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是花池啊,花池里有水啊……而且你小子能不能别突然改扑为推,还用上内力啊?害本姑娘想拉你一起下水都不成!
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吧……
“噗通……”
不负众望响起……
“本姑娘不要咕噜咕噜……”本姑娘不要丢脸的淹死在花池里啊……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25章 还是着了道了
风轻轻,水悠悠,一池春水鸳鸯游……
等萧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子桑函煜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缓慢地揉了揉眼睛,萧诺身上难受极了,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自己还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躺在地上呢!
且不说这子桑世家!就说这铸剑山庄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怎么这年头这些个五大三粗的江湖人士都变得不懂怜香惜玉了?居然让她一个姑娘家落水昏迷之后,可怜兮兮地睡在地上!
“忽忽!”气呼呼地爬起来,萧诺拧了拧衣袖,还能拧出水来!
“吖!干娘醒了啊!”风清夜本在一边玩那只好不容易从段之桃裙子里捉回来的蝈蝈,这下一见南宫萧诺醒了,赶忙扑过来,一屁股坐在萧诺腰上,刚好又把某正准备站起来的可怜女人扑倒在地上。
“哎哟喂!”一声痛呼从萧诺唇角不自觉的溢出,她的个老腰喂!这臭小子要是在来两下非断了不可!
风清夜小小的爪子一把扣住南宫萧诺的肩膀使劲儿摇啊摇,满是兴奋地嚷道:“干娘,你刚才好像大象哦!水‘噗噗噗’地从嘴里喷出来!唔!鼻子里也有喷!”
“停停……别摇了……”该死的大象!该死的小屁孩!再摇下去,怕她南宫萧诺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摇的脑充血光荣阵亡……
还大象呢!看她这瘦胳膊瘦腿,两个月不到都快成了竹竿子的身材,能和那一条腿都粗的不像样的大动物比吗!?
对了!刚才这小子叫她什么来着?干娘!?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认了这么个恐怖的干儿子!让她叫自己干娘,她这不是找罪受吗?
一把拧住福宝的脖子,南宫萧诺瞪大了眼睛,警告道:“等等,风清夜!老娘告诉你!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嗯嗯,是没有!”福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慢慢地从萧诺身上起来,嘴里还不住喃喃:“我是我娘生的,你不是我老娘,你是我干娘。”
“……”我要是你干娘,本姑娘可以直接自杀了!萧诺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扯了扯身上粘哒哒的衣服,露出了个哭脸:“我这还怎么见人啊!”
闻言,福宝歪着头看了南宫萧诺半天,只把萧诺看的毛骨悚然,才突然踮起脚尖示意萧诺低下头,伸长了手覆上眼睑往下一抹:“闭上就见不着了。”
“……”孩子,你可知道,这动作多半是为那些死不瞑目的人做的……
你就是咒本姑娘早登极乐,也别这么明目张胆的啊。
“对了,那个长的像女人的大坏人说,让你老实点儿!别乱跑!”福宝蹲下身,捏住那只断了腿的蝈蝈在南宫萧诺眼前甩了甩:“否则就让你变得和这只蝈蝈一样。”
听闻此言,萧诺眼角不由抽了抽……
子桑函煜,你好狠的心啊!居然想打断她的宝贝腿!
闭目,南宫萧诺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不能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计较,更不能和一个闲着没事儿就狂暴症发作的疯子计较!
等她再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冷清了不少,寿宴似乎快结束了,只有几桌还在那拼酒论英雄。
“他们人呢?”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她还没吃东西啊!会饿死的……
“他们去客房了。”话落,福宝望着南宫萧诺的双眸间流露出一种名为“同情”的东西,看的南宫萧诺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飞……
她堂堂南宫大侠女,也是这么个小破孩有资格同情的?再说了,她不就是长的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的吗?她招谁惹谁了?老天爷看她嫉妒她也就算了,怎么个个都来欺负她了?哼,一群群都是丑的没脸见人的坏蛋!
伸手使劲儿揪了揪福宝肉嘟嘟的小脸蛋,别说,这小娃长的还是挺招人疼的,粉(粉)嫩嫩的,像极了画像里的小金童。
“说说,你怎么来的?”风妤兮身为风谷之人,淡泊名利应该不会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场合,至于他“干娘、干爹”嘛,自从不做杀手之后,也不知道跑去那儿逍遥了,肯定也不会和正道的人有瓜葛。
“跟言星姨姨,还有南宫霸王一起来的。”福宝将手里的蝈蝈扔到水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南宫霸王……”说的是南宫萧寒?
萧诺眼角不自在地抽了抽……这形容,也太……
“那可不是!南宫霸王!又抠门,又霸道!啥都不给买!”福宝掰着指头开始一一数落南宫萧寒的恶行:“干娘不过就是弄没了他一辆马车,结果就把干娘、干爹逼得躲进深山里做野人去了;不给本小公子买糕点也就算了,哼!本小公子也不过是看他那身衣服挺有王八之气借来穿穿,居然敢让本小公子刷茅厕!”
