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带来了她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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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来了她笑靥-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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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鞭抽打在肌肤上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丰申谦痛得说不出话来,却始终紧紧地盯着赵宁静,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这令赵宁静渐渐有些坐立不安,也无心再看丰申谦受刑,转身回到铁皮车内。

  丰申谦随着赵宁静的离去,再也支撑不住,痛昏过去。

  汗,丰申谦被虐,也没有有什么反应噢,好奇怪,难道虐得还不够?




虐(3)

  当丰申谦再度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高不足一人,宽也不足一人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狭窄铁皮房内,这房子似乎还在行进。他想起赵宁静乘坐的那个铁皮马车,难道他是在赵宁静的马车里?他身上的血渍已干,一动就痛得浑身一哆嗦。他顾不得身上的痛疼,摸索着窗缝、门缝,他不指望她能让他有多舒服的待遇,他只求能让他时时看到她就好。可良久,都没有找到一个能透光的地方,这令他丧气地坐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丰申谦听到外面人声嘈杂起来,似是到了一个集市。一会儿,感到马车停了下来,紧接着紧闭的门被打开,一道剌眼的光芒晃花了他的眼。丰申谦被人粗暴地拉下马车,并将一件粗布衣服扔在他的身上。

  丰申谦抬眼望去,看到赵宁静又恢复了珠儿的模样,那三个带面具的男子紧紧地护在赵宁静的身边,如鹰隼般的利眸正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丰申谦披上那件粗布衣服,将身躯挺得如同标枪,现在他虽然由于被下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可在气势上他不能输给那三个男人。

  赵宁静清冷地看他一眼,转身进了面前的酒楼,登上二楼临窗坐下。三位美男紧紧地护卫着赵宁静,不让丰申谦有靠近她的机会。丰申谦在赵宁静随从的挟持下紧跟其后来到二楼,坐在与赵宁静相对的另一张桌前,面对着赵宁静。

  焰焰为赵宁静点好几个她平常爱吃的菜,并小心地拿出银针试过毒后才放心地让赵宁静食用。赵宁静吩咐给丰申谦点了一碗阳春面,在端给丰申谦前先端到她的面前,并吩咐小二从厨房拿来盐、糖、胡椒、大料等各种调料来,众人看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见赵宁静优雅地拿起盐挖了一大勺洒进那面里,又拿起糖洒进一大勺,在众人嘡目结舌的注视下,又将胡椒、花椒等凡是能放入的佐料分别放入一大勺,直到本清清爽爽的汤变成浑浊不辩颜色才满意地点点头,让人给丰申谦端了去。丰申谦看着这加足了料的阳春面,本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再也没了胃口。

  赵宁静看着丰申谦那沉下来的脸面,冷冷吩咐道,“来人,撬开他的嘴,给他灌下去!”

  丰申谦张大了眼睛瞪着赵宁静,看到她仇恨的目光,苦笑一下,想起他问她为何要将他掳来,她曾明确说过要慢慢折磨他,看来她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折磨他。于是,也不等有人撬开他的嘴,就自觉得端起那碗面闷头吃了起来。

  片刻,店小二将他们所要的饭菜逐一送了上来。那小二在将菜逐一摆好后,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赵宁静的袖子上,被易水寒凛冽的眼神一晃,吓得急忙向赵宁静赔罪。赵宁静淡淡地看了一眼,伸手将那茶水轻轻掸去,淡淡地吩咐着身后站立的彪形大汉,“杀了吧。”语间淡得如同轻风拂过,如同话家常般轻淡,听到店内众人的耳中,倒抽一口冷气,小二那还未及出口的求饶声就在杀人者的手中断了音,店内众人一个个地悄悄地溜走,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赵宁静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仍是一样的云淡风清。

  丰申谦的黑眸不由得紧缩了起来,心中有着隐隐地痛。人命在他眼中一向是视如草芥,杀个人更是儿戏一般,可是静儿曾是那样珍惜生命的一个人,在他府上时,曾因他要将一个奴婢仗毙,却被她拦了下来。就是那个曾经善良的人儿,如今却因了他的种种罪孽成了世人眼中的嗜血魔女,她曾经纯净的心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丰申谦不禁牙关紧咬,深深地看着赵宁静,眼中充满了痛惜、悔恨与爱恋。“静儿,你无论想如何折磨我都可以,只是你能否告诉我,你如何才能回到以前的你?”

