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拒嫁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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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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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佳柔柔一笑,“不必了,虽是初夏,天还是有些凉,快带少爷回去,小心凉了。”
    那人见宛佳不肯透露,也不强问,带着人走了。
    宛佳对灵芯说,“你快回去换衣服,叫上青烟一起过来。”灵芯转身跑了。
    风柳才问,“刚才的就是二太太刘氏的侄子陈肥?小姐怎么知道他今天早上会落水?”
    宛佳笑笑,“天机不可泄露,我们走吧。”上次她去陈飞家附近,就是为了确认陈肥的长相,也就是为了等这天。
    芙蓉楼是遥水镇最豪华的酒楼,前面是两层楼的大厅,后院是一排四间雅致清净的单间。
    掌柜的亲自将宛佳引进东面的房间,宛佳一看,倒是一应俱全,居然还有一张铺着锦缎垫的贵妃椅。
    “小姐,刚才有人要进雅间,掌柜说雅间全满了,怎么看都是空的。”风柳有些奇怪地说。
    宛佳笑笑,“自然是要满的,让你准备的门牌都好了吗?”
    风柳想起,忙掏了出来,“准备好了。”
    “这院子有个小门,靠近西面的雅间,你盯好了,宛晴过来就开始行动。”宛佳悠然自得地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很快,青烟和灵芯就赶了过来,她们前脚到,宛晴带着含烟和香巧后脚就瞧瞧溜进院子里,身子一闪便进了西面的雅间里,不一会儿含烟探出头偷看,鬼鬼祟祟的溜进宛佳隔壁房间。香巧不一会也出了门,却往小门出去。
    风柳看了一眼宛佳,宛佳仿若知晓一般,亮眸顿时一睁。
    忽然,在和隔壁相连的墙面上悄然伸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子,冉冉冒出一点白烟,青烟立刻冲过去,对准竹筒子猛一吹,听见一声闷闷的坠地声。
    宛佳接过风柳递过来的茶盏,缓缓喝完,放下茶杯,“灵芯,去!”
    灵芯抓起四个门牌,立刻悄然出去。
    风柳有些紧张地扭着手里的手绢,不时往外看。
    宛佳倚在后窗看着屋后的小河荡舟,低笑,“陈肥落水换衣服,来回要半个时辰,时间绰绰有余。”
    不一会,灵芯回来,冲着宛佳点头。
    “风柳、灵芯去迎接我的未婚夫。”宛佳笑着说。
    风柳和灵芯噗嗤一声笑了,青烟递给灵芯一条绢帕,也笑着说,“可别往自己身上抖,那香料进了你的鼻子,可保不准抱着那个小哥就疯了。”
    灵芯脸一红,啐了一口,低声说,“死妮子,等下回来全盖你脸上。”三人莞尔。
    风柳和灵芯刚到大门口便正好迎上陈家管家带着陈肥,后面跟着两个人匆匆而来。
    陈管家一看是少爷的救命恩人,大喜,“两位姑娘莫不是宛家的人?”
    风柳点头一笑,“我们特意来迎的。”
    陈管家忙作揖,“真是缘分啊,真没想到是宛家小姐救了我家少爷。”
    陈肥有些痴相,四下张望。
    掌柜的就迎了上来,“陈管家,宛小姐在东面的一号房间,我领你们去吧。”
    灵芯上前一步,拦住,“掌柜的,不劳您驾,陈管家也只管在此用茶,少爷自己进去就好。”
    掌柜的一愣,见灵芯犀利的眼睛一瞪,只好站住。
    灵芯将手里的手绢塞在陈肥的手里,“陈少爷闻下哦,是我家小姐喜欢的香味。”
    风柳说,“陈少爷可认得一字?一号房,莫走错了。”
    陈肥嘿嘿一笑,伸出肥肥的一个手指,“一字,我认得。”
    风柳和灵芯守在大门口,陈管家越来越觉得奇怪。
    过了一会,便听见桌椅板凳被掀翻的声音,还有女人尖叫哭闹的声音。
    陈管家一惊,“难道少爷发作了?”他赶紧带着人往里跑。
    西面的房间忽然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了出来,紧接着剥光了上衣的陈肥肥腾腾的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往里一扯,“不准跑!我要骑马马……”门呯的一声关上了,里面传来衣钵的撕裂声和宛晴的惨叫声和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一声声骑马的驾驾声。
    陈家的人面面相觑,陈管家目瞪口呆,看了一眼面色淡漠平静的灵芯和风柳,心里满是疑狐,难不成宛小姐有被虐喜好?就算是,也不该不顾自己名誉了吧?
