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的内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本记事本上的内容,八成和“蝴蝶”组织脱不了干系。
真没想到,原来陈伯也一直和“蝴蝶”组织有关。或许,当初陈伯之所以会那么紧张资料室,也正是因为这本记事本的存在。
不得不说,我们真的很幸运,原本我们以为陈伯资料室的秘密,已经因为“蝴蝶印记”当初的那一把火而付之一炬了。结果,最重要的线索居然留了下来,这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幸。这样一来,我们所掌握的关于“蝴蝶”组织的情报,就又多了一条。
“何必告诉他呢?陈伯已经过世了,就算他生前犯下多大的错误,也都已经随之烟消云散,就让他在自己儿子心里,留下个好印象吧。”慕子寒头也不抬的回答:“而且,从陈伯离开警务工作,并把这些东西深藏起来的这点来看,显然他当初其实也已经后悔了。”
(未完待续)
第十二回 另一个人()
“可是,这样一来,难道你就不怕陈伟鸿反而可能会怀疑你想私吞陈伯的遗物。”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敏感,总觉得陈伟鸿在听到慕子寒并不想把记事本内容告诉他,却想要留下记事本的时候,陈伟鸿的态度有点异样。
“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那也没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他去吧。”慕子寒无奈的苦笑一声说:“反正,他如果非要怀疑,就算我告诉他实情,他也未必会相信。毕竟这里面所记录的,确实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种遗物。”
看来并不是我多心,慕子寒也同样发现了陈伟鸿刚才那一瞬间的狐疑?只是,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这种事,信则信了,不信,解释再多也是废话。
“哎,说得也对。”我也只好苦笑一声,随之转移话题问:“这上面的内容不会也是关于‘蝴蝶’组织走私交易的记录吧。”
“并不单纯是。”慕子寒说:“以现在为止的内容,我大概推测出了两点:第一、陈伯估计曾经是‘蝴蝶印记’刻耳柏洛斯中的一员,而且还是首脑人物之一。还有,这里面提到了另一名代号为‘Lucifer’的‘蝴蝶’组织成员。”
“‘Lucifer’?这是什么?也是北欧神话中的诸神之一?”我问,可是我挖空脑子里所有的知识,也没有想出这到底是哪个神。
“这是拉丁文,翻译成中文就是路西法。”慕子寒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记事本上,于是头也不抬的随口回答。
“路西法?那个大名鼎鼎的堕天使长,甚至还有传闻他就是撒旦本身。”我惊奇的说:“可这应该是属于基督教《圣经》里的人物吧,这个‘蝴蝶’组织取代号,看来也不是仅限于北欧神话。”
“原本就是这样,虽然洛基是北欧神话中的人物,但是刻耳柏洛斯却是出自希腊神话,所以,现在又出现一个路西法,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慕子寒不屑的回答。
同时又说:“而且,谁告诉你路西法是出自《圣经》的?”
“啊?可不是有传说,路西法具有上帝七分之六的力量,曾经被誉为‘晨曦之子’,是天堂众天使之首。因为圣子耶稣来到天堂时,作为天使之首的路西法,拒绝向圣子行礼,而导致他带领着天堂三分之一左右的天使一起堕落,离开天堂到了地狱,成为地狱七大魔王之一。”我把我脑子里关于路西法的知识一股脑的倒出来:“而且,据说其实路西法就是恶魔撒旦,当初引诱亚当和夏娃的蛇,就是路西法变的。”
“胡说八道。”听完我的话后,慕子寒气氛的一把合上记事本,望着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只是误传而已。我告诉你,《圣经》中并未提及路西法曾经是一位天使,也未提到路西法就是撒旦,而《旧约圣经》以赛亚书中的‘晨星’指的其实是巴比伦之王,所以天使路西法实际上并不存在于基督教神话中。”随之,他给我讲述起“路西法”的真正出处。
路西法其实出自罗马神话,拉丁文名是“Lucifer”,是由lux和ferre所组成,分别代表“光”和“带来”,合起来的意思就是光之使者。所以,在罗马神话中,路西法也是曙光女神奥罗拉的儿子。
但是,就在我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慕子寒似乎又陷入沉思。
好一会后,只听他缓缓的说:“其实,说起来,你所说的也并非是毫无根据。”
接着,他就表示,在但丁的《神曲》以及约翰?弥尔顿的《失乐园》中,确实都有提到说撒旦因为拒绝臣服于圣子基督,率天堂三分之一的天使于天界北境举起反旗,之后被基督击溃,坠落入地狱。
此后,他为了夺取神所创造的新天地和人类,也确实化身为蛇,潜入伊甸园,使神的新造物一同堕落。而且,还为诸魔神开启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自此罪、病、死才遍布地面。
我是越听越矛盾了,怎么前一刻还在否定我的观点,后一刻却又引经据典的证实我观点的正确,到底慕子寒是想表达要什么意思呢?
