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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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道-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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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在李晚熙的进一步动手动脚之下,林晓情急中说道。

李晚熙轻声在林晓耳边,说道:“我是老虎吗?”

女人吹着气在耳边,有种痒痒的感觉,更有一种醉人的气息,林晓说道:“这样不好,长辈在这里?”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天啊,李晚熙小姐不是要和他林晓在这帐篷里,就在林老头侧卧在旁的情况下做爱吧?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瞬间,林晓竟起了一脚把老头踹出帐篷外的“歹毒”念头。

“别,别,这样不好。”林晓仍是挣扎道。李晚熙的十指已经在在林晓上的身子来回的揉摸,真是有趣,仿佛是男女换位,李晚熙成了积极主动一方,而林晓,则是挡得十分辛苦的一方,此时此景,心理的尴尬与欲望之火同步攀升,李晚熙大觉好玩,不断“调戏”着这个又想又怕的“男人”。

伴随着林老头酣畅淋漓的呼噜声,两个奇怪的男女在睡袋展开了一场奇异的战争。

林晓被攻得欲火攻心,实在受不了了,连忙喊停,喘息着,说道:“李、李晚熙!”

“叫我晚熙!”李晚熙柔声道。

“好,晚熙,听我一言。”

“好,你说。”

林晓辛苦地说道:“中国有一句古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什么意思啊?”以李晚熙现在的水平,还未达到理解汉语这等俗语的地步。

林晓就是要借这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赶紧说道:“这句话实际上是描述中国古代男子对性爱的渴望程度。妻子就是老婆,长年累月在一起,彼此太过熟悉,就会生厌倦,而小妾,你知道妾是什么意思?”林晓抛出问题,让李晚熙思考。

李晚熙脱口说道:“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小老婆嘛。”

林晓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小老婆一般年轻貌美,愿意刻意逢迎丈夫。”

“逢迎?”

林晓说道:“就是什么动作都愿意做。”

李晚熙咬了咬嘴唇,把烫得像火一样的脸紧紧地贴到林晓脸上,用蚊呐一般的声音说道:“我、我也什么动作都愿意做。”

乖乖,林晓辛苦建立起来的防线又差点失守,连忙说道:“不、不要岔开话题。你还想不想听下面的呢?”

“我听哦。”李晚熙乖巧地点头道,对于学习汉语她也十分的感兴趣,就当是前戏。

林晓强忍着身体内剧烈的反应,艰苦地说道:“与小老婆做不如去偷,是因为,偷的感觉却更加刺激。”

“偷什么呢?”

林晓脑门子有些出汗了,说道:“别如说和别人的漂亮老婆做爱,既刺激,又可以给别人男人蒙上羞辱;再一个就是像我们这样在野外偷偷地做,别人可能察觉的情况下,也是非常刺激啊。”

“恩,你说得有道理哦。那我们开始吧。”

林晓又是一阵慌手慌脚,好不容易阻挡李晚熙的八脚鱼一般的缠绕,林晓说道:“我还没说最后一个境界了,那就是天天想偷但又偷不到,那滋味就更加厉害。”

李晚熙摇了摇头说道:“不懂,这么复杂,偷不着那怎么会有滋味呢?”

林晓急了,口不择言道:“譬如我们现在就是想偷偷地做爱,但都忍住不偷,明天,明天再偷,感觉一定更好。”再没有任何一个别的女人能逼迫的堂堂的林晓说出这些的话来,林晓话一出口,就羞愧得欲钻到地里去。

李晚熙想了一会,说道:“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把欲望存起来,明天连利息一起取出来,是这样吧。”

林晓大汗,说道:“我也没指就是明天,我刚才所说的明天,在我们汉语的这里的意思就是泛指未来某天的意思。”

“这么麻烦,我不管,那就明天,明天可不许撒赖,要不我就吃了你,回你们村子告诉全村的人说你强奸我!”

