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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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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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惜一听,眼睛亮了又亮,然后闪过十分复杂的光芒,双手握着顾妈妈地手,小心翼翼地问:“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妈妈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妈以后都不理你了!”

顾惜惜怔了好一会儿,似乎有点儿不能接受这个劲爆的消息,等想通了,忽然变得眉开眼笑,心情好得不得了,信誓旦旦地说:“妈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还不快点过去,吉时快过了,再不出去易枫要进来拿人了!”

“Yes!Madam!”新娘子穿着飘逸的婚纱向顾妈妈行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军礼,然后提着裙摆毫不矝持的跑向顾清宏的模样,一下子把在场两人都给逗乐了。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伴郎伴娘列队,新郎易枫站在司仪台上,结婚进行曲已经奏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出来,原希雅和安远琪、莫冠尘、于晓曼几人都焦急万分。

“怎么还不出来?小曼不是说她们就跟在你身后不久出来了吗?”

“是啊!我明明已经看到惜惜和阿姨出来了,怎么这么久?要不你们在这等等,我过看看!”于晓曼说着就离开了人群,往主屋走去。

原希雅和莫冠尘、安远琪相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行动已经开始了?”

所谓行动,指的是顾惜惜和易老太太之间的“秘密计划”。

安远琪皱眉分析道:“应该不会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婚礼宣示这部份‘行动’才对。”

莫冠尘也歪头想了想,“谁知道会不会,顾美人碰上怪老太太,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不是吗?”

正说着,原希雅耳边传来哗哗声,她手上戴着的白金手镯上卫星信号灯一闪一闪地亮着。她连忙对易桦说了声报歉,悄然钻出了人群,往人少的草坪上走去,确定周围无人,才按下了通话键,“阿捷,到哪了,还以为你赶不及来参加今天的婚礼了。”

宇文捷的声音从能讯器那头传来,笑骂道:“怎么可能不来!顾美人的婚礼,不只我要来,我家宝贝儿子也来了呢!”

“到哪了?”

“就到了,我在别墅区路上把一辆不知好歹的车给撞了,值班保安正在交涉呢!”

“赶紧,别错过好戏了,今天顾美人在婚礼之后还给易枫哥哥安排了大惊喜!”

“啊!那我得快点了……喂,那谁,别挡老子的道,要干嘛快说清楚,我儿子赶着参加他阿姨的婚礼呢!”宇文捷前一句无疑是对原希雅说的,后一句就不知是对谁说的了,说完之后,又转回来对原希雅说,“不跟你说了,我五分钟内一定赶到,拜!”

卫星通讯灯暗了下去,原希雅笑容可掬地回到司仪台前,站到易桦的身边,发现新娘子顾惜惜已经挽着顾清宏的手从花廊那头缓缓地走来。

花童一手拎着花篮,一手往新人头上撒玫瑰花瓣,漫天的花雨洒了新娘和女方家长一身,连两边观礼的宾客也不能幸免,所有人都在花瓣雨中笑意盎然,欣然接着花雨的洗礼。

顾惜惜挽着顾清宏的手,心里打翻了五味瓶,许多酸甜难分的感觉纷纷上涌。她以为接受这个父亲很难,难到她用了两年的时间也没能走到他身边,可是今天,一切竟然这样容易,当她因为顾妈妈的一句话打赌而走上前去挽起他的手后,一切就变得十分自然而顺理成章。当他挽着她的手踏上花廊时,她有种感觉,如果今天的婚礼没有他到场,等以后回首往事时,她一定会非常遗憾,会觉得人生不够圆满。这一刻她才深深的体会了妈妈所说的。

血浓于水这句话,并非矫情!

