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拒嫁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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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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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佳清风云淡地说,“去找老爷要件罩衫过来,就说我要给老爷做衣服样子。”
    风柳一挑眉,“哦……小姐真孝顺。”她将手里的早餐递给宛佳,宛佳一看,三大碗粥,六个大包子,六个鸡蛋,两碟小菜。
    “你想撑死我啊?”宛佳嘟囔着,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风柳和一脸怪样的灵芯,瞪了她们一眼,“还不快去!”说着关门,将早餐丢在桌上。
    抓起梳子梳头,生着闷气,养人精丫头也是让人烦恼的。
    窗根下,风柳小声地对灵芯说,“里面的人会不会是你哥哥?”
    灵芯笑得很开心,“我也是这样想的。”
    “听说你哥哥和大小姐关系很好啊。你说你哥哥会不会成为我们的……”风柳开着玩笑。
    “我也希望啊。”灵芯眼睛笑眯成一条线。
    龙炎桀立在窗户前,将丫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剑眉紧拧,看了一眼正在梳头的宛佳,她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落在白色素缎绸衣上,宁静柔美,宛若一幅水墨画卷。
    他不由心头一动,走上前,盯着镜中的宛佳,沉了声,问,“桀星和你什么关系。”
    宛佳握着木梳的手停住片刻,迎着他的目光,淡笑,“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就像兄妹一样的朋友。”
    龙炎桀心里一亮,心情顿好,一屁股坐在餐桌面前,抓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吃得很香。
    宛佳皱了皱眉看着他,这人可真够自来熟的,自顾自就吃上了?
    “小姐,老爷的衣服拿来了。”风柳在门外叫着。
    宛佳站起来拉开一点门缝,接过衣服,低声说,“你们都开始准备,中午就会有客人到了,娘那边让采莲看好了。”风柳见小姐认真,也忙敛神,点头去安排。
    “你到外面去,我要换衣服。”宛佳瞟了他一眼。
    龙炎桀笑眯眯地走到外间,随手拿起桌面的书,竟然是商业方面的书,有些诧异,抓起翻了翻,上面有两种笔迹的标注。
    他笑着扭头刚想说话,倏然呆住,里间隔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珠帘,透过微微晃动的珠帘深处,一抹光洁如雪的背影映入眼帘,他有些发怔,手里的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惊醒,赶紧拾起转过身,心却猛然一跳。
    龙炎桀看着手里的书,眼神却是游离的,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小鹿乱跳的感觉,真是奇怪了。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他就不明白为什么独独宛佳能让他有那种异样的感觉。
    “喂,你要是能隐形最好就隐形,我今天很忙,可是管不了你。”宛佳娇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转身,眼前一亮。
    宛佳今天穿着一身淡绿色镶着白绿边的七分寛袖掐腰上衣,大襟上绣着一朵粉白的荷花,下配一条粉色镶着绣花白色宽边的手工褶裙,挽了一对环髻,用碎玉簪花环套着,挂了同玉的耳环,一副小家碧玉的打扮,让人一见清爽秀美。
    龙炎桀心里更柔了几分,轻声说,“放心。”
    宛佳不相信地看了一眼他,觉得他表情有点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宛家一片忙碌,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柳姨娘和宛晴就像当家主人一样,穿得花枝招展,分外华丽,像只花蝴蝶穿梭在宾客间。
    宛佳冷眼看着这一切,仿若这些距离自己好远,和自己毫无关系。
    “佳儿。”张氏叫了她一声,宛佳转身柔柔一笑,握着张氏的手,“娘,你今天……真漂亮。”她心里微酸,她懂张氏心里万灰俱灭的悲凉。
