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梦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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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梦忱-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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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去了哪,或许明天的报纸就会揭晓了!她今晚一定要弄清舒庆之和

“你怎么这么没有分寸了?”舒庆之凝眉看着她,有些失望。

“和季书砚出现在酒会就是有分寸了吗?”梦忱眼眸清亮如雪。

舒庆之的眼神暗了暗,并不接话。“就这样让大哥你肆无忌惮地算计,就是有分寸?”梦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抖露舒庆之和季书砚的盟约,她并不是可以随便被人算计和抛弃的,既然舒庆之这么看得起她,那么她就一定要让他明白她在舒氏的分量,而且只有让他有负罪感她才能更快的摆脱季书砚。霍子穆的约定就像催命符一样,一旦毁约,后果不堪设想。

“阿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舒庆之有些心急,“是季书砚觉得……”

觉得他对她一见倾心再见钟情?那些话舒庆之也对侯郁芳说过吧!

“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大哥就不要说了……”她转身想要上楼却被兄长死死拉住。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舒庆之满目焦急。

“用心听,自然会听到!”梦忱淡然地回眸一笑,灿若朗月。

“大哥和季家的约定,我怎么忍心破坏!只是,季书砚为什么就范,你我都很清楚吧!”

“阿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如此犀利的眼神?“这个约定过了8月九不会再生效!”

梦忱背过身,“大哥,希望到时,我能从季书砚那里完整地走回来!!”季书砚为人如何,舒庆之比她更清楚。

“阿忱,我从来没有算计过你!”舒庆之对着背影无力地吐出最后的辩解。

后续

舒庆之没有更多的时间和梦忱纠结,因为他和侯郁芳的婚礼在即,和侯家有很多的项目要合作,自家兄妹的这点小猜忌自然顾及不上。梦忱也想安安分分做好侯郁芳的伴娘,可是报纸似乎不想让她在婚礼中当这孤芳自赏的墙花。

首先是第二天的娱乐网站爆出季书砚新欢劈腿的消息,随后舒氏千金和神秘男子亲密照旧陆续登上了各大娱乐报刊。报纸从来都不喜欢暧昧地评价事物,几张照片就马上定性为劈腿。她舒梦忱何德何能,能把季书砚玩弄于鼓掌间?梦忱看着娱乐版的头条,嘴角完美的弧度上带着讥诮的冷笑,对于这些花边,舒国延大概也没心思去在乎,无伤大雅,年轻人,玩的疯狂些也没什么大不了,所谓年少轻狂嘛!等了许久,父亲给自己的评价既然是如此纵容和豁达,梦忱不禁微微舒了口气。

至于季书砚会怎么看待这些新闻,梦忱就很难揣测了。做常务的日子依旧清闲,按舒国延的意思,她就是平日里插在鞘中,关键时刻横扫一片青光绝世的宝剑。这样的话是不是抬举梦忱不知道,不过舒国延对她在谢氏这件事里的表现很满意就是事实。既然要做平日被人好生收藏的宝剑,那她就继续清闲好了,每一次的锋芒毕露都必须冒着树敌的危险。韬光养晦也是生存的重要技能,不仅要藏拙,而且要藏住自己的真正实力。

梦忱呆在办公室,勾画着最近的几个项目,有些无聊,那些八卦报纸都被特助收集成了一个册子,无聊时看看还能解闷。梦忱觉得这是个值得纪念的事件,之前薛珣也是风口浪尖的人物,不过这是她以舒梦忱的身份沾染上的第一条绯闻,或许还是有意为之。

