕。正想怎么劝阻寒的时候。高蕊干了件傻事。她居然在寒的边上拉着寒的衣角。轻轻地说。“算了吧!别跟她计较了。” 

虽然很轻,但是我听到了,相信“神经病”也听到了。这可不得了了。 

于是“神经病”的脸弄得特别难看。阴阳怪气得说着。“哎哟!不得了了!被骚扰的居然还护着骚扰的。怪事!怪事!”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刺耳,为人师表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也有些坐不住了,还是伍月厉害。立马站起来了,我想,这个跟他有一个律师老爸有关。 

“老师啊,你不知道么?他们两个是发小,很容易误会的,如果你仅仅是误会,那也好说,如果是诽谤的话,这个问题。”伍月托着下巴想了会。“诽谤好像是犯法的哦。可能要打官司,赔偿精神损失费的。” 

“神经病”一看形势已经不在自己这边了,脸色很难看。她也许没料到,在这么多年的教书生涯里,第一次输给那帮孩子。这对自我感觉良好的“神经病”来说是非常沉重的打击。她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手都发抖了。 

“你们这群孩子反了反了!”她不顾形象得拍拍桌子,也许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已经失态了。至少我们已经不会再去爱戴她了。 

“我们没有反,很多事情站在真理这边。”我终于站起来发话了。我觉得我这样说太不给她面子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老师,你放心,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判断,有辨别是非能力,我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所以你放心吧。” 

此时的我特别紧张,因为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以乖孩子形象自居。从来不会干些冒犯老师的事情,可是这次的确真的坐不下去了,而且,大胆与老师对抗的后果可以说很严重。 

当然,我这么说其实也已经给她台阶下了。结果,她特别生气,不买我的帐,就指着我们几个人。“你,你,你,你还有你明天让你们爸爸妈妈来一趟!” 

她这副极其嚣张的姿态终于惹怒了我。 

“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然后耸了耸肩回敬了一句“随便!” 

原来她拿我们没辙了,拿我们的爸爸妈妈来压我们。这个就是教育上的典型失败案例。就差恨不得体罚我们了。 

“神经病”看形势不对,气得跑了,走路居然跟“敲地板”如出一辙,把地板踩得“蹬蹬”响。 

这绝对不是青春期的叛逆,逆来顺受不是好的性格。只是有些事情过了就不行了,很多事情都有底线,假使“神经病”愿意向我们承认错误,那么她依然还是个好老师,可是就她那个样子,相信大家也看到了,这人配做我们的班主任吗,而且就她这样带领我们班两年的时光,你说我能信赖她吗?以前很多人都不提这事情,为啥?因为自己是弱势群体,怕被老师给小鞋穿。所以选择自己忍了,得罪不起。可是我是那种不会坐以待毙的人,可能是因为父亲给我灌输极强的是非概念有关。。 

于是,我大笔一挥,写了封投诉信,然后让伍月修改了一遍。班里的人看到我们已经出头做这事情了,就毫无顾忌了,在最后的署名里慷慨得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很快,全班的签名弄齐了,直接交到教务处了。这个是我们高中历史上最大的一件事情,据说所带来的轰动效益,让其他班的人都看到我们一脸崇拜的模样。 

很快,我们的班主任换了,换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神经病”只做了一个月的班主任。 

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太幸运了,有些事情因为没有去做,所以不知道会不会有个好的结果。要不是寒的事情发生,我们还要受“神经病”的迫害两年。在这里,我是不是该感谢寒呢?可以说“神经病”不做我们班主任,为我们的读书生涯带来了一个转折。可以想象的出,一旦“神经病”把我们带到毕业,这个故事可能就是另外一个版本。 

“我说完了。”我再次舔舔干燥的嘴唇。 

“完了?”Taiki甚是失望,他失望的是我叙述的可能太短,还没满足他听故事的瘾。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嗓子干疼,话都舍不得多说一句。 

“后来呢?”Taiki不死心的追问。 

“明天再说吧。”我艰难得咽了一口水,用手指着喉咙“嗓子疼,让嗓子休息下吧。” 

“好!”Taiki没有勉强。就让我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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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雨季(5) 

(5)N中恐怖魔翼 

过段时间就是G大的125周年校庆,为了庆祝建校125周年,学校办了很多活动。学校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Taiki报了足球团,参加校庆125周年贺岁杯比赛。他曾拖着我去,我没有答应,所以没有参加。 

就是在场边看着Taiki踢球,也是一种为数不多的享受。 

Taiki球技很好,原来他在名古屋八鲸青年训练营出来的,还参加过日本U18联赛。算半个职业球员。Taiki最喜欢的位置就是前腰,控球能力很好,我就在场边看着他如何做到把皮球控制在自己脚下的。在Taiki身上,我依稀看到伍月和寒的影子,像一阵风一样掠过。飘逸的身影啊,实在是潇洒的可以。 

Taiki踢了一小会,已经大汗淋淋地坐在我旁边。 

我递上一杯佳得乐给他,在美国两种饮料最普遍,一个是可乐,一个就是佳得乐。 

“谢谢。”Taiki接过佳得乐仰头一饮而尽。 

“Taiki,我现在有段故事跟你说,你要听不?” 

“废话!要的!要的!”Taiki立马做出迫不及待的表情,不顾自己身上一片热气腾腾。这个时候他应该可以回去洗澡换衣服了,在这个时候,Taiki心里觉得听故事比洗澡重要,依旧固执得要听我讲故事。 

我决定还是一边回宿舍一边讲。 

其实N中的足球比赛我一直不关注,这个离我的生活太远,因为我的生活被繁重的作业充斥,没有多余的经历关注与我无关的事物。所以后来看了学校的公告榜,大致内容是,本校足球队超水平发挥,不仅小组历史性突围,而且还打进决赛了。一时之间,足球成N中最火的词。大家都在关心这个问题。我以前一直看着他们训练,但从未看到他们比赛,更不要说他们的成绩。 

其实在16岁那年,伍月和寒率队出击,小组垫底惨遭淘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后就变得这么强悍! 

因为伍月和寒先天身体素质出色,而且运动细胞很好。因此很快就在高一那年迅速坐稳了两个重要位置的主力。分别司职左右两边锋。伍月居左,寒踢右。 

直到公告贴出来,我才开始向寒和伍月庆祝。 

“都快当英雄了,快到全校爱戴的地步了。”我开玩笑得跟他们说着。 

“少贫嘴,我们踢球,作为兄弟你都不来现场给我们加油的。”伍月一副不屑的表情。说到这个我就很惭愧,当时的想法是,本校的足球队够烂的,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谁知道,这回成了本届最大的黑马。 

“决赛那天我一定给你们加油。”我点头哈腰向他们陪个不是。 

“说好了啊,秋你说的话,不要赖啊!”寒摸着我的头,笑眯眯地说“如果你能来,我们就原谅你了。” 

伍月在一边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马上拍着胸脯夸下海口。“不光我一定来,到时,我们把全班的人带上。” 

“操!这小子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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