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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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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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吗?刚散会。”

夏霁菡正在看郑亮的材料,下午她睡了半天,现在正精神着呢。

“没睡呢,写稿。”她回到。

“又在熬夜,女人熬夜容易老。”他又发到。

“稿子要的急,老就老吧。”她回到。

“什么稿子这么急?”

她犹豫了一下,想起他前几天说“还有你那个郑亮”如何如何的话,迟疑地发道:“是大河建材晋升一级企业的材料。”

“这你也管?关系不一般。”

“你吃醋了?”

“我不是神不是仙,我怎么就不能吃醋?”

夏霁菡感觉到了他的怒意,赶忙写道:“人家求到头上,不好拂他的面而已,醋坛子!”

他的心一动,立刻写到:“我现在才发现,谁都比我有优势把你抢到手。”写到这里,他有些心痛。

显然,她理解了他话的内涵,她回到:“不会的。”仅三个字,她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萏萏,别回避,早晚我们会有一个人受伤出局。”可能黑夜就是这样魅惑,他能让人白天不敢说的话,在黑夜中说出口。

“我宁愿那个人是我,也不希望是你们中的一个。”她的心又震颤了,这话,关昊在海南时就说过,难道,最终的结局真要如他所说吗?她不希望他们任何呈个受伤害,她不能也不忍,宁愿自己下地狱,也不愿他们毫发受损。

善良的女人。他轻叹一声,就转移话题写道:“我想你。”

看到这三个字,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泣血了,眼里早就弥漫上一层雾气,她凭着对字母的熟悉程度,用朦胧的泪眼写道:“我也是。”

天哪!他的心一震悸动,心跳的难受,就像被人揪着似地生疼。

相爱却不能朝夕与共,甚至不能站在阳光下,那滋味何其难受。此时,他就感到了炼狱般的痛苦,尤其是女人回应的那三个字,更让他的心像遭受了蹂躏一般。他再也躺不住了,写道:“我去找你。”

“别别别,天黑路滑,你别吓我啊!”她回道。

是啊,看她这口气,知道她肯定紧张了。于是写道:“听你的,明天我休息半天,陪你去看雪吧。”

“去哪儿?”她高兴了。

“保密,你只需知道一点,那就是——人间仙境。”他故弄玄虚。

“雪天,哪儿都是人间仙境。”她不以为然。

“小孩不懂,明天你就知道了,等我电话。”

“嗯。”她老实的回道。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天快亮时才停止。第二天,她老早就起来了。急忙拉开窗帘向外张望。

天哪!这是一个怎样粉妆玉琢的世界!

树木、房屋、大地,全都笼罩上一层白茫茫的厚雪,银装素裹,洁白无瑕。前面的松树和柏树,挂满了沉甸甸的白雪,在清晨的阳光中,泛着玫瑰色的红晕,而在树荫遮住的地方,则发出淡淡的青光。

电话响了,她抓起一看,是短息:快起,在接你的路上。

这人,看雪干嘛这么早,又不是赶集。于是回到:“干嘛这么早?”

“你难道愿意看到被人踩过的雪吗?”

她明白了,立刻冲向洗盥室,手忙脚乱地把自己打扮一番,穿上那件鲜红的羽绒服,围上白围巾,戴上白帽子,就往楼下跑去。

小区里已经有人出来扫雪了,她走在厚厚的柔软的雪地上,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刚出大门,就看到了一辆军车牌照的大越野车,徐徐地停在她的身边。

车窗降下,关昊冲她招手。

她跳上车,立刻感到了车里暖融融的。

说她跳上车一点都不过分,这是丰田产的巡洋舰越野车,四轮驱动,大排量,特别适合雪天行驶。

她从后面打量着关昊,车子换了,人好像也变样了。一件高领的银灰色的棒针毛衣,米黄色的休闲裤,足蹬旅游鞋,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件冲锋服。看到这里,她扑哧笑了。

其实,他早就看见她在打量着他,就佯装不见,这时见她笑出声,就说道:

“笑什么,没见过本人呀?”

