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相信刑允,而刑允的表现,也让苏冷放一百个心。
刑允这人,不仅有能力还非常有手段,在法国商圈里是佼佼者。
所以自动上门的美女哪里会少?于是洁身自好的刑副总,也成了花名在外的Lang|荡贵公子,实际呢,人家还是挺纯情的,可是傅司飏就是要逮着这个刺激他。
刑允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我只是好奇老大喝酒为什么不找你而来找我?傅司飏,你该不会惹恼了我们老大吧,送我去撒布兰卡之夜。”
刑允自顾自的低估,没看到傅司飏变了又变的脸,见傅司飏不语,刑允侧头,视线看不清傅司飏微笑下面的真实情绪,这个人很奇怪啊今天,“傅司飏,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你说冷去喝酒了?撒布兰卡之夜?”
“对啊,你真不知道?”刑允纠结了,这两人玩什么?一个不知道一个的,该不会傅司飏不知道老大回来了?“你不知道老大回来了?”
“知道。”
“那么你为什么还问我,你到底送不送我去呐,老大等急了,铁定拳头问候我,你要去跟花蝴蝶约会的话我现在出去拦车,去不去啊你?”
刑允有些急了,这傅司飏今天是怎么了?
傅司飏踩下油门,车子飞速朝撒布兰卡之夜前进,傅司飏下巴冷硬的线条一直紧绷着,刑允隐约觉得他很不高兴,可是为什么不高兴,他不知道,回想起刚才苏冷电话里面的语气,也有点问题,这两人?
刑允一直摸不着头脑,沉默的将脸转向窗外,看着不断后退的街边风景。
傅司飏脸色一直下沉,喝酒?好,很好?酒精浓度过敏的人居然去喝酒?好的很,可是心脏却泛起隐涩的痛~~~‘
☆、359 退回朋友的界限
“喂,姓傅的,你别一直不说话,很吓人好不好?你和苏公子到底怎么了?”刑允习惯叫苏冷苏公子,因为他很有古代公子的感觉,风度翩翩,矜贵内敛,成熟稳重,随便拉出一点都能迷得女人团团转,真不知道被他如此对待的傅混蛋怎么这么不上道,“你知道公子回来了,却没跟他在一起,你小时候黏人劲呢?”
“离家出走了。”傅司飏脸色难看的爆吼,他的回答让刑允哽咽了一下,差点被自己口水噎着,离家出走了?靠,你这混蛋,真是敢说。
“刑允,你真的很恬燥,怎么?这么多年女人堆里混着自己也被潜移默化了?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我是女人铁定嫌弃你。”
这话让刑允跳脚,瞪着眼睛看他,“放屁,你去问问排队等着爬上我床的女人能从巴黎排到哪里?你这混蛋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
“种马!”
刑允,“‘‘‘‘‘‘”
姓傅的,我真心觉得老子不想看到你,混蛋呐,混蛋,没心没肺就算了,没脸没皮也忍了,说话还如此不中听,刑允绿着一张脸没在开口说话,他想多活两年,并不想被小混蛋气死,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小时候头发卷卷的小金毛可爱。
那时的他多好看呐,风情漂亮的桃花眼,卷卷的棕色头发,像只高贵的小金毛,被人抱在怀里多可人,现在怎么越长大越混蛋。
“刑允,你29岁了耶,都快成老男人了怎么还不将自己嫁出去?”
刑允:“‘‘‘‘‘‘”
将脸侧在一边,刑允大有封口的趋势,真心的,还是黏在苏公子身边的小金毛可爱,现在这只,他不予评论,因为没办法下手评论什么,这个人太邪恶了,说话让别人想立刻掐死他,“我说傅混蛋,你能闭嘴吗?能吗?能吗?”