结婚进行曲还在继续,顾清宏将顾惜惜的手交给了易枫,严肃刻板的脸上,浮起了欣慰的笑容。

而另一边,宇文捷正抱着儿子方晨逸,站在蓝宝石别墅门口恼怒地瞪着一步之外一个包得像是粽子似地女人(观体型应该是女,刚才她就是和这女人所坐的车子碰了车。没想到等她把车开到别墅门口,这人粽子女人也让司机把车开过来了,还非要和她在门口再碰一次车。本来就脾气火爆的她,当下二话不说就下车质问:“你赶着去投胎吗?包成这鬼样子不躺在医院安生,学人出来飙车很好玩?”

粽子女人憋了半天,推了推身边的司机,似乎是不良于言。司机如梦初醒,忙问:“我家小姐想问你,这里面,是不是易枫和顾惜惜在举行婚礼?”

“是又怎样?”

------题外话------

报歉,码字码得忘记时间,忘了通知亲们晚更了

☆、072 新娘失踪了?

虽然宇文捷只有一人一车,手里抱着一个婴儿,但气势却相当彪悍,在对恃了一秒钟之后,对方一共四个人最后也没敢对她怎么样,当然,有一部份原因也是因为粽子女虚弱得一个没站稳软倒在车子旁。

耳边听着结婚进行曲已经响了好长一段时间,宇文捷也不想错过好友的吉时,重新甩上车门,趁着门口保安把大门打开,踩下油门哧溜滑进了别墅内的车道。从后视镜里,她看见铁门重新关上,而那粽子女和司机并两个保镖还呆在门口,似乎是既不想进来也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她也没太理会,径自驱车到主屋外,停了车就抱着儿子赶过来,刚好赶上婚礼高氵朝部分。

“易枫先生,你是否愿意以顾惜惜女士为妻,……无论疾病或者健康,贫穷或者富裕,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且愿意在有生之年对她衷心不变?”

易枫郑重地轻点头:“我愿意。”

“顾惜惜女士,你是否愿意以易枫先生为夫,……无论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她,并且愿意在有生之年对他衷心不变?”

顾惜惜眼眶微湿,深情地望着易枫的眼,激动得有些哽咽地点头,“我……愿意,我愿意!”她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那么,现场的每一位嘉宾,你们是否有人反对易枫先生与顾惜惜女士的结合,如果有,请现在提出来……”

顾惜惜借着婚纱蓬松的裙摆掩护,一脚踹在那牧师的脚上,警告他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这个牧师,不,应该说是原希雅未来的小叔子,是个十分不着调又酷爱扮牧师的小伙子,每一次他给人证婚,都要来这么一个让人们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题,只因每次这个问题问出来后,婚礼现场总会出现一次波折,屡试不爽。

果不其然,他的话题刚落,顾惜惜那一脚才踹完,观礼席上已经有人出声。“我儿子反对!”

听出那是宇文捷的声音,顾惜惜隔着白纱,视线快银准地朝人群中一个身穿干练西服裤装的女人射去。

宇文捷抱着儿子从容不迫地走向司仪台,笑吟吟又带着几分促狭地说:“我儿子说,他还没有亲干妈和干爹一口,婚礼不能继续。”说着就把儿子递给一对新人。

顾惜惜接过好友递来的小婴儿,掂了掂,“快一年不见,小子长胖了不少,重得干妈都快抱不动了呢!”

“咯咯咯!”小婴儿本来睁着眼睛好奇地往四处看,被抱过手后就伸出小短手扯着顾惜惜的白纱,露齿笑了出来,口水一下子就从嘴角滑了下来。

顾惜惜被逗乐了,接过宇文捷递来的手帕轻轻拭掉小婴儿嘴角的口水,然后叭唧亲了一口,逗得小婴儿又咯咯笑起来。

易枫被这个不怕生又长得精致可爱的小婴儿吸引了,也接过来亲了一口。婴儿的脸触感软软糯糯,碰了一下就觉得很神奇,既可爱又脆弱,奇异地能勾起人心中的万般怜爱。他把小婴儿交回到宇文捷手中,问她:“小宝宝叫什么名字?”

“方晨逸!”宇文捷笑说,“祝福你们,希望你们婚姻美满,白首偕老!”