    芙蓉楼外来了一堆人,香巧带头,为首的就是围着面巾被人左右搀扶的柳姨娘和刘氏,后面还跟着吴氏和四姑奶奶,另外一大群丫头妈妈,浩浩荡荡而来。
    刘氏看见陈管家便喜笑颜开,“陈管家,肥儿见到小姐了吗?”
    陈管家面色怪异,点了点头。
    柳姨娘抢先一步跨进内院,便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男人粗喘声、低吼声,时而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和呻吟声。
    “哎呀,这……这成何体统啊?你们这两个丫头怎么任由你家小姐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呢?”柳姨娘指着灵芯和风柳责备着。
    吴氏和四姑奶奶惊愕地对望一眼,不是说要来帮大小姐相看吗?这都弄进房间弄出这等声音了,还看什么看啊?
    “啧啧啧,真该让张氏来看看,她养出的女儿怎么是这样,好在我家城儿换了婚,要不丢死人了。”四姑奶奶拉着大嗓门说到,她可恨死宛佳了,不是她,自己宝贝儿子不至于在大庭观众之下丢脸丢到家了。
    刘氏和陈管家面色极为难看,两人对视一眼,进去吧似乎不妥,不进去吧,两家的脸都丢光了。
    东面第二扇门忽然开了,含烟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摸着额头,两眼发懵,跌跌撞撞的往西面的房间而去,“小姐……小姐……”
    紧接着,东面厢房的门悄然开了,宛佳款款走了出来,惊讶地说,“哎呀,各位长辈怎么都来了啊?”
    柳姨娘啊的一声尖叫,“你……你……怎么在这里?”
    宛佳笑着走过来,“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刘氏和陈管家顿时面如土灰,几个人全都一股风地冲进房间,顿时被屋内的景象吓呆了。
    宛晴上身几乎被剥光了,肚兜带子扯掉了,被死死压在桌面上,陈肥光着上身,居然跳上桌子,骑在宛晴的腰上,当马骑着,嘴里喊着驾驾,手里抓着她的头发,宛晴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
    窗户敞开着,对面河岸上一堆人在指指点点的看着热闹,。
    柳姨娘惨叫一声,晕了过去,丫头们都尖叫着扶着,香巧和宛佳对视一眼,忙和芷巧冲上去要将宛晴救下来。
    一群人这才知道出大事了,赶紧一窝蜂上,将闹着正欢的陈肥少爷架开。
    宛晴又惊又怒,一股血腥涌上,口吐鲜血,顿时晕厥过去,软软的被含烟她们抱走。
    吴氏和四姑奶奶盯着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宛佳,她那张天使般的容颜下似乎暗藏着恶魔的心,让人能一下寒进心底。
    吴氏皱了皱眉头走上来,低声说,“宛佳,过分了啊,仔细你爹和老太爷,想好说词啊。”她担心地拍了拍宛佳的手,也转身走了。
    当夜,宛家祠堂灯火通明,宛佳傲然立在正中,毫无惧色。
    “宛佳!就算你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今天这事也是你过分了!”老太爷怒意难消,这件事一会儿便满城风雨了,宛家的脸丢大了。
    柳姨娘和宛晴寻死觅活的,闹得不可开交,这会儿两人抱着可怜兮兮地哭个不停。
    “跪下!掌嘴!直到她肯说为止!”宛华忠气疯了,猛一拍桌子。
    “啪!”一声巨响,“谁敢!”一声嘶声厉喝。
    张氏手里抓着木棒子狠狠地敲在宛华忠身边的茶几上,两个茶盏哐当一下碎在地上,宛华忠惊呆了,一时忘了该说什么,愣愣地看着温柔贤惠的妻子变成了母老虎。
    宛佳看着为护犊子而努力支撑着的母亲,她能感觉到母亲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她快步走过去,轻轻抱住张氏,低声却很坚定地说,“娘,放心。”
    张氏忽然哭了起来,“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欺负你,孩子,走!我们走,这个家不要了!”说着拉着宛佳就要走。
    宛佳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娘,稍安勿躁。”
    她转身,一双冰眸冷冷一扫,鄙夷一笑,“要我跪下,要掌我的嘴,请问,凭何罪?”
