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先给我垫上?”
“你不信?”
苏心蕾顿了顿:“我一时之间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我说过,全世界会害你,唯独我不会。”司徒昱依旧一副沉深。
苏心蕾满眸尽是动容,良久才道了一声:“谢谢!”
“谢谢就不必了,等这些事过后,你就以身相许好了。”司徒昱轻佻笑着。
苏心蕾突然剜了他一眼,“原来你也是有目的的?”
“我目的就是娶回你。”
苏心蕾笑了,这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窝心,她不否认,听到这话,她异常开心,眼前这个男人会伤她心,但也会温暖她的心。
她突然投向他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他,这一刻,她不想再将他排拒在心房外,只想好好感受自已的心。
在困境中,最能看出对方的情意是真是假,她在最困难的时候,司徒昱愿意助她一臂之力,这就体现他对她的心意并不假,所以,她也不想再把他排开在心房外。
司徒昱亦是紧紧的抱住她,只是脸上却露出异样的微笑,苏心蕾不曾发觉。
夜,如泼墨般浓重,秋天的夜空应该是清朗有明月高挂的,但今晚却异常的黑沉。
迟家大宅里,迟轩然的房间里,亦进行着一场沉重的对话。
“姐夫,你怎么就把陈建民给弄成中风了呢?”迟轩然望着梁世君道。
接着拿起一瓶人头马倒向两个杯子里,金黄色的液体,闪着金灿灿的光芒,亦如迟轩然眼中的光芒般耀眼。
“这样不正合你意吗?现在苏心蕾正处在无助中,你只要花点小手段,她一定会受到你的感动,最后你也可以不费工夫把她娶到手。”梁世君脸上并没有因为迟轩然的责问而闪出愧色,反而是一脸喜色,接着拿过一杯酒,轻轻的喝了一口。
迟轩然没有看梁世君,眼睛盯在手中的酒杯中,望着琥珀色的液体怔神,良久才道:“你就这么断定,那些股东可以支持你当上董事长之位?”
“现在是谁的股份多,谁就能当董事长。”
迟轩然没有接话,气氛突然沉默,他的视线依旧有酒杯上,只是微眯着眸子,眸光与酒光相交,闪的异常灼人眼目。
良久才道:“你手中的股份还有点危险,如果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落入了司徒昱的手中,他一定会还给苏心蕾,到时你一样也当不上董事长之位。”
梁世君突然一怔,半会才闪出笑意:“不可能落入司徒昱手中,陈建民抛股份时谁也不知道的状况下抛的。”
迟轩然终于抬眸望了一眼梁世君,眸中折射出冷光,似乎有些嘲笑,接着道:“我派人去查了,发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分成两份,落入不同人的手中,虽然现在不敢确定是否是司徒昱派人出手的,但是我们不可不防,所以你必须得再购买百分之六的股份,从股东身上下手。”
梁世君顿了顿,“这恐怕有点困难,那些股东对股份看的很重,一般不肯轻易放手的。”
迟轩然突然喝了一口酒,微辣刺喉的感觉让人异常兴奋,同时他张口道:“事在人为嘛,必要时用些小手段。”
攻鼻呛喉的气味在他张口说话之际时,溜了出来,他突然异常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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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惹的祸
梁世君听完迟轩然的话后,抿了小口酒店,一脸若有所思,接着点了点头,一边的迟轩然一口饮尽杯中的余酒,放下酒杯。
“我得出去一趟。”说完便站了起来。
梁世君亦把手中的余酒喝掉,接着站起身,笑道:“真想不通她有什么好,让你这么费心。”
迟轩然扫了他一眼,笑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两人走出房间,迟轩然出了迟宅,往医院赶去。
司徒昱在医院逗留片刻,安抚了苏心蕾的心情后,便驱车离开,直接往‘皇后’会所。
‘皇后’会所是高级的私人会馆,进去需要身份认证,只有身份达到一定地位才能允许加入,而这间会所却是曲哲睿所开的,但是并没人知道幕后真正的老板,只知道这间会所是美国一位有军事后台之人所开。
司徒昱步进如宫庭般的奢华的‘皇后’,直接往专员室走去,打开门,只见昏暗的灯光下,曲哲睿坐在豪华的沙发上,正与一位女女正在热吻,司徒昱毫无顾忌的走了进去,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曲哲睿在司徒昱进来的同时,已经知道他进来,但是他并没有放开女子,司徒昱坐一旁,冷眼旁观着两人火热的表演,并不出声打扰。
曲哲睿最终放开女子,女子也异常识做,乖乖的离去,待只有两人时,曲哲睿喷了他一口。
“坐在一旁观看别人亲热,你不蛋疼。”
司徒昱点了一根烟,吐出浓浓的雾气,笑道:“就你那表演功力,一点也没劲,而且我从来不打扰别人的好事。”
曲哲睿暗恨,你有种,与我玩对峙,我输给你,但转想,他脸上露出期待:“看你心情不错,是不是刚才从心蕾那儿计了什么福利?”
