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师有一个可怕的敌人,叫索多,大祭师没想到他跟着自己来到了东方,心怀不轨,索多也是一个祭师,世袭位置,是个贵族,他明白索多不喜欢他的原因,可能无关实力而是样貌,或者是那双证明大祭师的眼睛。
一金一红,亦邪亦正。
索多为了将其灭口,直接找到了合伙人犹太人,他们渴望古巴比伦的财富,所以索多开出来的条件或许是诱人的,所以那一次,他重伤,倒回来的银眸女孩救了他,解开了他的面纱。
她说,为了公平,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她随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他惊愕,记得母亲说过,别找火莲印记的女人,此生必定相爱相杀,深情不寿,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而遇上了,便已经晚了。
只是一眼,他沦陷了,她额上的是银色火焰,也是母亲口中的火莲。
他伸手触摸,心脏似火焚烧,她说,我没见过一个男人额上有朱砂,鲜红欲滴,仿若鲜血。
他等待伤口痊愈,归期却一拖再拖,陛下快马加鞭急件相送,催他回去主持大局。
那一晚,她问他,“为什么靠近你我会痛?”
原来会痛的,不止他。
他们算天算地算不出自己,东方文明古国,战乱缤纷,她牵着大祭师的手走到一座庙宇间,那人穿着玄青色长袍,看着他俩微微一笑,那人说,“算什么?”
小姑娘很自觉的说,算姻缘。
她摊开手,红线缠绕,那人摸着胡子微微一笑,吐出一句话,“必定相负,相爱相杀,就算不负,鹣鲽终亡之。”
她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大祭师将自己的手缠绕与红线间,他看见老人的神色更加凝重起来,大祭师问,“说不出口吗?还是根本不能说?”
那人道,“为她而生,为她而死,世世重合,世世消失,终有一世,终不相负,无前世后生,只许这一生一世!”
大祭师面无表情的站起来,那人继续说。
“杀一人,保你生生世世,折磨自己生生世世,保一人。”
大祭师看着不远处站在等自己的人,倏而一笑,彷如一夜百花尽开,那人悠悠叹息,“孽缘啊,孽缘‘‘‘”
她跟他回到了巴比伦,那一年,他十九岁,她十七岁。
他说,她是他的妻,他的胆大妄为让所有美索不达米亚人失望,在他们眼里,大祭师不能谈婚论嫁,不能有妻子女。
后来的结局有点悲惨,公元601年,‘巴比伦之囚’,这一年神庙被摧毁,祭师和官员被欺压抓获,大祭师原本能逃,却因为她留下,只因为她被抓。
再后来,成功者用大祭师的血惦记了神庙天神。
顺着空中花园水流流下的鲜血,刺痛了她的眼睛,大祭师为她而死,那一年,她十九岁,她们认识相爱不到三年。
紧接着她们看到的是生生世世,即便两人在一起了,时间皆是不到三年,每一世,尚非都是为她而死,生生世世,画面一幕过一幕,一世过一世。
趴在桌上的郝莲眼泪顺着眼角刷刷的往下流。
尚非却只是拧紧了眉梢。
很久,很久之后,久到他们在梦里足够将自己的生生世世回味完全,郝莲缓缓睁开了眼睛,尚非早已经醒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者喝着桌上的茶,微微一笑,“怎么样?有没有梦游仙境的感觉,大祭师,预言师!”
尚非冷冷撇了撇唇,“老头子,那个算命人是你吧,你活多少年了?老不死的。”
老者瞪圆了眼睛,一巴掌甩在尚非身上,尚非快速躲开,他一巴掌歪在了桌上,疼的他齿牙咧嘴的,穆伊莎只觉得心里痛得很,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
小御姐眼睛红红的,眨巴眨巴的看着尚非,“爸爸!”
尚非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没觉得自己生生世世受到的折磨有什么,路是自己选的,再苦再痛他自己会走完,不管结局如何,伤害到的人不是穆伊莎,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变成什么样子,没有前世,没有来世,那又如何?