她抿着嘴,笑而不答。

的确,她第一次见他这样的休闲打扮,和平时一贯的西装履、衣冠楚楚截然不同,多了几分桀骜不驯,少了几分严肃,让她感到既亲切又自然。

看来,他为今天看雪,做了充分的准备。

是的,他这段时间太忙了,直到昨天晚上才将一切工作安排停当,好不容易透口气,赶上老天赐雪,正好可以和这个女人轻松一下,明天就要赶到北京报道。他为这次出游做足了功课,首先,从新到任的空军某部航空学院副院长,也是自己的老朋友孔卫国那里借了这辆越野车,然后,刻意穿得休闲、随意一些,也使自己好好放松放松,没想到,引来这个小女人怪异的目光。

“给你的。”他说着,扔过来一个塑包的热豆浆,还有一袋面包片。

“还有吗?”她有些不满足。

“你希望还有什么,这就不错了,哪有女人早晨不做饭让男人给买早点的,不守妇道。”他发着牢骚。

看着他兴高采烈的神情,听着他随口说的话,就像一家人那样随意、自然,可她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看着她不声不响地吃着早点,他显然知道了她的心思,怪刚才自己太大意,没在乎她的感受,唉,这个敏感的小东西。

巡洋舰驶上了公路,公路上的雪早就被轮胎碾压成了薄冰状,路上所有的车子都小心前行,就这还有追尾的车辆。

巡洋舰发挥了它的优势,它稳稳地快速地行驶着。很快,它驶出开发区,驶离了主路,奔向另一条乡村公路。

离开市区,豁然出现的景象吸引了夏霁菡的目光。一望无际的原野,披上了洁白的盛装,大地,沉睡在洁白的巨大的棉被下,偶尔出现的村庄,也被包裹在一片白茫茫的晨霭中了。路两旁的树木,瘦骨嶙峋的枝条上,也挂上了一层洁白,万千玉树临风而立,大雪,装点着人间仙境,给大地带来这旷世美景。

这条路显然还没有车辆经过,路上厚厚的积雪被车辆大内压的发出沉闷的响声。

夏霁菡往后看,只见路上留下了两行清晰的车辙印记。

“可以下去玩会儿吗?”她满怀憧憬地说道。

“当然,但不是现在。”他笑着说。

“咱们要去哪儿?”她好奇地问。

“跟着感觉走。”他答道。

她笑了,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

很快,夏霁菡就知道自己错了,关昊没有故弄玄虚,眼前出现的美景,叫她叹为观止。

汽车在白雪皑皑的原野中行驶着,前方,一道大堤横亘在眼前,这是防洪大坝。巡洋舰突然加速,向大堤驶去。三十度仰角的坡度,加上雪滑路陡,让巡洋舰吐出两股白气,怒吼着向上冲。

夏霁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抓住前排的车座,但身体还是被巨大的冲力摔在了后排座位上,她吓得不敢出声,唯恐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愧是四轮驱动,巡洋舰最初加速时轮胎在原地打着转,但很快就轰鸣着,一抬头,冲向大堤,驶上了平整的坝顶,然后熄火,关昊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夏霁菡,说道:

“就这胆子呀?下车吧。”

他打开车门,把她抱下车,然后才穿上厚厚的冲锋服,戴上帽子,牵着她的小手,沿着坝顶的小路向前走去。

果然如他所愿,他们是第一个踏雪的人。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从脚下传出,夏霁菡的心儿快活极了。

站在高高的坝顶,放眼望去,弯弯曲曲的大坝,在层层叠叠的万千玉树的守护中,向着远处延伸着,路面,白雪覆盖,没有一丝的瑕疵,他们俩就这样手牵手,走在洁白的无人踏足的雪地上,仿佛置身于空灵的梦幻般的世界,恍若隔世,只有身后一大一小清晰的脚印,让人记得他们仍然是在尘世中。