“谢谢!”虽然不知这女子是谁,但她眼中的诚挚已经足够让人对她心生好感。

插曲过去了,婚礼仪式继续,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穿着米白色礼服的伴郎伴娘各自拿了一指戒指盒递了上去。

易枫从易桦手上打开的戒指盒里取出一只钻戒,套进顾惜惜的无名指。

顾惜惜也从原希雅的手中接过一只造型有些特别的钻戒,套进易枫的无名指,并俯近他低声说:“这只戒指一定不要离身哦,无论何时何地,因为它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神秘护身符。”

易枫笑说:“好。”

金发碧眼的英俊牧师又开始说话了,“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子了,大家给点热烈掌声,支持我们今天的一对新人!”

由于观礼的以年轻人居多,顿时都被英俊的牧师给带动了气氛,吆喝起哄:“Kiss!Kiss!……”

顾惜惜抬起头,隔着白纱和易枫四目交接。易枫从善如流,轻轻掀开白纱,视线对上她的翦水秋瞳,发现今天的她美得让人心动。他缓缓低下头,向她靠近,原本规律的心跳也变得不规律起来,呼吸一点一点急促。

当新郎新娘的唇碰在一起,早已经准备在会场四周包裹着新鲜花瓣的礼炮爆起,婚礼会场上空突然被五彩缤纷散落的鲜花瓣弥漫。新郎新娘站在漫天落下的花雨中拥吻,摄影师拍拍拍的按着快门,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观礼席上掌声雷鸣响动,原希雅、安远琪、莫冠尘、宇文捷、于晓曼感动得眼角微微泛湿。特别是一直期待拥有一段美满婚姻的于晓曼,忍不住笑着流下了眼泪。

顾妈妈更是泪流满面,尽管如此,也掩不去一脸的喜气。二十七年来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终于找到了她的感情归宿,怎么能让她不高兴得喜极而泣。

一张手帕递了过来。“擦擦吧。”

顾妈妈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又擦了擦鼻涕,再把半湿的手帕还给递手帕的人。“谢谢!”

顾清宏默默接过手帕,若无其事的揣进做工精致的西装口袋子中,一边靠近她耳边说:“看不出来,三十年前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国际刑警,会哭成这样子,真丢人!”

顾妈妈警告地横了他一眼,也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少得意,今天的事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我可以用我的余生来偿还。”顾清宏半真半假地说。

顾妈妈抿了抿嘴,不再理会他。

站在几步之外一直注意着顾妈妈的易瑞民在看到两人的互动后,缓缓将手中的手帕放回西装口袋中,表情有些复杂地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花雨中拥吻的儿子和儿媳。

而站在他身边的周国芸,并未发现丈夫手上的动作,只是跟着丈夫的目光往顾妈妈这边看了一眼,见顾妈妈和顾清宏在说话并未注意到自己这边,就又移开了目光。因为先前第一次见面的事,她至今对顾妈妈的印象仍然不是很好。

这时候别墅里喜气洋洋,天空彩色的气球配着彩带飘飘,即使站在别墅外看不真切,也能猜出里面现在是怎样一幅幸福美满的场景。别墅门外的车子里,包得像粽子,连脸部都不能示人的周家敏恨恨地瞪着空中的彩球,被绷带缠得无法握紧的手扭曲地张着,阴郁的气息弥漫了她的全身。

她好恨!在她日日夜夜痛苦地接受治疗的时候,他们却在这里幸福的举行婚礼,在她受尽折磨的时候,他们却在向世人展示他们的幸福美满!凭什么,顾惜惜那贱女人,不过是个连正当工作都没有的平民女,凭什么得到慕林哥的爱,凭什么能幸福的站在慕林哥的身边!慕林哥是她的,一辈子只能是她的,所有靠近他的女人都得死!

周家敏身上辐射出来的气息太过阴郁吓人,司机和两名保镖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能静静地守在车上。直到隔了很久之后,她唯一那只还能较正常活动的左手往别墅大门的相反方向指了指,他们才敢发动车子,往别墅区大门口开去。

保镖小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按了免提接听键后,周家俊焦急的声音就传到了车上。“小敏,你去哪了,你现在还治疗中,医生说不能四处走动啊,再乱走对你的伤势是雪上加霜!”