  赵宁静冷冷地看着他,“我说了,我不是静儿!是珠儿!如果再喊错,割掉你的舌头!”说罢,挟起一筷子的菜细嚼慢咽起来,再也不曾多看丰申谦一眼。

  饭后,丰申谦再度被关到那间无论站坐都无法伸直身体的小黑屋里。也不知又晃了多久,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前,丰申谦被人放出,带到一间客房内。刚一进入,就被人呈十字形绑在已立好的一根十字桩上,嘴被人捏开,灌入一颗药丸。




虐(4)

  片刻,丰申谦感到身体阵阵炽热,血液沸腾,身下私//处开始发胀,心中骇然,嘶声望向看着他的赵宁静与那三个男人,“你们给我吃得什么药?难道不是软筋散吗?”

  赵宁静阴冷地一笑,“春药。”

  丰申谦大骇,深棕色的眼瞳紧紧地缩了起来,声音嘶哑,“为什么要给我吃春药?你想要我做什么?”

  赵宁静冷笑着,“你不是很喜欢这事吗?我只是让你更爽些罢了!”说罢,递给易水寒一个眼神,易水寒会意,走到门外吩咐守在门外的护卫。

  片刻,一个极为妖媚庸俗的女子被带了进来面向赵宁静而立。赵宁静俯身在那女子的耳边轻言几句,那女子面上显出先是惊诧后是娇媚的笑,“姑娘放心,别的事小女子可能做不到,可这勾引男人之事却是小女子媚儿的拿手好戏。再加上姑娘的密授,想是更加得心应手。更何况这小哥儿这么俊,可真是让人疼呢。”

  赵宁静手一拍,一个琴师应声入门,向赵宁静一施礼,在赵宁静的示意下,在门边的小凳上坐下,调了几下琴弦,十指轻弹,一曲勾栏妓院流行的小曲儿在屋内响起。

  媚儿随着曲调将那纤细的腰肢急剧地摆了起来,同时将衣服边舞边脱,口中发出浪荡的呢喃之声,围着丰申谦缠绕盘旋,如同一条美女蛇,向丰申谦施放着情欲的信息,身体若有似无的碰触着丰申谦健美的身躯,双手轻抚向那精致俊美的脸庞。

  丰申谦呼吸急促,极力避着那双手的骚扰,却因那春药的药劲双眸充满了情欲的光芒。他的身体在渴望那女人的碰触,膨胀的欲望令他难受异常,可内心却极端地厌恶。抬眼看向一脸清冷的赵宁静,染满情欲的双眸中竟有了乞求,“静儿,不要这样折磨我,我宁可被你再打一百鞭,也不要这样折磨我。求你!”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地乞求。“也许你会耻笑我,可我不想再与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有肉//体之欢。只求你不要采取这样的方法来折磨我!”

  赵宁静走到丰申谦面前,狠狠地一甩手,在那俊朗的脸上留下五道纤细的指印,眼中有着深深的讥讽,“难道你的意思是,你在为我守节吗?哈哈哈,你会为一个被你强暴过的女人守节?想当初你可是无夜不欢的,什么时候转性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媚儿?啧啧,她可是这镇上最好的床上尤物呢!你怎么可以如此辜负我对你的特别优待呢?”转头向媚儿道,“好好伺候了。他可是长得很帅又很强壮的男人哦,应该是你能碰上的最好的恩主吧。”

  媚儿向丰申谦一抛媚眼,浪荡地笑道,“哟,瞧这张俊俏的小脸,憋得这么红,真是让姐姐我爱死了。”说罢,那抹得艳红的双唇就对着那丰润的唇吻下。

  丰申谦剧烈地挣扎着,想从捆绑中挣脱出来,无奈那专业的绑人手法根本无法令他挣脱。眼看着那血盆大口向他吻来,他张开嘴狠狠地咬下,口中顿时充满了血腥气。那媚儿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嘴跳离丰申谦,站到赵宁静的身边哀嚎着。

  赵宁静冷哼一声,“无用的东西!来人,拖出去杀了!”




