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离开后所有人都动了,卓悟借机跑到朱凌峰身边:“老大,别看了,人都走了,你就不能低调点,你已经得罪那个沈业了,以后日子不好过。”
“我媳妇美不美?”怎么长的,那么漂亮。
“老大!”
朱凌峰跟着大部队跑,不把卓悟的提醒放心上:“那个小白脸肖想我媳妇呢,有本事就放马过来,会退缩就不是男人!”
卓悟无语了,他老大勇气是有,但是他打的过人家吗,以后还是防着点别被那个沈业抓到小辫子,他应该也不能拿他们如何。卓悟的直觉没错,沈业确实总是盯着朱凌峰,安排给朱凌峰的训练强度总是最大的,但是朱凌峰这个人平时看他猪头猪脑的,硬是争那一口气,每次都完成训练没让沈业抓到小辫子,而沈业总是用指导做借口把朱凌峰打的不成人样,他也一样硬扛下来。
卓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短短两个礼拜,老大就擦掉两瓶药酒了:“老大,要不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老子媳妇都没见到呢,而且这地方又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姓沈的,给老子记住,哎呀!你轻点。”
朱凌峰的厄运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他一样没见到过卞笑笑,但是有一天胡说突然来到内院,想找个人陪练,一看他虎背龙腰:“你,跟我来。”
朱凌峰不认识胡说,一个屁点大的小孩指着自己的鼻头让他跟着走,当然不乐意,胡说走了一半看人没来,又折回去:“我让你跟我来。”
一个内院的老人赶紧退了朱凌峰一下:“胡少爷叫你去呢。”
朱凌峰跟着胡说走了很远,直到一个巨大的室内训练场才停下,胡说绕着白色绷带,皮肤已经从一开始的白色晒成了小麦色,胡蝶上次刚来看过他,每看一次就觉得儿子黑了点,她就怕以后把他扔煤炭丢里也找不到,胡说让他穿上防护服:“我的陪练受了点伤,这段时间你代替他,把那个穿上吧。”
朱凌峰摇头:“不用了。”陪一个小孩练还穿防护服丢不丢人。
胡说耸耸肩,不穿拉到:“开始吧!”胡说声音落下,脚风就到了朱凌峰耳边,这段时间被沈业虐也不是没有长进,朱凌峰虽然看着挺傻,这方面悟性挺高的,手已经快速的护住耳畔,谁知道依旧被胡说一脚就踢飞了出去,摔的他揉屁股揉腿的,胡说也愣了下,没想到挑了个不禁打的,他明明看到他陪着沈业练习的,以为是个厉害的家伙。
“你是新来的吧。”
胡说不是有意刺激朱凌峰,但是被一个小鬼揍了还被他这样问,让他的自尊心实在受不住,立刻站起来:“再来!”
胡说看他从新燃起战意忍不住挑眉,对这个大个子也优点欣赏的意思,朱凌峰一次次的被打趴下又一次次的站起来。
“等等!”
胡说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看他的脸本来就很难看,现在就更难看了:“坚持了那么久也不容易。”放弃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老子穿了防护服在跟你打。”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什么小孩不小孩的。
胡说呵呵笑起来,看着朱凌峰觉得他就像自己被善哥虐的时候一样,直到两人都累的躺在地板上,胡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叫朱凌峰。”
“我叫胡说,以后你就在这里跟着我学吧。”
“不用老子陪练了?”