没有就没有,他不稀罕。
老者收起竹简,摸了摸胡子,“我来这里没其他意思,看你们两个折腾得烦,只是想来提醒一下,你们两人的缘分,不会有来世了,就只有这一世,然后就会跟相交线一样,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寻不着对方,你们要Lang费时间我是没意见,可是得想好了。”
说完这些,老者转身就走,穆伊莎追出去,泪眼朦胧,“师傅!”
老者缓缓的转过身,眼睛微红,穆伊莎已经上前将他抱住,“师傅,不能换我为他死吗?”
那些场景,那些凌迟,那些明明忘却了的前世前世,看了还是会心痛,会难过,老者摸着她的长发,微微叹气,“郝莲呐,那是尚非自己的选择,折磨自己,保你一人。”
“师傅‘‘‘‘”
“好好跟他在一起吧,你们只有这一辈子了,跟小丫头好好生活,别再折腾了,我知道你为他吃了不少苦,至少他下在自己身上的诅咒是你帮他转移了的,我明白,相爱相杀,本就是你们的宿命,这一世,你们纠缠了整整十几年,也没人有事,那就代表,这一世是你们的机会。”
“可以吗?”穆伊莎问道,她不想自己一时冲动,又再次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这一世之前,他都是死在自己面前的,她受不了,受不了那种掏空自己心脏在自己面前扎伤的感觉,太窒息了。
老者叹息,“孩子,这是命啊!”
“师傅,你明明知道我跟他在一起总是会互相吸引,为什么当初还将他带进鬼谷?如果不遇到,就不会有伤害了。”
“因为我知道,这是你们的最后一世。”
穆伊莎心里咯噔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也许,师傅是对的‘‘‘‘‘‘三年后。
安克洛斯岛。
小安满脸无奈的走进客厅,夏琂和墨焱看到他一愣,这小安怎么这么狼狈?小安义愤填膺的说,“主上,你赶紧将你儿子抱开,很伤人,太伤人了。”
尚非漫不经心的抬头,将墨焱和夏琂晾在一边,目光扫过小安,没有一点表情,却还是让小安打了个寒颤。
“嗯,我儿子伤谁了?”
小安的脸瞬间石化了,怀着惧意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温不火的尚非最吓人,还真是让他冷汗直冒。
墨焱挑眉看着吞吞吐吐的小安,夏琂也是,两人欣赏着小安的表演,小安将求救的目光递给夏琂,夏琂转过脸,不理他。
墨焱垂下紫眸,微微邪笑,目光瞥向一边狠狠瞪着他,随时准备赶人的尚非,没头没脑的来一句,“其实,能看到尚枭岩盯着某人的脸为虎作伥,展现某人从未有过的表情,还是一件很快慰的事情啊!”
夏琂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穆伊莎抬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看见她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在笑什么?”
“穆伊莎,你儿子真有趣。”
果然,尚非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大步出去,片刻之后,抱着一个跟他有着惊人相似脸蛋的儿子走进来,尚枭岩看到夏琂,忙张开自己的手要夏琂抱,夏琂诡异的笑了笑,伸手将尚枭岩抱在怀中。
尚枭岩跟尚非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有尚非额上典型的朱砂,一金一红的瞳孔,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伸手就往夏琂胸上抓,墨焱脸色一黑,忙将他提开,丢在尚非怀中。
“你家儿子变异了吧!”
穆伊莎捂脸,“好像是!”
尚非倒是面无表情,只是眉梢见隐约跳动,将怀中的小子提起来,尚枭岩小朋友跟自己爹地大眼瞪小眼,几秒钟后,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了,尚非脸色一黑,“你在哭今天晚上跟我睡!”
尚枭岩闭嘴了,他才不要跟爹地睡觉,妈咪抱着多柔软!
墨焱再一次鉴定了,尚非的儿子是**。
鉴定完毕。
其实他们来,没想过要见到墨桀和墨鸢,很奇怪的,尚非每次就能支开,也恨不得她们立刻离开,夏琂觉得尚非确实很小气。
夏琂墨焱离开后,尚非将尚枭岩抱回房间,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今晚月色很亮,照亮了大半个卧室,穆伊莎站在窗户边,恬静的沐浴在月光中,更急神圣不可侵犯,尚非上前将她揽入怀中,“怎么还不睡!”