虐(5)

  媚儿一听吓得再也顾不上哀嚎,不顾来人的拖拽,跪倒在地,死死地抱住赵宁静的双腿,大声地哭求着,“姑娘,姑娘,别,别杀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如你的愿的!求你,求你!”

  赵宁静嫌恶地皱起双眉,一脚将媚儿踢开,“滚开!别弄脏了我的脚!”

  媚儿哀嚎着想再度扑上,却被易水寒挡在面前,银光一闪,媚儿顿时没了声音,只是恐怖地张大了嘴,在倒退了两步后,捧住脖子倒了下去,血慢慢从指缝中渗出,双眼瞪着,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死去。

  丰申谦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看到赵宁静无动于衷的神态,心中如同被几十人在撕扯。静儿的冷血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应该如何来弥补。那春药的药效极猛,令他难以忍受,他拼尽全力忍受着那原始的渴望。赵宁静与那三位美男冷冷地看着丰申谦自我的挣扎,终于,那药效过去,丰申谦瘫软在木桩上昏了过去。

  赵宁静令护卫将媚儿的尸体拖了出去,冷冷地望丰申谦一眼,吩咐人将他解绑送回马车内的黑牢中。

  赵宁静站在客栈院内的大树下,拿着一瓶酒,狠狠地向自己的口中倒着。一支结满薄茧的手轻轻将那酒瓶夺去,同时轻轻一带,赵宁静微颤的身躯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易水寒满含痛惜地在赵宁静耳边轻声呢喃,“不要这么糟踏自己!”

  赵宁静冰冷的脸上滑过清清的泪,“不,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躯,怎么可辱没了你。二年前,在丰申谦强暴我的那一刻,我的灵魂就早已死去,我已是不洁之人!这是我一个人的痛,怎能由你来分担?”

  易水寒痛声道,“我不在乎!静儿,不要再拒绝我!让我以后来保护你,一生一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来欺负你!嫁给我吧!”

  赵宁静浑身一震,猛得推开那令她贪恋的怀抱,软弱的神情顿时变得冷硬,“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而后转身回屋,重重地将门锁上。

  易水寒痛苦地看着赵宁静回到屋内,双拳紧握,刚毅的俊颜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丰申谦在黑牢内悠悠醒来,浑身疲软无力,如同虚脱般元气大伤。他硬撑着靠坐在牢壁上,痛苦地闭上眼,嘴里的血腥味尤自未散。

  易水寒站在赵宁静门外一夜未动,丰申谦同样坐在黑牢内一直苦苦等候赵宁静回到车内一夜未睡,他想哪怕能感受到一点赵宁静的气息也好。焰焰与狐王看到赵宁静依偎在易水寒的怀抱里,握紧拳头,眼神带着嗜血的光芒,他们已经知道为何静儿如此,原来是那个丰申谦的混蛋,强暴了她,他们真想一掌拍死他,四颗同样苦涩的心都在深深的煎熬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虐(6)

  丰申谦在第二天再度被拉出受刑时,也是寒了声,没有了对赵宁静深情的凝视,冷冷道,“珠儿姑娘,你可以再次让我服下春药,我宁可忍受那春药的折磨,也不想与任何我不想要的女人交//欢。否则……”

  赵宁静冷冷打断丰申谦的话,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否则怎样?你以为以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讲条件的吗?更何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正人君子了?”

  丰申谦紧咬下唇,忍受着赵宁静的污辱,抬头对正赵宁静的双眸,“我现在是没有什么资格和你谈什么条件,但是我可以自行决定我是否可以咬舌自尽!”目光清冷而坚毅。

  赵宁静闻言微微一楞,冷冷地盯着丰申谦几秒钟,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行刑!”