胡说稚气的脸上学者北堂善的老成:“做我的陪练,你还不够格。”
那天晚上朱凌峰回去,卓悟看到他的脸吓了一跳,怎么比被沈业打还惨:“老大,那小子让你去干嘛了,他不会是看出我们是混进来的对你用刑逼供吧。”
“去去去,就是让老子指导训练。”
“找你?”卓悟不相信,她们家老大什么水平他还不清楚。
朱凌峰丢脸的盖上被子,难道要他说被一个小孩打的,太丢脸了。第二日他一样被叫胡说叫去,北堂善不在胡说有点无聊,幸好碰到个比他还傻的,所以胡说还是挺待见朱凌峰的。
趁着空闲,胡说去上了趟厕所,朱凌峰看他前脚才走出去,后脚就回来:“小子,不是上厕所吗,那么快。”就地解决也属于神速啊。
胡乱是来找胡说的,他上次踩死了他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花卉新品种,奶奶说了市面上还没有,他还指望着卖了钱买新的洗碗机,现在被他踩死了,没找到胡说他心情不好的掉头就走。
朱凌峰努努嘴,小屁孩,真臭屁。不对啊,那小子早上穿的不是那身衣服啊,上个厕所还要换身衣服的?换衣服怎么也不找件干净的穿,脏兮兮的。
胡乱走了没两秒,清爽干净的胡安走进来,他也看了眼没见到胡说,看到朱凌峰礼貌的笑笑说了声再见。
朱凌峰被他弄的莫名其妙的,总觉得今天那小子太奇怪的,屁股才刚搭上椅子,胡闹闯进来,看见人就问:“有没有人来过?”
“没啊,从头到尾不就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
胡闹想走正巧胡说回来,她揪住他:“老三来过没?”
“没看见,你来干嘛。”
“我下午有场考试,昨天没温书。”
“你想让老三替你考,要是妈知道了准凑你。”
“你敢告诉妈,我就跟你没完!”胡闹伸出手想向以前一样把他按地上,却被胡说躲开了,他得意的笑笑:“老子今非昔比了,凭你这点实力打不过我的。”
胡闹换胸不削跟他一般见识:“我做警察靠的是脑袋。”
朱凌峰凌乱的看着一模一样的脸:“你们…那刚才来找你的两个…”
“你看到老二和老三了?”
四胞胎!朱凌峰头昏了,胡闹见寻不到人,同情的看了眼朱凌峰果然跟胡说混一起的人也挺傻。朱凌峰跟着胡说的日子虽然每天都被虐的很惨,但是进步确实神速的,一段日子下来,他也能跟上胡说的速度,只是朱凌峰始终都没能见到卞笑笑,有一次他借机询问胡说,胡说奇怪他干嘛探听卞姨的事情,朱凌峰一个大老爷们老不还哦意思的戳手指:“老子想娶她做媳妇。”
胡说想了想,今天卞姨好像在和风园谈生意,带朱凌峰去看看也无所谓:“一会不准乱来知道吗?”
“老子不会乱来的,保证就看看。”
事实证明朱凌峰的保证就是狗屁,当他透过木门之间的缝隙看到卞笑笑被人用枪指着头的时候,差一点就冲了出去。幸好胡说连拉带拖的死死的把他拽住:“你没看到卞姨心里有数吗。”笨死了,比他还笨。
卞笑笑冷冷的看着北川海:“我们跟念堂合作多年,你真的要坏了我们之间的规矩?”
北川海阴柔的眼神闪过一抹阴鸷,虽然形式对他们有利,但是不敢小看依旧冷静的女人:“这里现在是我做主,规矩自然有我定!”
朱凌峰一刻都不敢把目光从卞笑笑头顶上那把枪上移开:“他们叽里咕噜说的什么鬼话。”
“我又听不懂。”
“你是少爷怎么能听不懂。”
“我才几岁,又没学过日本话,听得懂才怪,你别担心,卞姨比你想的厉害的多。”
朱凌峰不理他,在厉害也是他媳妇,要是他媳妇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跟那个小日本同归于尽。
北川海让手下把一个箱子转过去给卞笑笑:“废话少说,输入密码!”
卞笑笑伸出手,在箱子的电脑键盘上输入六位数密码,北川海看着箱子里的弹头被启动,忍不住笑起来:“卞笑笑,我今天只要把这些人都杀了,他们就会以为今天的事情是北川信做的,残狼要报仇也是找北川信!到时候我再把弹头卖给欧洲人。”
“北川海你想的美!”沈业死死的瞪着北堂海,他一起身抢就逼近几分,他忍气吞声的退回去。
北川海拿起密码箱,吩咐道:“做干净!”
