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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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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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京城很有名的酒吧,无论酒品还是服务,都是无可挑剔。关垚点了一支拉菲红酒,被关昊制止住,他说:“来一支木桐吧,86年的。”

不一会,酒吧负责人亲自把一个很普通的用原色木板钉制的包装盒放在他们面前,满脸带笑的说道:“先生您真会点,这是我们通过期货途径才买到的酒,刚刚下了飞机,本店只到了六只。”他打开木盒,果然里面是六只木桐酒庄的正牌酒。关昊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商标和说明,点点头,挥下手,意思是他们可以到别处去醒这支酒。

那个负责人捧着木盒就下去了。

关垚看出哥哥今天有酒兴,就点了与这支酒相匹配的四道小菜。然后就两眼看着吧台上,醒酒师在优雅的开启这瓶酒。

关昊见弟弟不说话,就故意说:“嗨,怎么不说话呀,心疼钱了,哥今晚就想痛饮。”

关垚把目光收回,他看了一眼憔悴的哥哥,低下头,半天才说道:“哥,别说一支酒,您就是要我身上的一块肉我都不心疼,只要哥哥……”他说不下去了,站起来,向吧台走去。

当醒酒师怀着对陈年酒特有的崇敬和虔诚的心态,极其小心的把这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面前酒杯里的时候,关昊的心有了片刻的安稳,他仿佛感到一个沉睡了多年的精灵被轻柔的唤醒一样,然后用手托起酒杯,将鼻子凑近跟前,慢慢的闻着那淡淡的成熟的果香的味道。然后轻轻啜一小口,将酒吸入舌尖,在嘴里打着旋儿,才深深的咽下去,那留存在舌尖上的成熟的黑加仑子果味和咖啡、烤木的香气,以及单宁的劲道,才充分的显现出来。

关垚看着哥哥陶醉的样子,心里轻松了许多。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轻轻晃动着酒杯,仔细吻着陈年酒那复杂的味道。然而,这瓶酒还没喝完,关昊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夏霁菡那声喊叫,是那么的绝望和凄楚。他的手一松,酒杯就掉在了桌上,红色的液体洒在桌面上。

关垚说:“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关昊半天才回过神,说道:“小垚,今晚真是奇怪了,这已经听到两次她在叫我了。”

关垚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哥,你思虑过重,这样对身体不好。”

关昊扶起酒杯,立刻就有服务生上前把桌子擦干净,他苦笑了一下,说:“也可能是幻听吧。不过刚才在家里我就听到她叫我,刚才好像又是在叫我。”

“哥,你好长时间不回家了,爸爸内疚的很啊,抽时间回去一趟吧。”关垚说话。

关昊没回答,而是说:“小垚,你结婚吧,生个孩子就好了。”

“哥,我和周月都说了,你一时不结婚,我就一时不结婚,她愿意就等,不愿意就请便。”关垚赌气的说道。

“那怎么行,你别比我,我是特殊情况。再说你这样会让我心不安的。”关昊皱着眉说道。

关垚不想和哥探讨这个问题,就说道:“哥,咱们不喝了,回家吧。”

“回家?回哪个家?”关昊眼里出现了迷茫的表情。

关垚的眼睛又一阵潮湿,他说道:“哥,你要注意身体啊,不管怎样,你还有工作,你是一个地方的市长,要振作啊。你这样耗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关昊知道他担心了,就说道:“我没有不振作,我一直在努力为锦安人民工作,争取把锦安带入全省前五名之内。我身体也好好的,能吃能喝,而且现在胃病也好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走,回家。”说着,站起就走。

关垚招呼过来服务生,将剩下的小半瓶酒存在酒吧,刷卡后就追了出去。

关昊早就坐在了奥迪里,等他出来后,说道:“小垚,你自己坐地铁回去吧,我要回单位。”