正在翻看,电话却响的十分欢脱,以为会是季书砚或是高言,再不济也是霍子穆,可是梦忱却发现来电是绯闻的真正男主,还未被人人肉出来的许立扬。

“舒小姐,您……看到……报纸了吧!”那头的创意让梦忱浮起些恶趣味的笑意,她甚至可以想象男人紧张无措外带兴奋的表情。

“恩,正在看……”她声音极虚,听上去不过是个对于处理负面新闻没有任何经验的深闺千金。

“我知道这样很冒昧,可是,我还是想问问,您的态度。”许立扬恭谦有礼,还带着几分体贴和温存。

“这新闻会不会对您和季总早成什么误会?”许立扬更进一步,想要弄清她和季书砚的具体关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会怎样,只希望,他们不要找到你才好,给你的工作造成了不便,请你见谅。”虽然无措可是不能无状,她轻轻带过,季书砚是不是按兵不定太久了呢?

“那……打扰了,你还真是不方便啊,和人吃顿饭也会这么麻烦!”许立扬素以调侃了一句,想缓解气氛。

“呵呵,不要紧,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找那些好吃的。”装豁达装淡定,她从来不逊于人。

只是,一切安定是什么状态?是许立扬上位还是季书砚被真的劈腿?

梦忱挂了电话,决定自己主动和季书砚联系,毕竟理亏的人总是先按捺不住,表象也是如此,她必须做做样子。

季书砚对她的电话并不惊讶,原本这就是传统套路,“那些八卦……”梦忱忐忑心虚地发问。

“有看到一些,是不是和朋友出去被拍到的?”季书砚并不直接问及另一个主角。

“是啊,那些狗仔真恐怖啊!”拾阶而下,这点暗示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亲密男性友人,我怎么不记得这号人?”季书砚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还带着些揶揄,听上去漫不经心。

“工作认识的,哪是什么亲密男性朋友,点头之交。”梦忱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辩解,至于许立扬,季书砚以后会有机会认识的。

“梦忱,你推了高言的就职酒会,就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别说报纸,就连我也觉得你们关系不一般啊!”季书砚完全不像掩饰自己的不悦。

“我说这是巧合,你信不信?”梦忱突然无比平静和淡然,季书砚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会议桌上睥睨一切的女子。

那些娇弱的假象什么时候才会被揭开?季书砚知道,自己看上的女人,怎么会空有一副霞姿月韵的皮囊?只是她的城府和心机到底是什么程度,他不可猜测,只是担心一切触目尽心。他曾经爱过的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也被那个女人算计得体无完肤,这一次,舒梦忱和他到底会有怎样的结局?

“我信!”季书砚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不过是男人哄女人的本能,哪怕觉得那是胡言也要装出虔诚的信徒模样。

“书砚,”梦忱轻轻唤出这个名字,还带了几分诧异和欣喜。

“我在!”

“谢谢你!”矫情不可不免,不过既然双方都不反感,那么这场戏就这样演下去好了。

“我是你男朋友啊!信任是必须的。”就和和舒家结成盟约,以她为牵制一样,一切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还有个会,晚些时候在联系你?”季书砚温声细语,根本不像是正带着绿帽子的悲剧人物。

“好!”平静温和的表象还是需要继续维持,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维持的久一些。

打完电话梦忱看了看时间,她可以提前翘班了。前生她很少这样放松自己,或许是经历生死很多观念也在慢慢改变,好好地活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一身轻松地走出办公室去车库去自己的车,霍子穆的电话如期而至,或者说,自见报以来梦忱一直都在等的就是霍子穆的电话,这次的忐忑是真的发自内心。、

“你现在是热点跟踪对象,见面可真不容易啊!”霍子穆那头笑得很惬意,看来没有被新闻过度影响心情。

“对啊,有事电话里说吧!”梦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开始不耐烦了。

“想看看你,这可怎么办?”霍子穆依旧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语调。

梦忱拉开车门,对司机吩咐,“回家!”