    张氏略显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脂粉,穿了一套水红满地白菊花的袄裙,简单的发饰上,只插了一只白玉雕刻的玉兰花发簪。
    宛佳认得,这只发簪是娘最爱的旧物,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紧握张氏的手,“娘,你……想开点,大舅在的话一定会希望你快乐的。”
    张氏眼圈一红,只是恩了一声。
    “您这准备去祠堂吗?时辰还早啊。”
    “我想去为你大舅烧柱香。”张氏呜咽着。
    宛佳心里一酸,低声说,“娘,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有结果的,何况大舅的尸体还没找到,说不定他没事。”
    张氏咬唇忍着,微微摇头,“不可能,如果他没事,一定会来告诉我的,他……不会让我担心的。”
    宛佳哑言,握了握张氏的手,低声对采莲吩咐着,“采莲,好好服侍大太太去祠堂,记住时辰,到时间马上离开。”
    采莲郑重点头,扶着神情有些涣散的张氏往祠堂去。
    各路达官贵人都蜂拥而至,连老太爷都没想到会连丽都城里各界高管贵族几乎到齐了。
    宛家大院里摆上了上百桌的酒宴,热闹而奢华的宴会,让宛家的人都忙得四脚朝天。
    在宛家大院西北角的祠堂中,静谧无人,只闻到一股香火的味道弥漫在空中。
    张氏跪在蒲团上,眯着眼睛,手中拨弄着一串碧玉佛珠,默默的念着经,紧闭的眼角悄然落下一颗眼泪。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采莲一看是大老爷,想说话,宛华忠伸手制止她,并让她退出去。
    采莲无奈,只好退出门外,但不敢走远,时不时瞄一眼里面。
    张氏依旧眯着眼睛,就像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人走到自己身边。
    “怜云,祈福的时辰还没到,你先别跪,小心膝盖的风疾,不过是走个形式,老太爷不会在意的。”说着,宛华忠就要上前扶她,张氏蹭地站了起来,后退一步,一双冰凉透底的眼睛盯着宛华忠。
    他不由一怔,她眼里那种明显的敌意和疏离感紧揪他的心。
    张氏更是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慌乱。
    “宛华忠,你究竟做了什么,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请你说清楚!”张氏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宛华忠有些尴尬,有些恼羞成怒,咬了咬牙,低沉地说,“我什么都没做。”
    张氏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前襟,一指背后的祖宗牌位,一字一句地说,“你敢发誓吗?你敢说一句假话便被天打五雷轰,你敢吗?”
    宛华忠真是震惊了,一向柔婉如水的张怜云怎么会变成如此吓人,从来没有对他大声过一句话的她居然敢揪着自己的衣领。
    “你……你……放肆!”他的声音抖着。
    “哼,放肆?我张氏自认兢兢业业,对宛家付了出整整十五年的青春和辛劳,恪守妇道,尽孝勤恳,你说我放肆!我不该放肆吗!没有资格放肆吗?”
    她松开手,冷冷地说,“倒是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有什么资格说我放肆!”
    宛华忠气得脸色铁青,一指她的鼻子,“你口口声声说你恪守妇道,你和你那个……哪个……哥哥,我简直就说不出口!你们简直乱伦!”
    张氏脸色瞬间煞白,气得浑身发抖,“我们乱伦?我们本就是青梅竹马,又没有血缘关系,真心相爱,可是你,横插一刀,我张氏忍了,顺从了,还想我怎么样?在宛家的15年里,是我不守妇道还是你始乱终弃?”
    张氏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停的滑落,“你说!你把汉良究竟怎么了!”
    宛华忠心痛如绞,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氏真的没有忘记这个人,这个一直在他心头是根刺的人!
    他脸色一沉,阴郁地说,“你放心,他死得很利索!”
    “什么!”张氏心痛如绞,一把抓住宛华忠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你杀了他,你真的杀了他!他怎么就妨碍你了?你竟然如此恶毒杀了他!”
    宛华忠一把拧住她的手腕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张氏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暴怒地骂道,“你这个贱妇!你心里有别的男人,还敢来质问我吗?我宛华忠自问爱你敬你,你对得起我吗?”