关垚刚想问问他喝酒了能不能开车,就见哥哥驾着车噌的就蹿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关昊开着车,驶出了京城,他没有直接回锦安,而是中途下了高速,拐入了督城防洪大堤上。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防洪大堤漆黑一片,只有两束汽车灯的光亮,刺亮黎明前的黑暗,打破了两边的宁静,惊醒了树上的小鸟。

奥迪缓缓的行驶在大堤上,他降下车窗,原野的冷风立刻肆虐着钻进来,车内立刻冷如寒夜,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又关上了车窗。快到三关坝了,他甚至听到了老杜的狗叫声,于是,他在相对宽阔一点的地方掉头往回走,走着走着那种莫名的躁动和不安再次袭来,他真切的感到了胸口丝丝拉拉的疼痛,他断定他的萏萏肯定遇到了什么不测,不然他整夜不会这样坐卧不宁的。

013。宝宝被送进保温箱

关昊的感觉没有错,尽管夏霁菡没有遇到什么不测,但是她也经历了人生最大的疼痛。

头天晚上,在李伟的家里,他们刚刚吃完饭,夏霁菡正在用水彩笔跟豆豆一起在纸上涂涂画画的时候,她突然就感到了肚子疼,起初没太在意,因为离医生给她算的预产期还有将近一周的时间,她继续在纸上画着一朵五瓣的粉色小花。豆豆天生对花感兴趣,也模仿着她的样子在画这朵小花。

只是智障儿童注意力天生就差,豆豆还没画完,又对彩笔盒上的小鹿来了兴趣,夏霁菡就藏起小鹿,继续用花诱导她。李伟这时拿着一张纸过来,他见夏霁菡在费力的教着豆豆,就说道:“小夏,别太认真,你看我都不让豆豆上学,在家里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夏霁菡的肚子又疼了一下,说道:“表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送豆豆去上学,这样对她的将来有好处。”

李伟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普通学校不收,到了特教学校后,她看到那么多奇怪的孩子尤其是聋哑孩子扯着大嗓门说话的时候,吓的哇哇哭,真是尿裤子了,一提上学就摆手,怎么也不去了。”

夏霁菡在督城的时候,采访过特教学校,那里的孩子的确像李伟说的那样,都很奇怪。尤其是聋哑孩子由于先天的缺陷和发音位置的区别,声音几乎都是直着出来的。就像没有经过消音排气管一样。尽管豆豆是智障,但她的性格安静,而且天性胆小,听了他们的说话声吓的尿裤子就不足为怪了。

李伟继续说道:“什么学不学的,她不愿去就在家呆着吧,已经够不幸的了,我想再勉强她,我有时间就教她,没时间她就跟大姐玩。我感觉她对手工有兴趣,看见我雕刻,她也学,就是不敢让她拿刻刀。”

夏霁菡也发现了豆豆对画画和雕刻感兴趣,有的时候摸着爸爸的木雕能看好长时间。只是李伟怕伤着她,不敢让她学。

李伟把手中的纸放到夏霁菡面前,说道:“看看,怎么样,这是我刚才设计的花几,提提意见?”

夏霁菡看到这张纸上是一个铅笔画的花几,看了看说道:“我不太懂,不过既然是花几,那么四条腿尤其是这个部位有点弧度是不是更妩媚一些。”

“呵呵。”李伟笑了,说道:“你用词很独特,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这个词用到红木家具上,而且是木腿上,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知道吗?这弧度一出,用料就大多了,如果是家具厂,人家就要核算成本了。”

夏霁菡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她皱了一下眉,倒吸了一口气,李伟问道:“怎么了?”她说:“可能是吃多了,肚子有点疼。”

李伟说:“吃多了只能是撑得慌,怎么也不会肚子疼。大姐,大姐。”他冲着餐厅叫道。

立刻,一个身材健壮的六十多岁的女人从餐厅小跑着出来,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李伟说道:“小夏肚子疼,你快看看怎么回事?”

大姐解开了腰间的围裙,擦着手说道:“怎么个疼?”

夏霁菡皱了一下眉,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就疼了两三下。”

大姐跟李伟说道:“别是要生吧?”