萧诺听着,第一次庆幸自己被转手送给了子桑函煜……
至少最近子桑函煜对她还是不错的,有吃有穿,要啥给下人讲声,基本上都能弄来。
萧诺知道福宝说的干娘是谷冰茗,也就是她的前任寄主,至于马车的事儿,她也知道,想来那就是一场悲剧,那可怜的马车被一匹更可怜的马儿撞进了水里,咕噜噜沉底了……
“那他们人呢?”萧诺抬头四顾,确定没有看见夏言星和她这壳子的哥哥。
夏言星,也就是极富盛名的怜星姑娘。这怜星姑娘虽是一介风尘女子,但却洁身自好,至卖艺不卖身,且学富五车,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绝对称得上当世奇女子。
“言星姨姨只是受了点儿小伤,南宫霸王就急着把她带回去了。”说到这里,福宝还撅起了小嘴,似乎很不高兴地样子:“那是本小公子没在,本小公子要是在的话!哼!敢伤我姨姨,我一定要那些未开化的野蛮人死无葬身之地!”
说这话的同时,福宝的语调越来越阴沉,到最后,眼里都不由闪过嗜血的幽芒。
萧诺知道,他是认真的。身为风谷传人的风清夜,并不像皆空那般温吞。
“未开化的野蛮人?是外族?”揉了揉福宝的小脑袋,萧诺微微蹙了蹙眉头。
“应该是蛊疆人。”福宝眨了眨眸子:“我以前跟娘出谷时,见过蛊疆人,穿着很像。”
蛊疆!?
倏然,南宫萧诺脸色变的有些难看,揉着福宝脑袋的手微微用力。
蛊疆早已于十五年前封山,蛊疆人若无蛊疆王命令,不得擅自外出。这些年,或许真有人不满蛊疆王的霸道、凶残跑了出来,但也不应该会如此明目张胆地穿着蛊疆服饰四处游荡才对……
在思及,前段时间子桑腾天那匹被毒死的电云,萧诺皱紧了眉头……
该不会,这江湖又要掀起波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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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月华流萤。
子桑函煜没有想过,自己已经一再小心了,却还是着了那段老头的道!
该死的!想他从小浸泡药浴,虽不敢说百毒不侵,但一般的毒药对他而言应该毫无用处才对。呵,没看出来,这段荣德还真舍得……
身体越来越热,看了看身后紧随着的清染,子桑函煜深吸口气,考虑要不要让他帮自己找个女人来。他有洁癖,即使不太严重,但还是不能忍受碰一个肮脏的肉体。
清染从子桑函煜明显变的有些粗喘的呼吸中,察觉到了不对,不由焦急地低唤一声:“主子……”
“无碍。”罢了,还是待回房用内力将毒逼出来吧,省的到头来还是恶心了自己。
待走到段荣德安排的独立院落之内,子桑函煜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脚步。
清染见状,连忙呵斥那些小心翼翼观察二人的下人:“都下去!没有吩咐,不得靠近!”
“这……”站在院门口的侍卫闻言,脸上带着几分尴尬,有些犹豫地说道:“庄主让我们伺候着众位贵客……”
还不待他说完,清染冷哼一声:“要死就留下!”
自古正邪不两立,即使子桑世家亦正亦邪,但也鲜少与那些个标榜着名门正派的家伙们接触。让他们在这伺候着,谁知道段荣德打的什么主意?突然发什么莫名其妙的请帖,来了之后居然还给主子下,下……那种药……
推开客房门的瞬间,子桑函煜轻蒙着一层水雾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也不知道是否是春药的关系,那流淌的眸光中,竟然多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看着床上明显拱起来的一坨,子桑函煜唇角微微勾起讽刺的笑意,缓慢渡步上前,瞳孔中含杂了几许冰寒杀意。
瞧着子桑函煜进来,段之桃糯糯地叫了一声:“函煜哥哥……”
方才爹爹突然叫她来这客房等着,没想到竟是为了给她创造和函煜哥哥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啊!唔,那么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了!
如此想着,段之桃连忙该趴为坐,娇滴滴、羞答答,双眸含春地望着子桑函煜……
可就在她犹豫着下面要如何开口时,倏然中断的呼吸惊醒了她的思绪:“唔……”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26章 履行女宠义务
月华如水,黯淡的银芒倾泄在昏暗的房间里,无端生出了几许暧昧。
只是,这暧昧气氛中两位主角相处的显然并非那般(和)谐。
“唔……”段之桃痛苦地抓着子桑函煜掐住她脖子的手,感觉到自己被那暗许芳心的男人毫不怜惜地提了起来,脚和(屁)股渐渐离开床面,心底笼罩上了一层深深的恐惧。
感觉到空气慢慢离自己而去,耳边嘶鸣着嘈杂却永远听不清的声音,男人那张俊美中透露着独属于男子刚毅的面容渐渐模糊……
她会死的!他要掐死她!