“喂!”觉得有些不对头,梦忱觉得霍子穆的声音就在身边一般,司机今天感觉比平常高了些。

她拍了拍司机的肩,“big surprise!!!!”霍子穆一张俊脸带着邪气的笑容,直抵着梦忱的脑门。

她的视线里除了他,在没有别的生物。

“你……你!!!!!”她拉开和霍子穆的距离,真的被惊倒。

“像不像谍战片里的接头?”霍子穆笑得邪气凌然。

“像你个头,你这分明是敌对分子趁机威胁恐吓对手。”梦忱瞪圆眼睛,眼睛格外有神。

“我玩玩浪漫,你配合下!”霍子穆突然凑过来,在她脸上来了个蜻蜓点水。

“司机呢?”梦忱疑惑道,“你怎么换的班?”

“我告诉他,我暗恋你很久了,况且他见过我!”欺骗,绝对的欺骗,梦忱无奈的叹了口气。

“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想问问,绯闻的事?”梦忱靠在车座上,恢复了平静地神色。

“梦忱,”霍子穆深深地看着她,想是要看穿她的灵魂。

“干吗?”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为了我,才想摆脱季书砚的吧!”他慢慢说出一句话,眼中尽是了然。

作废

梦忱拒绝和霍子穆直视,她想要和季书砚结束是因为什么这已经很难辨析了,是不想受制于人还是因为被人算计的极度不悦,还是不想看游戏脱离自己的掌控?一时间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霍子穆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后视镜中的女人沉默着,刚才的欢脱和雀跃瞬间沉寂,无迹可寻。她和他不能开这种关乎未来,关乎利益的玩笑,那些逼得彼此直视内心的语言还是省去吧!作为盟友,没有这个必要。

“梦忱,”霍子穆开着车,边路况边开口,“如果很困难,就不要勉强!”

梦忱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

“如果暂时摆脱季书砚很困那的话,就不要勉强了!”霍子穆面沉如水,没有任何表情。

“那个信口开河的合约如果给你带来很大的压力,就不作数吧!”

梦忱呆呆地看着前方沉俊的男人,一切都不作数?“合约作废?你说真的!”

“季书砚和恒嘉现在的关系不允许你节外生枝吧!”霍子穆继续着自己的分析,“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当时是逗你的。”他勉强咧嘴笑了,但是并不快乐。

“何必呢!我会遵守合约的!”梦忱不屑地扬眉地笑了,那是对霍子穆宽容的极端鄙视。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那么鄙夷地表情,霍子穆看着后视镜中一脸嘲讽之色的的女子,纯净澄澈,却带着世间能让任何人心寒的的笑容,像极了小时候童话书里的冰雪女王。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特别是你的!”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眼中一瞬间的恍惚,那是类似受伤的表情。

“梦忱……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的关系不是仅仅只能建立在盟约之上的。”霍子穆缓缓说出那句话,却很是无力。

“可是,你似乎忘了,我们就是因为盟约而结识的啊!”梦忱看着窗外的风景,看似无心地提醒道。

“不过,你愿意作废我很高兴,不知道你的条件是什么?”这个世上永远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无私的奉献,奉献从来都需要回馈。

“条件?”霍子穆扬了扬眉,邪气的眼神又回赴到脸庞,“别再找其他的挡箭牌了,那个神秘的亲密友人真的很可怜!”

“喔?“梦忱饶有兴趣的观察着霍子穆在镜中的表情,“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怜悯心了?”

“我只是希望你和其他男人的瓜葛能少些。”前方路况不好,霍子穆突然来了个急转弯,“越少越好!”眉目间满是危险地气息。

梦忱差点把握不住平衡,她有些不悦,“你下车吧,我自己开车回家!”

“你……好像不会开车吧!”霍子穆好心的提醒道,“而且现在让我下车,你不怕狗仔……”、

“那麻烦你开车认真点,别玩心跳!”她对于车还是心有余悸,那种绝望和冰冷似乎要瞬间把人吞噬。

“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本少玩赛车?”霍子穆谄媚地回头一脸期待。

“好好开你的车!”梦忱抛给他两颗大大的卫生球。

“你的方向刚好像有些不对……”梦忱看着路况,有些疑惑。

“是吗?”霍子穆觉得这是对她方向感大大的质疑,可是自己刚才的确没怎么关注路况。

经历千难万险,霍子穆终于找到了方向,吧梦忱送回了家,下车的时候,梦忱还是将信将疑的回头问了一句,“作废,你说的!”