    “你这个贱人,陷害宛晴丢了名誉毁了清白,你还敢如此强硬?老太爷,你们不能如此偏心,我错了,我该掌嘴该磕响头,可她呢?她如此恶毒设下陷阱,难道罪不该沉塘吗?”柳姨娘恶毒地指着宛佳的鼻子,怒吼着。
    “沉塘?看来柳姨娘好这口。”宛佳笑了,轻轻地说,“很好,既然柳姨娘说这个罪足以沉塘,那就要查查,查清楚是谁设下的陷阱。”她一挥手,“灵芯,将含烟带上来。”
    灵芯将含烟带了上来,后面跟着三老爷。
    含烟依旧懵懵懂懂的,还没闹清楚是什么事,口中喃喃,“我吹了,那药我已经吹进去了,大小姐一会就回昏迷了……”
    三老爷手里拿着一支细竹子,“这就是含烟说的将药吹向宛佳当时在的屋子里的*烟管。”
    青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刚才塞给陈肥的手帕,还有那只玛瑙发簪,“这支玛瑙发簪上涂了很浓的催情粉,而这支发簪是二小姐送给大小姐的,说是为了让她见陈少爷体面些。我用手帕将上面的粉末抹了部分下来,是陈少爷自己抢了去,他是闻了二小姐下的药才诱发疯病犯了,这件事,陈家已经请大夫确认过了。”
    三人的话让老太爷和宛华忠一愣。
    宛佳轻柔的声音却让在场人听得清清楚楚,“芙蓉楼的雅间是妹妹好心包下来的,我因为害怕陈少爷身患智障,请妹妹陪同前往,但,妹妹说要照顾姨娘身体,不知妹妹怎么又独自去了呢?柳姨娘病得连门都不愿出的,又怎么会如此热心肠连外嫁的四姑奶奶都叫齐了一起去了芙蓉楼替我相看?”
    她忽然声调一转,冷笑,往牌位前跨了一步,一指祖宗牌位,眸光冰寒,语气凌冽,“当着宛家列祖列宗的面,你们谁敢说这个陷阱是我宛佳设的?谁敢说!除非,他敢睁眼说瞎话!敢不怕天打五雷轰!或者,就根本是同谋!”宛佳的话堵了所有人的口,众人都不吭声。
    宛佳忽如地狱之魔般阴森的眼睛死死盯住柳姨娘,“沉塘?这可是你柳姨娘自己说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宛晴忽然疯了似的夺门而出,柳姨娘一愣神,忘了腿脚不便,也忙追了出去。
    祠堂温度骤降十度,都偷看着老太爷的脸色,他沉默了许久,一下似乎衰老了许多,无奈地瞪了一眼宛华忠,“看来,你们长房还是分家分出去吧,我老太爷和宛家实在是受不了你们的折腾了。”说着站了起来,顿了顿,“既然这件事是冲着宛佳去的,那她们娘俩就由宛佳处置,我绝不过问,只是,宛佳,你要尽力挽回宛家的面子,让陈家平息了怒气。”
    一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众人都偷偷看着宛佳,赶紧都撤了。
    宛华忠一脸歉意,“佳儿……”
    “父亲,这件事老太爷已经交给女儿处置了,您就请回吧。”宛佳毫不客气,不屑他的这幅嘴脸。
    宛华忠一愣,无奈,走了出去。
    宛佳搂着哭得泪人般的张氏,心底也忍不住一酸,眸瞳涌上的水雾,很快就被她逼了回去,她冷冷地扫了一眼这排冷漠的灵位,她的心比这些埋在地里的人还要冷一千倍!
