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是盘古精力所化所以才有那种驾驭动物的能力?”瀚墨再次确定。
“错了哦。”轻笑。
“错了?”瀚墨又犯糊涂了。
“不是驾驭动物,而是驾驭万物。”
“万物和动物 有何区别?”瀚墨额头滑下一滴冷汗。
“你除了驾驭动物还能驾驭很多东西,别被眼前的东西迷惑了双眼。”听声音,好像已经捂着额头轻叹。
“什么意思?”
“算了,哥哥帮帮你吧,不过你要是回来了你必须给我好处哦。”
瀚墨还没说考虑考虑,一道金色的光罩在瀚墨身上。
最深远的记忆慢慢地被唤起,能力慢慢地被提高。
皇帝、繁花以及一群侍卫静静地看着原本散发着蓝光现今冲出耀眼的金光的湖面。突然,湖面被一个力生生地撕开一道裂缝,然后慢慢地扩大,最后一缕青衣慢慢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瀚墨被一股力量慢慢地托起,慢慢地升到半空,金色的光围绕着瀚墨,紧紧地包裹着瀚墨。
皇帝惊呆了,繁花傻了,侍卫们要晕了。
金光慢慢地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之前不久出现在湖面的柔和的蓝光。瀚墨慢慢地静下来,最后停留在离湖面半米高的地方。
“墨。”繁花轻声地呼唤着紧闭双眼的瀚墨。可是瀚墨一点反应都没有。
“墨!”繁花加大了声音。
瀚墨慢慢地睁开双眼,进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夜幕,点点的繁星。
事情已经清楚了,自己到底为何会有这么个特殊的能力了,也记起那个可恶的哥哥玄筱。瀚墨如同起床一般慢慢地起来,然后淡淡地扫视了一下那群侍卫还有皇帝、繁花。
“墨!”繁花感到不对劲,那双眼看似瀚墨但又不似。
瀚墨凌空地走在湖面上,慢慢地向繁花走去。
“你受了伤怎么还跑出来啊?”瀚墨脚踏实地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罪繁花这个不安分的病人。
“你真是墨?”繁花看着瀚墨双眼问道。
瀚墨嗤嗤一笑,说道:“我是瀚墨也是玄尧。”
“玄尧?”皇帝和繁花对视一眼,不解地同时看向瀚墨。
“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好了,繁,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休息了啊?”瀚墨依旧笑,不过那种淡淡的感觉让繁花感觉眼前的瀚墨变得有点远。
“瀚墨,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想起刚才见到怪异景象不由问道。
瀚墨回头看了看那个湖,然后手一挥,整个湖如同投放了一颗原子弹,“轰”的一声巨响,毁了整个湖。
不仅是皇帝繁花侍卫群的下巴都砸到地下,瀚墨更是被自己刚刚要回的能力吓了一跳。
乖乖,这还真是恐怖啊!与哥哥打一场不知道谁会赢呢?貌似以前将他欺负得挺惨的。
“好了,回去吧。”瀚墨一手扶住呆住的繁花,慢慢地走出御花园。
瀚墨刚走出御花园,之前被瀚墨那怪异的力量激起的湖水倾盆而下。湖水当头淋下,这些可好了,皇帝两天没洗澡终于来个“天然”淋浴,不过要是头顶上没有挂着绿油油的水草,衣襟里不会蹦出一两条小鱼就更好了。而御花园的花被那么大的水冲下,不是打得七零八落就是折了枝,这个御花园算是毁得彻底了。
瀚墨将繁花安置好后,自己马上跑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铜镜不停地照。
先是锁骨,上面的那个淡粉色的咒印不知所踪,但是瀚墨很快就发现,锁骨上的咒印虽然不见了,但是眉心上却冒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印。有藤蔓环绕而成的一个圆,好像国徽上那稻穗那样的弧度的环绕。瀚墨一见到这个印子,心里就开始咒骂:
这个玄筱,总是喜欢在人身上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印,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繁花静静地看着那一缕青衣,“墨。”最后还是忍不住叫了声瀚墨。
瀚墨回过头,看向繁花,“怎么了?”