周家敏不能说话,保镖小杜替她回答了:“少爷,我们在蔷薇山庄,易少和顾小姐的婚礼现场。”

“小敏,你不要做傻事,爷爷命令过,谁也不能再去骚扰。”周家俊说,“小杜,赶紧把小敏送回医院,别让她乱来,她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

小杜说:“家敏小姐没有做什么,只是看了一下。少爷放心,我们现在正在回医院的路上。”

蓝宝石别墅内,未婚的男男女女正在争抢新人刚刚丢下来的捧花,现场气氛活络热闹,谁也没有发现别墅外那辆载着满车阴郁离去的车子。

今日天公作美,白天的S市风和日丽。新人们在蔷薇山庄举行了婚礼,就开始转移阵地往离蔷薇山庄不远处的一间五星级酒店。新郎和新娘的婚车自然是打头阵,紧接着是三对伴郎伴娘,双方父母以及于晓曼和宇文捷这些亲的人员。为了尽可能“低调”,这次从别墅出来,许多人都拼车出来,所以大部份车子都停在了别墅里,避免了在酒店门口引起轰动。

婚宴过后,本地来的宾客有的驾着车离去,有的则和远道而来的宾客一样都被安排在酒店的客房休息。至于三对伴郎伴娘还有一些像于晓曼、宇文捷这样跟新人比较亲近的友人就都浩浩荡荡地跟着新人回了易家别墅,个个摩拳擦掌地准备闹洞房!

今夜的S市星光灿烂,坐在第二辆车上的原希雅倚在车窗上,看着车窗外的城市灯火和天上的星子交相辉映若有所思。易桦坐在一边,静静地望着她的侧影。今天闹腾了一天,只觉得这个女孩笑容特别圣洁且富有感染力,现在再看静静坐着的女孩,却别有一股沉静优雅之美。她美得高贵,美得圣洁,仿佛错坠凡尘的天使、更像在城堡里走失的公主,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去保护她,又害怕自己身上的痞气亵渎了她的纯洁。

这是第一次,易桦这个万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他跟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感觉不同,甚至和魏小诚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想,或许这就叫做一见倾心。无认如何,这个叫小雅的女子,连姓氏都不知道的女子,让他有了深入了解她的愿望,并且不含一丝桃色想法,只是很单纯的想要走进她的世界。

“嗯?”原希雅侧过头,笑眯眯地望着他,表情明明白白的表示了她的疑惑。

易桦先是为自己看一个女人看得呆了而懊恼了一下,但很快就开始释放万人迷的魅力,笑问:“在看什么?”

“城市的灯火。”

“哦?”

“你不觉得,人心真的很怪吗?当人觉得幸福快乐时,外面那一片连着一片的灯火,就好像全世界都在为你张灯结彩,假如觉得痛苦时,那一片又一片的灯火就会变成一滴滴的泪珠,让人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为你哭泣。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一片单纯的灯火而已,它们甚至不是为你而亮!”

易桦哑然失笑,“丫头,莫非你也是我弟妹的同行?”听说写小说的人,思想都是天马行空的古怪。

原希雅摇头,“不是。”

“那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认识顾惜惜?”从上次“选妃宴”之后,易桦对顾惜惜感觉不错,也对她颇为好奇。当然,目前来说,他对于眼前这个身份可能是工薪阶层但气质却卓然于身份之上的女孩更加感到好奇。

“我在家族企业里工作,跟惜惜是大学同学。”全球排名十大财团之一的原氏财团,原身也是一间家族企业么,原希雅很心安理得,觉得自己也没说谎诶。她只是没有告诉他,她就是这间“家族企业”里的掌权人罢了!

易桦一听,以为是国内一般的民营家族企业,这些企业的千金他也接触过,他的前前任女朋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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