    脑海里浮现前世那个雨夜,那是宛家迁出城里的祠堂,一样昏暗的烛火,一样众人的压迫,一样要沉塘的话,一样的与死神擦肩而过……
    她缓缓勾起薄唇,“来人。”
    张成立刻应声进来,“大小姐。”
    宛佳一看是张成,微微一笑,“将柳姨娘和宛晴关起来,听候发落。”
    张成毫不迟疑,“好。”
    “宛佳,你真打算将她们沉塘?”张氏一惊,脸色吓白了。
    宛佳看着她善良的眼睛,心里百感交集,娘,你知道吗?你的女儿就是这样死的。
    她给张氏一个安慰的笑,“我怎么舍得她们死?”
    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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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生不如死
     更新时间:2013…3…28 8:39:42 本章字数:15037

    宛佳为了不给宛家人任何人留把柄,没有让宛家下人插手,而是让李大龙派了人将宛晴和柳姨娘绑了,堵了嘴,带到他们的基地。
    她悠然坐在花园凉亭上,欣赏着皎洁月色,石桌上摆着茶和点心。
    李大龙恭谨地问问,“宛小姐您是想让她们一下就沉下去死呢?还是慢慢的死?”
    宛佳忍俊不禁,这家伙很会察言观色,故意说,“我哪能指使戍卫长啊?”
    李大龙啪一个军礼,大声说,“宛小姐是龙大少的人,我就是小姐的人!”
    宛佳刚入口的茶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白了他一眼,这话,怎么听得别扭,那么没逻辑性?
    “谁说我是他的人!”她生气地瞪着他。
    “龙大少已经传令下来,必须服从大小姐的任何命令,还说……还说……”李大龙偷眼瞄着宛佳吞吞吐吐,不知说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说。”宛佳腹诽,这种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李大龙凑近一点,低声说,“龙大少说,这次他打仗得胜归来,就要向您提亲。”
    “……”宛佳什么话都不想说,一口气已经堵在胸口,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这种事他居然公开传令?
    “龙大少为了宛小姐的安危,特地拍了两个警卫给小姐。”
    李大龙挥了挥手,两名虎头虎脑年轻力壮的军人啪啪两下皮鞋声,对宛佳敬了军礼,“属下大圆,小圆向宛小姐报道。”一看便知道是一对兄弟。
    宛佳愕然,给她派警卫?夸张了吧?
    “这是看守我呢?还是保护我?”
    李大龙很老道地说,“以宛大小姐的个性,定不屑有逃婚这种行为,他们自然只是保护您。”
    宛佳无语地瞪着李大龙,真是有腹黑的上级就有腹黑的下属,她自然知道和下属辩论毫无意义。
    好吧,忍,等那家伙回来再算账!
    “呜呜呜……”两个猪笼里的人奋力的挣扎,愤怒地瞪大眼睛看着悠然自得的宛佳。
    宛佳皱了皱眉,烦躁地说,“真是好吵。”
    李大龙一挥手,四个士兵两人一抬将猪笼往水里一丢,碰碰两声,激起巨大的水花。
    宛佳听着极为悦耳的水声,心情好了许多,淡淡一笑,默默数了十下,边说,“拖上来吧,让她们透口气。”
    士兵一抽手中的绳子,两个猪笼捞了上来,柳姨娘和宛晴瞪着一双频死恐惧的大眼,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口被堵着,拼命用鼻子呼吸。
    宛佳又端起茶盏,柳眉一扬,李大龙立刻挥手,噗通两声,猪笼再次被丢进水里。
    宛佳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江边,清美温婉面容的少女负手静静而立,皎洁明月落下碎银般的光芒散在她梨花白的袄裙上,再倒影到波光粼粼的水面,形成了一道修长的影子。
    而她,正睨着被几番丢进水里再被捞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一对母女,尤其是看见柳姨娘那双垂死挣扎如同死人般都快蹬掉的眼珠,她悠然露出一抹欣赏的笑意,而那笑能令猪笼里的两人深感绝望。
    李大龙看着宛佳的侧脸有些发怔,那张清丽的脸上冷漠而残酷,丝毫不为女子如此残忍而有丝毫动容。
    可他没有觉得宛佳残忍,而觉得她心底有种悲愤的怒火,怒极反平静了,她的心狠手辣,才配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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