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宿卿雅想哭……
她确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现在思绪麻麻乱乱一锅粥,耳边似乎还不断徘徊着什么鬼声音,脑仁生疼啊!
就在她纠结着到底该怎么向眼前这位恐怖的主儿解释自己其实不是他说的那位什么南宫萧诺时,子桑函煜的指尖突然轻柔地摩挲起她的脸蛋来,头也轻轻地偏向她耳边,舌尖探出舔舐着她的耳廓:“卖去青楼似乎太便宜你了。”
“你要做什么……”宿卿雅被他压在墙上不敢动弹,一双眸子大睁着,写满了惊恐。
“你说呢?”话落的同时,宿卿雅最后遮体的破布也被子桑函煜“哗啦”一声,无情地撕开了……
被这般调戏的某人,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猛然一颤,旋即惊叫起来:“不要啊!你个变态、跳蚤、虱子!大饼、烤鸭……”
“……”闻言,子桑函煜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骂人连烤鸭都出来了。
不过,显然,这并不影响某位风流公子的兴致,指尖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唇角扬起一抹邪笑:“现在知道怕了?呵,你算计子桑世家时可有想到今天?”
“我,放开我……”这男人疯了吗?
子桑函煜竟然真的放开了她:“来人!”而后,任由她捡起地上的破布,待门外下人进来时,指了指龟缩在地上垂着头的人:“赏给……”
然,话未说完,徐管家冲了进来:“少爷,南宫宫主来了。”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03章 兔崽子易主了
院外,南宫萧寒负手而立,如果不是因为被抓的那个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绝对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
小厮站在马车边不时搓着手,脸紧紧皱着,这大冷天的跑出来不是自找苦吃嘛?他家那小公子还真是会惹事。
须弥,徐管家从远里走了出来,嘴角拉开一抹弧度:“南宫宫主,请。”
南宫萧寒见到子桑函煜时,他正疏懒地趴在垫的厚厚的软塌上,繁复的暗紫锦袍松散地挂在身上,长发散开着垂在腰际,见他进来,只是抬头瞟了眼,随即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稀客啊,南宫宫主,好 久:87book。com不见了。”缓慢地撑起身子,目光却是落在跟在南宫萧寒身后,悄悄混进来的白狐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子桑函煜的视线,白狐仰起脑袋,看了他一眼,就他正盯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步步又退了出去……
“子桑少主。”南宫萧寒做了个揖,随即也懒得看对方脸色,直接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待下人端来上好的龙井,则自顾品尝起来。
这次的事情,虽然确实与他那个不肖弟弟有关,但均是他擅作主张,若是必须,他倒是不介意将那废物交出去。就是可惜了洪泽,那倒是个忠心的下属,脑子也好使,本来还打算将他带到绛离宫的,可惜啊,他没那个命。
许是觉得一直这般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子桑函煜不悦的声音倏然响起:“南宫萧寒,这次的事情你得给我个交代,否则,我子桑世家与绛离宫势不两立!”
闻言,南宫萧寒沉默了片刻,缓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其实子桑函煜这话还是给他留了面子的,这次受伤的人是子桑函珞,无怪他如此生气。江湖中人,只要知晓子桑世家的都知道,子桑姐弟关系极佳,所以此番他咄咄逼人也算是情有可原。
“放心,此事我绛离宫定给你个交代。”
子桑函煜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听说是她擅作主张?一个不受宠的兔崽子而已,都敢如此放肆了。”顿了顿,子桑函煜理了理头发接着说道:“把那小兔子送给我,如何?。”
“什么!?”南宫萧寒闻言一惊,来前,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以子桑函煜的性子怎么的也得从他手里抠去不少好东西,却怎么也没料到他会要南宫萧诺。沉吟片刻,南宫萧寒紧皱着眉头,嗓音略微有些低沉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老爷子的儿子,绛离宫的二少。”
“二少?”子桑函煜轻笑一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唇角弯起一道阴冷的弧度:“原来南宫宫主还不知道啊,你口中所谓的二少应该是二小姐吧。”
“什么!?”南宫萧寒一愣,突然觉得今天所受到的惊吓比之以往都要多。
这什么意思?他家那位懦弱的二少其实是位姑娘?
“哈,没看出来,那南宫萧诺还有点儿脑子啊,这么多年,你绛离宫就没人发现过。”子桑函煜咧了咧嘴,唇角的笑意越发讥讽:“怎么样,还是把她交给我吧。”
这一次,南宫萧寒沉默了……
····················
当宿卿雅再度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那黑糊糊、冷飕飕的漏风小屋里了。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宿卿雅看着床边黑色帷幔,呆愣了片刻,这才颤悠悠地爬起来,迈着小步子疯狂地在房间里找起铜镜来。
她要看看她的脸……
一定要看看这张脸……
很明显,宿卿雅对脸的执念已经深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宿卿雅摇摇晃晃地扑倒一旁的梳妆台上,手颤栗着拿过桌上的铜镜,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惊恐的,看见了某张脸的宿卿雅突然翻了个白眼险些晕过去。
这,这不就是自己以前的那张脸吗?