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辩论”之后,二人终于达成明天晚上再做的“君子”协议,林晓终于暂时逃过了这夜的桃花劫,可李晚熙要求是他抱着她睡觉,这让林晓没办法。

啊,这一夜真是睡得胆战心惊,虽明知林老头睡得死沉却心里胆怯,说实话,林晓此时的心态,正应了小偷的心态。

夜深人静,人语渐无的时候,帐篷对面的那个小山岭上,两双绿荧荧像四盏绿色的灯笼,在黑幕中,随着山谷时不时飘来的云雾而闪耀不定。这一雄一雌两头老虎看了一会,摇了摇尾巴,悄无声息的下山,一会,就消失在茫茫山林之中。

第二天,在一阵鸟儿啁鸣中林晓醒来。林晓手按在地席上,突觉旁边空了,李晚熙不在!林晓转头一看,林老头还在酣睡。林晓赶紧探出头,正看着李晚熙穿戴整齐地站在篝火旁正拨弄着那些灰烬。林晓埋怨道:“你起来怎么不叫我啊?”

“我起来天已经亮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李晚熙依然是臃肿的大衣披着,而经过了昨夜,林晓却能清楚地想象出那大衣里藏的娇躯是如何的玲珑动人。此时,阳光透过松树的针叶照射过来,落在李晚熙身上,她甩了甩头,一头金色的秀发波浪一般起伏,与金黄色的阳光交相辉映,啊,这即将立春的日子里,阳光仿佛是照应人的心情,提前明媚了起来。

林晓看得食指大动,咽下口水,赶紧穿衣出帐。

林晓一边穿着一边想自己与李晚熙小姐关系的界定。林晓是个趋向保守的男人,但他也不是那种和女人发生一次关系就要娶她的那种守旧男人。这点点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切顺其自然吧。

李晚熙看林晓出来,喜滋滋地说道:“晓,我在想逢迎这个词了。”

林晓老脸一红,还好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李晚熙说道:“我们这样就是叫逢迎,汉字可真有意思,组装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句子。你看啊,我们相逢,然后心里都、都对、对方欢迎。晓,你不欢迎我吗?”

林晓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李晚熙这样歪解有些好笑,但却没敢表露在脸上。

李晚熙笑道:“我们相逢,欢迎,所以我们昨夜逢迎了耶。”

林晓讪讪一笑,把话题岔开:“林伯还没醒啊。”

李晚熙马上高兴起来,说道:“我去弄醒他。”

林晓看李晚熙拿一个草棍进帐篷了,就知道她一定可以弄醒林老头。果然,过了没多久,一阵惊天的喷嚏声,紧接着就是林老头的声音,这个老头终于醒了。

林子安出帐篷,一看是个大好的天气,加上昨晚睡得舒服,心情大好,哼着老调收拾帐篷,一行三人,用过早餐之后又开始上路,不出意外的,晚上就可以到云居寺。

林老头对李晚熙说道:“李姑娘,今天可不要走慢了,抓紧点时间,到云居寺去吃那老和尚的斋饭去,那老和尚的斋饭可是真好吃。”

林老头一个人在前面边走边嘟嘟囔囔地说着,他以为李晚熙还愿意像昨天那样喜欢听他的絮絮叨叨,却没想到李晚熙在后面有心没心地听着,时不时偷偷跳转身亲林晓一下。

老虎,李晚熙这个时候可没什么兴趣了。她这一天,都在打量着身后的这个男人,这个棱角分明,眼神时而清澈时而浑浊的男人。她心里很想知道这个男人过去的经历,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啊,她李晚熙是爱过许多人的。她的爱来得快也去得快。那是少女时代的梦,是校园,是都市里的游戏,当她的年纪大到要父母一本正经地给她安排相亲的时候,她就跑了,从小叛逆的她可不想像同龄的那些嫁前嫁后两样的姐妹们。她自小爱旅游,于是疯狂地爱上户外人,最经典的浪漫几乎都在旅途中发生的,不是吗?