骤雪初霁,冬日里的太阳终于升起来了,淡红色的阳光,斑驳的从玉树从中筛下,照耀在雪地上,那些细碎的雪花,就轻染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显得格外的清新,格外的耀眼。

许多年以后,关昊仍时常想起这次雪中的漫步,经常被他从梦中幻化成太空曼舞的景象,他们手握着手,凌空漫游,徜徉在银白色的童话般的世界中。

他拥着夏霁菡,傲慢地停住脚步,把她转向了自己,闭着眼睛,紧紧搂抱着她,说道:“萏萏,真想永远这样抱着你。”

他低下头,粗重的鼻息,逼近她的唇。此刻,她也闭上了眼睛,迎接着他惊心动魄的吻。他的一条腿圈住她的双腿,把她整个人都箍在自己的怀中了。

两颗心,在煞那间就被彼此的激情点燃,他们的心都急促地跳动着,致使最初轻柔的吻都变得热烈而急切。

他撬开她的贝齿,进入她的口中,寻到她的小舌,就缠绕在了一起,辗转着纠缠着,索取着。他的双臂则紧紧地把她箍向自己,直到她喘不过来气了,才松开她的。

他的头抵住她的,被欲望烧灼红了的眼睛看着她,说道:“萏萏,真甜。”

“坏死了。”她抽出手,照着她的后背捶了一下。

她娇羞妩媚的神态感染了他,他又侵袭上她的唇,狠劲地吸吮了几下,猛地松开,呼吸急促起来,眼里燃起欲望的火焰,他关闭了眼睛,紧紧地把她贴在自己的怀中,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010。党校学习

这个小女人,不知有什么魔力,让他时刻生出占有的冲动。

夏霁菡被他紧紧地搂在怀中,隔着厚厚的衣服,她还是感动了他身体的变化,他的强硬紧紧顶着自己,使她不敢乱动。任它的嚣张自生自灭。

“真懂事。”他无限爱怜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拉起她继续走着。

走了几步,他们停下,关昊指着大坝里面起伏的河岸说:“这里是督水河的下游,因为全是冲淤,这里保持了督水河最完美的形象,将来要是在这儿搞旅游生态度假开发,不用刻意造景,浑然天成。”

“那就让关垚投资。”夏霁菡说道。

“哈哈,我的亲属绝不会到督城来淘金的。”关昊认真地说。“走,看看督水河去。”

他们来到大坝的尽头,前面是一条宽长的河流,这是督水河的下游,河两岸都被白雪覆盖住了,由于上游的疯狂开采,破坏了整个水系,所以到了这里只有中间流动着一条一米多宽的水线,时有时无的在冰层下面涓涓涌动。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橡皮坝,干瘪地趴在坝底。

他们从中间的小路,拐向了大坝下面的树丛中,看着脚下洁白的雪,她突然说道:“我想躺在上面,听听雪的声音。”

南方长大的她,肯定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厚的雪,见她流落出的惊喜神态,他庆幸自己带她出来看雪是多么英明的决定。想到这儿,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想这个小女人要来浪漫了,就说道:“好啊,最好再打几个滚儿。”

还没等他说完,夏霁菡真的就趴在雪地上,双手垫着脸,立刻就有清冷、湿润的气息袭上来,她感到神清气爽。吸吸鼻子,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咔嚓、咔嚓。”关昊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白雪上红色的身影拍个不停。

她没有理会他,完全沉浸在不知是什么样的世界里。

见她半天都不动,他急了,伸手去拉她起来,不想刚握住她的手,她一用力,在他毫无提防的情况下,就倒在了她的身边。

他上了这个女人的当,抓起一把雪就往她的衣领里塞。

她同样没有防备,凉凉的雪即刻融化在她的脖子里,她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同时也抓起一把雪,就想往他的衣服里塞。

