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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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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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阿瑟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只好慢慢腾腾的下了楼。

下了楼,看见阿瑟在门口站着,看见我,冲我点头:十八,好点儿没有?

我有点儿龇牙咧嘴:还好,基本没事了,皮外伤而已。

我看见阿瑟朝旁边喊了一下:小淫。

然后,我看见从门旁边闪出一个人,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十八,是叫十八吧?那个摔的地方怎么样了?

我真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不看见还好,一旦看见这个家伙我的气儿就开始慢慢回升,阿瑟看见我脸色有点儿不对,开始打圆场:哎,十八十八,我给你介绍一下,都是误会,误会,他是小淫,我们都这么叫,小淫,这是十八。

叫小淫的家伙讪讪的笑着,朝我伸出手,我哼了一声:算了,别一旦握了手,再甩我一下,还不知道甩哪儿了,我可就彻底交代了。

阿瑟笑:十八,干吗那么小气,平时你不这样,要是还不解气,我作主,来,你抱着小淫转两圈,然后把小淫甩出去,我保证他不敢说什么?行不行?

阿瑟这么说我反倒没有什么话说了,我瞪了小淫一眼没有说话,阿瑟嘿嘿笑:好了,都认识了,就别为这件事再别扭了,罚小淫请喝咖啡,好不好?

我生硬的回绝:算了,我上去了。

阿瑟拽住我的胳膊:哎,十八,要是不去,就说明你还没有消气,那不行,这个面子都不给吗?走,走,去喝咖啡。

阿瑟拽着我,然后招呼小淫:哎,小淫,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我走路还是有点儿不利落,去了上次和一飞还有阿瑟一起去的咖啡厅,坐座位的时候我坐下又腾的站了起来,阿瑟看着我笑:怎么了?呵呵。

我皱着眉头,慢慢坐下,瞪着阿瑟:哎,你明知故问。

小淫噗哧一笑,可能感觉不应该笑,所以又闭上嘴巴忍着笑,小淫看我瞪着他,朝我摆手:那个没事儿,没事儿,你点东西,点东西,没事儿,没事儿。

我点了一个冰咖啡,阿瑟和小淫分别叫了伴侣咖啡,阿瑟告诉我小淫和他是一个系的,但是不同班级,阿瑟计算机一班,小麦和小淫是一个班级,计算机二班,阿瑟说小淫老家是山东济南的,我哼了一声:都说山东人直爽,心地善良,我看未必,明显就是把人往死里摔,极其不善良。

小淫看了我一眼:哎,话不能那么说,今天的事情纯系偶然,要是非要讲道理,我承认我是冒失了,可是你就什么都在理吗?首先你长得就不象女生,个子高,还留着短发,留着短发也就算了,偏偏你还穿着男士运动衣,和阿瑟一起走的人不是漂亮女生就是男生,我哪知道你是那个分类啊,跟漂亮女生相差遥远,又不是男生,不信,你让阿瑟抱你转一圈试试?你看阿瑟能不能感觉出来你是个女的……

我的脸估计都气得白了,阿瑟打断小淫的话:哎,小淫,过了过了,今天总之是你不对,你找客观理由就更不对了,十八,十八,你干什么?……

阿瑟没有说完,我哼了一声,起身走人,我忍着走路时候的一瘸一拐,想起嘟嘟说小淫是个帅哥,我开始在心里诅咒,帅哥个六啊,大爷的,就是打不过他,不然,我见一次打他一次,往死里揍。

第009章 婆姨婆姨

北京的天气转凉了,我开始不大愿意早晨起床跑步了,但是还是逼着自己起床,懒惰是个不大好的习惯,每天早晨起床,身上都开始起疙瘩,朱檀昨晚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正好今天上午没有课,朱檀让我去她办公室找她,说是有事情和我商量,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受惊之余还是恭敬的答应了。

早晨跑步的时候,阿瑟有气无力的和小麦打着网球,好像是缺乏营养似的,刚开始跑步的时候我还有点儿冷,跑完之后我开始出汗,阿瑟靠着网球场地铁丝网朝我招手:十八,别跑了,不用通过跑步向别人展示你很强壮啊,你别再跑了。