李晚熙在阳光照射下,有一种找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感觉。在雪山的疯狂,最后,她可以制造一种浪漫,那就是用手帕蒙着对方的脸,让这个人,这一夜,一辈子怀念,真是没想到,他们还能再遇,命运太过奇妙了。李晚熙走着,走着,是满心的幸福,她急切的盼望着目的地到达,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这个男人疯狂一把,逢迎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李晚熙咬着嘴唇胡思乱想,脸上是异样的红。林晓感染到李晚熙的情绪,感觉到她躁动的心,她年轻活泼性感的肉体正散发着一种只有林晓才能察觉的香味,而这种这香味像是越积越浓,越来越让人垂涎欲滴。

这一条路上,走得从来没这么惊心动魄过。林老头钻林方便,李晚熙立即回首与林晓迫不及待地缠绵、接吻、抚摩、揉搓。一开始林晓还能自持,可架不住林老头尿频,心头欲火被调得越来越旺。

下午五点时分,三人到了云居寺。

林晓想到即将见积云大和尚,心情稍微平静下来。积云和尚在庙上,林晓来巧了,闭关一个月刚出来。积云老和尚,白须在胸前飘洒,身体是越发得硬朗来了,看到林晓来了,非常高兴,并着沙弥下到半山去把那专门迎来外客的房子打扫一下,床被整备一下。

积云和尚洞察世情,看林晓与和他同来的女娃子眉梢传情,似有真火在烧动。老和尚虽是持戒,但亦知人事,心下了然。积云和尚的安排是林老头就留宿寺中,女客在山腰的客房安息,为安全起见,林晓也到那招待所住。

晚上用斋饭,李晚熙学林晓样把碗里饭菜吃得一干一净,连一粒米饭也不放过。吃完,李晚熙怪怪地问道:“晓,你可吃得真多,是担心晚上消耗太多吧。”

李晚熙如此直接真让林晓受不了,林晓手一指斋堂里两根柱子上贴的字条。李晚熙跑过去看着,一字一句地念道:“一担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票一饮需知物力维艰”

林晓道:“是一箪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瓢一饮需知物力维艰。”

“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浪费。”

用过饭,他们两个就急急往山腰的招待所赶。

晚上九点,两人被安排一人一个房间,隔壁。沙弥一走。李晚熙立时就咚咚作响地敲着墙壁了。

林晓走出自己的门,转身,叩响李晚熙门的那一刹那,心里颇有些应召男郎的感觉。

第四卷 大学与城市 第十三章 龙腾虎跃

两人再不说多余的话,衣服迅速剥落,远远抛去,赤裸的两具身体抱在一起,冰冷的室内,顿时升腾着一片带有异样气味的水雾。

“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倒在床上。床立马“不堪其辱”地发出愤怒的回应声。

天啊,这可是佛门净地的山门。

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狂暴暂停了一会。林晓直起身子来,手掌久久地停滞在李晚熙乳鸽一般的乳房,在其乳晕上轻轻的画着圈。

狂风突变成细雨,李晚熙的身子一阵颤抖,口微喘着,媚眼微张。

林晓爱不释手地爱抚了一阵,曼妙无比的感觉在肌肤与肌肤之间如电流一般产生,李晚熙的脸、脖子和胸前,是一片片诱人的玫瑰红色。

林晓的坏手逐渐下伸向了李晚熙的下身,李晚熙一弓身,嘴中强忍住的呻吟终于突破喉咙、舌头而出。

李晚熙并不只守不攻,她的玉指也同时抚摩着这个男人,他的脸,颈脖,在他胸前轻扫,然后探手下去。林晓顿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与李晚熙做爱更有自然的意味,而与刘玲的疯狂更多的是一种施与,一种对过去的追忆。