不,不对,自己脸上有一颗明显的暗红泪痣,可这张脸上却没有。
这是,南宫萧诺的脸,啧啧,怎么长得这么像呢?
幸好,幸好自己没顶着那张刀疤男的脸……
将铜镜丢到桌子上,宿卿雅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床边,疲软地到了回去。脑子里一大堆的记忆冲了进来,宿卿雅郁闷地咬了咬手指,那些记忆又不是属于她的,干嘛跑进来?
说起来,这回她倒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子桑函煜会变的那么恐怖……
整了半天,这事儿还真和南宫萧诺有关。
南宫萧诺是已逝的南宫老爷子和一个青楼妓女所生的女儿,那女子不甘一生留在那风月场所,倒是也有些手段,将萧诺扮作男孩子养大,这么多年绛离宫内,愣是没被人识破。
南宫家门丁稀疏,老爷子一生虽然是荒淫无度,但终老也就只有南宫萧寒、南宫萧诺这两个孩子。萧寒是正室所处,也算是老来得子,自然的满心疼惜。至于萧诺,因为其母低贱,只是个青楼女子自是比不上名门之后,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入了绛离宫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小妾,连带着萧诺也不受待见,被人欺负也是常有的事儿。
洪泽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真心待她的人,在洪泽心里,萧诺作为绛离宫的二少虽然有些懦弱,但心地却很善良,为人宽厚,若是宫主好生培养着,说不定也能成个人才。
只是,洪泽到死都没有想到,南宫萧诺其实是个姑娘家。
说起陷害一事,南宫萧诺确实有参与,只是她是为了自己的娘亲,容情。具体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也不知道是萧诺本身想忘掉,还是宿卿雅真的讨厌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产生了抗拒。
反正子桑世家出了内鬼,结果子桑函珞被南宫萧诺的通风报信弄了个措手不及,受了伤。
没想到洪泽也因此丧了命。
其实,当宿卿雅先跑进洪泽身体里时,洪泽已经死了,当时南宫萧诺费力地把他拖到水里,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宿卿雅醒来发现自己又成了南宫萧诺。
罢了,南宫萧诺就南宫萧诺吧……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04章 贞洁要不保了
烛影婆娑,于屏风之后,摇曳。
浅浅的檀香弥漫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结合着柔和的烛光,惹得一室安宁、静谧。
屏风之后,一黑发及腰,面相阴柔可眉宇间却染着几分独属于男子刚毅的人正举着杯对月而饮,藤椅在夜色下微微泛着青色。
忽而,子桑函煜的目光落到了躺在金丝楠木大床之上的女子身上,许是因为身子骨虚弱的缘故,她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深深皱着眉,手脚不时仿若痉挛般猛然抽搐两下,好似陷入了噩梦之中。
她该做噩梦的,谁让她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子桑函煜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沾染着浓郁的讽刺。还别说,她和南宫萧寒真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她的面容更显得艳丽柔和一些,呵,看来这南宫家仅剩的唯二子女都继承了南宫老爷子的相貌啊。
只是,像归像,两人却没有太多的可比之处,无论是当初女扮男装的南宫萧诺还是如今被打回了原型的她。论出身,南宫萧寒是正室所出,而她只是个青楼妓女所生;论性格,南宫萧寒与生俱来便有着上位者的气势与压迫感,而南宫萧诺,则显得太过于软弱。
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子桑函煜走到了床边,大手探出捏住了南宫萧诺的下巴,左右仔细端详了片刻,得出了个让他有些啼笑皆非的结果:只有这张脸不让人生厌。
许是子桑函煜的大力使得南宫萧诺有些难受,她猛然睁开了眸子,却又似乎有些分不清楚状况,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呆滞地看了他片刻。
子桑函煜没有想到这人会突然醒来,捏着她下颌的手一顿,随即拍了拍她呆滞的小脸:“醒了?”
“这里是哪儿?”咬着唇,宿卿雅有些不安地攥紧了被角。
这子桑函煜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又出现了?方才不是说南宫萧寒来了吗?怎么还没把她带走?要知道,她现在是南宫萧诺耶!可是南宫家的小姐!
“我的房间。”子桑函煜收回了手,俯下身眸光犀利地盯着下面那个状似在发傻的丫头。
闻言,她微怔,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一觉醒来又被转移到了子桑函煜的房间!一般而言,大户人家的公子不是都有那些个什么洁癖、怪癖的嘛?
“子桑函煜,你到底要做什么?”宿卿雅怕怕地向里面缩了缩身子,她突然有些感叹,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呢?每次遇上这男人就没有好事。
她尚且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他时,她还寄生在谷冰茗的身体里,那时候谷冰茗和安笑愚吵架乱跑一气结果撞到了山壁昏了过去,而后被恰巧回去月槿山庄的子桑函煜捡了回去。她在身体里老老实实呆了一天,却不见谷冰茗那高傲的小孔雀醒来,这才自己掌控了身子,可是却被子桑函煜欺负个半死!