关昊一蹦就跳了起来,她随后也跳了起来,她拽住他的衣服,怎奈他的个子太高,她根本就够不到他的脖子,一急,就从上衣的下摆处偷袭,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顺势伸了进去,那一把雪就塞到他的腰里。

他跳着赶忙抖落衣服里面的雪,说道:“你想害死我呀,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她笑着问道。

“是肾,男人要命的地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的脸腾的红了,赶紧扭向一边。

娇嗔的怪责,嫣红的脸,尤其是那一双美目,如水光潋滟,似秋波动人,怎不让他动心!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走上前,拥住她,下巴磨蹭着她的白绒帽,温柔地说:“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

她抬头看着他说:“什么?”

“以后跟我在一起时,可不可以不脸红?”

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脸更红了。

“请回答?”关昊说道。

“那……你能不是关、昊吗?”

是啊,就因为他是关昊,所以在他面前她的脸就出奇的爱红。

“哈哈。”关昊大笑,她回答的太妙了,说:“看来你才是真正的‘高家家’,你比睿智还胜一筹。”

“什么?”

“刁钻!”他伸出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她一听,惊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就跑。

刚刚涌出的欲望,冷不丁被她打压下去,他恨恨地几步就追上了她,一用力,俩人就滚在了雪地上……

银铃般的笑声和着舒心的大笑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突然,那笑声就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哦……哦……”的声音。

洁白的雪地上,俩个红色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辗转着、翻腾着,雪地上,留下了碾压的痕迹。

他们亲吻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被他吻肿了红唇,喘息着说:“宝贝,我离不开你啦,无药可治了。”

她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眼里立刻笼罩上一层迷雾,她用带着手套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使劲地眨着眼睛,不使眼泪流出。

他胸腔里的烈火被她这个小动作点燃,欲望迅速膨胀着他的身体,他特别奇怪,原来在南方省工作的时候,几个月甚至半年一年都不碰女人的身体,也没像现在这样欲望高涨,并且点火就着。唉,都是这个小女人,把自己男人体内的能量全部开发调动出来了,只要看到她,就能一触即发。就像此时,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还是感到了那个的坚硬和胀痛。他捧着女人的脸蛋,迷惘着说道:

“我是不是特没出息,总想你。”

关昊说的是真话。

正当盛年的他,的确总是想她。

她冲他摇摇头,她又何尝不是魂牵梦绕、刻骨铭心?有时她想,如果一直这样爱下去,早晚有一天,她就会心力交瘁地死去。她不禁潸然泪下,喃喃地说:“是的,亲爱的。”

她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他的心美的立刻荡漾开来。他再次深深地吻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潮湿,他觉得自己好可怜,尽管权倾一方,一句亲爱的就让他心花怒放。

是啊,作为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政要,督城市委书记,想要什么得不到?可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朝思暮想,时常有心痛的感觉。尽管他们爱的是那么真挚,那么纯粹,那么干净,但是他们的爱情是不被祝福的。在督城,他能呼风唤雨,但是不能拥着爱人走在街上,这是何其痛苦的事。

对于夏霁菡,这种感情更要复杂一些,她在爱的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崇拜敬仰之情,如果说当年在党校听他演讲时那种崇拜是一种表象的,更多是对他外在魅力崇拜的话,那么相遇在他乡而且近距离的接触他之后,这种崇拜就是有了一种质的飞跃了,这是对关昊一种敬仰了。

造物弄人,当年的惊鸿一瞥,却让他们邂逅在千里之外的北方督城。

而关昊,则是千帆过后对夏霁菡身上那种特有的温婉气质所迷恋。官场上的男人,不管你是多么的长袖善舞,哪个不是身心疲惫、千疮百孔?而能够遇到一处绝美的风景和搭建一所心灵家园就是每个人男人可遇不可求的事了。这种美好在愉悦心灵的同时,却也给他带来无法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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