“我为什么要闭嘴,还有,老子没名字给你叫吗?”一直混蛋混蛋的叫个没完,真是憋屈,可是傅少爷,您给人家一直就是根深蒂固的混蛋形象啊,公司的人怕你,刑允可不怕你,人固有自知之明嘛,太不自觉了。
刑允浅笑,“你和公子到底怎么了?”这两人的感情,小时候就很好,一下子变得陌生了,自己反倒是不习惯了,再说了,苏公子,放得下小混蛋?从小他就认为两人有奸|情,现在好像不认识的模样,为什么?
绝对发生了什么。
“刑允,苏冷喜欢男人?”傅司飏邪魅的问,让这话别人听上去是在开玩笑,果不其然,刑允肩膀一抽一抽的猛笑,“你这样咒公子,小心他扁你,没有吧,没听说过公子的喜好,可是这么多年来,一个交往的女人也没有,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这件事还是挺严重了,找时间给公子商量商量,傅司飏一听这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刑允,你家公子要是知道你说出这样的质疑,你一定会被阉掉。”
“我这是关心,你以为公子跟你一样吗?我是种马,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才跟夜煌旗下的名模传绯闻吗?傅司飏,你身边有公子这么好的一个风向标,你怎么就长成这模样呢?花鸭子。”刑允摇头感慨,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摇头啧啧的讥诮。
傅司飏脸色一绿,咬牙切齿到。
“滚。”什么叫花鸭子?靠,刑允这混蛋。
“公子是不是又喜欢的人啊,心底?所以宁缺毋滥嘛,被公子看上的人真幸福。”缓缓闭上眼睛,刑允感叹,傅司飏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颤,刑允的那句话一直在脑子里周旋。
公子是不是又喜欢的人啊,心底?所以宁缺毋滥嘛!宁缺毋滥吗?
撒布兰卡之夜的奢华总是让人咋舌,傅司飏曾经笑习夜绝:绝,你的产业撒布兰卡之夜真的很像二三十年代的旧奢华,虽然和巴洛特风格一样奢靡,可是依旧给人鬼屋的错觉。换来习夜绝一顿拳打脚踢,习夜绝还恶狠狠的评价,你丫丫的就是贱的欠收拾。
墨焱幸灾乐祸的在一边落井下石:每次他笑得那么贱,准没好事,绝,用力,他就是欠虐。
他怒火攻心,指着两人:你们才欠虐。
换来两人更狠更残暴的虐待,身手差,就是给强者练手的。
每次在欺负他的行业中,苏冷从不参与,而只会在一边让两人见好就收,别将他欺负惨了,他还小,好像每次为他解围,心疼他的只有苏冷。
回忆是美好的,如果苏冷不喜欢他的话,一切都是好的,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偏偏就喜欢上他了呢?能不能别喜欢他呢?他哪里值得他喜欢了?
刑允扫荡着四周,将目光锁定到了最左边的吧台上,拍了拍傅司飏的肩膀,“公子在那边?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自便,我先过去了,如果公子没请你,我带着你过去,铁定挨骂,你要过去晚点去啊,拜拜。”
刑允傲娇的甩头,朝苏冷走去,傅司飏黑了一张脸,极度鄙视刑允,忠犬啊!
“公子,什么事这么郁闷,喝起闷酒来了?”叫了一杯白兰地,威士忌,莱姆酒,3:2:1,加冰,刑允笑眯眯的坐在苏冷身边,狭长的眸带着些许玩味,难得看到公子为什么伤神,天要下红雨了,居然借酒消愁?公子这样貌,还缺人喜欢吗?不会吧。
“让你来付钱的,没带钱。”
刑允语塞,这两人能说话别刺激他吗?撒布兰卡之夜是公子一个朋友的分店,而且撒布兰卡之夜的各种级别贵宾卡他应有尽有,想当初自己还借来玩来着,别提那优待多好了,只要白金卡一出,撒布兰卡之夜的酒随便喝,一分不收,现在居然给自己下属哭穷?
刑允眼角狠狠一抽,他还是他发工资呢?