“在湖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瀚墨笑了笑,然后坐在床边,“我听到我那可恶的哥哥的声音。”
“哥哥?”繁花错愕,谁会住在湖里啊?不是鱼又不是王八。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之所以不消除你的记忆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瀚墨维持着淡淡的笑意。
“消除记忆?”繁花愣住,瀚墨居然有这种能力?
“我以前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呵呵,没想到这次皇帝遇刺却让我收获了不少东西。”
“你……”繁花很想问,你还是墨吗?
“放心,你我还是好朋友,我是玄尧的同时还是瀚墨,还是你的好朋友墨。”瀚墨给繁花拉了拉被子温柔地说道。
“你和皇帝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就知道你会问。放心,我自有主张,你给我好好养伤。呃,皇宫看来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我看还是将你送到冥宫那去好了,反正尣书也在那。”瀚墨叽叽咕咕地说道。
“墨,不要逼得自己太紧。”繁花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瀚墨的手,“我知道你这一切是为了给墨清报仇,为了冥宫,忘尘楼……”
瀚墨略微尴尬一下,“我知道,我会给自己留有退路的。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就走!”
还是早点离开的好,不然明天皇帝杀过来想跑也得花费一些功夫。
次日清晨,繁花基本上是被瀚墨连拖带拽地爬上小鹰的背的。看到熟悉的大雕,繁花友好地拍了拍小鹰的脑袋,小鹰也欢悦地叫了几声。
瀚墨回头看了看远去的皇宫,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此时皇帝的寝室,好像被施了魔法,爬满了草藤。而皇帝呢,穿着白色亵衣被草藤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见到此景的宫女进一个晕一个,进一对晕一双。
繁花见到瀚墨露出那样邪恶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只是没想过那个倒霉的人是皇帝而已。
“你又做了什么恶啊?”繁花忍不住问道。
瀚墨拉起嘴角,“我哪有作恶。”只是戏弄戏弄一下皇帝而已,让他尝一尝睡美人的是何滋味罢了。
“笑得那么邪恶还说没有?”繁花无奈地指出瀚墨否认的证据。
“知我者还是繁也!”
“不然怎么做你的朋友?”
“不是有一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你是赤的还是黑的?”瀚墨开始戏弄繁花了。
繁花笑了笑,“你说呢?”
厉害!真是厉害,这样就将皮球打回来,但是瀚墨岂会那么容易服输?!
“那你说我是赤的还是黑的?”
“你这么爱戏弄别人,想赤都难哦。”繁花摇头道。
“呵呵,你繁是黑的罗?但是没见你作过恶啊。”瀚墨一副你上当了的表情。
“嘿嘿,我作的恶你没见过,你那是束手束脚、小打小闹,我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繁花还没说完就被瀚墨打断。
“行了吧,还盗用伟大的毛主席的词。诶,不对,你怎么知道惊天地,泣鬼神这两句的词的?”瀚墨想起这不是现代中国哦。
“墨清告诉我的,怎么了?”繁花说道。
“怎么你也认识墨清?”瀚墨惊愕。
“我和他也算是难得的知己,这事主子都不知道的哦。”繁花笑道。
啥米嘛!瀚墨撇撇嘴,然后说了一声“坐好,要加速了”,小鹰飞翔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三个档次。
可怜受伤未愈的繁花啊,怎能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游戏”呢?所以呢,小鹰很快就降落在一个小山村不远的地方。繁花一落地,立刻抱住一棵树大吐特吐,瀚墨边给繁花拍着背边窃笑。
突然……
“繁花?”