这样的认知,让她推翻了之前种种的美好假象……
一瞬间,她觉得或许爹爹曾经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子桑世家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也有着邪魔外道的残暴……
可是,她不想死啊!
嘴唇无力地动了动似乎想要大叫求饶,奈何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手里的女人渐渐失去了气息,子桑函煜重重地将人扔了出去。
哼!这段荣德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江湖传闻,段荣德因为膝下只有这一女,又是老来子,自然是百般疼爱,连点儿委屈都舍不得让段之桃受,可却没想到,也不过是个利益为上的伪君子!
名门正派?也不过尔尔。
“来人!”子桑函煜冷冷地吼了一声,转身褪下外袍坐到了椅子上。
清染进来的霎那,只见地上多了一人,且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看就知道是遭了他家主子的狠手。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下人,居然如此不懂规矩,还望向爬上主子的床?快步走上前,打算将人丢出去,可却在看清手中之人的脸时,呼吸微微一滞,随即,唇角爬上了一抹苦笑。
这,这不是段荣德那老家伙的独生女儿吗?怎会出现在主子房里?
清染略微有些紧张地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呼吸,说明主子并没有下毒手……
“还不弄出去!?”子桑函煜微眯起双眸,冰冷的嗓音中夹杂着继续不耐烦。
闻言,清染立刻回过神来,将昏迷不醒的段之桃一把扛到了肩上,将人带到了另一间房内。讽刺地看了一眼段之桃,清染快步离去。
想他清染服侍主子已有近十年,自然了解主子的某些习惯,那床上的东西怕是用不的了。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不过是弹指间的功夫,主子房间内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也极其严重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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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少年以后,萧诺都深深记得这无比悲催的一晚,她始终都弄不明白,自己何以会那般倒霉?想她无论是作为宿卿雅还是如今的南宫萧诺都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奈何老天爷就是不长眼呐!她千不该万不该,什么时候不来,怎的偏偏就在某人春药发作的紧要关头来了呢……
“你来做什么!?”子桑函煜暗自用内力压制着体内的蠢蠢欲动,在听见开门的“咯吱”声时,本以为是清染,没想到却是南宫萧诺!
“啊啊?”萧诺茫然而短促地发了两声毫无意义的单音,夜风顺着开启的窗吹在身上,微凉,使她不可抑制地颤了颤。
呜呜,她想换衣服啊!湿漉漉的难受死了。怎没这鬼院子连个下人都看不见?又没有人来告诉她,她住那间屋子,她这运气坏的!乱走一间都能撞到子桑函煜这煞星。
听着那两声寓意不明的柔软颤音,子桑函煜原本就难耐的身子倏然变的更热了。该死的,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臭丫头的声音这般撩人?
见子桑函煜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里,姿势也不似以往那般优雅,不由踌躇着朝前走了两步,疑惑地问道:“喂,你怎么了?”
“滚出去!”抬头,冷漠的瞳孔中夹杂着某种名为痛苦的情绪,看的萧诺倏然一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老天爷觉得这家伙欺负自己欺负的太狠了,看不下去了,所以给他惩罚了!?
唔,说不定真是这样!
下一刻,子桑函煜就见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压根没注意听自己说什么的臭丫头重重拍了下小爪子,随即无奈地摊开了双手,还满脸安抚、同情地说道:“唉,少主,您别怕啊,不就是长痔疮了嘛?听苏雍衣说,那玩意儿十人九痔,正常着呢!您别不好意思啊!”
闻言,子桑函煜深吸口气,陡然爆发:“滚!”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羞辱他,看来真是安逸久了,胆子也变大了!
面对某人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怒气,萧诺毫不在意地自顾裹了裹身上的湿衣服。朝前走了两步,哆哆嗦嗦地说道:“少主,您宽宏大量,别这么虐待小女子可好?你看着天凉的,可否让人找件衣服给本姑娘穿?”
现在不过初春,掉进水里,又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没得风寒萧诺都觉得是奇迹了。
只可惜,萧诺并没有发现子桑函煜越来越急促、粗喘的呼吸,更没有发现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因此,作为一个娇弱的小女子,她只能可怜兮兮的承受了之后的悲惨。
“既然衣服穿着不舒服,那脱下来便是了。”下一刻,子桑函煜猛然拽住了南宫萧诺的手腕,将人往身边一扯。
还不待萧诺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禁锢在了怀里。手暧昧地挑起她的下巴,调戏般地仔细端详了片刻,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边:“啧啧,果然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尚未曾发现危险的南宫萧诺一听这话,还当是子桑函煜难得地看了下眼,不由骄傲地扬起了小脑袋:“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呵,既然如此……”即使体内的(欲)火在不停叫嚣着,子桑函煜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容让人琢磨不透:“或许,本公子可以实现的你愿望,待你好一些,不过……”顿了顿,子桑函煜陡然起身,将怀里的萧诺一把抛到了床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南宫小姐也是时候履行你一下女宠的义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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