    采莲在外面急得不得了,想找大小姐,又不敢离开,生怕出什么事,咬咬牙,推开门,宛华忠厉声喝道,“滚!”她一惊,只好退出来。
    采莲焦急地看着,灵芯还没到,忽然,脖子一痛,人就晕厥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被人扛在肩上绕到祠堂后面,被绑了,堵上了嘴,丢在角落里。
    宛华忠看着趴在地上哭的张氏,心里一软,换了柔声,“怜云,一切都过去了,妨碍我们的人都没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会像你刚嫁进来时那样对你,对你好,宠爱你,好吗?”
    张氏依旧越哭越伤心,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话。
    宛华忠叹了口气,伸手去扶她。
    张氏忽然抬头,一双恨毒了的眼睛,绝了情,断了意,如一双寒刀直逼宛华忠。
    他一怔,眼前闪过一道亮光,惊得他猛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张氏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半边剪刀狠狠地朝他插过去,宛华忠慌忙一避,被一刀插在肩膀上。
    他霍然大怒,一把夺过张氏的剪刀,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煽在她的脸上。
    张氏见杀他不成,爬起来,冲着牌位台狠狠地撞过去,呯的一声,一道血光飞溅,张氏软软的倒在地上。
    宛华忠大骇,一把抱起她,“怜云,怜云……”
    门外悄然进来四个黑衣浓眉的大汉,其中一个举起手中的棒子对准宛华忠的脑袋狠狠地击去,他还没反应过来,抱着张氏倒在血泊里。
    来人迅速关上门,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图纸,指着牌位台面,另一个人立刻冲上去,将牌位全都推倒,一跃而上,另两人在祠堂里翻腾起来。
    一人悄然走出门,很快将采莲也背了进来,丢在张氏身边,也跟着到处翻腾。
    灵芯走到花廊尽头,看了一眼静静的祠堂,大门紧闭,周围没有一个人,她便站在那里,谨慎地四周看着。
    宛佳带着青烟到处看了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可也不知是什么,只当自己今天格外紧张了。
    风柳走过来,低声说,“徽四少到了。”
    宛佳点头,便转身去迎。
    门外,徽文轩一身白色西装,带着白色礼帽,后面跟着几个人手上抱着几个大礼盒。
    张成正在往里面领。
    宛佳刚想说话,面前一道亮丽的颜色飞了过去,便听见一声娇柔的声音,“文轩,你来了。”
    宛佳挑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肉麻了?她好笑地看着花枝招展的宛晴对徽文轩娇媚地笑着。心里赞叹,真不愧宫里出来的人训练的女儿,心里够强大的,那么几天便恢复如常了,想起以前自己,还真够懦弱的,一点打击都痛不欲生了,难怪会输得那样的惨。
    徽文轩自然看到了宛佳,点头笑笑。
    宛晴马上说,“姐姐,老太爷那边来了几位贵客,过去帮着招呼下吧,徽少爷我熟悉,我接待就好。”
    宛佳笑笑,“好。”说着带着风柳和青烟往前院正厅去,边走边低声问风柳,“你哥哥来了吗?”
    “恩,都到了,来的人都有些身手,都在那边布置好,我让小菊在小门守着呢。”风柳回道。
    宛佳点头,小菊是二等丫头,通过这段时间观察,虽不够伶俐,却胜在老实憨厚,宛佳很赞同在二等丫头中挑几个好苗子,只有四个心腹丫头是万万不够的。
    所以,一早就吩咐她们四个,一对一的挑出人来,一个带一个,她们几个也是机敏得很,从二等、粗使丫头中都挑了人,往日里不着痕迹地指点着。
    宛佳路过老太爷的院子,往里看了一看,里面的门是关着的,院门微敞,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她低声问,“老太爷院里没人?”
    风柳点头,“一个时辰前我进去看了一眼,二等以上的全都到大院或厨房去了,今天人实在太多了,都忙不过来了,剩下的有一个婆子和一个粗使的丫头在打扫着。”
    宛佳点头,刚走两步,青烟忽然说,“我觉得有些不同的味道。”
    宛佳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学医的人嗅觉格外敏感,问,“大概是什么味道?”