“等你一起。”
尚非一笑,风华绝代。
他望着月色下的穆伊莎,他明白了,虽然不能有来世,也不能在回忆前世,但是因为有她,有了一个完美的此生,所以,那些生生世世受到的折磨便不算什么。有她,有爱,有幸福,知道什么叫生死相依,至死不渝。
那就够了。
一年后阳光明媚的一天,尚非刚出房间门就看见客厅怒目相对的母子。
尚枭岩说:“妈咪你有暴力倾向,老打自己儿子的头,爹地说了,我一定会在三年后觉醒。”
穆伊莎冷笑,“那你爹地有没有告诉你你会被我修理三年。”
“啊啊啊啊‘‘‘‘‘爹地救命啊,妈咪要杀人了。”
尚非低低笑出声‘‘‘‘阳光明媚,一切安好——
★★★★★★★★
【总裁玩过火:女人说爱我!正式走向了大结局了,所有人幸福了,我也轻松了,这是欠了大家很久的大结局,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离殇了,拖了大家很久,说声抱歉,穆伊莎和尚非的故事,一开始就有点玄幻色彩,所以只能这样了,大家再见咯!墨夏终于完结了!完结万岁!!!!!!至于下一代嘛!!!先暂时没消息啊!!!!】
番外
☆、楚楚VS司隶篇
司隶:我从未想过我会因为一眼爱上一个人,正是因为我爱上了,所以我不得不去付出,因为,要说世界上对司隶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司隶会说,是楚楚,但是更重要的,是忠诚。
楚楚:我从不认为他有什么好,但是还是去表白,虽然被彻底拒绝掉,但是还是恬不知耻的死缠烂打,只因为,他是我此生唯一想爱上的人。
司隶和楚楚的故事悲情为主。
不惜慎入。
☆、番外① 司隶vs楚楚
墨西哥夜家。
夜家是古巫术的家族,他们略懂得泰国著名的降头术,虽不及降头术的狠辣,可是古巫术带给人的影响也不容小视,古巫术传承至中国西南的巫术,属于苗家的文化,在墨西哥城的夜家首府。
古巫术是受到尊敬的,还有传承,夜烨作为夜家的大长孙,继承夜家便是理所当然。
夜烨十二岁那年,夜家家主夜成,领着一个小男孩走进了夜家,夜烨看着枯瘦如柴的司隶,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而那时的司隶不过四岁的孩子,他怯怯弱弱的看着周围陌生的人群,还有风景,往夜成的身后缩了缩,两只纤细的手指低着唇角,模样楚楚可怜,惹人心疼,而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让人意外的倍感舒心。
夜家二少爷夜迦,玩虐的冲上前,他年纪和司隶相仿,握着司隶的手,墨黑的眸盯着司隶略显胆小的双眼,“你好,我叫夜迦,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夜成也乐得见到这样的情况,乐呵呵的拍了拍夜迦的肩膀。
“老二,以后,可要带着司隶一起玩啊。”
夜迦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很男子汉的保证,“父亲你放心,只要不要我去继承那个什么古巫术,让我取他也没问题。”
身后十二岁的夜烨,眼底蹦出嗜冷的寒光,看着自己弟弟的眸子不禁幽深起来,变得陌生。
司隶和夜家兴许是兴趣相投,两人成天的黏在一起,夜迦带着司隶一起训练,一起爬山,一起捉鱼,对于夜家二少爷的癖好,司隶实在不敢恭维。
偶尔司隶熟睡之际,夜迦会钻进司隶的被窝,拐了拐司隶小小细弱的手臂,“司隶,明天带你去摸鱼,咱们开游艇去。”
“你会开?”
“不会啊!”夜迦表示很诚实。
司隶无语,“那你还约我出海?摸鱼?”再说海里摸鱼,找死也不用这么主动啊。
“劫持一个会开游艇的不就好了?”