  果然,几天后,当赵宁静再次派人给丰申谦喂下春药,并让妓女与他交//欢时,丰申谦重重地向自己的舌头咬去,若不是焰焰眼明手快,及时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就真的咬舌自尽了。从那以后,赵宁静倒也再没有以此折磨过他。除此之外,每日里不是鞭打他,就是上老虎凳、夹指头等种种上世看来听来的种种酷刑;有时则给他喂下类似吐药、泻药、痒痒药之类的药,不是令他上吐下泻,就是全身骚痒难当;对他的饮食更是有时连续一、两天不给水、不给食地饿着、渴着他,有时又会将各种赵宁静牌的食物一大盘强硬地令其吃下,令他撑胀。丰申谦对这一切都是默默地忍受着,当赵宁静让他服下那种越抓越痒终至挠至见骨的痒痒药时,他硬是强忍着不去抓挠,忍得额头青筋暴现,面无血色,由于用力将唇咬破流血,双手指甲深刺入肉,赵宁静的眼神中也不再是只有清冷凛冽,多了丝复杂难言。

  十几天来,丰申谦日日承受着各种的刑罚,丰润的面颊塌陷下去,双眼腥红,胡碴丛生,面色发青,如在夜里见到真似恶鬼临门,但那双深遽的黑眸在见到赵宁静时依然清冷明亮,仿若夜空中的明星。每天受刑时刻也成了丰申谦一天中最为开心的时候,因为只有此时他才会看到赵宁静,虽然身受苦刑,可只要能看到赵宁静,虽苦犹甜。

  这一夜,丰申谦在受刑后极度的疲倦中沉沉睡去,突然一声满含惊惧的呼喊声,从与他同睡在马车中、与黑牢一壁之隔的赵宁静的房内响起,

  “静儿”焰焰将赵宁静拥在怀里,而赵宁静并未推开,她是爱他的,还是贪恋这怀抱的,焰焰心中一阵欣喜。

  “焰焰——”赵宁静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将头埋进那结实的胸膛。

  今天晚上这部就不更了,今天更了五六章了,晚上再更光灵儿那部!!




守株待兔

  夜,黑如墨,雨如倾,赵宁静的铁车进入一片阴森的树林中宿营。狂风裹挟着暴雨猛烈地敲打着铁皮做的车厢,发出狠烈的声音,似在预示着什么灾难的降临。

  树林周围十里之外,无数的黑影悄悄地飞掠在树梢上、俯伏在草丛间向树林的中央靠拢。铁车内寂静无声,一片死寂,只听得狂风骤雨的怒吼声。当黑影们潜行至铁车周围百米之内时,忽一声响彻天空的口哨声响起,黑影们立刻现身,恶狠狠地向铁车扑去,呼喊声、马嘶声,响成一片。众人杀到车前,却出人意料地无人应战,待将至铁车前时,突然从铁车内窜出几个身影,带着呼啸向面前几人扑去。跑在最前面的几个人猝不及防,举刀相迎,却砍在一堆轻软的东西上,竟是一个草人。正楞神间,万箭穿梭过来。

  未见敌人,几百来号人命已隔屁了。

  众人望着那漫天的血雨纷飞,树上、车上、人身上到处挂着断肢残臂,地下血流成河。,本幽静的小树林此刻仿若人间的修罗地狱,似来自地狱的恶魔,张着幽深的巨口,无声地桀桀怪笑着,静等着人们的到来。胆小的人早已捧腹呕吐起来,胆大之人也是面色惨白,握着兵器的手不自觉得抖着。

  不远处一座小山丘上,站立着一排几十个黑黢黢的人影,正冷冷地看着那小山丘上发生的一切。这一行人正是赵宁静与三位美男等人,他们得到暗中跟随的下属的报告,得知武林中人已发现赵宁静的行踪,当然她们早已埋伏好,守株待兔,早就远远地来到这小山丘上观望。

  “静儿,有必要这么大开杀戮吗?”易水寒面上现出不忍。

  “哼,”赵宁静冷哼一声,眼中闪着嗜血的残忍,“该死”眼神冷冷地飘过被绑着的丰申谦,丰申谦紧抿着丰润的唇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若放在以前,赵宁静恐怕也早就吐了,可现在她不是,一看到血,反而兴奋不已,她的心早已冷硬如铁,没有了怜恤,血的惨痛教育了她,现实是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她要让凡是伤害过她的人都尝尝血的滋味。

  赵宁静一挥手,提缰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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