李伟一听,马上就说:“大姐,你赶紧给她收拾东西,我去暖车,咱们马上去医院。”

这位大姐其实是李伟一个远房的堂姐,豆豆妈妈生豆豆时难产而死,李伟就把在茶厂干活的这个堂姐接到家里来,照顾豆豆。十多年过去了,大姐始终在这个家里照顾他们父女俩。夏霁菡来了后,李伟考虑到将来家里添人进口,大姐的劳动强度肯定要增加,就把大姐的工钱增加了一倍,本来就沾亲带故的,这下大姐就更高兴了。其实夏霁菡住进来后,豆豆几乎不用大姐照顾,一切都是夏霁菡的事,包括睡觉豆豆都跟夏霁菡在一个房间。李伟担心夜里她休息不好,就让豆豆回大姐的屋,豆豆不愿回,夏霁菡也不愿豆豆离开,有了豆豆,她可以夜里不害怕,甚至可以黑灯睡觉。另外在表哥家白吃白住,夏霁菡巴不能为这个家做点事。所以,照顾豆豆就成了她义不容辞的责任。她买来许多专业的书籍和针对智障儿童的教材,对豆豆进行启蒙教育。每天都趴在桌上教豆豆算数、认字。看她真拿事当事的样子,李伟就劝她对豆豆不要着急。而夏霁菡认真的说道:“表哥,你不能管豆豆一辈子。最起码的生存技能她要学会。该她面对的你不对代替。”

自从夏霁菡来了以后,豆豆明显懂事多了,而且还会做一些简单的劳动。只是豆豆就更加的依赖她。一会见不到姐姐都要找。这会听说姐姐要去医院,本能的抓住了夏霁菡的胳膊。李伟说:“豆豆,听话,姐姐去医院生宝宝,你跟姑姑在家。”

大姐说:“你一个男人家跟她去医院不方便,咱们都去吧,反正豆豆也不惹事。”

李伟想了想也对。就出去暖车。

夏霁菡说道:“大姐,没那么快吧,还差好几天呢?”

大姐说:“凭白无故的肚子疼,就是不该生也要到医院去看看。咱们住的离医院远,真疼起来就晚了。”

夏霁菡没再坚持,因为她的肚子越来越疼了。

到了妇产医院,李伟提前找好的熟人妇产科主任早就等在医院中,给夏霁菡做了各种检查后,就让他们办住院手续,宫口已经开了二指了,并且已经有部分羊水流出。躺在待产室的夏霁菡让大姐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住院的钱。她给大姐说:“大姐,麻烦您把这个给表哥送去。”

大姐拿着信封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又回来了,她说,“住院费已经交了,你表哥说出院后你再把钱还他吧。”说着,又把钱给她装在包里。

她感到肚子疼的厉害了,根据书上说的这是假阵痛,真正的阵痛还没到来。待产室里还躺着另外一名产妇,疼一阵,叫一阵,护士对她说:“别叫了,刚开二指,早着呢,要保持体力,到时你生的时候就没力气了。”

那名产妇嗡嗡的哭着,一会儿,护士就把夏霁菡这边的布帘拉上,就听布帘外有一个男人在轻声软语的安慰着她,一会橘子一会巧克力的喂着她。不疼的时候她有说有笑,一疼的时候就大喊大叫,本来夏霁菡也很疼,她一叫她反而紧张的不疼了,这时就听那个男人说:“实在忍不住咱们就剖宫吧?”

