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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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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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关昊的胆子也大了,他把她的头像设定为她的电话和信息显示,如果还是督城他不会这么做的,只是这几天在党校封闭学习,况且又是自己的私人电话,比较安全。更主要的还是能够在孤独寂寞的时候经常看看她。

“你好。”简单的两个字,是试探?是问候?还是想念?

“不太好。”他答道。是啊,在这偌大的世界,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却没有一个栖息的港湾,只能和弟弟在酒吧里喝闲酒,如果有一天弟弟找到可以结婚的人,连陪他喝闲酒的人都没了。自己深爱着的人不能日夜厮守,甚至想见一面都难于上青天,那种欲罢不能的煎熬想念没有几个人能体会得到,人生惟其不幸!况且,这么晚了,难道是她刚刚回家,吃完饭他们又去哪儿了,唱歌?压马路?约会?

关昊越想越乱,脑袋乱七八糟的。

“为什么?”很快她就回到。

“你知道。”他恨恨地回道,本来就是明知故问。

沉默,好半天她才回道:“想你,晚安!”

他的心咚咚地快速跳了起来,血液也随之沸腾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五味杂陈全被她这句话勾起来了,他禁不住眼眶湿润起来。是啊,他也在想他,又怕打扰他休息,抑或怕勾起他更多伤感的话语,只好用了“晚安”做结束语。她怎会不想他呢,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点滴中他都能感觉得到她欢快幸福的心情,只是她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底线,她爱着两个男人,她时时刻刻都在承受道德的拷问和心灵的煎熬。他时常在想,既然他们面前立着一道又一道涉及良心和道德的高墙,为什么还要为难自己呢,还是还给心灵自由吧,可是,这样想的同时,他又否定了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情为何物!居然让最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关昊无所适从,备受折磨。

看来,无论你是多么伟大的人,只要动了真情,你都会痛苦,何况关昊和夏霁菡是一对凡人。

他紧紧握住手机,头靠在后背上,闭上酸痛的眼睛,只这一闭,就有两行热泪从眼里汇了出来……

他的举动都被关垚看到了,关垚的心揪紧了,但是哥哥不说,他也不能问。只能默默地坐下来,喝着闷酒。

很久以来,哥哥都是他的主心骨,是他头顶上的云彩,蛤了可以依靠依赖的人,他对哥哥的感情甚至超过对父母,他从没见过哥哥有软弱的时候,更没见过他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关垚在想:空间是怎样一个女人,竟然让哥哥如此痛苦又如此痴迷?

关昊有些醉了。今晚,关昊喝得并不多,以前,他都是和关垚俩人喝一瓶红酒,因为他喜爱红酒,弟弟 关垚也就对红酒情有独钟了,可是今天他们俩都没喝完一瓶酒。

关垚还在倒酒,关昊拦住他了,说:“小垚,听我的,咱不喝了,今天不在状态,回去吧。”

“哥,我知道你有心事,而且是为女人,喝吧,喝醉了就麻木了,什么样的苦也就觉不出来了。”关垚说道。

关昊摇摇头,说:“没这个必要,走吧。”他招呼了一下服务生。

他们把没喝完的小半瓶红酒存放在这个酒吧里,然后走了出去。悍马车里,早就有司机在等候。看来关垚是提前打电话叫来了司机。

“哥哥,去公寓吧?”关垚关切地问道。

“不啦,送我回党校吧。”关昊靠在后背上,闭着眼睛说。

“哥,我找个人陪陪你?”关垚试探着问道。

关昊摇摇头,他明白关垚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关昊说:“小垚,农村那个房子如果你暂时用不着,我想装修一下。”

“哥,妈早就说,那个房子是你的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关垚又说道:“你要想搬出来住,也没必要去农村啊。”

“你不懂。”关昊说道。

“那行,改天我找个设计师,全面设计一下,毕竟是民房,有的地方还要加固一下。”

“我设计好了,开春后你安排一下就装修。”

“好的。”关垚奇怪了,放着北京的高档社区不住,非要去乡下,看来哥哥真是不可思议了。

早在去年,关垚就在自己开发的楼盘中,预留了两套房子,而且还是对门,他计划着哥俩一人一套,可是哥哥不要,直到现在那房子还闲着。

关垚叹了口气,跟司机说:“去党校。”

关昊回到党校宿舍,高健还在看电视,见关昊红着脸回来了就说:

“怎么样小同志,喝高了?”