繁花和瀚墨一回头,看到的是已经换上女装的落月。一支简单的发簪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一声嫩绿色的连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身躯,落月那一副打扮还真是让瀚墨和繁花有点不习惯。
“落月,你怎么在这?”繁花擦着嘴角,问道。
瀚墨扶着繁花默不作声。
“繁花,你知道主子上哪去了吗?”繁花上前紧张地问道。
“在冥宫。”瀚墨插了一句。
“冥宫?”落月还没有认出眼前这个带着怪异面具的人是瀚墨,“你是……”
“他是墨。对了,你怎么在这?”繁花想起这里荒山野岭的,身为忘尘楼的主心骨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瀚墨?!”落月大惊,“但是瀚墨是……”记得还和瀚墨挤过一夜呢。
说起来,繁花也将目光投向瀚墨。
“呵呵,这事啊,很难解释。”瀚墨嗤笑着,“想别说这个了,繁身上还有伤,我们先进村吧。”
“什么?繁花你……”落月已经不只是惊讶了。
“好了,你想知道什么,等我给繁换了药在慢慢告诉你们。”瀚墨不耐烦地打断落月的惊愕。
落月将瀚墨和繁花带到自己的临时住处——一套简单的起居。
“把衣服脱了。”瀚墨边说边从衣兜里拿出几瓶药。
繁花依言慢慢地将上衣脱下,进入落月眼前的是密密麻麻渗着血迹的伤口。伤口虽少,却多如牛毛。
瀚墨非常冷静地先给繁花清洁伤口,然后十分细心地给繁花每一道伤痕上药。落月静静地看着如此认真的瀚墨和努力忍耐着剧痛的繁花,心里不禁疑惑:
繁花和瀚墨是不是好上了?
小心翼翼地给繁花穿上衣服,然后将繁花扶到床上,给他压了压被角才示意落月出去谈。而躺在床上的繁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
“瀚墨,你和繁花……”落月紧跟着瀚墨来到村外。
“我们是好朋友。好了,有什么问题问吧。”瀚墨没有回身也没有回头。
“你不是……”
“以前的我受到诅咒,一碰冷水就变成男子,一碰热水就变成女子。很怪异吧?这样的身体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不过不久前我已经解除了那个咒语了。”瀚墨背着手,看着远方说道。
“瀚墨,主子为何会在冥宫?”
这、这跳跃得太快了吧?!
瀚墨终于回过身,“在冥宫门前和岳昭交手,尣书为了救我而受了伤,现在在冥宫修养。”
“什么?!主子受伤了?!”落月大惊。
“放心好了,尣书不会那么容易死。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瀚墨打趣道。
“你为何和繁花在一起?繁花为何会受伤?”
“不知道吗?”瀚墨讪讪一笑,“他为了让你们好跑路在后面垫后,谁知道被捉。我有事要到皇宫一趟,顺手将繁带了出来。”
“皇宫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让你自由出入?”落月不相信。
“呵呵,”瀚墨仰天一笑,“那算什么。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没有的话我先走啦。”
“走?”落月愣住。
“我还有事,之所以来这因为我知道你们在这。繁在这养伤我还是比较放心的。”瀚墨恢复淡淡的神情。
“你要到哪去?”落月紧张地追问。
瀚墨回头看了看落月,“我要去做一件很好玩也很残忍的事。如果你不想你主子有事的话,好好地呆着这里。你们这里已经被封住,没有我的命令是出不去的。”
“你……”
“好了,时间不早了。”说着,看向天空。
小鹰早就在空空盘旋,只要瀚墨一声令下,小鹰立马飞下来。
落月看着瀚墨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想:
瀚墨的能耐到底有多少?主子和她在一起可能会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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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岳昭看着眼前迅速生长并往自己这边伸张过来的的植物,头皮不由阵阵发麻。手下挥剑劈刀地将快要缠上自己的草藤斩断。
瀚墨坐在小鹰的身上,微笑地看着下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岳昭早就发现瀚墨的身影,但是没见到壮观的动物群,岳昭也没有怎么理会,如今,植物疯狂地向他们伸来,看来又是瀚墨的把戏了。
瀚墨淡笑不语,慢慢地将戴着的面具取下。
“呼……”众人的抽气之声。
“妖孽!”岳昭也愣了愣,但那很快就回过神。
“承蒙夸奖。”瀚墨站起来,然后如同走在平地上那样,慢慢地离开小鹰,然后悬浮在空中,“夹谷恒昭,这个名字没有叫错吧?”