苏冷抬起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狭长的狐狸眼带着犀利的冷光,“刑允,别跟我说你没带钱?你该不会是才从哪个女人的床上被我挖起来吧?”眼光怀疑的扫视着刑允全身,刑允抖了抖,知道苏冷的脾气,立刻摇了摇头。
“公子,我来见你,可能从女人床上爬起来吗?”接过酒保手里的酒,刑允抿了一口,撒布兰卡之夜之所以这么受到不同阶层的人喜欢,不仅是因为坏境优雅,更重要的每一种酒,口味都是独特的,能这么说,撒布兰卡之夜能喝到的上上品,普通品,任何品种的酒,在外面一定喝不到,所以为什么撒布兰卡之夜收费高得令人发直,依旧受欢迎到同类型的会所羡慕得两眼发直。
“难说。”苏冷将酒杯递出去,让酒保为自己满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呈现在他眼前,脸上带着淡淡的红色,不是很凸出,却还是能清楚看到,这样的苏冷少一丝犀利,多了一分温软,刑允一愣,还好他不喜欢男人,不然真心想将他扑到。
“公子,我的人品真这么差吗?”
“刑允,你根本没这种东西!”
刑允:“‘‘‘‘‘‘”
这两人真是够了,才短短一小时不到,被两个人鄙视了,他今天出门没翻黄历还是怎样?
远远看着苏冷将手里的酒一杯一杯往自己嘴里送,傅司飏握紧了双拳,眯起了眼睛,起身朝两人走去,看到翩翩而至的傅司飏,刑允似模似样的站起身,“哟,真巧啊!傅少爷。”
傅少爷?能让刑允喊傅少爷的男人?苏冷表情一僵,缓缓转头看着越走越近的傅司飏,瞬间转回来,抬起手里的酒打算一饮而尽,傅司飏眼疾手快的扑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啪一下拍在吧台上。
刑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刑允,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就成。”将自己的车钥匙丢给刑允,傅司飏吩咐,刑允看了看苏冷,点头离去,这叫他来,是开走傅少爷车的?尼玛,嫌他太闲,给他找事做是不是?矮油,欺人太甚啊!
“什么事?”
苏冷跟着傅司飏来到了窗户边的位子,也是两人间的VIP包间,能将窗外的好风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四眼相对,傅司飏眼神闪躲,苏冷坚持认真得令人害怕。
“冷,你觉得这里的风景怎么样?”
良久,傅司飏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精致漂亮脸带着浅淡的隐涩,却看不清情绪。
苏冷脸色一沉,犀利的眸光缓缓垂下,“很好。”
“你在中东的时候呢?觉得风景怎么样?”
脸色再次下沉,阴鸷得令人害怕,他盯着傅司飏的脸,一字一顿到,“傅司飏,你到底想说什么?”
“冷,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是喜欢我,因为我们从小腻歪在一起,你错将亲情当友情,也许你该找个人好好谈一场恋爱,那样你就会发现,其实哪里的风景都很美,只是你一直没在意,不是吗?”
苏冷冷笑,“说完了吗?”
“冷‘‘‘”
苏冷刷一下站起身来,冷硬的绷紧下巴,隐忍的怒气好像随时会爆发,“傅司飏,你放心,我现在只是你的朋友,你的兄弟,我永永远远退到朋友的界限,你也不必在意我怎么想不是吗?你不接受,我还能将你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360 到底谁更伤
傅司飏心里一阵难受,什么时候,苏冷用这么冷淡的眼神,厌恶的口气,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我不想跟你说话?如猫使劲挠着自己的心脏,麻痒酸胀,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恐慌,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推开门,苏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大门,可是沉沉的脑袋让他有点闪神,刚才喝多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开车?摸出手机,想着是不是要给刑允打个电话过去让他来接自己,倏然脸色沉得厉害。
傅司飏那混蛋刚才让刑允离开了吧!
红晕的脸蛋一片铁青,脖子因为酒精过敏很快起了红疹子,有点痒,有点难受,身手抓了抓,感觉舒服了一点,接着用力去挠,追出来的傅司飏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上前抓着他的手,“苏冷,你他妈在干什么?”