关昊摆摆手,笑着纠正道:“NO,是微醺。”

高健哈哈大笑,不知为什么,他很喜欢这个小自己十二岁的年轻人,尽管他刚刚认识关昊,可早就听说过省委有个了不起的副局级秘书和研究室主任,那时他对这个年轻人就很有好感,加之他与高层以及省委书记的特殊关系,他早就注意到了关昊。官场就是这样,你要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搜集一切可能的人事信息,将来为我所用。

“小醺怡情,你们都找乐子去了,剩我一老朽闷在家里没事干。”高健说道。

关昊眯起眼睛,借着酒劲盯着他看了半天,说道:“还是班长守纪律。”

关昊觉得高健深不可测,身为滨海市委书记,为人低调,工作作风扎实,不显山露水,但仕途顺畅,稳扎稳打。

关昊笑嘻嘻地给高健泡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到他的面前,调皮地说道:“小的这厢有礼了。”

高健也不客气,故作姿态的喝了一口,说道:“不错,我找到班长的感觉啦。”

其实关昊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掐算出高健不会老老实实在宿舍呆着的。

“小关,你不想来滨海吗?”高健放下茶杯说道。

“想啊,可现在是冬天,夏天我一定去拜会您。”不得不说关昊就是官场上的天才。

高健摇摇头,收住笑,意味深长地说:“别装腔作势了,要是来滨海旅游的话,你用得着我邀请吗?再说,滨海就在那儿,谁愿去谁去,即便我邀请你,又能为你提供什么服务呢?钱吗?督城难道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书记旅游或者考察什么的吗?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层意思。”

关昊见高健说的很实在,在佩服他老练的同时,还佩服他的坦荡。既然这个话题自己绕不过,就说:“请高兄指教。”

在关昊佩服高健的同时,高健也着实地佩服关昊的机警,只是这机警同样是不显山露水。

既然关昊又把球抛回来,他就开门见山,说道:“你该考虑下一步了,如果有兴趣,可来滨海。”高健没明说,是做搭档还是做别的什么,毕竟人事的事是极其敏感的,尽管廖书记已经明确跟他表示调他来省委,但一天不宣布任命,心里就不会踏实。

滨海和锦安同样是地级市,但滨海由于是全省甚至是全国知名的旅游避暑胜地,而且矿产丰富,全年的GDP是锦安的两倍。另外关昊早就听说滨海党政一把手貌合心不合,尽管各项工作都排在全省的前茅,但这和市委书记高健海纳百川的大局意识分不开的,省委也早就 有考虑,只是人选不成熟。这次高健主动向关昊抛出橄榄枝,不能不说他是真心欣赏关昊。

“高兄,你知道,老板不发话,我是不会要求的。”关昊说道。

高健听到关昊称廖书记为“老板”,知道关昊明白自己和廖书记的关系,的确,尽管你隐蔽的再好,还是会暴露在自己人面前的。

“你如果愿意,老板那儿我去说。”高健说道。

“等等再说吧,毕竟我下基层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关昊看着高健,真诚地说:“高书记,不,高兄,无论怎样我关昊都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

高健很是佩服关昊的为人和工作能力,这一点他早就从老师邵愚哪儿听说过。有时候的官场就是这样,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稍不留意,就难免得罪了什么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关昊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即便高健是好意是朋友,他也不想在背后和他谈论这么敏感的人事话题。