司徒昱射去一记眼光,肃穆且凌厉:“她的福利我早就讨到了。”
曲哲睿笑了一声:“她人不是还没嫁给你吗?”
司徒昱又吸了一口手中的火车票,紧接着轻轻吐出烟圈,看着它在空中慢慢消散,如同望见前眼的阴霾一扫而光,前边是他与苏心蕾的康庄大道。
不由心喜应了一声:“这是迟早的事。”
曲哲睿适时的给了他一盆冷水:“我清楚你手中有王牌,但是迟轩然手中也有王牌,你要是不出手快些,她可跑了。”
斜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昱,双腿交叉,抽烟的同时,斜睨他一眼,“敌人手中的牌都还没出手,我怎么可能在此之前亮牌呢?”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这个神色有致命的杀伤力,惹来曲哲睿冷嗤。
“果然是老谋深算呀!”紧接着他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司徒昱即时按掉手中的烟蒂,阴冷一声:“这是以牙还牙。他想玩的话,我就陪他玩玩。”
曲哲睿笑了笑:“不过你手中的牌应该不够他大?”
司徒昱顿了顿,接着拿起一杯酒,微眯着凤眸,独自轻斟,良久才道:“我手中的牌是不够他大,但是加上我陈建民还留有的股份,是大过他的。但是我猜到迟轩然一定还会再追加些牌,他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你也得替我追加些牌才行。”
曲哲睿笑道:“你要追牌,只能从创华那些股东入手。”
“没错,而且他追牌一定也会从那些股东入手,这样的话,我与他的竞争会加大,所以你必须得加快步伐,不能让他有机可乘,早些笼些牌,但绝不能被他发现,我要逼他尽早亮出手中的底牌。”司徒昱说话时,眸子散发着深深的幽光,如黑夜中的野兽准备出去寻食发出的期待光芒。
曲哲睿感叹一声:“你还真是了解对手,一定百战百胜。”
他一直深知司徒昱的本性,不玩时不放在心上,但是决定玩了,一定会精心布局,一玩到底。
司徒昱斜眼扫了他一眼:“经过几次交锋,多少都需要摸清些的,上次那场官司还吊着不动呢?这次怎么也得一击击中才行。”
曲哲睿又顿了顿眸子,“但是我利用关系脉去调查了一下,这位曹沁雪根本就是个假身份,而且迟轩然那边也一直在找她,可惜未遂。”
“曹沁雪这点上是个疑问。”司徒昱凝着眸子深沉道,接着又喝了一口酒。
空气中带着烟草之味,再加上冷冽的酒味,有些浑浊。
曲哲睿接着道:“不过我觉的就算是股份上赢过了他,他也未必就会善罢甘休,你必须还得有一件事击败他才行。”