朱凌峰看见人走了,而那帮畜生好像动手,再也不顾的胡说的拉扯,在对方开枪之际扑向卞笑笑,原本在对方一动的时候卞笑笑手里的飞刀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朱凌峰的出现不仅打乱了敌人的阵脚也打乱了她的,形势发生变化,卞笑笑立刻改变方案,趁对方被朱凌峰分散注意力抢走他手上的枪,慌乱之中,对方一枪就打在扑到卞笑笑身前的人身上,卞笑笑扶住朱凌峰巨大的个子,出手快很准,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另一边沈业他们也跟在卞笑笑身边多年,全都抓住了机会反扑,电光火石之间把对方的人都解决了,卞笑笑把受伤的朱凌峰交给手下,快速的飞出包间,追到门口时北川海已经不见人影,她立刻拨通青青的电话:“弹头被念堂劫走,我已经将弹头启动,想办法追踪到弹头的位置。”
“知道了。”
卞笑笑冰冷的眼底闪过冷芒,北川海!
☆、卷二 月家记事 098 追踪
朱凌峰腹部和腿部受伤送进医院的时候情况很危险,卞笑笑直接把魂星杰从别的手术台上拉下来送进朱凌峰的手术室。
虽然有魂星杰在,卞笑笑不担心朱凌峰的性命,坐在手术室外,冰冷的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胡说也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冲动把人带出来,现在出了事。
魂星杰表情漠然的执刀:“止血钳!”
曲飞飞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上了手术台,她大脑一片空白,脸色发白,耳朵翁鸣完全听不到主刀医生在说什么,魂星杰半天没等到止血钳,回头看了一眼曲飞飞,另一边的老护士赶紧替上曲飞飞的位置。
四个多小时,手术终于完了,朱凌峰被推进观察室,魂星杰经过脸色惨白的曲飞飞身边:“新来的?”
“啊?”曲飞飞两腿发软,还有些魂不在身上。
“明天不用来了。”魂星杰慵懒的声音带着残酷的拒绝,让曲飞飞瞬间灵魂归位,她快速的跟上魂星杰的脚步:“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天上班所以还没有经验,我知道是我不对,医生拜托你别开除我!”
魂星杰对曲飞飞楚楚可怜的脸没感觉,出了手术室看到卞笑笑:“拿掉个肾,没事了。”
“谢谢。”
魂星杰点头离开,曲飞飞快速跟上:“医生,真的对不起。”
魂星杰一路走到办公室,进门后直接把曲飞飞关在门外,曲飞飞懊恼的看着他门上的名字:“魂星杰?”这么耳熟。
(〃www。kanshuba。org:看书吧)曲飞飞垂头丧气的走到护士长办公室:“干妈。”
(〃炫)贡玉抽空看她一眼:“怎么了?”
(〃书)曲飞飞立刻就哭出来:“哇呜呜呜…我被人开除了。”
(〃网)“怎么回事,怎么就哭了,跟干妈说说谁开除你了,怎么第一天上班就有人要开除你啊。”
曲飞飞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了,贡玉觉得奇怪,她都跟医生打好招呼了,近期有手术别叫飞飞了:“哪个医生?”
“是个叫魂星杰的,病人是临时送来了,正好缺了个护士,他就把我拉进去了。”
“魂医生!”贡玉惊呼让曲飞飞忘了哭,贡玉为难的看着她,“飞飞,要是是魂医生干妈真帮不了你了。”
“怎么了?”
“魂医生是这件医院的负责人。”
“啊…我不要,我不要第一天上班就被炒鱿鱼。”曲飞飞不认命,她一定会让那个魂星杰收回成命的。
魂星杰一觉睡起身还是他妈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回家吃饭,睡眼朦胧的他打开办公室门看到曲飞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她是谁:“不是让你走了吗?”
曲飞飞转身看到他很打哈欠的样子,一下子就萌到了,可是明明那么可爱却说着那么冷酷的话,她嘟起嘴:“你要是不让我留下,我就天天跟着你,天天烦你。”
魂星杰锁了门,往地下车库走,曲飞飞立刻跟上,魂星杰开车,她就打开副驾驶坐上去,魂星杰皱着眉头:“我现在要回去吃饭,你也要跟着?”
曲飞飞硬着头皮点头:“当然,我说过了除非你让我留在医院!”