那个产妇说:“在等等。”

一会儿那个产妇的妈妈和婆婆也进来了,她们都在安慰着她,护士这时进来,说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出去,这里还有别人,感染谁负责。”产妇的妈妈探头看了一眼布帘内的夏霁菡,说道:“看人家呆的多老实,不吭不哈的。”

夏霁菡哭笑不得,她也想吕声喊叫,但是她喊给谁听,谁会对她的喊叫动容?她必须要自己忍耐,要保存体力,直到宝宝的到来。

那名产妇的妈妈和婆婆被护士轰了出去,只有她的老公留下了。又一阵疼痛和喊叫过后,那人的老公说:“剖,马上剖,我受不了,你再不生我就疼晕过去了。”

那名产妇哭着答应了。过了一会儿,产妇被推走,待产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夏霁菡才觉得自己肚子疼的厉害了,每次阵痛袭来,她都紧咬嘴唇,双手紧紧抓住床两边的扶手,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外面的表哥听到难为情,她早就做好了独立面对这一切的准备。

护士进来了,用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要是疼的厉害你可以喊出来,要不我让你老公进来陪你?但是要收费的。”

夏霁菡说道:“他是我表哥,老公不在身边。”不知为什么,这话说出后,眼里就溢出泪水。

护士赶忙说:“哦,对不起。我以为是你老公,看他在外面转来转去的。”可能人都是有同情心的,看她不喊不叫,护士反而对她很关照。

夏霁菡说道:“我羊水破了,对宝宝会有影响吗?你能不能叫大夫来给我看看?”

护士笑道:“你戴着胎监仪呢,宝宝没事。你应该吃点东西,我让你的亲戚去给你买点吃的吧,生孩子要消耗很大的体力。”

“不用,不要麻烦他们。我没事……”夏霁菡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疼痛袭来,她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等疼痛过后,夏霁菡说道:“大夫,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年轻的护士一听她叫自己大夫,显然很高兴,就说:“什么事?”

“能否在你不忙的情况,多过来看看我和我的宝宝。”她的眼里充满了乞求。

护士笑了,说道:“你是我们主任的熟人,谁敢怠慢你呀!放心吧,耐心等待。”

护士走了待产室又安静下来,只有走廊偶尔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产前,她看了大量的书,知道了在临床疼痛指数上,产痛是排位第二名,仅次于烧灼的伤痛,尽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种痛。就这,护士还说远没到真正的痛。等到了真正的痛来临,宝宝也就来了。

疼痛的间隙,她就闭着眼养神,刚刚迷糊着,就又更加剧烈的疼痛取代。这时,就听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立刻睁大了眼睛,此刻,她最盼望有人来,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的确有些害怕。果然,妇产科主任带着几个人进来了,她查看了各种监测仪器,又亲自给她做了检查,最后说道:“不错,开了四指了,加油啊。”说着,摘下手套,摸了一下她的头说:“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要多喝水,抓紧时间吃东西。怎么,你没带吃的来吗?”

夏霁菡说:“没来得及准备。”

“我让李伟去买。”

“别,太麻烦了……”她的话没说完,主任就出去了,一会又回来,说道:“你这个表哥不错,我一说去买吃的,都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忙跑出去了。”

“大夫,我羊水破了,对宝宝有影响吗?”她还念念不忘这个问题。

主任又摸了一下她的头说道:“还好,不是太多,放心,不会有事。”她低头看了一下她的嘴唇,说道:“实在疼你就喊出来,别咬嘴唇了,都血印了,你这样咬下去会把嘴唇咬烂的。”

夏霁菡感到主任摸着自己的额头的手太温暖了,她的手暖暖的,柔柔的,就像妈妈的手一样。

“我什么时候能生?”她有些筋疲力尽了。

“快了,一会咱们进产房。”主任说着走了出去。

一听说要进产房了,她来了精神,这就意味着宝宝要出来了。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宝宝,和妈妈一起努力!”说完,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表哥买了好多东西,当护士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她疼的已经张不开嘴了,护士说:“你必须吃东西,保持血糖的浓度。”

她勉强吃了一块巧克力,当阵痛来时,巧克力卡在嘴边,就是咽不下去,等疼痛过去之后,嘴里的巧克力才咽了下去。护士把她推进了产房。她静静的躺在产床上,第一次容许自己达个时候想他。只是一想,思念就如同开闸的洪水,奔涌而来,泪水也就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在心里默默说道:亲爱的,不管你现在做什么,不管你身边有没有新爱,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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