    青烟用鼻子嗅着,“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和之前院里的味道不一样。”
    宛佳看了一眼老太爷的院子,想了想,“也许今天外人来得多,我们先去正厅瞧瞧,看今天有没有什么生面孔的人再说。”
    正厅上人头涌涌,宛佳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热闹,往年的老太爷寿辰也只是摆上5、6桌,请的都是熟悉的遥水镇人。
    今天却很奇怪,很多陌生面孔,看着装应该都是城里来的。
    宛佳面上带着柔柔的微笑,对着每个人都恭谨地点着头。
    这些估计都是柳姨娘请的,她想显示自己的人脉关系呢?还是另有所有图?
    老太爷端坐在正中,正和几位聊着天。
    见到宛佳过来,便指着她说,“这是我的长房嫡孙女宛佳。”
    宛佳忙上前行了礼,“宛佳常年不大出门,真是不懂礼数,都不知各位长辈如何敬称。”
    “宛佳,这位是你爹第一大主顾,丽都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楼万家香的常老爷,常大太太。”老太爷指着左边的一位黑胡子中年男子说。
    “这位是徽老爷和徽三太太。”老太爷扭头看着另外一边一对夫妻说道。
    宛佳心里不由一动,抬头看着徽文轩的父母,这三太太应该就是徽文轩的亲娘。
    果然是个最受宠的,竟然代替大太太来参加宛家寿宴。
    看她貌美端庄,妆容高雅,一看便是个大家闺秀出身,果然如此的人才能在徽家那么大的世家中坐在三太太的位置上,还能独得深宠,为徽文轩争得一片天地。
    宛佳柔婉一笑,再又行了礼,“宛佳见过常老爷、常大太太、徽老爷、徽三太太。”
    “瞧这丫头水灵的摸样,真是个小可人儿。”常大太太站起来,拉着宛佳的手,上下打量着,手还捏捏她的肩膀和手掌。
    那眼神哪里是看人家小姐,简直就是看要买的一颗菜。
    “宛家可是藏着一对宝玉啊。姐姐宛如天上仙女,自带一股清雅风骨,妹妹就像一朵人间牡丹,富贵美丽。”说话的是徽三太太。
    宛佳抽开被常太太握着的手,向徽三太太福了福,柔声说,“三太太的丽名宛佳敬仰已久,如今得见,真是宛佳的福分,我就是乡间一小丫头,哪当得起太太的赞扬。”
    她一句太太,直接将三去掉了,三太太面色一喜,果然是个聪明伶俐人。
    常大太太见宛佳奉承徽家姨娘,倒是将自己冷落了,心里老大不高兴,怪了声调,道,“哟,听闻老太爷发话了,这两位千金马上就要开始选人家了,那可得挤破了头的抢啊。宛佳嫡出大小姐身份,没个正统嫡出的长子,恐怕是不能委屈的。”
    宛佳心里一惊,面上毫无表露,老太爷开始帮她和宛晴物色人家了吗?看老太爷的表情,似乎是意数常、徽两家了。
    徽三太太举绢掩嘴一笑,“看,宛佳小脸都红了。”
    宛佳听了这句话倒是不得不脸红了,赶紧装出一副羞涩样子,柔声说,“宛佳先去厨房看看准备如何了,各位长辈先稍坐坐。”
    她再转向老太爷福了福,“爷爷,孙女先去了。”她对烟翠说,“注意让老太爷休息,别累着了。”烟翠笑着应下。
    老太爷点头笑眯眯地说,“还是宛佳最有孝心。”
    宛佳走出门,柳眉一皱,“怎么会有那么多丽都城的人?风柳,你去找张管家,将这次宾客的拜帖全都拿过来,就说我要看看有没有要特别照顾的。”
    风柳点头去了。
    青烟低声问,“小姐是担心有人乘机让一些人混进来?”
    宛佳欣赏地看了一眼青烟,在四个丫头中,采莲八面玲珑,风柳沉稳,灵芯伶俐,青烟最为敏捷聪明。
    宛佳环视一圈,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低声对青烟说,“你仔细感觉下,究竟是什么异样的味道?”她相信青烟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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