我拿毛巾擦汗,看着阿瑟:哎,你们怎么了?怎么跟得了瘟疫似的,大男人变得这么窝囊?没劲。

阿瑟拿球拍拄着地嗤笑:小麦感冒了,连球拍都举不起来,我咋发挥男人的厉害啊?真是,你看过谁和病猫一起打球打的欢事儿了?胜之不武,所以我也只好把自己当成病猫了,和小麦一起慢动作打球了。

我也笑了:哎,不是还有别人吗,那个小淫,你可以叫他不就行了?人高马大的,甩我的时候多有力气啊。

阿瑟嘿嘿笑:十八,你怎么还记着那个碴儿?那个臭小子,有时间都用到女孩子身上了,还能腾出时间陪我打球?我老爸老妈也是,干吗把我送到部队学校,害的我睡不成懒觉,一到早晨就醒,真是受不了。

小麦丢当的凑过来:哎,你们说什么呢?

我转头看小麦:说你呢?你说你小学的时候能跳两次级,怎么才考上我们这个不好不坏的大学,应该考北大清华才对啊,或者科技大学少年班。

小麦吭哧了几下没有说话,阿瑟伸手把小麦的帽子沿往下一压,呵呵笑:那叫江郎才尽还是什么,不对,是伤仲勇,是不是十八?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天才儿童大部分是以夭折告终的,小学时候用劲太猛,把初中高中时候的劲儿都提前用了,上了初中高中就一般了呗,真是白瞎你爷爷那么早就教你1+1=几了。

我噗哧一笑,小麦伸手把帽子往上抬了几下,不屑的看我们:哼,我又不想研究原子弹,干吗考清华,跟你们这些俗人很难沟通,尤其是十八,幼儿园大班竟然读了好几年,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我都跳级了,十八还含着手指头别着手绢,在幼儿园里面玩着大灰狼和小红帽的游戏,是弱智还是白,哎,你干吗动手啊?

我毫不客气的使劲弹了小麦脑袋两下:哼,知道厉害了吧,这就是我在幼儿园学的,你行吗?

上午,我有点儿紧张的去了朱檀的个人办公室,我去的时候朱檀正在写着什么,看见我来,冲我一笑:十八,不用那么拘谨,又不是考试?

朱檀帮我到了杯水,把桌上的教案递给我,我看了一眼,上面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唐诗,第二部分是宋词,第三部分是记叙文,然后是一些细分的小的章节,朱檀朝我笑:这个课程这学期你们系是主修,还有文史学院的也是主修,计算机专业和国际贸易专业还有工程学院的专业都是选修,你怎么看这些?

我喝了一口水,和朱檀从唐诗谈起,唐诗中谈到陈子昂、张九龄、张若虚、李白、杜甫、杜牧、李商隐,最后我主推李白鬼斧神工的豪放、杜牧落魄江湖的不羁和李商隐若有若无的含糊,还有李贺的单个佳句。宋词谈到后主李煜、欧阳修、苏东坡、辛弃疾、李清照,还有花间词,我个人喜好是苏东坡和辛弃疾,因为我喜欢豪放随意的风格。记叙文倒是没有谈很多,因为最常见的就是记叙文,但是要是想写好也费事,最平常的东西往往最难说明白。

到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朱檀让我回去把上午谈论的这些写下来,我答应了,然后告别了朱檀,回宿舍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夭夭,夭夭扔给我几封信:十八,是易名的,下午上课你顺手给他吧,他不是经常坐在你旁边吗?