司隶:“‘‘‘‘‘‘”
夜二少,我表示跟你说话有代沟。
随着司隶慢慢长大,阴柔的长相带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他渐渐的长得高大,但是身子骨极为细弱,比起同年龄的夜迦,司隶看上去像一个姑娘,阴柔的五官看着非常赏心悦目,夜迦总会靠司隶的肩上,调戏司隶,每次换来司隶狠狠的一脚。
夜迦每次都是吃痛跳开,绿着一张脸看着司隶似笑非笑,却美得晃眼的五官,“司隶,你想杀我是不是?”
司隶那时候的头发齐肩,很顺,很长,整个人看上去虚弱飘渺,仿若精灵,因为年轻,所以稚嫩,他总是弯着嘴角,送夜迦一个字,“滚。”
司隶长到十三岁那年,美貌已经在夜家出名不已,夜迦总是会在司隶耳边恬燥的说着,“赶紧将你祸国殃民的脸遮起来,真是的,雌雄莫辨,你是男人么?”
司隶总会冷冷的回一句,“那你是男人,你有的什么我没有吗?”
夜迦吃瘪,总是默默一边伤心去。
司隶第一次痛恨这个家,是因为二十一岁的夜烨归国回来,那晚,夜家发生了火灾,夜迦跑到他房间救他,夜迦满脸漆黑,让司隶不忍大笑,夜迦说,是兄弟的给我义气点,在笑我做了你。
司隶风轻云淡的浅笑,“夜迦,你怎么越长越回去了,我身手不比你差啊!”
夜迦华丽丽的囧了,司隶,有必要说明么?
那晚,夜迦组织着众人救火,而司隶被夜烨困在了房间,夜烨不如九年前的隐忍,那种欲要得到司隶的眼神中充满着掠夺的火种,司隶心惊,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夜烨,“你想做什么?”
“从你进我们家门开始,我已经想得到你了,一直在等着你长大,但是你和夜迦走得太近了,如果我不主动,根本不可能得到你,与其让夜迦得到你,还不如我主动出击。”夜烨的眼神淫|秽得让司隶厌恶,稚嫩阴柔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轻藐。
“所以,你主导了这场火灾?”
夜烨挑眉,伸手想要覆上司隶完美无瑕的五官,司隶后退着躲开了,夜烨眉心一拧,不悦的挑眉,“司隶,你敢反抗我?”
“夜烨,少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司隶,你不觉得,你没有反抗的权利?在我面前,你只有服从。”
司隶转身就要去开门,不料夜烨窜身上前,抵住了门锁,握着司隶的手腕拉向自己,司隶一时没有防备,跌进了夜烨的胸膛,十三岁的司隶身子骨纤弱柔软,抱在怀里的感觉比女人还要舒服,夜烨俯下身,就着司隶的唇吻下去。
司隶伸出手挡住了夜烨的索吻。
一掌劈向夜烨,司隶趁机逃开,一双狭长的眸噙满肃杀,“夜烨,别恶心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看来,我的东西生效了。”
司隶顿时头昏眼花,看着桌子一角,蹙紧了眉梢,门外,响起了夜迦的声音,司隶痛恨夜烨的卑鄙,却道行不够,只得被他陷害,夜迦推开门,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坏了,只见司隶疯了似的拿着匕首去刺夜烨,而且很疯狂的去捅。
夜迦大惊失色,上前将司隶拦腰抱起,夜烨眸子一寒,他讨厌夜迦触碰自己的东西。
夜迦摇了摇司隶,“司隶,你给我醒过来,妈的,说做的?”夜迦看向夜烨,眸子微眯,“哥哥,抱歉,我将司隶带走了。”
不顾夜烨的表情,夜迦扛着司隶消失在了夜烨的房间,司隶在一阵清香中醒来,看着夜迦在自己身前忙活,挑眉一笑,“夜迦,我纳你做偏房吧。”
夜迦一拳揍在了司隶的肩上,“一边去,要做肯定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