“那么哪一个才是对的呢?”我问。
“两个都对吧,反正这都是神话故事而已。重点是,在‘蝴蝶’组织眼中,路西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还有,这个代号为路西法的‘蝴蝶’组织成员,到底是什么人?”慕子寒一手扶额的说:“这本记事本的前半部分我基本已经翻译出来了,除了路西法的存在以外,其余大多也都是往年‘蝴蝶’组织的行动记录,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已经没有太大意义。”
“前半部分?那后半部分呢?”我问。
“后半部分的密码文表面上虽然依然是由数字组成,但是显然和前半部分完全不同,我现在一时之间也破译不出来。”说着,他把记事本递给我看,并又说:“看来这后半部分的内容,必然比前半部分更重要,所以,陈伯当初利用了一种相对更加复杂的密码来记录。”
我好奇的接过后一看,发现记事本后半的内容果然不同,因为,在那一大堆的数字串里,出现了“2”以上的数字。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内容根本无法用我们已经知道的,先二进制转十进制,再带入相应位置的英文字母的这个方法来解读。
看到我陷入沉思,猜到我是在试图破译接下来密码文的内容,慕子寒笑着站了起来,说:“好了,你别费劲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又累了一整天,这种状态下,想要勉强破解这些密码文,只会事倍功半。而且,明天我们还和方玲他们约好,一大早就要去医院。我看,我们还是先各自回房睡觉去吧,反正也不着急把记事本还给伟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破译。”
“也好。”我把记事本合上后,还给慕子寒,同时又忍不住问:“对了,明天去医院,你是不是还要见见费一平。”
“嗯,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明天顶多也就准备探探他的底,确定他究竟是真的已经失忆,还是只是在装疯卖傻。”慕子寒冷笑着说:“另外,明天我们去医院,还要见另一个人,他才是明天我们主要要见的人。”
(未完待续)
不得不说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慕子寒从被窝里拖了起来,然后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拖着我直奔医院。
不过,也得亏了他那么早动身,所以我们终于比王欣妍和方玲早到医院,要不然,让这两个小姑奶奶等我们,估计少不了又是一顿训。
然后,在她俩的陪同下,或者说是监督,我和慕子寒完成了一系列的健康检查,同时,我和慕子寒身上的伤口也换了药。
在两个傻丫头终于安心后,我们又一起去看望了还住在医院的王叔,闲聊了几句之后,慕子寒就找了个借口,带着我离开了王叔的病房。
在医院的走廊上,我终于把困惑了我一晚上的问题问出了口:“子寒,你昨天说另有其人,那是谁?”
“思远,你忘记了吗?当日幸存下来的人,除了费一平外,其实还有一名特警。”慕子寒笑着回答:“不过,我们还是先去见见费一平吧。”
“特警?”我猛然想起来,确实还有一名特警幸存了下来,而且和费一平之前一样,一直在重伤垂危昏迷中,于是惊奇的问:“难道他也苏醒过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解决那件案子的时候,我顺便问了下楚恒宇督察关于费一平的情况,也就知道了那名特警就在前天傍晚也苏醒了过来。”慕子寒回答:“只是,在他苏醒后,样子一言不发,不管是谁问他,都不说话。所以,我想趁今天来医院的机会,好好的会会他。我想,他可能知道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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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开了这个单章。
今天实在撑不住了,过年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休息,每天至少坚持3…4小时的码字时间,今天由于去看望了下外婆她老人家,以及和一些亲戚聚了聚,喝了点酒,所以,导致有点昏沉沉的。
本来还想回来继续码字,但是,才码了这么点,就觉得头昏脑涨,根本坚持不下去。这么勉强,就算硬是挤了出来,结果也是灌水的。
前段时间,熟悉我的朋友应该已经看出来,我遇到了一些瓶颈,后续的主线情节一直设想不好,所以都已经注水了,所以,今天实在不想在高一些没营养的内容。
而且,这本是从开始上传到现在为止,也已经100多天了,不管是节假日,还是有什么情况,我都一直坚持更新。
我的习惯大家都知道,是不会留存稿的,每天码多少,就上传多少。
还有,这本书已经也有40多万字了,但是,成绩一直很理想,其实,我也有点开始灰心,想要调整下心情,在继续努力。
因此,说了那么多,我只想说,今天就让我请假一天吧,谢谢,拜托了~~~明天我一定继续准时更新。
第十三回 ‘好动’的失忆()
第二天一大早,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慕子寒从被窝里拖了起来,然后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直奔医院。