并未抬头看小混蛋一眼,继续挠,小混蛋脸色一沉,将他另一只手也握在手里,苏冷这才抬眸看他,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有点不成调的语气带着暗讽,“抓着我做什么?同性恋可是会传染的,放开你的手。”
他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傅司飏漂亮的桃花眼死死锁住眼前的男人,二话不说夺过他手里的钥匙就将人往外面拉,粗鲁的将他塞到车里,火红骚包的法拉利离开众人视线,“苏冷,去你家谈,还是我家?选个地方。”
“谈什么,你说得很清楚,我也理解没有问题,我能接受你说的条件,自然,我不会让你为难?谈什么?如果是生意上面的事情明天我去你公司,今晚头疼,没精力谈,要不明天刑允过去,刑允的能力,我想你不会怀疑吧。”微微侧头看他的侧脸,紧紧绷着的下巴,冷硬的线条将男人精致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种禁欲式的诱惑,可是这样的风情却不娘,而是魅力彰显出的巨大吸引力,睫毛很长,微卷,棕色的头发,白皙的肌肤,怎么看,都是一美人。
出淤泥不染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目光放在这张脸上的时间,如此多,明明天天见面,却总是百看不厌,他的五官,每每看上一次,更觉得俊美一分,傅司飏和墨焱都算是美人,墨焱偏邪气一些,而傅司飏偏风情一些,可能是那双桃花眼的功劳,顾盼流连间都带着恩泽的雅致风韵,明明是个男人,却生得比女人更性感,更漂亮。
小时候,这个男人像个傲娇的小金毛,要主人宠着,溺爱着,而他很荣幸的成为他选中的主人,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和时间的彼增,小金毛长大了,变强大了,主人什么的,已经可有可无,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他,时间一到,已经谢幕。
从始至终,他都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因为,他是男人。
单手揉着自己发胀的脑袋,苏冷靠在椅背上,将脸转向窗外,傅司飏蹙眉,漂亮的眉梢拧成川子,“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说吧,想要聊什么?”头昏昏胀胀的疼,一会儿真要好好去睡一觉,这次来法国待多久呢?嗯,后天走吧,反正交代的事情也交代了,想见的人也看到了,依旧没心没肺,依旧没脸没皮,傅司飏还是傅司飏,如此甚好。
苏冷无所谓的态度让傅司飏心里一肚子火,猛然踩下刹车,苏冷漠然的睁开眼睛,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有点恼,“你他妈会不会开车?不会立刻滚下去。”他头疼得厉害,想赶紧回去睡觉,没时间陪他疯,看到他那张脸,他难道就不知道,他很难受吗?
这么被人一吼,傅司飏的火气也上来了,单手伸出拧起苏冷胸前的衣襟,倏然凑近的五官让苏冷一愣,却还没反应过来被傅司飏一顿吼,而且字字诛心,“苏冷,我他妈真是吃多了才会管你,就当老子犯贱招你这一回,这么不想见我,就别说出让我为难的话,说出来了,你好过了,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不是说退到朋友的界限吗?你倒是给我退回去啊,对酒精过敏,还跑来喝酒,怎么?博取同情啊,我他妈告诉你,你成功了,老子真的同情你,心里高兴吗?爽到了吗?看到我仍不下你,跑来自取其辱,心里忒高兴是吧!”
话一出口,看到苏冷苍白如纸的脸,傅司飏立刻后悔了,恨不得将说出去的话抓回来从新塞到嘴里去,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除了心里一阵揪痛和后悔懊恼,他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握成拳的手吱吱作响,骨骼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异常刺耳,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车群人群,灯红酒绿,外面喧闹的气氛一点也没有驱散车内的诡异和森冷,苍白的唇血色尽失;苏冷垂下眸子微微一笑,笑容就像一朵毒花,刺得傅司飏浑身不舒服,莫名的难受。
苏冷在笑自己,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