“我要做什么?”子桑函煜突然俯下身,凑近她的耳畔:“你说呢?”
“你,你,你离我远点儿!”
宿卿雅,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她为南宫萧诺了。
南宫萧诺使劲儿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奈何她现在全身虚软,根本推不开子桑函煜。
唇角扬起寓意不明的笑意,子桑函煜轻轻摇了摇头:“你觉得你有这资格?”
南宫萧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什么?”
“这算是因果报应,对吧?”说这话,子桑函煜整个人已经欺上了她:“不懂吗?火、水,均没送你归天,让你落到本公子的手上,这不是报应吗?天、地都不收你,定是你的罪还没赎完。”
“天、地都不收你,定是你的罪还没赎完”……
罪还没赎完,可是,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连天地都不愿容她……
一句话,使得原本如小兔子般不断挣扎的南宫萧诺一下子软下了身子,手脚陡然僵硬。下一刻,她却出乎子桑函煜意料之外的猛然伸手捉住了他的袖摆,瞪大的眸子里染着不甘、痛苦以及隐约的希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吐出的却是无声的语言,她茫然地垂下头,霎那间,死气沉沉。
自己到底在怕些什么?她如此问自己。
死?就连天地都不收她,不生不死的自己,还会怕什么?
嗤笑一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紧皱着眉头,脸上闪过明显不耐烦的诡异男子,顿觉无趣地将头扭向另一边。
见状,子桑函煜只觉怒气上涌,思忖片刻,他突然笑了出来,猛然扯开盖在南宫萧诺身上的薄被,见她依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也不着急,只是蹭到她的耳畔边,探出舌轻舔着她的耳廓,低喃:“我倒是想尝尝青楼女子的女儿是个什么滋味,啧啧,南宫家的小姐啊,地位听着倒是不错,不如……”
子桑函煜话还未说完,萧诺便猛烈挣扎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子桑函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
“你?你什么?”子桑函煜轻笑一声,一把捏住了她不停推搡着自己的两手,随即扯下床头的帐幔,迅速地将她的手绑在了一起,熟练地拴在了床头。而后一把撕开她身上素白的遮体薄纱,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腿,将身体硬挤到她不停踢踹的两腿间:“呵,怎么,还指望着南宫萧寒来救你?可惜啊,你那位亲大哥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闻言,萧诺更急了,南宫萧寒怎么这样啊!就算自己不是他妹妹,可这身体总是他妹妹的吧,他就忍心看着自己妹妹被糟蹋?
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身体感受到丝丝凉意,不由地颤栗起来。
她不至于如此倒霉吧?没被火烧死、没被水淹死,也没被这男人一怒之下剁了,如今却要被他,被他……
一想到那个词儿,她不禁脸一白,心里的恐惧更增大了额几分。想她宿卿雅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没被人玷污过,如今却要被……
难道今日,真要晚节不保了吗!
也不知是不是真怕到了极点,萧诺突然抬起头不安地看着子桑函煜,慌乱地尖叫着:“杀了我,你直接杀了我好了!”
闻言,子桑函煜淡笑一声,指尖缓慢地从她的脸摩挲到她的锁骨处,流连:“没想到,还是个贞洁烈女啊!想以死捍卫忠贞?啧啧,可惜啊,这么个漂亮的脸蛋,本公子怎么舍得直接毁了去?”随即,手划过她的眼睑,为她拭去那随着睫毛不停颤动的泪珠儿:“还是留着给本公子暖床的好。”
“不,不,求你不要……”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05章 某人的恶趣味
“不,不,求你不要……”
虽然,她的表情确实可以称得上楚楚可怜,奈何那一声声染着恐惧的苦苦哀求却被某人直接含进了嘴里。
子桑函煜可没那个心情为一个险些害死了他姐姐的臭丫头动容。
眼瞧着子桑函煜的动作越来越轻浮,手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游曳,萧诺恐惧更甚,身体不停地颤栗着,泪珠儿也不停地涌出。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该死的子桑函煜!
绑在手腕上的纱幔因为她的挣扎越束越紧,原本(白)皙的(肌)肤也被勒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细嫩的皮肤磨破了皮儿,渗出了血,也在心上多刻出了几道绝望。
“你,你放开我!”原本尖利的嗓音沾染上了哭腔,那哽咽的语气更是多了几分颤栗。
“想都别想!”子桑函煜冷哼一声,手毫不留情地覆上了女子柔软的(酥)胸,揉捏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许多。
这本来就是一场报复,他子桑函煜压根用不着对着女人心软!
“哇!”再也忍受不了屈辱、恐惧与不甘,萧诺大哭了起来,只是那不停涌出的泪水却更激发了男子的(兽)性。
就在南宫萧诺彻底绝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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