我接过信哦了一声,回到寝室看见一飞和苏小月还有小苍盈子正在吃饭,嘟嘟也是刚回来,正好我也去食堂,于是和嘟嘟一起去最近的食堂随便打了点儿饭菜。

从食堂回来,嘟嘟很不乐意的把饭盒扔到桌子上,哼了一声:真是不公平,我和十八都是打同样的菜,那个大师傅为什么给十八的多,给我的少?苏小月你看,十八的菜像是一份半,我的明显就是半份多一点儿而已。

苏小月嗤笑:嘟嘟,你不是在减肥吗?正好人家大师傅关照你,多好。

嘟嘟憋气: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宁肯自己吃不完扔掉,也不能接受应该给我的但是少给我了,哼。

我一边吃饭一边澄清:我先说好啊,这事儿跟我无关,首先食堂的盛菜的大师傅不是我的相好,其次他也不是我们家亲戚。

苏小月尖刻的看着我:十八,要是实在没有男人要你的话,我去帮你问问食堂盛菜的大师傅,你干脆嫁他算了,每天大师傅做好饭菜之后朝你喊,亲爱的婆姨,吃饭了,多幸福。

盈子没有憋住笑,一口菜喷了出来,正好喷在嘟嘟的半份菜上,嘟嘟睁大了眼睛: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一飞转过脸笑了一会儿,好容易憋住笑:哎,你们说啊,管十八叫婆姨,会是什么感觉,苏小月,你真是高人,高人。

我也被逗笑了:行,这事儿就交给苏小月,要是我嫁不出去,找你苏小月算帐。

嘟嘟从我的方便面盒子里面拿出一袋泡面:十八,吃你一袋泡面凑合了。

苏小月忽然凑近我脑袋:十八,说实话,那天小淫抱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男女授受不亲啊,你竟然被人家抱了,干脆跟了他算了。

我差点就被青菜噎到:什么感觉,我很想宰了那臭小子,要是真的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我早就定了终身了。

嘟嘟来了精神:是谁啊,说来听听,我们帮你参谋参谋。

我长叹一声:哎,一言难尽啊,long long ago了,那个时候我还在幼儿园读大班,年龄应该在六七岁,一个有着太阳的午后,很多孩子都在操场上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很帅很阳光但是比我还小一岁的小男孩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就是不松开,嘴里还喊着,是我抓住的,是我抓住的,那个小男孩是我们幼儿园老师的外甥,玉树临风,白白嫩嫩的,衣服穿的干干净净,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我少女的相思与遐想,唉,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可怜我,从六七岁开始就患上一种无色无味的疾病,曰,相思,此病世上无人能解……

我还没有说完,其余五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了,一飞一口水没有咽下去,全喷了出去,小苍笑得嘴角的饭粒都在摇晃:十八十……八,被你,被你搞败了。

一飞勉强忍住笑:那那现在呢,那个玉树临风白白嫩嫩的男孩子呢?

我吃完最后一口饭,装模作样的站起身,伸伸懒腰,慢慢靠近窗边:斯人斯物,那位公子叫小意,现在和我相距千里,应该是在大连读大学,可惜他不晓的我对他一片痴心,年少轻狂,这个时候他不定抱着那个女子靠着窗户风花雪月外加卿卿我我了,算了,众位姐妹们,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还是刷饭盒实际一些。

刷饭盒的时候我还真是想了小意,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青涩的像是酸楂一样的年代,我虽然不是圣人,但也绝对不是傻子,我的心也动过,尽管没有那个人知道曾经有个实在不咋样的丫头对他动过心。

下午上经济理论课,我拿着夭夭给我的几封信,都是给易名的,看上面秀丽的字体,我不知道为啥就想到了女生,在综合楼的四层教室,我一进门,就看见易名朝我喊:十八,这里这里。

我朝易名走过去,易名已经给我占了位置,我顺手把信递给易名:给,你的信。

易名笑嘻嘻的接过去,没有说话,我很白痴的问了一句:唉,笑成那样,是不是女朋友?

易名看了我一眼,笑:不是,是女性朋友,你没有男性朋友给你写信吗?

我坐下,摇头:没有,清一色娘子军。

易名笑,好像要伸手拍我肩膀似的,但是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没有说话,我翻开课本无聊的看着。

两节经济理论课上的索然无味,易名在我旁边说着小笑话,我时不时的会被逗笑一下,课间休息的时候,夭夭懒散的跑到我身边,不怀好意的笑:唉,十八大帅哥,听说你前几天被计算机专业的帅哥给甩了出去,怎么回事儿?