司徒昱拿着酒杯,靠在沙发上,双眸望着上空的灯,脑子亦与灯光有着一抹暗淡,脱口而出:“有一件事就是车祸的事,我希望车祸能找出一些证据,还有创华与CAD之间的合作,这一开始就是个阴谋,得查。”
司徒昱说的这一锅乱,惹来曲哲睿感叹:“说来还真复杂,我利用美国的关系去查CAD的事,但是一无所获。”
司徒昱收回放在灯上的眸光,朝他滑了过去:“你现在先把精力放在追牌上吧!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
曲哲睿点了点头,但同时也在叫苦不迭:“我现在发觉你娶个老婆还真不容易,跟搞谍战似的,让人闹心。”
司徒昱扫了他一眼,“这不止关系到娶老婆的事上,还关系到了男人之间的战争,这次怎么也得漂亮迎击了。”
“咳咳,反正都是老婆惹的祸,还是一身轻松的好。”曲哲睿颇有感叹道。
司徒昱冷眼望了他一眼,似乎在嘲笑他不知爱情的魔力,曲哲睿不悦应了一声:“你别一副进了围城的目光看人,我不会受诱惑去体验那种感觉的。”
“我不需要诱惑你,以后你会自动落进去的。”
曲哲睿云淡轻风笑:“别咒我。”
“好了,今晚来找你就是这些事。”说着司徒昱放下手中的杯子。
“你不留下来玩玩。”曲哲睿丢出诱惑,一脸灿烂的笑。
………………
我不天真
“玩什么?”司徒昱挑了挑眉,示意曲哲睿道明。
“这里美女如云,你想玩什么都可以。”
司徒昱亦也回了个笑意:“你这些玩意太乏味了,而且玩法都太幼稚了,没有我家的好玩。”
曲哲睿一听,带着好奇之心问追问:“你家怎么玩?”
司徒昱嘴角泛上一抹神秘的确笑,虚伪应了一声:“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靠,竟然给他卖关子,曲哲睿啐了一声:“秘密,你的秘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是不敢留在这儿,担心苏心蕾知道,你吃不兜着走,其实你心里氧氧的想试,可是不敢。我看你已经步入中年人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激情?”
接着在墙壁上一个按钮按了一下道:“Baby,进来。”
说完,他又在上边按了按。紧接着门便就打开了,走进来一位惹火的美女,朝着曲哲睿走去。
曲哲睿粗暴的将美女一扯,扯在他的腿上,将她压住,接着就上演一场级别数的表演。坐在一旁的司徒昱,饶有兴趣的观望着,良久笑道:“这真没营养,你慢慢玩吧!”
曲哲睿一听,即时放开女子,纳闷问道:“你真走呀!可现在心蕾不在你家,你回去也没人与你玩呀,不如留在这儿好好玩玩?”