不过,也得亏了他那么早动身,所以我们终于比王欣妍和方玲早到医院,要不然,如果让这两个小姑奶奶等我们,估计少不了又是一顿训。
之后,在她俩的陪同下,或者说是监督下,我和慕子寒完成了一系列复杂的健康检查,同时,也给我和慕子寒身上的伤口换了药。
在两个傻丫头终于安心后,我们又一起去看望了还在住院的王叔,不过,没闲聊几句,慕子寒就找了个借口,带着我离开了王叔的病房。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后,问:“子寒,你昨天说另有其人,那到底是谁?不会就是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吧。”这其实也是困惑了我昨天一晚上的问题。
“思远,你还记得当日在‘蝴蝶’组织的突袭下,幸存下来的人中,除了费一平以外,其实还有一名特警。”慕子寒笑着回答:“这个你应该没忘记吧。”
“特警?”我疑惑的反问,猛然间想起来,确实当初在听说费一平重伤垂死外,还有一名特警和他一样侥幸逃过一劫,幸存了下来。之所以会忽略他,是因为之前他的状态和费一平一样,一直在昏迷中。
想到这,我忍不住惊奇的问:“难道他也苏醒过来了?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解决那件案子的时候,我顺便问了下楚恒宇关于费一平的情况,也就知道了那名特警其实在前天傍晚也苏醒了过来。”慕子寒回答:“只是,在他苏醒后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一言不发,不管是谁问他任何事,都不说话。甚至见到至亲好友,都不开口。所以,我想趁今天来医院的机会,好好的会会他。我想,他可能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
说着话,我们俩已经来到了医院二楼重症监护治疗病房,不过,慕子寒并未直接去带我找那名幸存特警所在的病房,而是去找了他的主治医生。
运气不错,在我们走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那名医生正好也在。于是,在等其余其余病患家属等闲杂人员离开后,慕子寒一边关上办公室的门,一边直截了当的问:“请问,那两名重伤的警务人员,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你们是?”那名中年医生并未回答,而是疑惑的反问。
“你好,我叫慕子寒,是个侦探,这位是我的助理,覃思远。我知道关于那两位病患的情况,是属于警方的机密信息。不过,我是受到王荣勋督察和楚恒宇督察的批准,来探望他们的。”慕子寒回答。
“哦。”那名医生恍然大悟,接着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这两人,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一个失忆,一个一言不发。我也算是用了所有医疗方法,但是,从他们苏醒后,都是这样,我真的已经没办法了。”看来,无论是费一平还是那名特警,都让这名主治医生伤透了脑筋。
“那他们的身体状况呢?他们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我问。
“他们俩身上的伤确实很严重,但是,治疗到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大碍。之后只需要静养就行。”那名医生苦恼的说:“我这段时间,其实就一直在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将他们俩转去神经病科继续治疗。”
这话听着是还行,但是,其实就是变相的在骂那两人得了神经病,于是,慕子寒哭笑不得的说:“能说说他们的具体情况嘛?麻烦你了,医生。如果,真的有必要,这个情况我会反应上去的。”
“好吧。”医生回答:“其实那个费一平的伤,并不重,他左腿大腿中了一枪,但是,并未伤到筋骨。胸口中了两枪,由于有防弹衣的关系,只是肋骨断了两根。”
“至于那名特警,相对严重一些,他身上一共中了5枪,腿部两枪,胸口两枪,最危险的是头部还有一枪。万幸的是头盖骨帮他挡下了那枚射往头部的子弹,所以才能幸免于难。”医生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说:“可惜,就算他痊愈了,应该也无法继续进行特警的工作,因为,腿上其中有一枪打断了他的右侧大腿骨神经,所以,即使痊愈了,那条腿应该也是废了。”
“照你这么说,那费一平头部应该没有受到过任何创伤和冲击?那他为什么会失忆?你觉得会不会是他假装的?”我忍不住问。
“根据当时的检查情况,确定他的头部并未受到过任何创伤。不过,失忆这种事,未必一定是因为外力造成的,有可能是受到当时那种场面的刺激,让他大脑自我保护的封闭了那一段记忆。”医生若有所思的回答:“所以,他的失忆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到现在也没办法确定。”
“原来是这样,那么,请问现在我们方便俩去探望一下这两位吗?”慕子寒问:“不管怎么说,这两位所牵扯到的案件十分重大,所以,我们想尽快从他们口中了解到一些情况。”毕竟这里是可警方专属的医院,所以,与其瞎编一些理由糊弄,还不如实话实说来的方便。
“嗯,可以,其实看这两位的伤势,我就知道他们估计是参与了什么大案子。”医生说着起身:“不过,就算是王督察的批准,可由于我的职责所在,所以,我必须陪同在侧,请两位见谅。”
“没事,我理解的