高健无奈地笑了。

男人一旦进入官场,哪个人不是戒备森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中央党校学习结束后,关昊来到罗荣家,见老首长精神很好,俩人谁都没谈到罗婷,和老首长吃了一顿晚饭后,又再三叮嘱苏姨,让她有事务必通知他,就匆匆赶回了督城。

年底,是市领导比较繁忙的时候,访贫问苦、春节慰问,特别是和上级部门沟通感情,将牵扯很大的精力,是很费心思的事。好在督城经济实力比较强,每年市领导不太会因为资金问题伤脑筋。

根据明年将要进行的生态文明村创建和治理整顿砂石料这两项重要工作的需求,市委市政府特别强调了这两项工作所涉及到的上级部门单位,一定要借春节这个机会,加强和上级交通、文明办、水利、纪检监察、文化等部门的感情沟通,以便这些工作的开展能够得到上级部门的大力支持,尤其是交通部门一定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争取更多的项目资金。

从党校回来后,关昊一直在忙,他没有时间和夏霁菡联系,而夏霁菡也在忙着储备春节期间的节目,所以也没和他联系,由于春节前会议都减少了,他们都没有机会碰面,夏霁菡有时间也不敢贸然打扰他,唯恐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

有时,这种默默的思念,就像是穿过山涧的风,回旋不己,无孔不入,又像夜空的闪电,明灭不定,却震撼人心。那种悄然间发自内心的颤动,能让夏霁菡瞬间失神或者无语,有时也能让她悲叹的流泪。

所有的山盟海誓都比不过来自心底最真切的惦念和彼此间的依赖之情。

她时常看着手机愣神,就是不敢去碰那串熟悉号码,这天,她正对着手机发愣,郑亮给她打来电视,说是司机已经去接她了,他在茶馆等她,有事找她。口气冰冷,果断,而且不容置疑。

打车来到茶馆后,服务人员直接把她领到了“雨落凡尘”,郑亮早已等在这间大茶室里,屋里暖气大开,夏霁菡立刻感到身上的羽绒服穿不住了。

脱了羽绒服,夏霁菡坐到了八仙桌郑亮的对面,奇怪地发现,自从她进来叫了一声郑总他嗯了一声后,郑亮始终没跟她说话,甚至都没抬眼看她,紧绷着脸,完全没了往日那谦和的神态和热情的笑容。

只是低头用竹镊子夹着烫好的茶盅,放到她的面前,然后又为她倒上小半杯的茶水,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后,端起就喝。

夏霁菡看着眼前金黄色的茶汤,没有喝的欲望,她感到郑亮心里有事,又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郑亮喝茶,一动不动。

郑亮知道她在等他开口,但这种事他实在不知该怎样对她说,说了之后她又该怎样看待自己,他此时有些后悔把她叫来,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冲动,他看也不看她就说:

“你喝呀?这茶不错。”

她微笑着端起杯,喝了一口,立刻一种特别的馥郁香气从舌尖蔓延开来,沁人肺腑。夏霁菡从小受爸爸的影响,喜欢品茶,爸爸总是有意识的培养她具备多重的艺术气质和良好的个人修养,内外兼修,而妈妈则给了她随遇而安、淡定沉静、贤淑温良的品性。