司徒昱却给了他灿烂的笑:“她不在我家,我可以去找她的。”
曲哲睿似乎受到惊吓似的双眸一瞪:“你别与我说你想在医院玩成人游戏。”
“有何不可?”司徒昱很变态的应了一句,换来曲哲睿大叫。
“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对你顶礼膜拜,你真变态。”
司徒昱邪气的站起身,“你好好玩吧,但别耽误了正事。”
“喂,你到底是怎么玩法?透两句吧,我也试试。”曲哲睿突然说了一句。
司徒昱故做神秘一笑:“等你找到真爱后,不用我说,你自然会明白。”
“靠,吊起来卖呀!”曲哲睿愤恨道。
司徒昱一脸得意走向门口,接着走出这间专室,留下曲哲睿与女子,曲哲睿望着他的背影怔神良久,最终没理出他话中的意思,烦躁的甩了甩头,接着与女子玩起他的游戏解除烦闷。
司徒昱走出‘皇后’,抬首望了望黑沉的天空,想想还是去医院吧!于是驱车再度折回医院。
此时医院中,迟轩然正与苏心蕾在医院的花园里静坐着,昏暗的灯光下,花园到处透着萧瑟,秋风掠过,扬起她的发丝,最后贴在了她的脸上,遮住她的视线。
她拨开发丝,拢在耳旁,视线放在远处的花草之上,没有月色下的花草异常暗淡,一如她的心境。
“心蕾,陈董一定会好起来,你别担心。”迟轩然一开场,便是表达他的慰问之意,但是苏心蕾心里头却另藏着事,以至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低沉的问了一声。
“迟轩然,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一旁的迟轩然望着她的侧脸平静道:“你说。”
她的视线依旧停在那些黑暗的花草下,声音幽幽传来:“梁世君买我爸股份的钱是否大德的资金。”
她的声音很沉,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情绪。
“是的。”迟轩然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丝遮掩。
她一怔,语气滞住半响,才冷晒一笑道:“原来迟家早就有吞下创华的野心。”
迟轩然传来一声叹息:“其实钱是我姐夫向我爸借的,事先我并不清楚,等到后来我清楚时,钱已经给了我姐夫,他也已经购买了股份,可以说这股份算是迟家的。”
苏心蕾转过首望着迟轩然,她愤怒的眸光与他平静的目光相碰,接着她厉声呵道:“你是大德集团的总裁,不可能这么大的数你不清楚,财务会拨款。”
迟轩然皱了皱眉,一脸无奈解释着:“当初是我爸签的名,我真的是不清楚,如果你真不相信,我让我姐夫把股份还给你。”
迟轩然每次的话,都能让人震惊,这次也不例外,苏心蕾被他的最后一句,震住了。
他怎么说的那么轻巧,把股份还给她,那是一笔巨额资金,他耍她还是随意说说?
仅那么一瞬间,苏心蕾恢复正常,于是冷晒一笑:“你装也要装像些,股份真能还给我?”
“当然可以。”迟轩然一副理直气壮。
苏心蕾紧紧的盯住他,似乎要将他看穿,但是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抹异常,但她还是很理智应了一句:“迟轩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我真的没有那么天真,也不会认为可以不劳而获就能拿回卖出去的股份。”
“心蕾,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质疑我,但是我对你的心真的没有一点假的,对你,我可以毫无条件奉献我的一切,股份的事,我回去跟我爸爸商量,让他同意把姐夫手中的股份还给你。”迟轩然一脸的诚肯,目光如炬,灼的人无法忽略此话的真假。
他的话,就如他烫人的目光,苏心蕾迷惑了,她分不清楚迟轩然是真是假,他是个商人,不可能这么儿戏,但是此时他的目光,却真诚如钻石般闪着耀眼的光芒,让她看不出一丝虚伪。
她该信他吗?
想想真是可笑,当她不敢相信身边人时,可是有两个男人所表达出来的举动,让她惊讶迷惑。
司徒昱愿意出资金帮她买股份,而迟轩然更离谱,愿意把手中的股份无条件还给她,虽然这一切都还没成为现实,但却在她的心房里荡起阵阵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现在的她有些凌乱,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混乱良久才应道:“迟轩然,我不知道你这样说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让我感谢你,或许掩饰你的行为,真的不必这样,因为我说过,我不天真。”
现今,她能说的只是这些,也只能这些话可以表达她的理智。
迟轩然突然沉默了,良久才冷笑了一声:“心蕾,好似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有目的的,难道我在你心里形象就那么低吗?低到连一句话你也不愿相信?”
话语到最后透出浓浓的悲伤,用带着痛楚的目光,紧盯着她。
苏心蕾被他的表情刺痛了,心底掠过一抹不忍,难道她猜错了,迟轩然真的不清楚?而想得到创华的只是他的父亲与梁世君不成?
这时,迟轩然又紧接着道:“从我认识你到现在,我有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我处处维护你,可你竟然看不到我真心,依然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心蕾,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