“你!”岳昭,不,应该是夹谷恒昭大惊。
“岳昭?岳为山谷,此为夹谷复姓;昭?恒昭才对吧?”瀚墨微微一笑。
“原来你早就知道?”夹谷恒昭怒目而瞪。
“要是早知道你将夏湘宁介绍给墨清是为了墨清身上的那块墨玉,我早就收回墨玉了,还会让墨清死去吗?”瀚墨目光突然变得牟利起来,给人一种嗜血的恐惧。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夹谷恒昭问道。
“墨清死后我去查了。”瀚墨仰望着天空,“我发现你将夹谷恒洛软禁到一个山谷之中,我是从这件事猜到的。”
“我有一件事不是很明白。你既然知道我是夹谷恒昭也是李宇翔,你为何不再点杀了我?”
瀚墨听了夹谷恒昭的话,邪邪一笑道:“这么容易让你去死,岂不是太没趣了吧?”
“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夹谷恒昭发现这一回的瀚墨有了很大的改变。
“呵呵,”瀚墨瞄了眼夹谷恒昭,“要是我恢复了记忆,我还真不会那么做,毕竟我是一个医生不是杀手。但是现在记忆既然已经恢复了,那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夹谷恒昭问。
瀚墨玩弄着衣袖,“你说呢?”
“你想用我的血来祭天?”夹谷恒昭脑海中想到的就是在青丘之山上的祭祀。
“哼!”瀚墨冷冷一哼,“我为何要你的血?青丘之山岂是你等能进?”
“你不是瀚墨,你到底是谁?!”夹谷恒昭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瀚墨。
“我是瀚墨啊。”瀚墨慵懒地回答。
下面,植物疯狂生长,有一些人已经被植物缠住,然后慢慢地被植物包裹,血腥味迅速地弥漫在空气中。
夹谷恒昭看到那疯狂生长的植物居然那样急夺走了为他拼搏江山的手下,心里不害怕是假的。真不明白,这次见到的瀚墨与前一次想将的瀚墨有着巨大的差异。
瀚墨眯起眼,静静地看着慢慢被植物吞噬的人群。
听说战场的花儿之所以是世界上开得最好看,那是因为战士们的血肉都做了花肥。不知道这里开出来的花能不能与战场上的花好看呢?
只是一刻钟,夹谷恒昭的人马剩下不到三分之一。那些死去的下属连哀叫声都没有,直接做了花肥。
就在夹谷恒昭绝望的时候,天空突然冒出一个悦耳的声音,同时,植物好像收到什么命令,都停止了生长。
“我说玄尧,你也不要太血腥了。”
瀚墨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有像你那样跟哥哥讲话的吗?!”瀚墨的脑瓜马上熬了一个暴栗。
瀚墨捂着头,怒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玄筱。
和瀚墨一样的衣衫,不过看那布料,比瀚墨好多了。墨色长发高高竖起于脑后,精致的五官如瀚墨一致——又是一个妖孽!
“哼!要不是你,我会过得那么惨?!”
“呵呵,”玄筱呵呵地笑了一会儿,“要不是你不知轻重调戏了人家,人家怎么会看上你而且还扬言非卿不娶?”玄筱好像想起什么笑话忍不住笑起来。
“哼!那家伙,要不是他我的那盆墨兰怎么会那样?”说起这个就气!
“可是他你可不能杀哦。”玄筱修长的手指指着下面的夹谷恒昭说道。
“我早就知道他是他的东西。虽然我现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