林晓再忍不住,一个翻身,深深进入李晚熙体内,李晚熙立时发出一声惊天的长吟,这并没有惊吓到林晓,相反全面刺激了他,令他甫一进入,立时疯狂而富有变化地抽动起来。

李晚熙的极尽痛苦极近快乐不再掩饰的呻吟,远远传出,两人之大胆疯狂令人叹为观止,庆幸的是并没有人在旁叹为观止。

人是没有,老虎却倒有两头。

这是一对年轻的老虎,它们自小在F省梅花山华南虎保护基地长大,一年前放养在野外,两个月前,它们流窜到了横山岭。

经过一年的实践,它们已初步掌握了野外捕食的基本技能,不用像刚刚放养的那段时期,时不时要溜到人类居住的地方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这队年轻的雌虎、雄虎,已经具备一定山大王的气概,当它们站在高高的一山岭上时,咆哮一声,山林四处,颇有些鸟惊兽走的慌乱景象出现。

在这个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临的时节,它们的心里,开始像虎抓了一样难受。两头老虎白日夜晚的嬉耍、纠缠,可是,它们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无法深入。

这可是奇闻!

有多少人眼红着老虎下那庞大而威猛的玩意,可谁知道这头楞头青一样的雄虎却不知道动用自己的法宝?几番尝试下来,自小一起长大的雄虎、雌虎只觉有趣,并不觉激动,许是它们自小一块长大太过熟悉的缘故,又或许曾经豢养的老虎要比野外的老虎成熟得晚一些,它们还未真正成年,未解风情。

这一对老虎并非有意尾随着林晓他们而来,它们只是在山林散步,偶至于此。

深夜中,人类性交发出的阵阵酣畅淋漓的呻吟声,夹在山风中,若有若无传到雄虎耳里,雄虎耳朵一竖,仿佛醍醐灌顶,突然全身毛发一竖,两只前爪立时搭在雌虎的臀部,动作快极。雌虎也似乎同时来劲,后爪微张,臀部一拱,雄虎立时挺进,一记震天的吼叫声,响彻山谷。而恰在这时,林晓与李晚熙的姿势正与这对老虎的姿势颇有些类同。

这两个人儿酣畅之时,全身的感觉器官都放在体味对方身体与心灵对自身带来的冲击,竟未听到这声响。这时候的他们,不仅是听不到虎啸,就是外面有地震、海啸、台风,他们也听不到,因为他们就在地震,就在经历在海啸,刮台风。于是,这一对奇异的做爱,在山林中,隔着漫长的黑幕,此起彼伏地而似有些竞赛意味地展开。

空气似被搅动,山风阵阵猛地吹来,不知是人类诱导了虎类的性爱,还是虎类的气息刺激和助长人类的性爱。

反正这个时候,林晓已彻底丧失理智而陷入一种疯狂的颠峰状态。他根本没时间去想自己为何会这么放任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个叫李晚熙的女人一触之下他坚实的防线就土崩瓦解呢?是不是他等得太辛苦,压抑得太辛苦的缘故?这一切一切的问题都来不及想。林晓只想深入、再深入这个女人身体,这个女人心灵。

而对于这一次,李晚熙显然发挥了全部乃至全部的潜力。上一次,虽然消魂刻骨,但每到关键处自己氧气就跟不上,为了生命安全而不得不缓下来,而这一次,李晚熙全力迎合着林晓的冲刺,让身上的这个男人快乐无比,同时,也让自己快乐无比。

就这样,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林晓与李晚熙从一个高潮走上另一个高潮,来自……趾骨的碰撞,兴奋愉悦一波波传上来,两人紧紧地缠绵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此刻,床的声响不再杂乱而是富有韵律了。

第二天清晨。林晓是被李晚熙拨弄醒的。林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如羔羊一般雪白的李晚熙的身体。林晓拨开李晚熙顽皮的手,说道:“别闹了,今天你还要替你父亲礼佛了。”

“不礼了。”

“为什么?”

“我们昨晚那么疯狂,佛主会怪我们不敬的,我们就是普通的游客。”

林晓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猜你就不是什么礼佛,而是想来探究横山岭的老虎的。”

李晚熙点头道:“是啊。”说着话眼睛瞪起来,一副“就是你最聪明”的样子。李晚熙好象想起什么,问道:“晓,你昨晚听到老虎叫了吗?”

“没有啊。”林晓做完之后没多久就睡得死猪一样,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这个之后都一个德性。

李晚熙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做梦?”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会,差点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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