郑亮今天找她的确有事,但是这事能否跟夏霁菡说,他又犯了嘀咕。

昨天晚上,他请主管市政建设的副市长吃饭,因为他的企业新建了一条生产混泥土砌块的生产线,这条生产线是从美国进口的,目前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砌块生产线,总投资一千五百万元。几年前,他就从建设部获悉,为保护耕地,节约能源,国家要在近期取缔实心粘土砖的生产,鼓励生产环保、节能的新型墙材,也就是占据墙材几千年的秦砖汉瓦将要退出历史舞台,他看到了市场的待机,不惜重金上马了砌块生产线,可是,市场反映并不积极。一是国家禁实政策尚未出台,二是地方保护主义作祟,许多砖窑不但没有关停还在纷纷上马,除去北京等大城市的建筑在逐渐使用新型墙材外,许多中小城市根本就没宣传国家禁实政策,尤其是当地的规划部门,在建筑规划设计中,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设计新型墙材的建筑图纸,没有现成的模式套用,这样,无论是生产还是设计,成为新型墙材登上市场舞台的最大瓶颈,郑亮生产的砌块也就只能在厂区堆积着,无人问津,为了扩大产品的知名度,郑亮几乎是零利润将产品失入这些大中城市。资金的压力使他焦头烂额,企业几乎断了资金链,这个一向稳扎稳打、从不借贷的企业,终于撑不住了,第一次向银行贷了款。

郑亮几乎成了国家禁实的先驱者。

无论政策多么明朗,市场不买帐,你都要提前交学费,培育市场。

前几天他听说新翻修的另外一条城市街道,路两边要硬化,于是他感到了一丝生机,因为这条生产线,不但能生产砌块,还可以生产高强地砖,这种地砖区别以往的水泥砖最大的好处就是渗水、防滑、防冻,且坚固异常,和砌块一样,在发达国家早被广泛使用。

然而,九十年代末,彩色花砖取代了井字砖,成为城市建设的新宠,可只有业内人士知道这种砖存在着先天不足,一是不防滑,二是不防冻,路两边的人行道几乎年年更换,可是,如果换成郑亮生产的高墙地砖,造价肯定要比彩色花砖高,总体造价提高,所以,市场也不看好他的地砖。

他请副市长吃饭主要目的就是两个,请市里批准,由他出资培训设计人员,学习设计小型混泥土砌块的建筑;请政府帮助,推广高强地砖,为了让领导亲眼见到这种地砖的好,他决定免费发行市委市政府大院。主管副市长欣然同意,他表示跟市主要领导汇报后,即日就可实施。

不能不说郑亮是精明的企业家,也是实在的企业家,他表面上做了政府该做的事,其实最终受益的还是企业本身,在政府的帮助下撬动市场,引领市场的需求,率先进入市场,即便后来的跟风者,都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和这样高的起点。

也可能这是当时郑亮的无奈之举,但当时也的确是明智之举。看似他出资培养市场,但他还占了市场的先机,也成了新型建材的领军人物,甚至成为行业规则的设计者,即便有后来的跟风者,但他们大都赶不上脚步。其实,他并未把企业完全定位在新型建材上,除去他的当家产品楼板外,他又走了一步险棋,新上马了混泥土搅拌站,并且投入生产,市场反应很好,今年春天出现了供不应求的书面。郑亮管这叫“围魏救赵”,并称之为“东方不亮西方亮”。

也正是有了宴请副市长,才揭开了夏霁菡看似甜蜜婚姻的冰山一角。

其实郑亮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很低调、踏实,无论是和官员打交道还是和朋友打交道,很有分寸,而且从不掺和自己身外的事,属于闷头发财的那种人。这次如果不是涉及到夏霁菡,他是不会打破做人的准则的。

不可否认,郑亮很是欣赏感激夏霁菡的,尤其她那篇文章,他百读不厌,她能够把他的所思所想用文字表达出来,并且得到升华,这并不是每个记者都能做到的,如果没有丰厚的知识积累和较强的文字表达能力,是写不出让市委书记称赞的文章的。她从没因为自己写了这篇文章而向他提出过什么要求,甚至还拒绝他的美意,作为一个年轻的记者,能够做到这一点很是不简单,所以,郑亮在欣赏的同时,也十分感激。

见他总也不说话,一副心事重生的样子,夏霁菡说道:“最近忙吗?”

郑亮从深思中惊醒过来,心不在焉地说:“哦,忙,忙啊。”

“搞企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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