“随便你。”魂星杰开车离开医院,开出一段路后曲飞飞才发现坐他的车比坐过山车还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就是等个红灯也能睡着,直到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喇叭。
“你这样开车很危险的。”
魂星杰迷迷糊糊的,他开车到现在也没出过事:“没人请你坐。”
曲飞飞努努嘴,个性一点都不可爱,好心没好报,冷血动物:“你下车,我来开吧。”
魂星杰没意见,把方向盘交给曲飞飞,自己就窝一边睡觉了,曲飞飞按着他的目的地把车停好,惊叹了一声这漂亮的洋房区,果然是有钱人:“喂,醒醒,到了。”
“哦。”魂星杰下车看也不看曲飞飞直接进门,门口沈子舒不放心他开车早就等了一会,魂星杰走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下:“妈,爸呢?”
“里面,那女孩是谁?”
“新请的司机。”魂星杰话音落下已经进门了,沈子舒无奈笑着对曲飞飞招手:“进来吧。”她这个儿子跟自己丈夫一样,她怕如果没有一个主动一点的女孩,儿子这辈子怎么办。
“不用了,我不进去了。”她刚才是头脑发热一冲动就跟着来了,也没顾忌。
沈子舒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人离开,二话不说的把人拉进门。
魂西澈头放在饭桌上眯着眼,听到声音抬起头,眼神朦胧,曲飞飞不好意思的跟着进去就看到这一幕,他父亲还真的跟他一模一样。沈子舒让她坐,自己进¨wén rén shū wū¨厨房盛饭,一人一碗送到父子俩手上后才招呼曲飞飞吃饭:“叫什么名字?”
“伯母,我叫曲飞飞。”
“哦,跟我们家星杰谈了多久了?”
“咳咳…伯母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就是…就是魂医生新请的司机…呵呵…司机。”
魂西澈也抽空抬眼看了看曲飞飞,沈子舒挑眉:“我跟西澈交往之后也没让他开过车,到现在还是他的司机。”
曲飞飞脸皮薄,听出沈子舒的意思脸红的目不斜视。吃过晚饭曲飞飞就告辞了,魂星杰被沈子舒逼着出来送行,脱去白大褂,他穿着一条卡其色的休闲长裤,上身套了件简单的米色线衫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洋洋的站着,理所让然的把车钥匙递给曲飞飞:“明天早上过来接我。”
“为什么。”
“这里走出去打车起码一个小时,你要是想走我无所谓。”说完魂星杰打个哈欠转身进门,不再看她。曲飞飞对着他的背影挥着拳头,长的帅又怎么样,性格超级不可爱。
第二日一早曲飞飞接了魂星杰去医院,把车停好后发现他还在睡,长长的睫毛阖上眼的时候会留下阴影,睡着的时候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天使一般,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确认那睫毛是不是真的,只是她一靠近魂星杰突然睁眼,眼底略过一道鹰隼的冷光,他的手擒住曲飞飞的手腕,在看清对方的时候,把手松开。
曲飞飞以为自己的手就要断了,一个劲的喊疼,魂星杰已经下了车:“下次别在我睡觉的时候靠近。”
曲飞飞立刻跟上去,揉着自己的手腕,小声嘀咕:“了不起啊,谁要看你。你不开除我,我也就不烦着你啦。”她不情不愿的跟上去,魂星杰不让她干,她就天天跟着他,他查房她也跟着。
魂星杰走近朱凌峰的房间,朱凌峰清醒了,恢复的也不错,魂星杰一边在病例上记录,一边跟卞笑笑说话:“听说你弄丢了颗弹头。”
卞笑笑点头:“青青还在追踪。”
“床上的人是因为你受的伤?”
卞笑笑:“你什么时候跟青青一样八卦了。”
看来是了,魂星杰看向身边的曲飞飞:“那个谁,去量一下体温。”
“叫我?”
“不然呢?”
“我叫曲飞飞!你不是要开除我,还叫我做事。”
魂星杰微微一笑:“看来你是真不想做了。”
曲飞飞立刻眼睛一亮:“马上,我马上就量。”
魂星杰满意的点头,交代卞笑笑:“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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