我这个气啊,都说好事儿不留名,坏事儿传千里,我冷着脸:唉,你都听谁说的?明明是我把别人甩了出去的,什么时候我被人甩了出去,无稽之谈,去去,上课去。

夭夭朝我伸着舌头,跑了,易名在我旁边嗤嗤笑:十八,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大雄跟我说的,那个小淫也够歪的,怎么撞你枪口上了,看着也挺激灵的人,我们一起踢过球,不过你也是够猛的了,也怪,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都落你身上了?

我脸一红,没说话,上第二堂课的时候我看见许小坏一个劲儿的回头看我这边,一开始以为是在看我,后来感觉不对,许小坏的眼神始终落在易名的角度,我哼了一声,拿着笔在课本上划着:唉,易名,有美女对你暗送秋波了,你还不接着?顺便给人家回点儿礼?

易名看了几下,扭头朝我笑:哦,看见了,长得不赖,十八,你看怎么样?

我盯着课本面无表情的看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易名盯着许小坏的方向看了一下,对我点头:对,我也是觉得应该是这个道理。

第010章 乌鸦一样

 下午下课后,我回宿舍,还没有进屋,就听见里面哈哈大笑,好些人都在笑,好像还有苏小月的懊恼的声音,我本身就爱凑热闹,于是一下就推门进去:哎,你们笑什么?共享共享,怎么能少了我的份儿?

苏小月一脸的怒气的看着我:十八,你乌鸦嘴。

我一头雾水:哎,苏小月,话不能乱说来着,我怎么着你了?你说我乌鸦嘴?

嘟嘟笑得前仰后合,一直想跟我解释,但是始终没有找出合适的语言,小苍盈子拿着书挡着脸,笑得花枝乱颤的,一飞憋着嘴看着我,尽管没有笑出声,但是一直停不下来的表情,苏小月恨不得宰了我似的,我愣愣的看着她们,终于嘟嘟忍住笑:十八,前些天,苏小月勒腰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小心那天勒成死结解不开,今天真是应了你的话了,苏小月课间上厕所,解不开腰带了,正好还很想上厕所,来来回回的好几次,都没有解开,后来借来了刀子,总算把腰带割断了,但是忽略了一个问题,上完厕所之后没有东西当腰带用了,这不,在厕所里面,专门等着别人都上课之后才瞅着没有人的时候提着裤子跑回了宿舍,哈哈……

我也开始大笑,苏小月愤怒的瞪着我,我摆手:哎,这事儿,你自己也说过来着,你不是说了,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吗?这回你自己湿鞋了,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一飞笑嘻嘻的看着我:哎,十八,你没有来我们寝室之前,我们还没有这么多快乐,真看不出来,你一来,给我们的生活添了很多乐趣,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我还把你六七岁时候的情史跟我们系的女生说了,都是忍不住笑,笑得拿着书本挡着嘴和脸部表情,肩膀不停的抖着,上课的国贸老师还奇怪我们系的女生怎么都是一个动作呢?

我懊恼的看着一飞:哎,你怎么这么大嘴巴啊?就那么点儿丢人的事儿,得,见光死了,以后什么事情都不能跟你们说了,真是,一点儿不讲姐妹情义,可惜我一世英名啊。

苏小月忽然朝我笑:十八,为了报复你的乌鸦嘴,明天我就把你的事情跟我们会计专业的人说,哼,我非要出口气不可。

我开始双手做揖:小姐,小姐,不,苏大姐,求你了,千万别说,不然我真的嫁给一食堂盛菜的大师傅了,那个大师傅可是一脸的青春痘啊,求求你了,等我找到如意郎君之后再说,好不好?

小苍盈子嘿嘿笑:十八,没有用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认了吧,总共不大的学校,好容易才有了点儿可乐的事情,你想大家能放过吗?不过,你不用怕,我向来是一视同仁,我不仅宣传你的事情,而且苏小月裤带的事情我们也不闲着,放心放心。

苏小月愤怒的看着小苍盈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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