霍子穆看着她一脸期待,心莫名的有些空落,“是!”

“不反悔?”霍子穆要是反复起来,她真的难以招架。

“不反悔!”霍子穆有气无力地强调。

“梦忱,我在很努力的改变我们的关系,这全当是个开始。”男人眼中的真诚让人不得不动容,他握住她的手,像是要把自己的承诺强制灌输给她。

我可以为你做的,当然不止这些!霍子穆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的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慢慢失去原则和底线,舒梦忱,是他沦丧的根源。

梦忱僵硬地抽出手,“我回去了,会有人领你去车库停车!”她飞快的转身,因为那一瞬,她感觉到某种东西的动摇,她担心再和那个男人待下去,她所有的防线都会土崩瓦解,她所有的坚守都会丧失意义。

霍子穆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的背影,完美的唇形划出上扬的弧线,那个女人让他的心境不断经历着天翻地覆,他怎么能放手?她来把自己的世界搅得一团糟,然后就潇洒地走掉?他是个自私的人,从小就知道他不能便宜任何人,舒梦忱,他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女人!!!!虽然自己看到她那美丽和憔悴一样惊人的面庞就会……动摇……

梦忱回到房间,家里很冷清,大家都在为舒庆之的婚礼做准备,下个星期就要举行仪式,自然是舒家的头等大事。

霍子穆就这样作废了约定,这让梦忱稍感轻松,可是却有些失落,不只是没能摆脱季书砚,还是没有……

她早就过了幻想爱情的年龄,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还是早点打消吧,她曾经希望自己能愿得一心人,白手不相负,可是到头来她负了谢衍,谢衍也负了她。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还是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为好。

她随意点开新闻,第一眼看到的确是谢衍的相片。谢氏少东认罪伏诛!梦忱惊诧地立在原地,谢衍既然真的就这样去自首了?判决孩子审定中,只是形势并不好,谢衍如果被判定有罪,那么那些帮凶还是会继续逍遥法外!那些警务厅的高官,还有……季书砚……

就这样看着他赴死么?看着他承担所有的罪名?看着他真的万劫不复?

恻隐之心是她最鄙夷地东西,可是此刻她却分明感到自己在犹豫,在不舍。毕竟曾经那样亲密,那样坚信给以给予彼此幸福,她终是不能完全放下,纵然那只是曾经。

她打开自己的保险柜,那盘磁带安静地躺在盒子里,那些文件也依旧完好地摆放着,这些看似平凡的物件却能挽留她想挽留的人,让那些负罪者收到合理的惩罚。她关上了保险柜,侗族很轻,像是担心惊动了什么。窗外的夕阳映照在脸上,她仿佛决定了什么,目光坚定如炬。

新的谋划

客厅里的座钟已经敲了整整12下,梦忱已经有了些困意,舒庆之还没有回家,或许他今晚根本不会回家。可在梦忱已经绝望地时候,郑叔开门的声音远远传来,她看到舒庆之正走过草坪,向屋里走来。

“大哥,你回来了!”她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了他很久。舒庆之有些吃惊,自那晚他们为季书砚的事情争执过后,她就很少和他接触了。

“这么晚了,还不睡?”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和些。

“我等你,有些话想对你说!”她侧过身让开道,温和的语气中却没有他期待的半分示弱,她是想谈判?舒庆之径直坐下,等着梦忱开口。

“大哥最近在和季氏合作,不知道有什么想法。”梦忱把台灯调亮了些,灯光映得她眼眸如星。

舒庆之微微一愣,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他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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